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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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做你兒子了。顧星河輕聲開口,在陸月明的保護下總算再次有了反駁楊安蕾的勇氣,你看我現在的模樣,像你兒子嗎?你不是以為我在賣,在丟人? 楊安蕾汗毛直立,呼吸不勻,氣得幾近要站不穩。 顧星河自嘲地一笑,裝沒看見楊安蕾的異常,破罐子破摔了,對嘛,租賃女友也可以理解為賣,那我以前是個為了錢賣給陸月明的賤.人,現在賤.人轉正了,我可開心了,至于mama你你愛丟人丟人,關我屁事。 別這樣說自己。陸月明蹙眉,不贊成顧星河的說辭。 知道了,這次最后一次了。顧星河強忍著懼意故意黏上了陸月明,走吧,老公。 陸月明無奈,知道顧星河是故意的,他甚至能感受到顧星河主動貼上來的身體仍在發抖,這時也不敢多嘴,只是帶著顧星河下樓了。 站??!身后的楊安蕾很快就腿腳發軟地沖了出來,顧星河,你今天要是敢走 顧星河沒停下腳步,知道楊安蕾不會為了他說些惡毒的誓言,畢竟還有一個精神病的meimei要她照顧。 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楊安蕾見根本嚇不住顧星河,終于失聲尖叫,mama是為了你好!有錢人家的少爺都不是好東西,你會被他玩死 我說了不準你再說他一個字!顧星河忍無可忍,停下了腳步,我怎么逼死你了?是你想讓我死才對吧,你這么想死那就去死啊,別他媽扯上我! 這下,不僅是楊安蕾,連陸月明也震驚了。 陸月明這才發現,原來顧星河受的委屈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出千倍、萬倍。 顧星河冷笑,繼續咄咄逼人:你從小到大就沒管過我,一次次的讓我失望,就在剛剛又讓我絕望,你是什么mama? 你在說什么?你怎么一點都不體諒mama?楊安蕾很詫異,mama要賺錢,還要照顧meimei,你長大了,你應該讓mama省心! 算了。顧星河很無助,發現楊安蕾跟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要是對我有半分關心,我也不會變成這樣,別說了,我已經不想做你聽話的兒子了,沒了你我會過得更好。 楊安蕾尖叫:不可能!我生你這么辛苦,血緣關系是說斷就斷的嗎! mama,你別說了,在我心里留個美好的印象吧。血緣關系能當做免死金牌嗎?要不是爸爸因我而死,我心里有愧,我還能忍你侮辱我到現在?我對meimei根本就沒有感情,我甚至討厭她,要不是爸爸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心甘情愿出錢給她治???顧星河瞪著楊安蕾,只覺得楊安蕾跟舅舅沒什么兩樣,若不是曾經那么愛著他的父母,他是真想要向對待舅舅那樣跟楊安蕾發瘋。 顧星河總算發現了,跟他們楊家人在一起他會發病,他受夠這樣的日子了。 走吧,我不想管她們了。顧星河擠出一個笑,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陸月明趕緊擁著顧星河下樓了。 樓下,陸家的車已經等候多時。 顧星河剛跟楊安蕾發了陣瘋,上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直到看清了陸月明,他心里的那堵墻終于倒塌。 我說我不做她兒子了,我沒mama了,對吧?顧星河喉嚨里酸澀得很,卻一點淚都流不出來了,我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她為什么要像舅舅那樣 她精神有點不正常,一會兒我讓人帶她去精神科看看。陸月明并不是說笑,又抱著顧星河哄了又哄,怎么可能沒mama,我mama不就是你mama嗎? 聞言,顧星河的眼淚珠珠又掛睫毛上了,咱們還沒結婚,那是你的mama 沒事,我這就打電話跟她說,讓她給你發個改口紅包。陸月明逗著顧星河,真當著顧星河的面給江妍詩去了個電話。 電話幾乎是瞬間就接通了。 媽,我跟你說個事兒。陸月明直言,顧星河同意嫁給我了,接下來,你懂吧? 此話一出,顧星河蒼白的臉終于染上了些血色。 你別胡說顧星河可憐巴巴地望著陸月明。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江妍詩也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你別胡說啊。 