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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徽啊,你說清華會不會原諒我?緊緊地攪著薛子徽遞來的手絹,蘇雪并沒有擦淚,而是變成了麻花。 陰郁地瞟了一眼很有自知之明的蘇雪,薛子徽表面安慰道:雪姨,不管您曾經怎么對待過清華,您都是他的生身母親,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不知情下您縱有萬般不是,但您也是他的母親,對于一個母親,我相信不管是大眾還是清華都能體諒您的。 那就好,那就好。 輕拍著胸脯,蘇雪終于放心不少,然后看向車窗外的目光也就更著急,因為前方出現了一座村莊,村莊在風景如畫的青山腳下,讓人一看就心生向往,那里,就是謝家村了。 沈家之所以能成為京城的頂級世家可不僅僅只是因為財富,人家還有著政治上的資源,所以當薛子徽一行人剛一離開京城,沈濯就受到了消息。 沈濯知道,也就代表著謝清華知道。 早餐桌上,沈濯一邊用公筷給謝清華挑著魚刺一邊問:清華,你打算怎么處理薛子徽一行人,是直接讓他們就到不了謝家村,還是打算見見? 一口充滿了咸香的小籠包進嘴,謝清華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回答沈濯的話,而是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餐,最終在擦干凈嘴上的油漬后才說:見,為什么不見,他們既然出招,我接招就是。 好。 深深地看了一眼自信的謝清華,滿眼都是喜愛的沈濯毫不猶豫就點了點頭。 沈濯跟謝清華都做了決定,保鏢頭子立刻安排下去,所以當薛子徽一行人踏入謝家村時才能暢通無阻。 踏入謝家村的地界,薛子徽的臉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下。 真正下令挖了他心臟給薛子霽移植的罪魁禍首就在這個村里,他馬上就要見到仇人了!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報錯 43、第 43 章 出身豪門, 享受著豪門特權的薛子徽第一次知道見一個村里人還被層層檢查,當檢查完見到沈濯與謝清華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要不是有求于人, 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所以在見到沈濯與謝清華的時候臉色上就帶上了一點。 本就蒼白無血的臉因心情不爽而更加的難看。 清...清華!一看到謝清華的身影,蘇雪激動起來,激動的她快速奔向了謝清華, 就在她以為能抱住失而復得的親生骨rou時,一只強有力的手擋在了她的身前,那是來自沈家保鏢的阻攔。 上/下打量了一番蘇雪,謝清華無比的感嘆。 看來,一人要想維持光鮮亮麗的外表, 除了錢還需要自由,看看, 蘇雪這才進看守所幾天就成了這個鬼樣子,嘖嘖,真的世事無常,人生百態。 清華, 我是mama呀! 被謝清華上/下一打量,蘇雪原本就忐忑的心被吊得更高了, 不安中, 她下意識采用了慈母這一招。 看著大言不慚跟自己說是mama的蘇雪,謝清華瞟了一眼跟在薛子徽等人身后的媒體記者們,雖然他們的作案工具已經被暫扣,但作為記者,只要筆桿子自由事后一定能用文字表達此時的場景,所以他肯定不能直接杠蘇雪, 不然那就是把柄。 緩緩站起身,謝清華看向蘇雪的目光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清華,我真的是mama。伸出手,蘇雪看著曾經對面相逢不相識的親兒子,淚珠崩潰而下,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想跟謝清華相認,畢竟是親生的孩子,還是她今生唯一的孩子。 謝清華故意捂著胸口,看著一副慈母做派的蘇雪,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嘴里卻大聲而震驚地反駁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的母親? 清華,是真是,我真的是你的mama,你當年被壞人拐走找回來的時候被抱錯了,這一錯就錯了二十二年,孩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保護好你。紅著眼眶的蘇雪看向謝清華的目光就如同她曾經看薛子霽一樣,看著這樣的蘇雪,謝清華直接惡心了個半死,差點戲都演不下去了。 就在謝清華打算反擊的時候,一旁的謝軍與夏如梅也是一臉的難看。 養了二十多年的侄兒馬上就要成為別人家的孩子,不管是誰在面對這種情況時都會五味雜陳,要不是謝清華確實跟蘇雪有著血緣關系,謝軍早就讓薛子徽他們滾了,面對這些因利益而來的人,他厭惡。 謝清華討厭薛家人,怎么可能讓謝軍這些真心心疼自己的親人吃啞巴虧,面對恨不得馬上跟自己相認的蘇雪,他還是一臉的震驚與不相信,我不信,我一點都不信你會是我的母親! 是真的,清華,我真的是mama啊。蘇雪淚眼婆娑。 眼里閃過譏諷,謝清華不客氣了,如果你真是我的母親,那我心口疼。 心口為什么疼! 謝清華雖然不是豪門中人,但當初薛子徽生日宴上他被蘇雪一刀捅了胸的一幕還是被人記憶了下來,所以他現在說心口疼,人們的記憶自動就翻回到了曾經的那一頁,不僅如此,就連薛子徽在生日宴上發生了什么也都被人們一并想起。 一時之間,記者們看向薛子徽與蘇雪的目光就變得微妙起來。 記者們是靠信息吃飯的,他們能想起來的事作為當事人的蘇雪與薛子徽怎么可能想不起,瞬間,兩人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就連蘇雪剛剛做出的慈母表情也在這一刻僵在了臉上。 蠕動著嘴唇,好面子的蘇雪立刻明智的為當初的莽撞行為道歉,清華,對...對不起,我當初不知道你是我的孩子,我...我才那樣的,對不起,請你看在我是你親生母親的份上原諒我一次好嗎,我當初是因為真的不認識你才那樣,mama現在向你保證,從今以后一定不會再傷害你。 不認識就可以是非不分的傷人?