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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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終南道:“那我建議,你和白糖說,你那時候是有意識的,握住他手的是你?!?/br> 白糖迷迷糊糊之下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弄自己的肚子,又舔又咬的,弄了很久。他皺著眉掙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掀了起來,周遭的被子堆在一起,alpha的頭埋在自己的肚子上。 白糖怔怔地眨了下眼睛,隨即一陣血氣上涌,脖子都被憋紅了。 是這樣的,大冬天的,哪怕rou包子和蛋在蔣云書兜里放著,可時間一久,還是冷了下來,于是他打算把人喊醒,吃了再睡。 他很自然地親了下omega被悶紅的臉頰,然后把手伸進暖熱的被窩里,揉了下omega軟乎乎的肚子,“白糖,醒醒?!?/br> 似乎是知道alpha在旁邊,白糖睡得還算熟。 蔣云書用牙齒叼著磨了下,五官陷在柔軟細膩的肚子rou上,低聲贊同秦終南所說的:“真的解壓……” 白糖還沒完全清醒,手覆在alpha的頭上,下意識喊:“云書” 蔣云書愣了下,這還是兩人確定關系后白糖第一次這么叫,他輕輕捉住白糖的手,把唇一下又一下地印在潔白的紗布上,“嗯,是我?!?/br> 白糖兩手都是傷,沒法用力,被alpha攬著背坐了起來,“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睡不著就起來了?!?/br> 白糖去洗手間刷了牙,清清爽爽的,還沒放下杯子就被站在身后的蔣云書捏著下巴抬高,親了上來。 白糖往后仰著脖子,后腦勺抵著硬邦邦的肩膀,他感受著唇上冰涼又炙熱的溫度,隨即衣服下擺也被alpha撩開用力地揉著側腰。 白糖順從地張開嘴,殷紅的舌尖一閃而過,他怎么覺得alpha變主動了那么多? 一吻閉,蔣云書攬著有些腿軟的omega,親了親白糖的頸側,“下午我去看心理醫生,對不起,之前讓你擔心了那么久?!?/br> 白糖喘著氣,只能搖頭。alpha之前的親吻都是溫柔、克制又纏綿的,這一次卻傾略性十足,嘴唇被用力磨得發紅,舌頭都快被咬掉了 蔣云書問:“討厭嗎?喜歡哪種接吻?” 面前是方方正正的鏡子,白糖低垂著眼睛不敢看,他抿了抿發燙的嘴唇,“不討厭,都喜歡的” 蔣云書徹底放下心來,側著頭一下又一下親著發紅的耳朵尖,直到懷里omega的肩膀都縮起來了,他說:“白糖,我會像你一樣努力去治,以后也會注意身體。但是你下次不可以再隨便傷害自己了,知道嗎?” “我沒有傷害自己,我還要和你長命百歲的!”白糖有些委屈,“是蔣云蘇他!” 蔣云書聽到白糖的話心里一暖。 “沒有他,白糖,他真真正正地死掉了,永遠都回不來,”緊接著他有些不自然地撒謊道,“握住你手的是我,我當時想讓你別擔心,但是沒撐住就暈過去了?!?/br> 白糖微微瞪大眼睛,“真的嗎?” “嗯,我保證,”蔣云書說,“只有當醫生宣布我死亡,我才是真的死亡了。只有,知道什么意思嗎?就是萬一我出了什么意外,流了很多血、不省人事又或者沒了心跳和呼吸,但只要醫生沒宣布,我就沒有死,知道嗎?” 白糖總覺得這邏輯有什么不對。 蔣云書笑了一下,低聲說,“我也要和你長命百歲的,所以別怕?!?/br> 下午蔣云書去心理科,出門時恰好碰上了從外面來的鄭如云。 兩人都愣了下,都沒有選擇開口。 還是白糖看不對勁,及時過來,“怎么了?” 蔣云書搖搖頭,牽了下白糖的手,說:“那我先下去了?!?/br> 鄭如云將手里的蘋果泥放在柜子上,沒說話。 “怎么了呀?”白糖試探地問,“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之前不是挺友好的嗎?” 鄭如云如實:“他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我差點打了他一拳?!?/br> 白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驚訝之余力道沒收住,揪了下鄭如云的外套,“你打他了?!” “差點,”鄭如云說,“當時我的確是沖動了,對不起??