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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舒爾特城已經待了兩年多,在城民中極負盛名,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再加上那一頭金色的長發以及標志性的側頰黑色金屬面具,等錯愕的民眾回過神來之后,立刻就有不少人將薩爾狄斯認了出來。 殿下? 薩爾狄斯殿下? 不會吧 哇哦!真是的王子??! 一時間,圍觀群眾中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不久前還趾高氣揚的蒙加斯特人聽著四周的人的驚呼聲,臉色瞬間青一陣白一陣的,瞅著沒人再注意自己,他立刻帶著仆從灰溜溜地鉆進人群,跑掉了。 哦哦哦~~~真的是薩爾狄斯殿下! 在最初的驚愕之后,八卦之火如燎燃的星星之火一般猛地在眾人之中席卷開來。 現在被殿下抱著親的那位莫非就是傳聞中 突如其來,啪的一聲,異常響亮。 剛剛sao動起來的人群剎那間又鴉雀無聲。 他們親眼看見被他們的殿下摟在懷中親的少年突然抬手,一巴掌拍在殿下的臉上。 結結實實的。 一時間,眾人安靜如雞。 他們紛紛低下頭,瞥開眼,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模樣。 沉迷在少年香甜可口的唇中的薩爾狄斯被一掌拍醒,看著懷中的彌亞那雙瞪著他幾乎要噴出火來的雙眸,他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 他抬手一揮,披風高高地飛揚起來,再度落下時將他懷中的少年整個兒籠罩住。 他也懶得管四周圍觀的人們,就這么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摟著懷中的人,一踢馬腹,催馬跑了起來。 被甩下的眾人望著他們的王子殿下離去的背影,興致勃勃地八卦了許久,才意猶未盡地散去。 而已經徹底被遺忘的某位少年仆從左看看右看看,只能認命地邁開腿,自己向城主府走去。 駿馬在街道上向城主府的方向小跑著,被薩爾狄斯用披風籠罩著的彌亞坐在他身前,任由他摟著自己。 心愛的人就在自己懷中,熟悉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身。 這一刻,這幾個月里在大草原中因為殺戮而沾染在身上的凌厲煞氣仿佛都在少年如嫩葉般清新的氣息地撫慰下一點點散去。 因為剛才被他攔腰撈上來的緣故,所以彌亞是側身坐在馬背上的,就這么側著身子靠在他的懷中。 少年微微低著頭,頭頂就抵在他的下巴上。 柔軟的淡金色發絲輕輕地滑過薩爾狄斯的頰邊,偶爾被風吹起的一縷發絲掠過他的唇角,仿佛是剛才親吻著那柔嫩唇瓣的觸感。 彌亞側身靠著薩爾狄斯,全身都被披風籠住,只露出頭頂一小截淡金色的發絲。 彌亞一只手還攥著薩爾狄斯腰側的衣服,任由薩爾狄斯摟著自己,一動不動,那溫順地倚在他懷中的模樣是前所未有的乖巧。 不久前還挨了一巴掌的薩爾狄斯雖然很享受彌亞乖乖地靠著自己的感覺,但是心底也不免有些納悶。 就在這時,小跑著的駿馬顛了一下,薩爾狄斯立馬感覺到彌亞攥著自己的手用力抓緊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緊張的樣子。 另一只手還將蓋著自己的披風攏了攏。 原來如此。 薩爾狄斯瞬間明白過來。 彌亞現在這么乖巧地靠在他懷中,是擔心攏著自己的披風滑落下去,被別人看見自己此刻的模樣。 想明白之后,薩爾狄斯的唇角突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彌亞縮在薩爾狄斯懷里不敢亂動。 他現在這副唇瓣紅腫、臉頰泛紅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吻過的模樣,他一點都不想被別人看見。 畢竟無論是剛才圍觀的人群也好,現在路邊來來往往的路人也好,其中說不定會有他帶來的龐維人,萬一被認出來的話,他的一世英名就 所以就算很生那個讓自己不敢露面的罪魁禍首的氣,彌亞還是乖乖地窩在薩爾狄斯懷中,用對方的披風罩住自己。 先忍一時之氣,一切都等回去之后再說。 感覺身下的駿馬小跑了好一會兒了,還沒到城主府,彌亞忍不住抬頭,往前張望了一下。 驀然間,他的身體一僵。 薩爾狄斯攬著他的腰的手,就在剛才輕輕地揉捏了一下他的腰。 彌亞怔了一下,正想著可能是他的錯覺或者馬背太顛導致的意外的時候,那手指又在他腰間輕輕地揉捏了幾下。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衣服本就又柔軟又單薄,而薩爾狄斯常年握槍的指腹因為有繭而頗為粗糙,碰觸的感覺就尤為明顯。 這么一蹭,癢癢的。 偏生那里本來就是很敏感的地方,被這么撫弄著,彌亞就不由得顫了一下。 眼見那指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彌亞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微微仰頭,小聲對薩爾狄斯說了一聲。 