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天地會的人,臺灣鄭王府的人,甚至還有云南沐王府的人,都陸續的接到了消息,并且在天剛剛擦黑的時候,看到九難師太被小伙計叫去了棧,見到了兩個女子,便將其當成了吳三桂的女兒。 姜巖在路邊已經聽到了一些消息,故而在去吃飯的時候要了包間,然而包間里還不太平,都怪現在酒樓的隔音效果做的太不好了,一聲拍桌子的巨響傳來,隨之一道男聲說道: 這兒沒有吳三桂親兵的痕跡,那老尼姑肯定是從別的地方擄了吳三桂的女兒過來,不如我們今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去棧把人搶過來,威脅吳三桂也好。 二公子不可,聽那老尼姑的話,她是已經殺了吳三桂的女兒,雖然她身邊還有兩個姑娘,但也不能保證就是吳三桂的女兒,以我看還是去找那個男子比較保險,即便他吳三桂不看重女兒,難道他還能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還不管嗎? 可那男子如若身邊有親隨怎么辦?我們這回帶出來的人不多,我怕 姜巖聽到這兒不由嗤笑,剛剛聽拍桌子那么大聲,還以為是多大的本事呢,結果還不是靠著別人的本事,虛張聲勢。 二公子盡可放心,我們的人明天就到,即便吳三桂的兒子今日離開了,明日我們去追也一定追的上。 姜巖聽到年老一些人對年輕那個人的稱呼不禁蹙眉,二公子? 哪個二公子? 姜巖喝了口酒,既然他們要找他,那他就先去找他們好了。 酒壺里的酒一飲而盡,離開包間推開隔壁包間的門,里面的兩個人不由一驚,你是何人?誰讓你進來的。 剛剛我在旁邊吃飯,聽到你們在討論今日和獨臂尼姑對戰的人,應該就是在說我,所以我來了。 姜巖目光掃過屋內二人,最后目光落到年輕那個人的身上,臺灣鄭王府的二公子鄭克塽? 知道我們是何人還敢猖狂,既然你來了,今日我們便要了你的命,也讓吳三桂嘗嘗死了親兒子的痛苦。馮錫范憤怒說道,拔出長劍對著姜巖就要攻過來。 姜巖閃身躲過,直接赤手空拳的奪下了他的長劍,反手橫在馮錫范的脖子上,第一,是你們堂而皇之討論我的,打擾我吃飯了,論猖狂也是你們猖狂在先;第二,我爹不是吳三桂,你們聽了老尼姑的話聽風便是雨,如此可見鄭王府也是長久不了。 馮錫范被長劍抵頸鄭克塽沒什么,但說到鄭王府他立馬憤怒道:賊子休要狡辯,看劍。 然而姜巖沒等他把長劍□□,姜巖便一腳踹過去,踹的他一個踉蹌,手中還未出鞘的劍也脫落了。 呵,就這么點兒本事?除了這張臉,一無是處,也就是記憶中阿珂沒見過世面,被他這張臉,再加上出手闊綽給騙了。 你不是吳三桂的兒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馮錫范冷靜一些,看著姜巖開口問道,只要知道了他是什么人,就能夠知道他的目地,只要不是要了他們的命,他們都能夠做到。 ※※※※※※※※※※※※※※※※※※※※ 鄭克塽上線,啦啦啦啦~~~~~ 感謝在20201202122251~202012022206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魔月藍潔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87章 復仇工具的哥哥 姜巖一聲冷笑,并不準備自報姓名,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你們今日堂而皇之的議論我,還把我安上了吳三桂兒子的頭銜,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見姜巖要代價,馮錫范放心了,什么都沒有命重要。公子請說,方才是我們議論公子無禮了,我們定當賠罪。 我要錢,你們也多少。 錢是最能夠解決問題的東西了,姜巖要錢,馮錫范心中一喜,有,鄭王府錢財無數,只是我們出來的匆忙,身上未曾帶上多少銀子,包袱里有十萬兩的銀票,公子如若不嫌棄就拿去吧。 姜巖看向鄭克塽,去拿來。 鄭克塽立馬起身,去拿來包袱遞給姜巖,姜巖卻不接,打開把銀票給我。 姜巖在來到這個世界上一直都在經商,但對于江湖上一些手段還是清楚的,鄭克塽見姜巖不接,不由看向馮錫范。 行走江湖,當然會有一些后手了,包袱里面便有機關,只要姜巖打開包袱,他一定逃不掉,然而姜巖現在把他們的計謀看到一清二楚。 公子,銀票就在包袱里,我去給公子拿。馮錫范看著姜巖手中的劍道。 姜巖抬了抬劍,任由馮錫范接過包袱。 馮錫范一邊打開包袱,一邊用余光看著姜巖,見他整個人都在打量著手中的長劍,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這邊。 慢慢去解包袱扣子,而就在馬上就要解開的時候,忽然拿起包袱對著姜巖。 然而在馮錫范按下機關的同時,只見姜巖快速的拉過一旁的鄭克塽擋在身前,從包袱里面射出來的銀針,全部射到了鄭克塽的身上。 