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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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那我也爛透了?!?/br> 發情期最難捱的時間段就這么過去了,omega不會再像前兩天那樣失去理智被本能支配。 但是可能因為第一天蔣云書那強勢不講理的行為給敏感的omega留下了陰影,導致在余下的幾天里,白糖都非??咕躠lpha的觸碰。 家政阿姨昨晚接到通知,今天早早地就來到了這個家,一進門,就被花園里飄揚著的幾床床單被套給吸引了目光。 她放下食材,看到這個家的alpha擦著微濕的頭發下樓,好似剛洗了個澡。 “蔣先生,”家政阿姨說,“外頭的床單被套你放著讓我來嘛!” 蔣云書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說:“沒事,阿姨麻煩你做豐富點,白糖又瘦回去了?!?/br> 阿姨忽然瞥到了面前這個alpha的脖子上有一個深紅色的牙印,半藏不藏地隱在衣領下,她又聯想到外邊占滿了半個花園的床被,懂了,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來,說道:“身子不好就是容易瘦,放心吧我做點補的!蔣先生你快上去陪著吧?!?/br> 原本直視阿姨的目光有一瞬的動搖,蔣云書頓了頓,佯裝鎮定自若道,“好的?!?/br> 俗話說,長輩看過的人比小輩走過的路還多,阿姨捂嘴笑,又懂了,這個高高大大的alpha面上不顯,實則是在害羞。 踏上樓梯,蔣云書想到什么似的,重新轉過身來,“阿姨再煲下涼茶吧?!?/br> “誒,怎么了?” 不算年輕的alpha用舌頭頂了下牙齦,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上火?!?/br> 昏暗的房間內,omega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雙手抱著枕頭睡得昏昏沉沉,被子堆在后腰,露出白皙的后背,肩胛骨凸起,脊柱溝流暢地延伸至尾椎骨,深得能盛水,非常漂亮,是醫學生眼里完美背部比例的舉例對象,是美術生看一眼就會邀請去做模特的程度。 如果不是太瘦,如果不是有三道礙眼的淺淺傷疤的話。 白糖雙眼紅腫,鼻子也哭得塞住了,只能半張著嘴呼吸著,以至于換氣聲有些重。 蔣云書坐在床側,用棉簽沾了點水點在omega的唇上,他用指腹摸著白糖的后背,傷疤很明顯是細長柔韌的繩條留下的痕跡,例如鞭子。 如果不是他半強迫地捉住要逃跑的omega,摁在床上從頭到尾地檢查了一遍,他還不知道白糖的身上,原來有這么多傷。 白糖被外頭黑糖的叫聲喊得悠悠轉醒,他迷迷瞪瞪地掀開眼皮,對上了alpha微沉的目光。 蔣云書沒說話,就這么看著床上的人。 omega不再像以前那樣確認他是否蔣云書,而是默默地扭過頭,負氣地背對alpha。 蔣云書開口:“生氣?” 白糖用后腦勺示人,不吭聲。 蔣云書傾身,床墊發出彈簧的聲響,他微微拉下領子,“都讓你咬了一口,還生氣?” “沒生氣”白糖悶悶地說。 蔣云書說:“把頭轉過來?!?/br> 白糖很聽話,下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只露出一雙腫脹的眼睛,他聲音沙?。骸拔乙У煤艽罅??痛不痛啊”他記得那是他反抗不得,哭著求著不讓看,但alpha仍舊置若罔聞地抬高他的腿,從腳踝看到腿根,他一氣之下咬的。 但其實,無論蔣云書對他做什么,他都不可能會生氣,因為如果不是蔣云書,他現在還處在水深火熱中。 他只是心涼與無盡的悲傷,他死死捂著掩蓋著的,那最丑陋的一面就這樣展現給了蔣云書看。 現在想想,其實覺得也還好,反正自己已經夠爛了,也反正,蔣醫生不會喜歡自己。 他托得周安的福,從那種地獄般的黑暗生活被救出來了,他還奢望什么呢? 很簡單的道理。 只是當時在發情期,他只要一想到,就有種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 現在清醒了去想,真的,也就還好。 “哭什么?!笔Y云書用手指揩去白糖眼睫下的濕意。 白糖咬著枕巾搖頭,眼淚都蹭到了枕頭上。 蔣云書沉聲道:“白糖,你在想什么,你要說出來我才知道?!?/br> 白糖依然搖頭,帶著濃重的鼻音,聲線顫得不行:“沒、沒有”他怎么敢,怎么敢說出來,自己于蔣云書而言,只是一個長得像周安的病人,甚至還不是周安,蔣云書聽到后,會有多膈應。 沉默。 半晌,蔣云書說:“但是,我生氣了?!?/br> 埋在枕頭里的白糖忽然安靜了,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發情期的時候,”蔣云書盯著白糖的耳朵尖,“為什么要去洗冷水?!?/br> 他面色不虞,語氣冷淡:“不能勃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要拖到無法醫治的時候再等我發現,看我后悔莫及的樣子嗎?” “不是!”白糖猛地坐起來,語速極快地道歉,“我沒有我沒有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蔣云書沉默不語。 白糖察覺alpha真的生氣了,他臉上滿是驚慌,睫毛上還墜著淚,有些急不擇言,“我沒、沒有!是真的,我只是覺得自己爛透了我不敢給” 聲音戛然而止。 蔣云書卻眼疾手快地捉住omega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不能再逃避:“為什么覺得自己爛透了?!?