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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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白晝沒有放棄,苦口婆心地又感化了幾個星期,鄭如云的態度才軟化了一點。 開到半程,鄭如云突然問:“林白晝,我和你非親非故,連朋友都算不上,我對你的態度甚至很不好,你為什么要幫我?!?/br> 林白晝一噎,半晌才說:“幫忙不需要理由,不想幫忙才需萬般理由?!?/br> 車內重新安靜下來。 到達目的地,林白晝特地大大咧咧地將跑車停在面試地點面前,像怕誰看不到一樣,說:“我開始釋放信息素了?” 鄭如云盡量忽視心底的抗拒,含糊地應了一聲。 有點苦又有點酸的刺激味道漸漸在車內彌漫開來。 鄭如云捂住鼻子:“夠了?!?/br> 林白晝:“嗯,你在車里呆一會,等它沾上?!?/br> 鄭如云默不作聲,但嗅著嗅著,他面色有些古怪,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汽水味?” 林白晝說:“蘇打水?!?/br> 林白晝:“面試的時候,如果面試官問你我的工作,你就說我是帝都醫院的主治醫生兼院長兒子?!?/br> 卻不料鄭如云聞言猛地扭過去盯著他,臉上是不加掩飾的震驚,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在林白晝被衣服袖子遮住的手臂上,“你,你是帝都院長的兒子?” “嗯?!绷职讜冞€是第一次在鄭如云臉上看到如此夸張的震驚表情。 兩人下了車,林白晝陪在鄭如云身邊,一起去面試地點。 沒錯,林白晝的方法就是alpha陪著,這個社會alpha權利地位至上,按理來說,鄭如云的前兩次成績被錄用綽綽有余,但為何沒有,一是他性別為omega,二是他沒有alpha,面試官不怕得罪。 但這次不一樣了。 果不其然,鄭如云剛坐下,面試官第一個問題就是:“門外那個是你的alpha?” 鄭如云面色淡淡:“嗯?!?/br> 幾位面試官都不受控制地想到剛剛那輛明晃晃停在門口的車,他們工作一百年也買不起的車,“額你的alpha是做什么工作的?” 鄭如云在心里冷笑一聲,是林白晝面試還是他面試?“帝都醫院主治醫生兼院長兒子?!?/br> 他聽到不知誰倒吸的一口冷氣,隨即主面試官咳了一下,“你們感情看起來很好哈哈?!?/br> “是啊,”鄭如云面無表情,“家里我做主,他做錯了事還得跪榴蓮呢,這不,剛跪完,現在膝蓋還是紫的?!?/br> “那……那請問你近幾年有要孩子的打算嗎?會如何平衡家庭與工作呢?” 鄭如云心里爆了粗口,又是這個問題,怎么不見alpha面試的時候問這些問題? “近20年都沒有要孩子的想法,會把百分之九十的精力放在工作上?!?/br> 面試官訕訕一笑,才開始問一些專業性問題。 結束后,面試官竟還主動和鄭如云握了握手,“官網一個星期后會出結果,到時候記得查看?!?/br> 白糖上完三四節課后回了宿舍點外賣,飯堂里人太多太雜,他們omega每次去都會引起一番轟動,就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不停被別人的眼光掃來掃去。 他坐在椅子上,記起今天是如云面試的日子,不知道怎么樣了等晚上打電話去問問。 下午只有五六節課,但蔣云書不讓他一個人先回家,怕回家的路上一個人出什么意外,所以他沒課的時候一般都是去圖書館,一邊看書一邊等alpha,然后再一起回家。 下午6:13,因為寫病歷比平時晚了點的蔣云書打卡下班。 