齑虻降臅r候,我想到他是你喜歡的人,如果我打下去了,你會不開心?!?/br> 白糖久久未說話。 男朋友與朋友之間的矛盾,應該由自己去調解。他平復了下心情,問:“如云你能說一下發生了什么嗎?” 鄭如云簡單地說了下,草草帶過。 白糖的臉開始皺了起來,“唔但是,這不關蔣醫生的事,是我自己” “可是如果他不暈倒,你就不會出事?!编嵢缭普f,“白糖,在那間病房里的那么多人,只有躺在隔壁病床上的你是我的朋友?!?/br> 白糖正在思考怎么解釋,“但是蔣醫生他有太多事要忙了,他也不想暈倒的,主要是我被嚇到了是我的問題?!?/br> “但是他上一輩子不就是這樣死的嗎?”鄭如云說,“那他這一輩子,難道不知道,這樣遲早會出事?” “或許蔣醫生打算忙完這件事就去看醫生呢,”白糖突然一個機靈,說道,“你說對不對?只能說是意外的錯!” 一個面容和藹的女人聽完蔣云書所說的前情后,聲音溫潤,問道,“蔣先生,因為一個外界的突發情況,可以看到你來了。那么如果這個外界的突發情況沒有發生,你主觀上是否愿意解決問題呢?” 蔣云書沉默了下,“否?!?/br> 他從上一個世界就清楚地知道,他有陳年已久的心理問題。上一輩子,他沒有牽掛,所以不在乎,死了也不在乎,甚至想著,或許死了后,會不會看到那對夫妻臉上稍微傷心的表情。 他也清楚地知道,如果沒有白糖。大概他這一輩子也不會找到伴侶,他會像上一個世界一般,像機器人一樣生活,每天做的事情只有:上班,吃飯,上洗手間,晚上再獨自一人入睡。 然后無可避免的,再次過勞死。 或許在這個世界猝死后,他是真的死亡解脫了,又或許,他到了第三個世界、第四個世界第一百個世界,他只會一個世界比一個世界活得更像行尸走rou,結局都是無一例外地死去。 這一輩子,他有過主動去看醫生的想法,但都被手頭上的事情所阻擋,他總是想著,做完這里就去了。 但他永遠都做不完,因為做完了“蔣家父子”的事,還會有“王家父子”“李家父子”。 心理咨詢師沈婷是一個女性beta,她一點一點地引導蔣云書,引導后者說出所有。 聽完大概后,沈婷懂了,這又是一個被原生家庭、被父母傷害過的孩子。 工作可以讓蔣云書不必直面內心的孤獨感以及被剝奪的童年和成人生活;其次,工作也強化了他長久以來抱定的信念——無論多么努力都不為過。 除了原生家庭給他戴上的沉重枷鎖外,蔣云書的潛意識也相信,只要自己投入了足夠的時間與精力,就一定能證明自己確實是個能干而有價值的人。對待感情也是同理,只要這樣,他在乎的人就會對他投以愛意。 沈婷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她會時不時告訴蔣云書,告訴他你有這樣的感覺是非常普遍且理所當然的,那是你父母的錯,與你無關。 鄭如云看白癡一樣看著白糖,“意外要是告訴你什么時候來,那還叫意外嗎?而且這算什么意外?他首先上輩子就是這么出事的,其次他還是個醫生。如果你這么折騰自己的身體,折騰進了醫院,我也會很生氣的啊” “主要是蔣醫生也不想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他醒來后肯定很難過了,他也會去注意的,大家沒必要再去說他,”白糖說,“而且蔣醫生他不僅要工作,而且也在幫我們,在幫omega?!?/br> 鄭如云不贊同道,“哪有全心全意幫omega的alpha?omega得自己站起來” “是真的,”白糖激動地說,“第二星omega救助基金會就是他們成立的!” “什……” 鄭如云猛地愣住了,似乎是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法理解,好半天了才艱難地說:“這是他們成立的?” “嗯!準確來說,是他們組織成立的,里面有很多很厲害的omega和alpha,蔣醫生、秦醫生、學長還有林醫生都在里面,而且我聽蔣醫生說,最后還是因為負責人加上了林醫生爸爸的名字,才通過的?!?/br> “林白晝也在里面?” 鄭如云面色木訥,把這些話放在舌尖上滾了好多遍,他喃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做了這些?!?