他說:不要弄了,癢 少年的聲音輕輕軟軟的,像是天空中飄著的白云一般,就這么將別人的心臟裹入其中。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聲音,異常的誘人。 薩爾狄斯垂眼看著懷中的人,異色的瞳中溢出深深的笑意。 他的目光溫柔得就像是此刻天邊火紅的晚霞。 雖然薩爾狄斯沒回答,但是彌亞感覺到腰間的撫弄停了下來。 他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薩爾狄斯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薩爾狄斯說:城主府到了。 彌亞下意識轉頭,去看近在眼前的城主府。 下一秒,他的身體再度一顫。 原本摟在他腰間的手在他剛剛松口氣的那一瞬間,悄無聲息而又突如其來地滑了下去。 彌亞猛地睜大眼,轉回頭看向薩爾狄斯。 薩爾狄斯唇角上揚,低頭,目光深邃地看著彌亞。 棱角分明的薄唇一張,他低聲說:噓,有人。 彌亞心底一驚,這才發現他們來到了城主府的大門前,守在門前的衛兵正低頭向薩爾狄斯行禮。 異樣的感覺讓他再度渾身一顫,差點悶哼出聲來。 他用力咬緊下唇,將喉嚨里的聲音硬生生地吞下去。 他飛快地低下頭,重新縮回薩爾狄斯懷中,隱藏住自己泛紅得不正常的臉頰。 駿馬依然在慢步前行,不斷有人從兩邊經過,向高坐在馬背上的薩爾狄斯躬身行禮。 薩爾狄斯微微點頭回應,偶爾會和人說上一兩句話。 明明只是短短的一段路,時間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 彌亞整個人都蜷縮起來,縮在薩爾狄斯懷中。 他竭力想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他的身體在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他的身體緊繃得厲害,一邊強忍著,一邊把燙得厲害的臉埋在薩爾狄斯的胸口,根本不敢抬起來。 淡粉的色調從他頰邊蔓延出去,一點點染紅了他的耳垂,他的側頸,甚至還有繼續向下蔓延的趨勢。 仿佛要將少年整個身體白皙的肌膚都染成淡淡的粉色。 當回到住所之后,薩爾狄斯抱著彌亞從馬背上躍下。 揮手讓門口的衛兵將駿馬牽走,他用披風裹著懷中整個身體已經軟綿綿的、無力地靠著他的少年,就這么抱著快步走進房間里。 進了臥室,將彌亞放在床上,他笑著撫了撫那被汗濡濕了幾分的淡金色額發。 躺在床上的少年目光微微有些失神。 等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在他身上時,彌亞看著他,抿著唇不吭聲。 湛藍的眼泛著一層水光,朦朦朧朧的,像是蒙上霧氣的海藍寶石。 那模樣看起來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偏生羞恥感又讓彌亞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這么委屈地瞪著他,目光中帶著控訴。 只是委屈的少年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眼神越發會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薩爾狄斯看著彌亞,目光中滿滿都是憐愛之意。 他抬手撫開彌亞的額發,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那被彌亞自己咬得殷紅的唇。 他聲音低沉,卻溫柔至極。 他笑著說:是報復哦。 第129章 回到城主府的第一天晚上,薩爾狄斯王子被趕出了自己的臥室。 沒有面具的那半邊臉上有著一記清晰可見的紅印,甚至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幾個指頭的痕跡。 于是,在大草原上風餐露宿了數個月的王子殿下,在回到自家府中之后,高大的身軀蜷縮在躺椅上,可憐巴巴地在臥室外面的外廳里睡了一晚。 幸好依照他的習慣,侍從沒得到他的允許連外廳都不敢擅自進入,所以沒人看到他臉上的紅印。 黑夜過去,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 天才剛剛亮起,舒爾特城的城東那一片地區已經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在薩爾狄斯率領精銳騎兵殺入草原的這數個月里,舒爾特城內搞建設搞得轟轟烈烈,所以民眾們對這樣的喧鬧早已習以為常。 彌亞打著呵欠從房間里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外廳里睡了一夜的薩爾狄斯。 薩爾狄斯側身躺在墻邊一個寬大的躺椅上,閉著眼,似乎還在沉睡著。 不知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還是因為戰爭的磨礪,他的眉眼越發銳利,臉部的輪廓線條也越發硬朗了起來。 雖然容貌依然精致俊美,但是已再也看不見絲毫當初少年時的柔美輪廓。 