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書迷正在閱讀:山河圣尊、真少爺手握甜文劇本(重生)、江湖不良醫、讓我當替身,你也配?(穿越)、豪門金絲雀手握虐渣劇本(重生)、悠然農莊、我靠寫爽文修妖(重生)、傳聞中的二世子(GL)、同學,我是你的男朋友、反派駙馬(GL)
顧星河慢吞吞地蹭著陸月明回家了。 這晚上顧星河對陸月明的依賴感很強,洗漱完畢后就自然而然地鉆進陸月明的被窩里發呆了。 等到陸月明檢查完水電,關好門窗回來時顧星河依舊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嚴肅地看著手機。 陸月明熄了燈躺下,動作自然地抱緊了顧星河已經平復得差不多的身體。 再低頭,陸月明能看見顧星河的手機屏幕里是和王晉的消息記錄。 顧星河眼睛被手機燈光晃得有點疼,熄了屏幕后就擱置在床頭去了,又主動開口道:我今天又撒了好多謊。 嗯?陸月明失笑,在黑暗中也精準到位,指腹捻了捻顧星河的耳垂,說謊是指你說你家在華容公館?這怎么算?那不也是你的家? 顧星河哼唧,又說:我還說我現在住在親戚家。 陸月明又問:這也不對嗎? 顧星河一怔,抱緊了陸月明撒嬌,好像也是對的你是老公,也算親戚。 陸月明心滿意足。 可是晉哥問我要親戚的電話號碼,我實在沒辦法,剛剛已經把mama的電話號碼給他了??!顧星河又緊張起來,倏地又想起什么猛地坐了起來,糟了,月哥,開學的時候你給晉哥留的家長電話是誰的?萬一也是mama的,那晉哥豈不是一下子就把我拆穿了? 我這學期開學的時候還留了那種東西?陸月明皺眉,完全想不起來,我不知道留的誰的,晉哥沒問我要過,那應該是高一的時候留過吧,那個時候我可能是瞎寫的號碼。好了,快躺下,天氣冷。 陸月明又攬著顧星河的腰把人扯回來塞懷抱里了。 顧星河也發現他今晚有點緊張過頭了,躺好后便仰頭親了親陸月明,照例完成今天的晚安吻任務。 到了回家那天,我得先約晉哥去個安全的地方坦白。顧星河閉眼,特別惜命,為了你,我也不能再被mama傷害了。 嗯,長大了。陸月明親昵地捏著顧星河腰間的軟rou。 顧星河一陣癢癢,不設防地笑出了聲,又黏黏糊糊地蹭著陸月明,貓似的。 陸月明按摩的手法不算特別嫻熟,但偏偏能搞得顧星河嗯嗯啊啊哼哼唧唧,身子軟得一塌糊涂。 你再這樣弄我,一會兒我忍不住了。顧星河完全被陸月明轉移了注意力和心情,眼睛被陸月明搞得濕漉漉的,出事后,咱們就沒有這么親密過了吧? 嗯。陸月明的呼吸加重了些,嗓子眼里也因為顧星河黏糊的沉吟而變得燥熱不堪,聲音不自覺沉了下去,明天還得早起去學校。 可陸月明的手卻在話音落下時再次往顧星河的下方探了過去,顯然是并不想放過顧星河。 那請假吧?顧星河笑得狡黠,反正明天是星期六,星期天我就得跟著晉哥家訪了,讓我們放縱一下,怎么樣?這叫什么呢,末日前的狂歡? 不對。陸月明改正,沒有末日,咱們天天都能狂歡。 緊接著,陸月明把主動權牢牢把握在手。 再接下來,顧星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攥緊了陸月明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輕呼,說太快了。 顧星河的眼神逐漸混濁,在陸月明的動作下,他哪里還記得周末的家訪和其他瑣碎的事情?腦子里除了被陸月明弄得好爽外就沒有別的事情能夠占據一席之地了。 偏偏陸月明的占有欲強到離譜,明明顧星河已經滿心滿眼里都是他,他卻依舊要出聲占有,讓顧星河只想著他。 顧星河被念得頭頂冒煙,抓著陸月明的手臂不甘心地咬牙,吞吞吐吐道:可惡,你的聲音為什么這么性感,你在勾引我哥 聞言,陸月明沒搭話,只是失聲輕笑。 顧星河被這笑聲震得心里一顫,腦子里嗡的一聲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要流下淚來。 其實在陸月明弄他的時候,顧星河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但在害怕之余,他卻被逐漸推向了頂端,好像這種情緒不僅僅是讓他恐懼一般,更像是刺激他快點到達頂點的催化劑,讓人又驚又喜。 怎么會這樣? 顧星河渾渾噩噩地想。 