最后再問你一次 aoguo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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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亦寬想,張直的謹慎都用在了男扮女裝這件事情上。 游戲廳租出去后,被改造成一家小咖啡館。老板是個剛創業的年輕人,看中了老街的環境和氛圍,咖啡館走復古路線。街上的商店都在年關前開始休息,唯獨這家還沒正式營業的咖啡館亮著燈,里面仍有人在做軟裝整理工作。嚴亦寬站在門外看了一眼里面的裝潢,游戲機保留了兩部,復古不乏摩登感,有成為網紅店的潛質。 叮鈴,店門打開,門上那只古老的鈴鐺也沒換。 “你們好,我們過年后開始試業,有興趣的話來嘗一嘗我們的蛋糕和咖啡!” 張直看著那個像是老板的人,聞著門口傳來的烘培香氣,挨著嚴亦寬的胳膊小聲說:“我想吃蛋糕?!?/br> 嚴亦寬冷不防哆嗦了一下。張直是不挑食,但還在長身體,吃得挺多,剛剛團年飯才說吃撐了,在大街上走兩圈現在又想吃蛋糕。 “過年后我們要到外地工作?!眹酪鄬捯猜劦搅说案獾南阄??!斑@里原本是我家開的游戲廳?!?izHansHu.(aizhanshu.) 剛還在宣傳咖啡館的女生瞪大眼睛兩手一拍,“你們要進來嘗一下嗎?我們剛好試著做了一點成品?!?/br> 一張小圓桌上,張直和嚴亦寬并排坐??Х群偷案馍蟻淼臅r候,張直小聲問嚴亦寬這店怎么不放假過節,不料被女生聽見了。 “沒地方去,開店也可以過節啊?!?/br> 女生旁邊站著一個男生,緊張地盯著桌上的蛋糕。沒有人在意張直是男是女,張直嘗了一口胡蘿卜蛋糕。男生結巴地問評價。張直不回答,默默分一小塊蛋糕送到嚴亦寬嘴邊,他胸膛貼著嚴亦寬側身,嚴亦寬又抖了一下才吃下蛋糕。 “你們生意應該會很好?!?/br> 張直配合著嚴亦寬的稱贊豎起了拇指。 兩人離開之后,店里的燈依然亮著。 往酒店走的路上,嚴亦寬直視前方,聲音卻是繞著彎路:“你穿內衣了?” “我穿半天了你現在才發現?” 嚴亦寬支支吾吾,“沒什么,實感??” 張直側著頭看了嚴亦寬半晌,后知后覺,挨挨蹭蹭地黏到對方身上?!斑@樣?” 嚴亦寬低頭親了親張直還留有蛋糕香的嘴角,“你今晚可以在外面留宿嗎?” 張直從大馬路上一直笑到酒店房間里,嚴亦寬找不著頭緒。張直笑夠了才說:“我多大了,你還問那種話,不覺得像在拐帶未成年人嗎?” 嚴亦寬的家租出去了,但張直還是有家可回的。 “嗯,小孩?!眹酪鄬捳聫堉钡募侔l和發套,又輕輕撕下假睫毛,“你臉上的東西怎么辦?” 班花沒留下卸妝的東西,張直只能用洗面乳洗了,幸好妝不厚,用洗面乳洗幾遍基本沒殘留化妝品。張直擦完臉,看見嚴亦寬靠在浴室門框上,眼神直白地將他從腳掃視到頭,平時勾引他上二樓也是這樣,只是現在意欲更濃。 張直伸手像逗狗一樣勾了勾嚴亦寬的下巴,“想做?” 嚴亦寬緩緩眨了眨眼,像是翻白眼,仔細一看又不像,因為跟平日作風不相符。張直沒了假發,像那種特別有個性的女生,留著最短的頭發,穿著最長的裙子,說著最撩人的話,在街上遇到肯定會不自主多看兩眼。 “讓你屁股休息一段時間就這么不高興???”張直抬起腿踢了踢嚴亦寬臀側。 上一次兩人不要命地折騰一番,事后張直拍著胸口說,短時間內不再碰嚴亦寬。就算嚴亦寬跟他說不痛了,他也檢查過外部傷口已經愈合,他還是讓嚴亦寬再休養一段時間。年長的肯定明白他的心思,不高興也只是一瞬的事情,轉頭又在他懷里呼呼大睡。 嚴亦寬準備拿衣服洗澡,不料彎下去的腰被撈起,后背貼上張直,還被惡劣地蹭了蹭,蹭的地方正好是休養多日的禁地。嚴亦寬搡了張直一把。被拒絕可以,但被撩起興致后再被拒絕,是真的會生氣。 張直借著嚴亦寬的推搡往后退兩步,笑得高深莫測:“我把東西帶過來了?!庇殖脟酪鄬挿磻拈g隙將人抱住。 嚴亦寬今天不是沒看見張直那隆起的胸部,只是不多加留意,奇怪的地方不止一處,胸部自然不顯得特別。此時此刻被張直緊緊抱住,那兩塊軟軟的棉團――嚴亦寬不太確定那東西是不是棉做的,反正觸覺很柔軟,但擠壓感不強,畢竟棉團之后沒有可以包裹的脂肪。嚴亦寬上手揉了一下,張直的胸還是常規男生那種皮薄帶rou的,只不過肌rou比較發達,能抓起來揉。普通男生過于單薄,像嚴亦寬,就沒什么能揉的。 “你揉得好色情哦?!?/br> 張直邊說邊拽起嚴亦寬的衣擺,把毛衣脫掉,順道把眼鏡也摘了,帶著人到床上躺下。嚴亦寬眼笑嘴不笑,仰起下巴啄了身上的張直一口。 “你跟女生是怎么做的?”張直分開嚴亦寬的腿。 “唔,好久之前了?!眹酪鄬捵屑毣叵肓艘幌?,“比遇見你還要早很多?!?/br> “今天我是你女朋友啊?!?/br> 張直隔叁差五會蹦出一些新奇的想法,嚴亦寬習慣了,沒太當真,只抬手壓下張直的腦袋。自從上次主動親了張直,嚴亦寬便沒再守著兩人親吻的約定。他趁張直微微張嘴要變換角度的時候,塞進一根拇指。一開始拇指只是摁壓著張直的牙齒玩,當張直的舌沿不經意刮過拇指,拇指隨即反客為主,繞著圈去打擾舌尖。唾液潺潺,順著拇指滑到手腕,然而拇指還沒玩夠,輕輕搔刮舌根數次后,抬起指腹按壓在舌面上。 “含住?!眹酪鄬捳f。 張直闔起唇瓣,收起牙齒,用舌面裹住拇指頂至上顎,使勁收縮舌頭肌rou,讓拇指處于一個壓迫到發麻,濕滑又柔軟的腔道里。嚴亦寬的眼神淡漠極了,似乎要看清張直的意圖。那條高領長裙的領子有一段拉鏈,延伸到胸腔的位置,拉鏈頭是一顆毛球,高領翻下來,毛球垂吊,像給家養的小貓系了個鈴鐺。嚴亦寬的一只手被吸得不得動彈,在余下的手指的幫助下,花了點時間把拉鏈敞開一截,沒到底,堪堪能瞧見內衣的邊沿。 酒店房間的燈沒開到最大,陰影交迭,張直好像真的有了小巧的rufang。嚴亦寬愣了一下,手從領子探進去,戳了戳看似隆起的地方――呼,只是陰影造成的錯覺,觸碰起來還是肌rou的結實感。小孩估計內衣買小了,胸rou擠在一起,除去視覺被騙了,摸起來確實比平時要有弧度。嚴亦寬合著裙子面料和內衣一起托著,一會兒聚攏掌心,一會兒用展肌推壓,幾個指尖在溫熱的皮膚上摁出幾個窩。平時做運動嚴亦寬不是沒有摸過,但大多數時候是攀著,不攀著他會無法固定位置。 一松手,內衣彈回原來的樣子,與人體之間形成空洞。嚴亦寬看了臉色酡紅的張直一眼,四指扣住內衣邊沿緩緩往下拉,瞥見洞內的景色。他撐起身子探出舌頭貼上褐圈,繼而舔了一口,特別慢,敏感的舌尖能感覺到肌膚表面的紋路,有幾個凸起的小疙瘩。