清晨的陽光照在沉睡的薩爾狄斯身上,他的眉宇間盡是英氣,哪怕在沉睡中,也隱隱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冒犯的威嚴感。 長長的金發從他修長的側頸滑落下來,略顯凌亂地散落在敞露著的淺褐色胸膛上。 那緊致的肌rou薄薄的一層,線條流暢分明,是一種如藝術品雕像般恰到好處的美感。 彌亞的臉頰不由得燙了一下,因為他突然想起昨天騎在馬背上時,自己縮在薩爾狄斯懷中,那個時候因為太過于緊張,以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的緣故,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幾乎整個兒都貼在了薩爾狄斯的胸口。 唔,以后要讓薩爾狄斯改掉這種喜歡穿敞胸裝的壞習慣。 這家伙看似長大成熟了,實際上還是和以前一樣自戀得要命。他之所以喜歡穿這種衣服,不就是因為這種衣服最能展示出自己寬肩窄腰大長腿的好身材么。 彌亞如此想著,走到薩爾狄斯跟前。 一連數個月持續不斷地戰斗著,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感到疲憊,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薩爾狄斯睡得很沉。 漆黑的金屬面具已經取了下來,細碎的額發散落在額前,和細長睫毛交錯在一起。 彌亞看了看薩爾狄斯的臉,昨天被他一巴掌拍上去的紅印已經消失了。 一想到昨晚,少年又恨得牙癢癢,這家伙居然、居然在馬背上,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來來往往的人,對他、對他 把他逼得幾乎要崩潰,自己卻一副堂而皇之的模樣。 衣冠禽獸! 如果不是因為這家伙醒來后就得出去見人,得給他留點形象,只怕彌亞現在又是一巴掌拍上去了。 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住拍某人腦袋的沖動,彌亞果斷轉身走人。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轉身,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剛才還在沉睡的薩爾狄斯睜開眼,明明線條銳利的眼,眼中卻不見絲毫銳色。 他看著彌亞,映著彌亞影子的瞳孔中仿佛盛著陽光,滿滿都漾著柔光。 彌亞。 他喊著他的名字。 或許是因為剛剛醒來的緣故,低沉的聲音里帶上沙啞的痕跡,磨人耳膜。 他一只手抓著彌亞的手腕,一只手肘撐起上半身,長長的金發隨著他的起身從他有著緊致肌rou的胸前滑落。 好一副慵懶美男初醒圖。 他凝視著彌亞,語調低沉地說:我的早安吻呢,彌亞。 那模樣,將他沙啞而又帶著幾分慵懶語調的聲音襯得越發性感。 若是換成其他人,無論男女,恐怕早已扛不住這強大的魅力。 然而,那足以讓其他人都淪陷其中的濃郁荷爾蒙氣息對彌亞來說卻毫無作用。 他一雙眼彎起來,對薩爾狄斯燦爛一笑。 沒有。 他說,斬釘截鐵,毫不留情。 明明早就說好的。 不高興,不給了。 薩爾狄斯挑眉。 你這是說話不算話? 彌亞斜眼看他。 我就說話不算話,你能把我怎么樣? 像是被彌亞的話噎住,薩爾狄斯沒有回答。 彌亞正要甩開薩爾狄斯的手,那只抓著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拽。 猝不及防中,彌亞整個人被拽下去。 而原本側躺在躺椅上的薩爾狄斯一個翻身,反壓在了被他拽倒在躺椅上的彌亞身上。 他看著身下的少年因為生氣地瞪著他而越發明亮的湛藍雙眸,唇角上揚起一抹弧度。 不怎么樣。 他說,俯身下去。 你不給,我自己來要就是。 瞬間察覺到他的意圖的彌亞趕緊伸手推人,然而以他的臂力根本推不動壓下來的那人。 他有些慌地說:等 不等。 在心底默念著這兩個字,薩爾狄斯將彌亞剩下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他著迷地親吻著淡粉色的柔軟唇瓣,在其上一點點染上屬于他的殷紅痕跡。 細碎的聲音時不時地從粉唇中泄露出一點,彌亞似乎想要說點什么,可是發出的聲音卻被他堵得支離破碎的,怎么都成不了調。 尤其是薩爾狄斯不滿足于唇瓣的碰觸,趁著彌亞張唇試圖說話的時候,深深地侵入到少年的唇齒之中。 他的吻像極了他不久前在大草原上的戰斗作風。 抓住空隙。 長驅直入。 迅如疾風。 重點擊破,全面圍剿。 更是在敵方敗退時還越發兇狠地乘勝追擊,直至對方一敗涂地、潰不成軍為止。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急促的喘息聲。 薩爾狄斯摟著軟綿綿地靠在他懷中,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的少年,看著那張因為極度缺氧而漲紅得像個蘋果,粉嫩得讓人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臉頰,還有那被吸吮磨蹭得殷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