他是不是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16 10:59:16~20210616 23:55: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沐白 5瓶;阿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5章 顧星河到底還是沒能逃過王晉的手掌心, 第二天的霸王假直接請假失敗,不情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片刻后,顧星河睡眼惺忪地站在洗漱臺前,被陸月明從身后緊緊擁住。 奇怪的是, 當陸月明的呼吸和親吻落在顧星河側頸時, 分明早該習慣親吻的顧星河竟然生了一股別樣的異樣感,被印上親吻的地方癢得讓他不自覺顫抖, 最后只能黏黏糊糊地撒嬌著輕呼出聲來。 這番模樣被顧星河清晰地從鏡子中看見, 心跳加快的時候又忍不住心想他這幅模樣要是被楊安蕾看見了, 那楊安蕾得氣成什么樣子。 顧星河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楊安蕾到底只是單純的仇富還是跟陸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能告訴他,以至于要這么拆散他和陸月明。 愣著在想什么?陸月明停了動作, 輕輕捏了一下顧星河的耳垂, 雙臂攬著顧星河任人靠在懷里。 顧星河回過神來,把手里的濕毛巾往水池里一扔就翻身跳到了陸月明身上,彎著眉眼親陸月明的下巴,古靈精怪道:在想我什么時候長大,然后嫁入豪門。 陸月明穩住顧星河的身子, 了然點頭:我也在想你什么時候成年。 那還有幾個月哦。顧星河裝沒聽懂陸月明的暗示, 撩了就跳下去跑了。 到學校后顧星河又被王晉警告了幾遍說明天不準跑, 給顧星河吵的煩不勝煩,直擺手說知道了,真是沒見過有誰像他這樣上趕著送人頭的。 而為了明天的家訪能順利一點, 陸月明又拜托江妍詩以顧星河干媽的身份在晚上的時候請王晉吃了頓飯。 我應該跟mama親密一點嗎?顧星河發問, 拿不定主意,心里還有點糾結,晉哥會不會覺得我這樣不認我的親生母親,還反倒去喊別人mama, 有種嫌貧愛富的白眼狼的意思???我怎么有種罪惡感 沒有那意思。陸月明冷靜道:更何況你跟你mama決裂是她親手釀成的禍,你都這樣了,難道還要因為什么大孝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嗎?她不那樣傷害你,你還會變成這樣嗎?你為她跟meimei做得夠多了。 顧星河悶悶不樂地點頭,一想也是。 要是mama不在知道他有心理疾病的時候還那樣不計后果的傷害他,他也不會這么狠心和冷血了。 想那么多干嘛?陸月明不太高興,想起顧星河犯病的那段時間就心疼得不行,提起楊安蕾的時候就更沒好心情了,生而不養,還把你弄成這樣,念在是你親生母親份上我都沒找她算賬。 哎呀顧星河湊上去親親陸月明,不說她了,咱們趕快進去吧,一會兒晉哥到了。 二人這才進了包廂,跟王晉撞了個正著。 顧星河,這就是你親戚?王晉看看顧星河,又看看陸月明,最后又將眼神尷尬地停留在江妍詩身上,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用什么身份去面對江妍詩了。 陸家對學校有投資,那么江妍詩就應該是他老大的投資商,他在江妍詩面前只能算一只小蝦米。 但此時此刻,江妍詩又是陸月明的母親、顧星河的干媽,他應該用老師對待家長的方式去跟江妍詩交談才對。 可問題是他原先的計劃是見了面就先譴責那親戚一頓的??! 這你媽的,換成江妍詩,誰敢說重話? 顧星河這是直接給他請了個祖宗! 王晉坐在三人對面,親眼看著顧星河順理成章且熟練地跟江妍詩撒嬌,甚至嘴里還親昵地喊著江妍詩mama,只覺得心里復雜。別人沒尷尬,自己反而窘得要死。 mama,我們晉哥在學校對我可好了,我長得最好看,他最喜歡我!顧星河得意得很,哄得江妍詩心情好得不行。 王晉痛苦不堪:顧星河,注意措辭。 他分明是因為覺得顧星河以前的生活挺可憐才對他好,偏心他的! 顧星河被警告了,失落垂頭:哦 一旁的江妍詩看著顧星河是越看越喜歡,心想難怪陸月明跟他們坦白的時候就說非顧星河不可了,在逆境中還能成長為活潑漂亮的漂亮妹弟弟,這誰能不喜歡? 王老師,多謝你平時對我這倆孩子的照顧,陸月明叛逆期的時候可沒少折騰你,至于顧星河江妍詩正了正色,我們星河的情況有點特殊,有些事情如果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今天可以做擔保,希望你認真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接下來江妍詩的每一句話王晉就算不想相信也不能不信了。 