沒胡說。陸月明失笑,同時回復二人,遲早都要過門的。 顧星河吸吸鼻子,知道陸月明在哄他開心,又委屈又心動。 先掛了,一會兒見。陸月明又跟江妍詩說了兩句話便匆匆掛斷了電話,我讓mama給你包個大紅包,反正我爸給她的零花錢一直是給我的八倍,咱們只管坑她。 聞言,顧星河總算被逗笑,可惡的二世祖,暴發戶。 對,看你還敢不敢拒絕我。陸月明小心翼翼地重新攬上顧星河的肩,輕嘆氣。 懷里的顧星河還是在顫抖個不停,看來,他這段時間給顧星河做的脫敏訓練又功虧一簣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成功把顧星河娶進了陸家,雖然這樣的方式有點不講道理,但未來他也一定會給顧星河補一個隆重的求婚。 現在,他唯一的任務是送顧星河回陸家領紅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11 11:49:10~20210612 08:5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丐鈣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水果蛋糕 10瓶;晨光下的塵埃 8瓶;墨沐白 4瓶;小儀 2瓶;悉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0章 顧星河像一只臟兮兮的小貓咪似的被陸月明領回家了。 到陸家時, 家里只有江妍詩和陸家一個做飯的廚師在。 現實中的陸家與顧星河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同樣是別墅區的豪華大宅, 現代化的裝修也非常漂亮,一看就高檔得不行。 以至于當顧星河站在門口時,他竟然有一種不好意思進門的感覺,他覺得他太狼狽了。 怎么弄成這樣了呀?江妍詩從廚房里小跑出來,見顧星河這幅模樣表情瞬間就垮了下去,想都沒想就屈指要去敲打陸月明的額頭,是不是星河不同意進陸家, 你欺負他?你上哪兒學的強搶民女這一套! 陸月明輕輕松松躲過,滿臉無辜, 您能別看到什么就腦補什么好嗎?讓讓,我得帶他上去換衣服。 聞言,江妍詩漂亮的眼睛一瞪, 一點都不嚇人。 阿姨顧星河尷尬地抿唇, 對不起, 我今天太臟了, 給了您不好的印象這些是我自己弄的, 不關月哥的事。 江妍詩也是個會看眼色的, 見顧星河這幅模樣就心知肚明是出事了, 但現在還不方便說。 想了想, 江妍詩將手掌撫在顧星河的頭頂, 溫柔道:哪里臟了?不就是衣服壞了嘛,阿姨去幫你找衣服換。 顧星河斂眸,心想他這么高,這家里哪里會有適合他的女裝穿。 這個情況江妍詩也知道,但她非要這么說, 就是為了讓顧星河安心。 江妍詩想安撫顧星河。 顧星河知道江妍詩的用心良苦,現在將這么貼心的江妍詩一對比楊安蕾,顧星河更心酸了。 謝謝阿姨,不過我們回家的路上買了一套新衣服,就不麻煩您了。顧星河強打起精神來沖著江妍詩笑彎了眼角,把陸月明手中的袋子塞到了江妍詩手心里,對了,還有陸月明買給您的,是這個。 江妍詩低頭看向手中的紙袋,發覺剛剛觸碰到顧星河時的觸感有些不對勁,便又微微蹙起了眉頭,給了陸月明一個疑惑的眼神。 他手怎么在抖? 陸月明不動聲色地搖頭,轉移話題道:這衣服是星河選的,挺好看的,您先試試看吧,不合身我再去換,這樣,我們先上去了。 說完,陸月明牽著顧星河上樓了。 阿姨是發現了吧?顧星河懊惱,我剛剛不小心碰到她了,沒忍住害怕,在發抖。 陸月明安撫:沒關系,我mama不會說什么的,如果你不愿意讓他們知道,我會守口如瓶。 顧星河猶豫:你你還是說吧,總感覺這么瞞著他們不太好,畢竟我這也不是小病,萬一他們不能接受呢,那豈不是你也是跟著我一起騙父母了?而且結婚前不是應該坦誠相對嗎? 那好,我一會兒找個恰當的時間跟他們說。你放心,他們就是這樣,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們也會無條件喜歡你,正巧我會一直喜歡你。更何況你這么乖,就算沒有我,他們也會喜歡你、對你好。陸月明執起顧星河的手,很是心疼地看著顧星河手背上被楊安蕾抓出來傷,所以你現在也害怕觸碰我了,是嗎? 沒有。顧星河口頭否認著,努力壓下收回手的沖動,我雖然發病了,但我還是可以握住你的手。 陸月明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直到顧星河主動將顫抖的唇湊上來親吻他后才凝了凝神,一件件地把新買的衣裳放在床上,又起身去將窗簾拉上了。 