/br> 作為一個12歲就在社會上打拼的omega,他遇到過許多alpha,壓榨omega的,不管omega死活的,冷漠的,嘴上說著尊重的,打著旗號要幫omega卻從omega身上盈利的,數不勝數。 卻唯獨沒遇見過真心待omega好的。 就連當時住在小破居民樓隔壁,從鄭如云3歲到10歲,7年了,在他看來非常非常愛妻子的alpha,后面也出軌了別人。雖然沒有狠心到讓自己的妻子去集中生育所,但也不再回那個家。 連排一個通宵的隊,只為買一張妻子所愛cd的alpha都能出軌,世界上真的還有好alpha嗎? 真的有這樣的alpha嗎?鄭如云有些失神,“我真的不知道?!?/br> 兩個小時過去,兩人都有些疲憊,但沈婷能明顯感受到,她面前這個患者,并沒有對她卸下所有的心理防備,而從這些信息中,她能提取到蔣云書有一個能讓他感到安心的愛人。 結束后,沈婷聊天一般地問道:“蔣先生,你會讓你的愛人參與到你后續的治療過程嗎?” 蔣云書說:“會?!?/br> 沈婷:“那么,下一次見面,和他一起來如何?效果會出乎意料的好?!?/br> 蔣云書愣了下,說:“好我問問他吧?!?/br> 沈婷笑了笑:“他會陪著你的?!?/br> 蔣云書手里拿著一沓資料,關上了心理咨詢室的門,他鬢角出了點汗,此時此刻,他只想跑回去病房吸一下omega。 今天的他,什么都沒干。組織那邊給他減了一半的的工作,半個月不用上班,那未來這15天,要干什么呢? 蔣云書回到病房,發現鄭如云還沒走,正坐在沙發上發呆,余光見到他,忽然站起來,很干凈利落地鞠了一個躬,“對不起,之前是我錯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在幫omega?!?/br> 蔣云書安靜幾秒,說:“不用,你也為了救白糖抽了很多血?!?/br> 白糖的小腦袋瓜扭來又扭去,眼睛睜大:“如云你抽了血?怎么沒人告訴我??!你” 鄭如云不在意地說:“很快就再生回來了?!?/br> 蔣云書表情平淡:“起碼要兩個月后,血紅蛋白的數量才能恢復到獻血前的數量?!?/br> 鄭如云張了張嘴,想反駁的話懟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說道:“總之真的很抱歉,我不該那樣對你,也……謝謝你們幫omega,真的?!?/br> 讓他對alpha這個物種改了些許的看法,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好alpha的存在,原來這個社會并沒有被黑暗完全吞噬。 鄭如云走后,蔣云書才在白糖面前露出了臉上的疲憊,他把白糖抱了個滿懷。 白糖緩慢地釋放了一些信息素,親了親自己的alpha,“有什么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煉乳的甜味宛如有著觸手,輕緩地幫他撥正緊繃的神經,蔣云書說:“你可不可以” 頓了下,他改口:“我想你陪我去看心理咨詢師?!?/br> “好啊,”白糖答應得很快,他順著alpha的后背,“什么時候去?我要準備些什么?” 蔣云書說:“明天,看完我們就回家?!泵魈彀滋蔷涂梢猿鲈毫?。 兩人抱了一會,又開始黏黏糊糊地親了起來。 “蔣醫生,”白糖遲疑地說,“我想幫一下如云可以嗎?你是不是很討厭他?他其實童年有些黑暗,現在生活也很拮據,抽了血他肯定不會特意去買rou補一下身體可以嗎?” “我不討厭他,你自己決定,”蔣云書能猜到鄭如云的過去肯定發生過什么,沒有什么怨恨是無緣無故的,他說,“如果可以,誰不想把自己活得恣意又美好?!?/br> 第二天,白糖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他穿著卡其色的呢子大衣,有些緊張地坐在蔣云書一旁,看著面前這一位看起來就很適合做朋友的心理咨詢師。 沈婷笑著說了句“不用緊張”就進入了今天的正題,她寥寥幾段話就在蔣云書腦海里種下了一個意識:白糖在旁邊,他會安撫你,所以不要怕。 心理咨詢師一般會引導受害者經歷三個階段———憤恨、悲傷和釋放,而完成這一整個流程,短只需要一個月,長則可達幾十年。 大多數有過創傷的成年人都會時感悲傷、孤獨和不適,悲傷的情緒是他們所熟悉的,而憤恨不是。他們常常試圖跳過自己的憤恨,盡可能快地進入悲傷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