他走出大門,正打算快步往帝都大學走去時,迎面卻走來四個人,他們步伐很快,臉上急切。 一個瘦瘦小小的omega學生被圍在中間,保安和教師如影隨形地跟在他的身邊,同行的另一個人用力壓著他的手臂,上邊的紗布已經被染紅了。 omega臉色慘白,地上點點滴滴的血跡鮮紅得刺痛蔣云書的眼。 那個學生,不是白糖是誰? 第75章 “嚇到了?!?/br> 蔣云書一直認為自己足夠理智,在什么事面前都能保持冷靜。來到這個世界后,他才知道,這句話要加上一個前提———只要白糖不受傷。 蔣云書沖過來把omega攔腰抱起時嚇了大家一跳,保安身后的電棍都拿出來了。 白糖自覺地摁住傷口,從alpha的懷里微微探出頭來,朝送他來的三人道,“是我的alpha,沒事的,謝謝” 最后一個字消逝在風里,蔣云書已經抱著人快步走了好遠。 面前纏了好幾圈的紗布被褪下來,細瘦手臂上的傷口深可見rou,足足有十厘米長,血還在不斷涌出來。 左手,還是到了陰冷天氣會發作的左手 白糖的臉被站著的蔣云書摁著后腦勺貼在腹間,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alpha的手有點抖。 因為看不見,所以醫生打麻醉針時突如其來的刺痛讓白糖哼出聲來,鬢角冷汗涔涔。 “怎么弄的?”似乎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蔣云書開口問。 白糖眼眶通紅,繃緊了身子,鼻尖頂了頂alpha同樣硬邦邦的小腹,“在校門口,蔣云蘇他爸和他哥” 說痛的話其實還好,他曾經受過的痛比這痛了千倍萬倍,只是被劃傷的那一刻,他很懵。從學校到醫院的這一路,全是慌張、無措與迷茫。 直到他在醫院門口撞見了蔣云書,那一瞬間的感覺很難以形容,像是原本背上壓著的千斤巨石被人提了起來,渾身輕松,甚至緊繃過度的精神猛然一放松后,有了點昏昏欲睡。 但睡著了也沒關系,因為蔣云書在。 說完,他頓時感到握著自己后脖子的手一收,緊接著他第一次聽到alpha當著他的面說了粗話,“cao” 低沉又沙啞,像從喉嚨里咬牙滾過好幾遭擠出來的。 白糖心里漏了一拍,什么委屈的情緒都煙消云散。雖然能忍,但那也還是疼啊,明明疼到身子都在不自主地顫著,他還要微微抬起頭來安慰alpha,“其實不疼的!一點都不疼蔣醫生別擔心?!?/br> alpha還未說話,給手臂清創的醫生就打趣道:“小朋友這么能忍啊?!?/br> 這安慰的話不僅沒發揮作用,反而讓蔣云書隱隱作痛的心臟更是撕裂了一個口子,他咬肌突起,牙齒都快咬碎了。 當然能忍,能不能忍嗎?就單是在腺體上用力一劃就可能比這疼上好幾倍,下半身的傷痕,至今落下的病根,渾身上下大大小小斷過長回去的骨頭。 甚至。 蔣云蘇不會及時地送白糖去醫院,要讓白糖縮在冰冷的角落里疼上好久,期間還會重復、無休止地被虐待。 最可怕的是,他的想象不過冰山一角,真實遠比他想象的要糟糕,糟糕好多。 蔣云書鼻腔翕動,有些酸澀,他閉緊了眼。 他來得好晚啊,實在是太晚了。 有多少個時刻,當他獨自一人在家安靜地煮面條時,溫暖地呆在被窩里安睡時,和林柏舟笑著聊天時,他的白糖在另一個世界該有多疼啊,眼淚都快流干了。 可現在他來了,也沒有保護好他。 像這次,在他脫下白大褂、想著待會就能見到自己的戀人而輕松下班時,就在距離自己一條街外的白糖正恐懼地被人用刀劃破了手。 無力、后怕、失而復得,蔣云書的手收得越發緊。 結果現在懷里這個omega還要反過來慌亂地安撫他,“蔣醫生,蔣醫生?真的沒事呀我們回家吃什么呢?做章魚小丸子吃好不好?我買了” 話音戛然而止。 白糖忽然感到頭頂一重,alpha的外套拉鏈拂過他的右手手背,一聲又一聲略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膜上,像是疼極了發出的顫抖吸氣。 