謝清華的眼里有著震驚與痛心。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當初畢竟不認識你,我才... 知道蘇雪要說什么,謝清華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您當初那么愛薛子霽,能為了他捅我一刀讓我死,現在因為他不是您的兒子了,您就能放棄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來認捅了一刀的我,您確定您這樣的行為沒問題? 謝清華的一番話頓時讓蘇雪掛在眼眶里的淚珠掉不下來了。 也讓記者們看向蘇雪的目光里帶上了隱藏的鄙視,不過鄙視歸鄙視,他們都是帶著目的而來的,當然要站在蘇雪這一邊。 謝少,話不能這么說,蘇女士以前那么對你是因為你是外人,對于外人傷害了自己的孩子(薛子霽),她當然要站在孩子的立場去出面,現在證明了你是蘇女士的孩子,我相信蘇女士以后也能像對待薛二少一樣用心對你。 對呀,虎毒不食子,不管蘇女士之前怎么對你,那都是基于當初處于你的對立面,她當時那樣做并沒有大錯(用刀捅人)。估計是自己的話自己的都不信,對方又補充了一句,蘇女士愛子心切,一切都能體諒,能體諒的。 作為母親,蘇女士才是最傷心、最難過的那個人,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居然不是自己的親骨rou,這是任何一個母親都接受不了的現實,現在發現了錯誤,那就應該及時撥/亂/反/正,認親是常理之中的人之常情,畢竟你當初并不是蘇女士拋棄的,是在陰差陽錯之下被抱錯,問題怪不到蘇女士頭上,年輕人,多擔待點,沒有過去不的坎,一切往前看。 看著一個個為蘇雪說話的記者,謝清華還沒發威,夏如梅忍不住了。 閉嘴,你們一個個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發表著洋洋得意的言論,你們想過嗎,這位母親的人品如何,一個是非不分的母親今天能因疼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骨rou就立馬拋棄,明天就能為了更大的利益拋棄這個半道上認回來的親生孩子,畢竟她連親自教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都能說放棄就放棄,一個從來沒教養過的孩子指望這種母親能真心相待,那不是做夢嗎! 昨天晚上夏如梅剛從謝軍嘴里知道謝清華真正的身世,今天就看到一個個事不關己的外人強迫著侄兒必須認親,還是認一個當初差點殺死侄兒的罪惡女人,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當然就要出面。 走近謝清華,夏如梅輕輕地摸了摸侄兒曾經受過傷的胸膛,氣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誰養的孩子誰心疼,清華是他父母跟我們養大的,要是早知道他被這個女人捅過一刀,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進我們謝家村! 嬸子,你別哭,我沒事,真沒事了。 看著夏如梅眼眶里的淚珠,謝清華知道嬸子是真心疼自己,他在感動之余也心疼著長輩。 怎么可能沒事,被親生母親捅了一刀,外傷就算好了,那心傷也是必定在的。 看著阻擋了視線的襯衣,夏如梅眼里都是疼惜,要不是人多,她能真的翻開侄兒的衣裳檢查傷口,你這傻孩子,怎么不早點跟我們說實話,早說實話,我讓你小叔去揍人,狠狠地揍。 聽著夏如梅的話,一旁的謝軍雖然沒有吭聲,但卻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敢傷他侄兒,他才不管對方有著怎樣的家世。 在這一刻,謝軍與夏如梅向世人證明了什么叫做正確的護崽方式。 一方叔慈侄孝,一方尷尬萬分。 看著不按想象中進行的事態發展,原本醞釀好感情要跟謝清華來個骨rou相認的蘇雪頓時驚慌了,驚慌中她又急又氣,捅了謝清華一刀,這點她辯駁不了,但她今天來確實是打算認回親骨rou。 自己生的孩子,又不是故意拋棄,怎么就不能認回來。 至于薛子霽,她并沒有拋棄,養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因為不是親孩子就沒了感情,反正薛家家大業大,多養一個孩子根本就沒什么,顫抖著嘴唇,蘇雪說話了,子霽我養了二十二年,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拋棄就拋棄,只要他還認我是母親,我就是他的母親。 你的意思是兩個孩子你都要? 盯視著蘇雪,夏如梅的眼里都是怒火,她在謝軍與謝清華的面前可以是似水做的女人,但在面對敢挖謝家墻角的蘇雪面前,她就是圣斗士。 不是,我不是來跟你們搶人的,但清華確實是我親生的骨rou,希望你們能看在一個母親跟孩子分離了二十多年的份上讓我們團聚,我沒說兩個孩子都要,我意思是看孩子們自己的選擇。 面對夏如梅眼里的怒火,蘇雪哪里敢承認自己的自私,一著急,她就說出了薛子徽與律師千交代、萬交代不能隨意說出的承諾。 早就等著蘇雪的這句話,謝清華立刻順勢表明了態度,我不管你們是我的親人還是想利用我,我鄭重申明,我長在謝家村,學在謝家村,我身是謝家村的人,死也是謝家村的鬼。 蘇雪/薛子徽/眾記者:... 戳了戳蘇雪的后腰,不方便出面的薛子徽此時真的差點被蘇雪的無腦氣死,幸好蘇雪還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得到薛子徽的提示,她趕緊再次開口道:清華,虎毒不食子,我是你mama,怎么可能會利用你,你要不信,我這里有證據。 顫抖著手接過律師及時遞來的親子鑒定,她遞向了謝清華。 這一伸手,不僅是謝清華一方的人員看清楚了上面的內容,就連記者們也都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拍攝的工具被沈濯的保鏢提前收了,他們一定會現場報道,就算沒有報道,但他們的眼里也閃爍著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