二公子。馮錫范也震驚了,他沒想到姜巖動作竟然這么快,明明他剛剛注意力都沒在這邊的。 姜巖看著倒地,表情痛苦的鄭克塽,一聲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想要用陰險毒計對付他,反倒自己中了毒計。 馮錫范連忙過來查看鄭克塽的情況,姜巖拿過包袱,里面只有兩三萬兩的銀票,根本沒有馮錫范所說的十萬兩,真是能說大話。 眼見馮錫范給鄭克塽喂進了解藥,姜巖甩了甩手中的銀票,這里一共兩萬多兩,可不是你說好的十萬兩,剛剛好像聽說你們的親隨明日就到,他們身上的錢可能彌補上你們的欠我的錢。 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們剛剛想要我性命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這句話?做人可不要太雙標了。姜巖拿出繩子,捆住了鄭克塽,看著馮錫范道:明日傍晚,我在城北的十里涼亭等你,如若拿不出來剩下的銀子,就等著給你們家二公子收尸吧。 那些都是小兵,怎么可能拿的出來好幾萬兩的銀子?馮錫范這回是真的慌了,鄭克塽剛剛被毒針所傷,本來就虛弱,若是在落入姜巖手中,說不定真的會沒命的。 姜巖可不管那些小兵手里能不能拿出銀子,剛剛馮錫范說好的十萬兩,一分都不能少給他的,小兵手里拿不出銀子,這附近有天地會的人吧,天地會可是給你們效命的,天地會手里會沒有銀子嗎? 說著拉上幫著鄭克塽的繩子,直接從樓上窗戶縱身躍下去是,馮錫范連忙跑到窗口去看,見二人安穩落地了這才放心,可隨即有擔心起來。 不管是天地會還是明日會到的那些親隨小兵,都是拿不出來七萬多兩的,可看姜巖剛剛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話,如若他真的把鄭克塽給殺了,那他回到臺灣之后可怎么和鄭王爺,老太妃交代啊,他們肯定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馮錫范不能讓局勢全部按照姜巖所設想的那么走,可現在鄭克塽在姜巖手中,也就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想著姜巖是找meimei的,說不定真的像是鄭克塽所說的那樣,他meimei也許并沒有被老尼姑殺死,那老尼姑說他是吳三桂的兒子,可他如果真的是吳三桂的兒子,哪有直呼父親名字,矢口否認的道理。 說不定老尼姑說殺死了他meimei也是胡說的,可那兩個姑娘里哪個才是他meimei? 馮錫范趁著夜晚,帶著臺灣鄭王府的令牌,去聯系了天地會的人,同時在早上的時候也和敢來的親隨碰面了,一行人埋伏在城北棧外。 一早便看到老尼姑帶著兩個姑娘出來了,當看到那三個人容貌的時候,馮錫范一眼就確定了誰是姜巖的meimei,原因無他,阿珂和姜巖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就好比一張容貌,分別多了一些男相特征和女相特征,說不是兄妹都沒有人信。 眼見三個人出了城,馮錫范一聲令下,埋伏在四周的人迅速沖了過去,他們的目地不是為了打敗對方,而是為了搶走阿珂。 阿珂本來走的好好的,正想著找一個什么由頭來讓九難師太不痛快呢,忽然四周涌出來很多的人,那些人對九難師太和王可兒都是敷衍了事,對著她仿佛動了真格的。 天地會的人?為何和我過不去? 聽到不遠處九難師太一聲怒喊,阿珂知道這些都是天地會的人,可天地會的人針對她干什么? 隨即想到在棧里面聽到的那些話,這些反清復明的人肯定以為她是吳三桂的女兒,來捉她想要她的命啊。 這還得了,性命攸關阿珂連忙從袖管里抽出玉笛,以笛為劍,一招過去打倒一大片。 九難師太和王可兒看到阿珂如此厲害,怎么還不明白之前是阿珂故意藏拙,又見阿珂一下子打倒三五個人,王可兒不由感嘆道:師姐好厲害啊。 閉嘴。九難師太怒極攻心,被騙了這么多日,如果阿珂沒有主動露出來,說不定她還要被她瞞多久呢,如此一來只會顯得她愚蠢無比。 阿珂利落的將所有人打倒在地,馮錫范暗中看著不由咋舌,昨天以為姜巖的武功已經夠厲害的了,空手奪白刃,并且反應迅速的拉過鄭克塽擋在身前,可現在看阿珂這樣,忽然明白昨日如果姜巖真的動手,恐怕他也就沒有命活到今日了。 聽到一旁的草叢動了動,阿珂迅速攻了過去,直接用笛子點住了馮錫范的xue道,讓他從草叢里滾了出來,阿珂也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你也是天地會的人?認為我是吳三桂的女兒要殺了我? 身后那些被阿珂打倒在地的人起來,天地會的人聚成一團,鄭王府的親隨聚成一團,只聽天地會那邊的人說道:他不是天地會的人,他是臺灣鄭王府的人,我們天地會不過聽命于他而已,既然姑娘不是吳三桂的女兒,我們便是被他給騙了,斷然不會再和他同流合污。 