張直立刻弓起背逃離,口腔里的拇指再也含不住,唾液流了一下巴。嚴亦寬就著那濕漉漉的手去捻另一邊干燥的小鈴鐺,小鈴鐺大概是一種植物,獲得充足的水分后細胞膨脹,挺立了起來。張直氣喘不順了,掐住嚴亦寬的腰上下翻轉。 “你以前女朋友被你迷得死死的吧?” 嚴亦寬坐在張直腿上,看見長裙皺折成堆之間鼓起一個小丘。他挪了挪身子,將手探到裙子下,把打底褲和內褲一并扯了下來。張直的謹慎,是謹慎到打底褲也要穿上的程度。嚴亦寬問過為什么穿長裙還要穿打底褲,張直說底下涼涼的,總感覺會被人偷看,終于體會到女生既要漂亮又要顧及安全的心情。褲子脫掉后,剛剛的小丘變成草原上的蒙古包。嚴亦寬用手背蹭了蹭。 “沒有,交換生期限一到,她就回國了?!?/br> “回國?” “美國?!?/br> “她是外國人?” 嚴亦寬坐在張直兩腿之間,俯下身撐在張直上方點了點頭。 “難怪你英語說得這么好?!?/br> “給你解開?勒著不舒服吧?”嚴亦寬的手從張直的領子探進去,繞到后背,摸上金屬排扣。 張直噤聲,手搭在嚴亦寬的后腰上。那一截細腰在來回弓起坍塌,幅度很小,帶動著胯有些難耐地磨蹭著,不自知地一下一下往張直的光屁股上敲門。得不到回復的嚴亦寬私自給張直解開了排扣,張直吸進一大口氣,終于不再受束縛。 “老師,想不想cao我?” 嚴亦寬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張直。 “想嗎?”張直說這話不媚,也沒有平日逗人的神情。 嚴亦寬知道,只要自己點頭,張直絕不食言。那顆毛絨絨的腦袋枕在枕頭上,像顆栗子落到雪地里。嚴亦寬忽而收回視線,默默解開褲頭。張直看見了,嚴亦寬的耳朵像晾曬得正好的杮子餅,透著黏膩的甜香,誘惑著愛吃甜食的人。張直等了又等,嚴亦寬敞開褲頭坐了好一會兒才膝行向前,兩個嶙峋的膝蓋抵著張直的腋窩。張直眨了眨眼睛,臉頰被掐住兩邊,嘴巴不自主張開,露出內里水光粼粼的腔壁,和隱隱在興奮蠕動的舌尖。嚴亦寬看也不看張直,碰響皮帶金屬扣,一握一翻,將自己抵進張直軟糯帶利齒的嘴里。 剛剛拇指嘗過的滋味,現在別處也嘗到了。僅僅是通過一小截的接觸,嚴亦寬便腰酸發麻地坐到張直的胸膛上,沒有力氣再跪立。張直摸著嚴亦寬被刮干凈的腿,愛不釋手,又抬起頭想含深一點,被嚴亦寬推了回去。嚴亦寬摸了摸小孩臉上被褲鏈刮出來的幾條白痕,退出去,把下身脫光又坐回來,輕輕捏住小孩的下巴把自己送進去??谇煌僖撼掷m分泌,給嚴亦寬補充了水分。他撤得不多,進得也少,還慢,只剩下滿滿的溫柔,唯恐把張直搗得不舒服了。之前做手術那一圈細小的傷痕被舔弄得有些癢,血液里的螞蟻全往一個方向爬,嚴亦寬瞇起眼睛仰著頭喘氣,一口氣抖成幾口。 張直把嘴里的美食放出來,握住,抵在唇邊,像拿話筒一樣在唇瓣上碾,打轉,把原本就水潤的兩瓣rou弄得更濡濡不堪?!白詈笤賳柲阋淮?,想不想cao我?” 嚴亦寬用兩根手指挑開張直的牙關,又潛了進去。張直抬頭包裹到根部,嚴亦寬兩手撐在床頭,熬過腰眼炸開來的酸澀,張直的嘴明顯地鼓了起來。 “剛……過了,現在輪到你了?!?/br> 嚴亦寬羞答答地撤離,留下一條水路,他故意的,拿大毛筆從張直的下巴一路畫到胸膛,又在鈴鐺上繞一圈。