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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猶如雄獅的沈濯,謝清華心也有點打鼓,就在他打算撤退時,一滴汗突然從沈濯的額頭一點一點滑落,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沈濯的謝清華突然就覺得口渴無比。 壓制著舌忝唇的沖動,謝清華停下放在沈濯腳面的腳丫子,眼神飄忽著說道:對了,沈濯,估計薛子霽還在覬覦我家,你是在家等著人上門,還是避開?輕咳一聲,他趕緊無話找話化解尬尷。 清華,你想我留,還是走! 控制著身體的沖動,沈濯突然放開被自己緊握的謝清華手,轉而抱緊了人,這一抱,兩人不僅同時悶哼一聲,全身還跟過電有一樣酸爽,曾經享受過極致的快樂,不僅大腦有記憶,身體也是有記憶的。 這一刻,前世的記憶再次回到了兩人的腦海里。 沒想到只是收拾一下人卻收拾到自己,心驚膽戰的謝清華再也不敢鬧騰了,沈...沈濯。聲音有點驚慌,他有點擔心事情不受自己的控制。 清華,你放心,我不會違背你的意志做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沈濯有忍耐也有無奈,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從額頭滑落,代表著他的辛苦。 看著沈濯神情的變化,謝清華有點膽顫心驚,但沈濯剛剛的話也讓他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沈濯還有作為人的理智。 聞著獨屬于謝清華的氣息,愛而不得的沈濯抱緊了謝清華。 這一抱緊,雙方都暗自嘆息一聲。 曾經的信任不在,情感也就有了裂縫,也不知道這道裂縫今生還有沒有修復的可能。 就算對沈濯的前世有著誤會,但謝清華此時對沈濯的怨氣還沒有完全消失,所以他對沈濯是沒有情谷欠的,但沈濯不一樣,他一直深愛著謝清華,在謝清華的戲弄下,他能忍住不進一步就是最大的自制。 但再自制,他也是一個活人,他有著屬于自己的感受。 感受著沈濯身體的緊繃,不敢再戲弄人的謝清華非常小心地吞了吞嘴里因緊張而冒出來的唾液,然后僵硬著全身一動不敢動,當然,也不敢說話,因為他怕聲音刺激到沈濯,也怕沈濯會不管不顧化身為狼,為了小命,他非常的識時務。 看著管殺不管埋的謝清華,沈濯差點氣笑。 重重地在謝清華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沈濯才喘著粗氣放開了謝清華。 一得到自由,謝清華立刻如同驚弓之馬哧溜一下就跑到了房門口,然后捂著被咬過的脖子怒吼道:沈濯,你屬狗的嗎?咬那么狠,絕對留印子了!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會被人看到痕/跡,他就差點發瘋。 氣死他了,簡直是氣死他了! 看著謝清華眼里的火光,沈濯一點都不擔心地依靠在墻上笑了起來,清華,你放心,這道印子是對你調皮的懲罰,但也是武器,你放心,絕對會有人比你更生氣。 謝清華:...emmm,好陰險。 清華,我知道你有對付薛子霽的辦法,既然如此,我就不參與你們的斗爭,我這剛好有點事要回京一趟,馬上就走。剛剛沈濯雖然被謝清華迷得五迷三道,但該聽的話還是聽進了耳。 你既然有事那就走,我這里不用你擔心,對付一個薛子霽,我還不在話下。見沈濯說起了正事,謝清華也就不好再追究被咬的事,畢竟剛剛撩撥人的他也有錯。 清華,要不是薛子霽此時來,我肯定是不會把你單獨留在這的,但我知道你跟他的恩怨必須有個了結,所以我不能強行讓你跟我回京,你放心,我留下了足夠的保鏢。前世之鑒,今生沈濯對謝清華的安全那是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不是謝家村外圍已經有國家的人在守護,他今天無論如何是不會離開謝清華的。 看著一臉認真的沈濯,心跳加快的謝清華胡亂點了點頭。 清華,任何時候你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別讓我擔心。戀戀不舍地看著謝清華,沈濯的眼里全都是眷戀。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 沈濯這樣關心自己,同一根藤上的螞蚱,謝清華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沈濯的安全,黃金帶的事/事關國家利益,不管是他還是沈濯都不能出事。 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敢死。走近謝清華,沈濯低頭口勿了口勿謝清華的額頭,然后帶著保鏢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敢回頭,他擔心回頭就再也舍不得走。 看著沈濯那高大的背影,謝清華伸手摸了摸剛剛被沈濯親口勿過的額頭,臉上露出一抹自己也說不清的表情。 沈濯離開了,終于不再礙自己的眼。 清凈了! 家里沒了沈濯后,原本謝清華以為自己會特別的開心,但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他突然就失去了激情,坐在沙發上,他胡亂地調著臺,此時的他眼睛雖然看著電視,但心并沒有停留在電視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保鏢頭子的聲音在客廳的一角響起,謝少,剛剛傳來消息,薛氏集團曾經的董事長薛穆被釋放了。 薛穆? 思緒出于漫游重的謝清華聽到這意外的消息立刻恢復了精明,不是詐騙罪嗎,怎么會被釋放?