阿珂雖然身處平靜之地,但是也是知道天地會,臺灣鄭王府的,看來她出來這一趟還真是有見識了,本以為會是距離她很遙遠的事情,現在竟然就出現在眼前了。 天地會的人迅速離去,阿珂也不阻攔他們,天地會聽命于鄭王府,可大難臨頭各自飛也出再正常不過的了。 阿珂玉笛抵著馮錫范脖子,馮錫范萬萬沒想到,不到十二個時辰,他竟然被兩兄妹用武器抵住了脖子,危及性命。 我們沒有認為你是吳三桂的女兒,來捉你是因為你哥哥捉住了我們家二公子,勒索贖金,我們沒辦法才想要以牙還牙的。馮錫范眼見自己處于劣勢,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哥捉了你們家二公子勒索贖金?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腦子有問題?我哥哥家財萬貫要用這種手段? 馮錫范聽著阿珂的話心中一喜,既然姜巖不差錢,面前的阿珂好像也挺好說話的,剛剛天地會的人走她都沒有攔,說不定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 只是還沒等他說話,又聽阿珂道:即便我哥哥真的捉了你們家二公子,那也是因為你們先惹著了我哥哥,抓人要錢只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要的錢也不會很多,而且肯定是銀貨兩訖,信守承諾,你們臺灣鄭王府會沒錢嗎?給了錢不就好了? 馮錫范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兄妹同屬一路,不拿錢是肯定不行了,先不說他根本拿不出來錢,再有他現在在阿珂手下,逃命都是問題。 看了眼遠處站著的親隨們,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真遇到事兒了一個個都不敢上前了,他們這十多個人拼死了難道還能打不過一個女子嗎? 正想著如何脫身呢,只見阿珂收回了玉笛,現在你就去給我哥哥送錢,我也不為難你,只是這兒的事兒不能就這么完了。 那姑娘你說怎么辦? 阿珂想了想,劃破馮錫范的手指,在衣服上寫了幾個字,他既然要去送錢一定是親自去的,到那時候哥哥就會看到了。 我事后和我哥哥去問,如果你敢換衣服,或者是把字扯下來阿珂說道這里一笑,那你就只能祈禱日后不會遇到我了,不然你這條命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留得住。 馮錫范連連點頭,帶著親隨小兵離去。 阿珂悠悠然把玉笛收回袖管中,轉身看向九難師太和王可兒,燦然一笑,師父,我們現在去煤山吧。 你竟然還能使出武功,一路上為何裝作使不出來?九難師太冷若冰霜,聲音同樣冰冷問道。 阿珂卻是一笑,道:師父,我這才騙了你幾日啊,比起你騙了整整五年,如果不是哥哥把我帶走了你還想騙我一輩子呢,這點兒欺騙算得了什么? 九難師太現在如何看不出來,她是被這兩兄妹戲耍了,昨日姜巖來找她對戰,分明就是知道她沒有殺了阿珂,故意戲耍而已。 你能使出武功,還要和我去煤山? 去看看唄,上次去的時候已經是十年前了,崇禎皇帝上吊自縊的地方,我也想去仔細的看看。 阿珂笑著說道,本來想再騙九難師太一段時間的,結果被這一群人給攪和了,可既然都出來了,她也不想那么快的回去,去京城看看也好。 九難師太不理會阿珂,轉身便走。 王可兒看看大步流星往前走的九難師太,又看了看阿珂,最終來到阿珂身邊,和她一起往前走,師姐,你武功這么厲害,是和誰學的呀? 我哥哥教我的,他可厲害了。 原來如此啊,你哥哥那么厲害,剛剛那些人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那當然了,他們連我都打不過,更別說我哥哥了。 阿珂和王可兒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著,知道阿珂能夠使出武功,九難師太也不再管她們,只是自己趕路。 阿珂也不想那么多,拉著王可兒兩個人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日子還是很快活自在的。 她們是開心了,鄭克塽和馮錫范那邊可就沒那么好運了,想要抓阿珂沒有成功,反倒是被阿珂在衣服上寫了血字,姜巖發現了他們的計謀,直接把原本的十萬兩翻了個倍。 你們鄭王府不會連區區二十萬兩都拿不出來的,之前那十萬兩是你們答應給我的,現在這十萬兩是你們心思歹毒的代價。 姜巖寫好了借條,拿過鄭克塽的手,劃破手指按上指紋,怎么說也是鄭王府的二公子,出來的時候隨身帶著點兒錢,不然得罪了人都不夠賠的,雖然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但如果再讓我見到你們,你們還不上剩下的錢,可就要留下你二公子的一只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