要我回避嗎?陸月明主動問。 顧星河沉默了半晌,這才笑出聲來,哥,你有點太小心翼翼了,我是男孩子啊,你回避干嘛。 陸月明苦笑,沒說他是怕現在的顧星河會產生不適。 看著我。顧星河命令著,聽上去卻像在撒嬌,我一點都不怕,你現在只能看著我,不準眨眼。 陸月明失笑,停在原地,我看你根本不是為了證明你不怕,你就是想故意搞我。 嗯。顧星河毫不客氣地點頭,心情好了些,便又主動解起了身上被撕壞的衣裳。 這短短兩分鐘對于陸月明來說倒不是難熬,就是心疼。 已經死過一次的陸月明知道要毀掉一個人是多么容易,他也嘗過眾叛親離是什么滋味,也知道很少有人能從絕望中撐過來,更何況那個背叛顧星河的是他的親生母親。 除了對顧星河和家人外,陸月明其實是一個對待感情異常冷淡的人,他可以在被哥哥們背叛后毫不猶豫地對哥哥們心懷恨意,但顧星河呢? 顧星河從小就缺乏父母的關愛,從之前對楊安蕾甚至對meimei的態度來看就看得出來顧星河有多么在乎這個能讓他有立足之地的家庭,可如今這個他一直在努力變好的家庭被親生母親生生毀了。 這下,顧星河該怎么辦?心理上的痛苦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的。 陸月明嘆氣,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顧星河已經換上新衣裳了。 陸月明由衷地稱贊:好看。 是人好看。顧星河努力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模樣跟陸月明說著笑,我這么好看,當然是穿什么都好看了。 陸月明迎上去,正在斟酌著要不要上手時卻被顧星河撲了個滿懷。 其實我以前也很怕別人碰我,但后來跟你一起演戲,我慢慢的就不怕你了現在你多抱抱我,我也會治好的。顧星河小心翼翼地將臉頰貼在陸月明的頸間。為了證明他真的很勇敢,他甚至還側首沖著陸月明的側頸咬了一口,很是得意。 現在,陸月明總算敢抱緊顧星河,不帶一絲顧忌。 到時候我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敢抱你的人,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能抱我的人,這樣豈不是特別浪漫?神仙眷侶哇。顧星河胡想聯翩,越想越覺得自己說得對,心情也因此越來越好。 到了這個時候,顧星河這才開始觀察起陸月明在陸家的房間,跟咱家的一樣嘛。 陸月明還沒來得及辯解說他這叫從一而終,說明他是個長情的人,就在這時,窗戶好像被什么東西從外面敲響。 這不是二樓?顧星河的寒毛瞬間立了起來。 應該是惡作劇。陸月明倒是淡定。 顧星河詫異:還有人敢對你家惡作劇嗎? 有。陸月明拉開窗簾,朝窗戶的正對方向頷首,比如宸冶那個弱智。 幾米處遠的另一棟別墅樓里,宸冶正樂呵呵地朝這邊揮手,旁邊是不忍直視的宋潛和看戲的景臣。 陸月明被從小扔到大,現在早已習慣他們仨這種saocao作,忍不住罵了聲傻逼。 顧星河也滿臉復雜,只能在幾人熱情呼喚他的時候機械地朝他們揮手,然后撿起了窗臺上的紙團。 上面寫著:見家長了??? 顧星河: 這群人簡直八卦得不行。 陸月明看不下去,奪過紙團后就扔進了垃圾桶里,連個滾字都懶得跟宸冶回。 那是宸冶家,現在知道我小時候怎么過來的吧?陸月明隨口解釋,窗簾一關,與世隔絕。 沒過兩分鐘,宸冶又丟了幾個紙團過來。 怎么不理人? 再不理我我就來你家蹭飯了。 景臣說有事找你。 陸月明一一丟了。 顧星河: 也就是親兄弟能做出這種事了。 哥,你那個兄弟找你,你就這么不理他?顧星河擔憂地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紙條,萬一是關于你哥哥們的事 我會找時間聯系他。陸月明一點不慌,你最重要。 好嘛顧星河若有所思地點頭,挺不安的。 如果宸冶從他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他了,那豈不是他那個狼狽模樣也被宸冶全部看去了?那仨里盡是聰明人,肯定早猜到什么了。 顧星河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知道,楊安蕾不會善罷甘休的。 今天晚上陸凌煜專程從公司趕回來吃了頓家常,還塞了個大紅包給顧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