對于薛穆,謝清華對其一點父子之情都沒有,主要是前世的薛穆對他除了利用就是冷血。 前世的相處早就磨滅了謝清華對薛穆的親情,所以此時說到薛穆時他才能那么冷酷無情。 面對謝清華的問話,保鏢頭子當然是知無不言,謝少,有人出面保薛穆了,沈家損失的資源與財物對方三倍奉還,加上當年的薛子霽未到刑事年齡,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薛子霽與薛穆是謀奪沈氏集團財產的情況下,薛穆已經被暫時釋放,這也是先生為什么會回京的原因。 有人保薛穆? 謝清華震驚了,這人為什么不早點保,如果早點保也不至于讓我們得到薛氏集團。他對于保薛穆之人的身份特別的好奇。 想起謝清華在沈濯心目中的地位,保鏢頭子沒有隱瞞,直接伸手指了指天。 看到保鏢頭子的暗示,謝清華蹭的一下站了身,不可能!前世自己死后沈濯直接弄垮了薛氏集團,不僅如此,薛子霽與薛子徽都不得好死,薛穆也身無分文的破產,前世都沒有人保薛穆,怎么今生出現保人。 這一刻謝清華是震驚的。 他更震驚的是薛穆什么時候扒上當權者的大腿。 看著震驚的謝清華,保鏢頭子知道對方理解錯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道:謝少,不是我們國家的。 不是我們國家的?謝清華更詫異了,同時他也想明白了一點,薛穆的身上還有秘密,這個秘密就是保人一定要救人的原因。 站起身,謝清華深思起來。 看著深思的謝清華,保鏢頭子并沒有打擾,而是安排廚師去做飯,時間不算早,該做晚飯了。 關于前世已知的信息在謝清華的腦海里飛速的掠過,他在查找疑點,也許,前世他遺忘了什么,隨著大腦飛速的運轉,他的腦海里也如同放電影一樣過著一幅又一幅的畫面。 最終,畫面停止在了某一條一般人根本就沒注意的消息上。 也就是到了此時,謝清華睜開了眼睛。 睜眼的他轉身就上了樓,他得給沈濯打電話,他找到疑點了。 此時謝清華的神色非常的嚴肅,嚴肅到保鏢頭子自發停下了跟隨的腳步。 沈濯。電話一接通,謝清華直接叫了沈濯的名字。 聽到謝清華的聲音,沈濯立刻知道是什么事,揮退身邊的人,他才回答謝清華,清華,薛穆的事并不是我隱瞞你,主要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加上薛子霽現在正在謝家村,我打算先回來了解清楚情況后再跟你說。 擔心謝清華誤會,沈濯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我沒多想,我現在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此時的謝清華正站在臥室的窗戶邊看著布滿晚霞的天空,沈濯,薛穆有可能知道黃金帶的消息。而這也正是如此關頭為什么會有人保薛穆自由的根本原因。 聽到謝清華的話,沈濯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清華,有證據嗎? 雖然兩人都同時保留了前世的記憶,但已知信息卻不一定相同。 我記得前世黃金帶正式公布的時間大概還有五個月,雖說是五個月后會全面/面世,但真正被發現一定早于這個時間,也就是說有人已經提前知道了黃金帶的存在,并用這個信息做了某種交易。說到這,謝清華的眼里爆發出一股攝人的光芒。 他小看了某些人! 薛穆?沈濯接下了謝清華未說完的話。 嗯。謝清華點頭,不過想到電話另一頭的沈濯看不到,他直接用語言解釋道:薛穆可能不知道他手里握著的是富可敵國的黃金帶消息,但人在絕境時不妨礙他把手里的信息夸大。 聽著謝清華的話,沈濯也在認真回憶著前世關于黃金帶的消息。 綜合下來,他認可了謝清華的猜測,清華,你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這樣一來,咱們必須要控制住薛穆,咱們一定要在他之前先找到黃金帶。 不能放薛穆離開國門!這也是謝清華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 我馬上向上級匯報。作為已經上交了黃金帶消息的人,對于黃金帶,沈濯已經不能自己做主。 就在沈濯掛斷電話前,思索了好一會的謝清華終于叫住了人,沈濯! 嗯?沈濯洗耳恭聽。 你怎么跟上面解釋?擁有前世記憶的事一定不能說,謝清華還不想自己與沈濯被當作研究的對象。 謝清華的擔心沈濯早就想過,所以直接安撫人道:清華,你放心,不該說的我一定不會說,消息上交之前我就已經派人出海去尋找黃金帶,這里面可以做很多的文章。 嗯。聽到沈濯的話,謝清華完全放心了,放心的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至于怎么處理薛穆,他相信沈濯一定會比自己處理得好。 掛完電話的謝清華靠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藍天,好一會他才冷笑一聲:呵,看不出,薛穆還是個叛國賊! 想到自己身上流著叛國賊的血,他就一陣陣惡心。 惡心的他直接沖進浴室嘔吐起來。 雖然什么都吐不出,但謝清華還是趴在馬桶上干嘔了好一會,等不再犯惡心后他才爬起來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冷水澆在臉上,謝清華終于冷靜了一些。 鏡子里,一張立體精致的臉龐正因水珠的滑落顯得冷厲無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謝清華想明白了前世的薛穆為什么沒有人出頭做保,很簡單,已經利益人家早就得到,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人怎么可能還有人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