蔣云書抱著這具單薄的身體,力道極大,幾乎要將omega嵌進自己的胸口,他彎著腰,唇重重地壓在白糖柔軟的發頂上,低聲呢喃:“不許說不痛” 他重復:“不許不痛?!?/br> 兩人走后,那個醫生說:“誒喲,那小情侶膩歪的,我牙疼?!?/br> 隔壁桌的說:“能不膩歪嗎,那小孩朝向我這邊,偶爾露出點下巴尖來,臉色白的??!眼睛里水光轉啊轉,那一小截手臂就那么細,上邊那么一大口子,血嘩嘩流!我一個beta都快心疼死了更何況alpha?!?/br> 走在路上的alpha還冷著臉,白糖的右手被緊緊攥著,手心一陣濡濕。 左臂一共縫了17針,麻醉藥藥效還沒過去,白糖也有些心惶惶,本來全身上下的傷疤就多,這下子又多了長長一條丑死了。 蔣云書看他皺著眉,問道:“藥效過去了?” “沒,”白糖下意識想說沒什么事,但想起alpha那般幾近霸道的發言,改了口,“就是總感覺心理作用,疼疼的” 蔣云書沉默了幾秒,抬高兩人牽著的手,親了下白糖的手背,“15分鐘后就吃止疼藥?!?/br> 大街上,白糖被內斂沉穩的蔣醫生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周圍看,卻發現人們幾乎都在看他們。 白糖:“”他連忙牽著alpha走快幾步。 蔣云書要去看校門口的監控,保安也沒說什么,調出來給他看了。 監控畫面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老一大,蔣勁生臉色陰沉地站在樹下,蔣海勻沒骨頭似的靠著別人的車子。 蔣云書目不轉睛地盯著。轉了那五百過去之后,蔣海勻鬧過幾次,但每次都被他又轉五百糊弄了過去。蔣勁生也因為江阮嘉的事情打過好幾次電話,一開口就是滿嘴粗話,被他毫不猶豫地掛了,緊接著把人拉進了黑名單。 是他的失誤,是他考慮得不夠周到,是他沒有想到,他們會去找白糖。 他是alpha,他們不敢硬碰硬,所以就找上了白糖。 蔣云書的睫毛眨了一下。為什么沒想到,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事情都沒想到。 不一會,四四方方的屏幕上出現了白糖的身影,omega看了下手機,似乎在等誰的消息,完全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他毫無察覺地走出校門,瞬間拐角的兩個alpha沖了上去,揪住了白糖的頭發。 蔣勁生指著他罵著,完全是在泄憤。 隔著屏幕,蔣云書都能看到白糖那驚恐的臉。 緊接著,保安跑了出來,白糖一腳踢向了蔣海勻的襠部,后者吃痛松了手,跪在地上,另一邊的蔣勁生看到火更大了,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刀朝白糖狠狠一刺,白糖下意識伸出手去擋——— 蔣云書閉了下眼睛。 地上一串血跡,白糖驚慌失措地捂著手臂只管往學校里跑,可蔣勁生還不放過,追上去對著空氣揮了好幾下,直到被保安們摁在地上。 蔣云書面無表情:“他們兩個呢?” 該死,全部都該死,蔣云蘇,蔣勁生,蔣海勻,全都該死。 “被抓走了??!”保安說,“警察一會就來了,做了個筆錄又看了下監控,把那個老頭抓走了!” 輕微傷,他們都心知肚明,拘留和罰錢,alpha,最多五天,五天就放出來了。 “好的謝謝,”蔣云書斂下目光,輕輕拉了下白糖,“走吧,回家?!?/br> 白糖一回到家就吃了兩顆止痛藥,很疼,密密麻麻地疼,一下又一下敲擊著大腦,甚至能感覺到縫線下神經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