接下來,江妍詩按照要求隱瞞了顧星河和陸月明的戀情,將顧星河舅舅一家的所作所為刪刪減減地說給了王晉聽,由衷的希望王晉不要誤會顧星河是個白眼狼,也希望王晉不要把顧星河逼得太急。 江妍詩說話的步調剛剛好讓王晉消化她的每一句話,王晉聽到后面時已經從面色較為冷靜變成了極其不可思議。 江妍詩又說:你看,你現在的表情跟我那時的一模一樣。 王晉緊蹙著眉頭,不可置信地死死盯著已經悲傷地趴在桌上的顧星河身上,想從顧星河的臉色中讀出一點別的情緒出來。 可顧星河只是抬眸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失落地斂了眸。 王晉失了渾身力氣,靠在凳子上喃喃:難怪那個跟蹤犯在暴露的情況下還是不肯罷休,甚至敢在學校里就對顧星河動手原來是來報仇的,我還以為 見狀,江妍詩又趁勝追擊道:老師,如果你明天還是執意要去家訪的話,那請你務必保護好我家孩子,我和凌煜都不想再見到一個破碎的顧星河了。 mama,你別威脅晉哥了。顧星河悄悄戳了戳江妍詩,明天還有月哥也會和我在一起,如果晉哥都保護不了我,這不是還有月哥嘛。 江妍詩故作詫異:我這是威脅嗎?我怎么可能威脅老師。 王晉: 搬出陸總來,那就是威脅了。 王晉懂了,沉默片刻后就大手一揮,放過顧星河了。 ???顧星河驚呆了,完全沒想到請江妍詩出馬還能有這結局,你確定你明天不家訪了? 你不去,我去。王晉為了自己家的學生也是管事管到底了,你已經開始在藝術班集訓了,學業加重,我想我應該好好跟你mama做個思想工作,最起碼要讓他以后都別來學校再傷害你。 聞言,顧星河倒吸一口冷氣,就快把胸腔里的那股喜悅叫出來,差點就抱著陸月明在王晉和江妍詩面前來個慶祝的深吻了。 不行,我太開心,也太緊張了。顧星河猛地起身,偷偷給陸月明使了個眼色,我得去洗手間洗把臉冷靜冷靜! 說完,顧星河如釋重負地踱步出了包廂,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 能不面對楊安蕾就是最讓人放松的消息了! 顧星河一路小跑,抿著唇笑著低頭給陸月明發消息,要陸月明來餐廳門口去找他。 也沒別的原因,反正就是很想抱著陸月明轉兩圈。 怕真實身份暴露,他不方便去洗手間這種地方,但為了有充分理由地逃出來,他又不得不在裝修高檔且高雅到只有洗手間是公共場合的餐廳里編出個去洗手間洗臉冷靜的說辭。 顧星河覺得他前十幾年的倒霉運都在這半年里好起來了。要是王晉真能幫他把楊安蕾從學校解決,他以后在學校里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膽了。 顧星河收了手機,臉上的激動幾乎要遮不住,開心得在路上遇到送餐的服務員時也忍不住嘴甜地說了一聲聲jiejie辛苦了。 他會變得更好的。 而就在顧星河沉浸在不用犧牲自己去面對楊安蕾就能擁有一個正常的校園生活時,一旁卻不知道哪里伸出來的手瞬間把顧星河拽到了一旁。 顧星河驚呼一聲,下意識掐住了襲擊人的手臂。 但他從看清動手的人是誰的那一刻起,他的腦子里就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了。 楊安蕾穿著服務員的制服,在無人的角落里掐著顧星河的脖子,嘴里念叨著再不回家就給我去死,小白眼狼。 她遲遲不能冷靜,越往下說,手上掐著顧星河的力量就越來越加重。 顧星河沒法呼吸新鮮空氣,只能死死抓著楊安蕾的手,指甲嵌入楊安蕾手臂上的rou里,幾乎就要再提不起氣來。 mama為什么在這里? 顧星河只能騰出一秒時間來給自己提了個疑問,心里明白楊安蕾說要讓他去死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這架勢,楊安蕾是真的要掐死他! 顧星河心中警鈴大作,窒息感逐漸淹沒他的理智。 咳顧星河用盡全力小心翼翼地咳嗽一聲,在得到新鮮空氣的那一瞬間一腳踹開了楊安蕾。 劫后余生的狂喜就在這兩秒內覆蓋到顧星河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顧星河順著氣,大罵:你是瘋了嗎?真想讓我死?! 楊安蕾癱坐在地上,儼然氣得不輕,面對顧星河的質問只是艱難地呼吸著,像老舊的風箱。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過了半晌,楊安蕾指著顧星河的頸間,顧星河,你要不要臉! 顧星河冷著臉,冷靜道:那是昨天和今天早上陸月明給我留的,情到深處而已,沒什么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