張直不知羞恥地把另一邊鈴鐺送上,嚴亦寬大筆一揮,倆鈴鐺都濕透了。 張直拉過嚴亦寬的手,往掌心上吐出自己嘴里的腥白,又帶著那只手摸到主人的入口。嚴亦寬的手指頭尖尖窄窄的,沾上腥白后濕濕滑滑,被張直摁著的食指輕松探入細縫。這非自主意識的自我入侵讓嚴亦寬的兩條大腿泛起紅點,漸漸匯集成一大片粉色。張直的手指也沾濕了,趁著嚴亦寬放松的空檔擠進一指。一人一指,張直帶著嚴亦寬往里探。再之后張直又探進一根,把嚴亦寬的手指夾在中間。體液被吸收和乾化后,張直下床,在嚴亦寬行李箱的角落掏出工具。 “你什么時候放進去的?” “你收拾好行李后?!?/br> “為什么鬼鬼崇崇塞到我這邊?” “我行李箱放在家里,怕被我媽翻到?!?/br> 張直一直沒脫裙子,還讓嚴亦寬騎在身上,不仔細看還以為嚴亦寬是開山鑿壁的那個。 “她奶子大還是我jiba大?”張直逐寸逐寸埋進嚴亦寬體內。小孩經老師教育過后,許久不像這樣說話粗鄙。 嚴亦寬雙手撐在張直緊繃的腹肌上,眼睛咧開一條縫,凜冽的眼神似輕蔑又似不在乎,張嘴只為呼一口氣:“她?!?/br> 張直一愣,剎時被怒氣扎紅了眼睛。氣沒兩秒,身上的人搖搖晃晃地笑開,張直立刻變得委屈巴巴,拉著人手腕說:“開玩笑也不行??” 嚴亦寬抬起屁股,拿掉張直套著的薄膜,隨便揉成一團扔到床腳的垃圾桶里。他坐回去,俯下身親了親小孩憋著淚的眼睛,貼在耳邊說:“那罰我被你cao哭?!?/br> 這話說完,嚴亦寬把自己黏在張直身上,任憑張直怎么推也推不開。張直從來沒聽過老師說臟話,更別說這種臟中帶下流的。老師黏得死緊,看來是羞臊到極點了。 既然如此,張直也不客氣了,循序漸進把嚴亦寬顛成一灘水。那條針織裙早就不能看了,今晚要是不洗,明天肯定結塊。嚴亦寬哭得不響,把臉埋在張直肩窩上說了句話。張直眉梢一挑,坐了起來,利索脫下裙子。 “老師,”連衣裙包裹住嚴亦寬彈盡糧絕的槍管,堵在槍眼上,“尿?!?/br> 半晌,“不叫這個?!?/br> 張直一愣,感覺嚴亦寬歪著腦袋枕在他肩上。 “亦寬?” “哥?” 都不對。 張直猛地一激靈,咬著嚴亦寬耳垂喊了一聲,直接把嚴亦寬喊投降了。裙子變得濕重。 要死,這人怎么比吃了藥還厲害? 運動耗費體力,嚴亦寬沉沉睡了一覺,醒來不見身旁的人。他摸到床頭的眼鏡戴上,循著聲音走到浴室。幾撮頭發翹成一個個鉤子的張直,正認真地對著鏡子開反省大會。 “不能計較老師的前任和性生活,老師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而且你不也這么早就跟老師發生關系了?昨晚話題也是你挑起的,你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就好了,不能讓老師受累?!?/br> “我沒有受累,小傻子?!眹酪鄬捦德牭揭话雽嵲谌滩蛔?,上前環抱住還在嘀咕的小孩。 張直瞬時眉開眼笑,“真的?” “嗯。你不會又要給我寫檢討書吧?” “準備回家寫?!?/br> “別寫了?!?/br> “那現在再做一次也行?” “哎,你先讓我刷個牙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