/br> 白糖討厭死自己容易哭這個缺點了。 他憋住氣,想把那股酸意壓下去,卻無法,他眉頭蹙起來,閉上眼不敢再看alpha,睫毛顫抖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蔣云書卻不再心軟,這個問題不解決只會是后顧之憂,他晃了晃omega的下巴,“說話?!?/br> 眼淚流了下來,白糖嘴唇抖了抖,顫顫巍巍地說:“因為我” 說了開頭三個字,就哽咽得再也說不出話。 蔣云書放開手,把omega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虛虛環抱著,耐心地等待。 打了一巴掌又賞一顆棗。 alpha剛洗完澡,白糖聞到了好聞的肥皂味,他攥著蔣云書的衣服,把臉埋進蔣云書的胸口,泣不成聲:“因為我太、太臟了我渾身都是傷,傷又丑、身體又、又差,還有很多,很多毛病” 一句話說了幾分鐘才說完,斷斷續續的。 蔣云書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濕涼,他聽完,臉色卻更不好了,生氣于白糖竟然這么想自己的同時,另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誰允許他這么想自己的? 他氣極反笑,“那按照你這么說,我也爛透了?!?/br> 白糖驀地抬起頭來,想反駁,卻被alpha捂住了嘴不讓說,蔣云書道:“我這具身體之前吃得那么咸又那么甜,說不準全是毛病,只是現在檢查不出來罷了,而且要說臟,你能臟得過我?這具身體與那么多人進行過性行為,臟極了?!?/br> 白糖睜大眼睛,被捂著嘴、喉嚨痛也要說:“才不是!你是你,他是他!” “但我現在在這具身體里?!?/br> 白糖小聲嘟囔:“不一樣,這不一樣!” “怎么就不一樣了?”蔣云書說,“你不也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才這么說的?” 白糖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抬起白糖的下巴,望著后者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你一點都不臟,也一點都不爛,聽見了嗎?你是受害者,一切都是蔣云蘇的錯,聽懂了嗎?” 白糖的眼睛變得酸澀,alpha的面容又被淚水模糊了,他忍著酸意,艱難地說了一聲:“嗯” 這次哭不是因為難過傷心,而是因為——— 蔣云書那么好。 與此同時,他又從心底燃上了一點希望與慶幸———蔣云書覺得自己不爛。 “你要是真覺得自己爛,那就是變相覺得我爛,”蔣云書說,“但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爛,白糖?!?/br> 白糖又用鼻音哼了一聲,答應下來,“對不起” “明天我預約掛號了泌尿科,”蔣云書深吸一口氣,把心底的火壓下去,盡量好聲好氣道,“現在趁著我還好好說話,從頭發絲到腳趾,從身體到心理,蔣云蘇對你做過些什么,全部都主動告訴我,我不希望下次是我自己發現的,好嗎?” 白糖乖乖地縮在alpha的懷里,委屈地掉著眼淚,吸著鼻子,把蔣云蘇對自己做的事情磕磕巴巴地全部說了一遍,像是受了欺負的孩子終于找到了家長的懷抱。 好不容易滅下去火,蔣云書只聽了前兩分鐘,就“嘩”地一聲燒得比之前更旺了,越聽,臉上的表情就越僵。 “其實他第一次打我后,并不是一下子變成那樣的,他會和我道歉,會說以后都不會了,可是每次都這么保證,下次只會打得更狠”白糖說,“是后來才、才那么肆無忌憚,所以我不知道換人之前,你每次說以后不會了,都會、都會很恐怖……” 蔣云書覺得自己今晚嘴里可能要長3個泡。 白糖的眼淚源源不斷地涌出來,越說越小聲:“還有嗚還有我的生殖腔之前被放過東西,我不知道它還是不是好的” 不,4個。 此時此刻的蔣云書只想喝一喝阿姨煲的涼茶。 第60章 “靜一靜?!?/br> 帝都醫院。 不知什么時候起,兩人之間莫名有了一個在外邊就會牽手的習慣。 “排尿有沒有不適?會痛嗎?” 白糖牽著蔣云書的手的緊了緊,尷尬地瞟了一眼身旁的alpha,小聲道:“沒有” “嗯,”醫生說,“去里邊把褲子脫了,我檢查下?!?/br> 蔣云書也知道自己在這白糖會放不開,便說:“我在外邊等?!?/br> 沒一會,白糖手里拿著個透明小管子出來了,看著更尷尬了,腦門都急紅了,“我、醫生讓我去” 蔣云書知道流程,答應下來,但見白糖低著頭,絞著手指,遲遲沒動,他看了眼白糖紅透了的耳朵尖,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結緩慢地滾了下,說:“我幫你?” “不、不用!我自己去”白糖的頭梗著脖子說,頭也不回地跑了。 他就是有點怕自己弄不出來。 蔣云書在洗手間外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見到omega有些別扭的走姿,他注意到白糖的右手手心全是紅的,情緒好似很焦慮。 “怎么了?”蔣云書問,“好了嗎?” 白糖“嗯”了一聲,半小時,他卻覺得過去了幾個世紀,滿腦子都是蔣云書還在外邊等著的想法,越出不來就越著急,越著急就越出不來,鬢角出了汗,底下被擦得刺痛,走起路來摩擦到布料簡直難受極了。 “白糖,”手驀地被后邊牽住了,蔣云書三兩步走上來,平靜地說,“這沒有什么,身體出了問題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有問題去治,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