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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姿呵呵一笑, 先沒管,回酒店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才想起來給謝折光打電話。 謝折光聽到這話, 先是一呆, 隨后回想起來,確實,當時自己塞了卡過去,但是事態緊急, 沒有來得及付款, 她略微臉紅,說:“我馬上過去付?!?/br> 謝言姿道:“不用了, 我已經幫你付了,所以, 你今天是在和如如約會么?” 謝折光不接話茬,只說:“謝謝小姑姑?!?/br> 這么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謝言姿沒想到對方這電話能掛的那么突然, 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手機好一會兒,才無語地把手機扔到一邊,暗想:這人啊,都還是以前好玩。 想到這, 她又想起葉沅昭,那天晚上她們吃完飯,本來以為應該順勢去樓上酒店開房,結果葉沅昭把她交給酒店服務員,人就直接走了,猝不及防,謝言姿都沒找著機會拉她一把。 原本以為會有個激情的夜晚,結果不能成行,心理生理上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她在酒店房間給葉沅昭打電話,葉沅昭接了,但不管她如果軟語誘惑,對方都不為所動,裝傻說:“你都在說什么呢謝小姐?!甭曇粽钡暮孟裨诮鱼y行貸款電話。 謝言姿掛了電話,一身的熱汗,就去浴室洗澡,惱火地想,以前的葉沅昭可不是這樣。 以前的葉沅昭隨便撩一下就臉紅,說句甜言蜜語就不好意思,在公眾場合牽一下她的手,她都緊張到手指顫抖,謝言姿最開始被吸引就是對方這樣青澀的樣子,不過時間長了,就感到無聊了。 再相遇,對方變了個樣子,對謝言姿來說好像是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不知為何,對方現在看起來比以前吸引人。 對方那些若有似無的笑容,仿佛再看她又仿佛不屑一顧的眼神,那些好像有所深意又輕描淡寫的舉動,謝言姿覺得迷人極了。 簡單來說,就是感覺很難搞到手,所以更想搞到手。 但是好像真的很難搞。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糾結了半天,又把手機拿出來,給葉沅昭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葉沅昭的助理,說葉沅昭正在拍戲,這里信號也不好,等回城里了再聯系葉總,葉沅昭掛了電話,忍不住想,葉沅昭真的在拍戲么,還是就在一邊,沉默地看著助理替她拒絕自己? 她翻著通訊錄,想找個別的人來陪自己,但是不管翻到誰的名字,腦海中浮現的都是葉沅昭的臉。 她知道自己的怪癖又開始了,喜歡的東西還沒到手前,她總是不想找別的先替代一下。 想了想,她走到窗邊拍了個夜景發給葉沅昭,然后開了瓶酒喝了起來。 …… 謝折光最開始并不想告訴晉蘊如她中午沒付錢,謝言姿打電話過來提醒她這件事,但是晉蘊如一臉好奇地追問,她就只好說了,聞言晉蘊如一呆,隨即笑起來,說:“怪我,我也沒想起來?!?/br> 旖旎氛圍一掃耳光,謝折光十分懊惱,想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就說:“畢竟當時情況緊急,后面呢又去了警察局?!?/br> “確實是這樣?!睍x蘊如點點頭,“那我們要回去拿卡么?” 謝折光道:“不用,銀行應該會寄回來?!?/br> 兩人沿著道路走到一個公園,公園里沒什么人,謝折光心中一動,拉著晉蘊如走進去,安在路上的小燈散發著柔和幽暗的光芒,謝折光開口想要說話,偏頭看見晉蘊如也在看她,但在自己目光到達的時候,連忙移開了眼。 她若有所思,于是沒有說話,兩人走到公園中心的人工湖,弦月正好掛在湖中心上空,倒影落在湖心,被微風揉碎。 長時間的沉默讓晉蘊如開始緊張,她覺得自己明明有很多話想要對謝折光說,但是不知為何什么也說不出口,大腦并非一片空白,而是漫無目的地走神,并且比往常任何時候都運行的更快,她突然想起中午蘇寶妮說那人想要先標記,書上說標記是留在腺體上的印記,雖然科學發展到現在,仍然不清楚這種行為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只知道永久印記形成,Omega從身心上就永遠只屬于這個Alpha,Alpha也同樣,以后的發情期只有兩人才能互相滿足。 雖然其中一方死去后,標記會被解除,可以被其他人標記或者標記別人,但是更多的時候其中一方會陷入漫長的無可自拔的思念,直至死去。 因為這種標記是如此沉重而漫長,現在更多的人會選擇臨時標記,晉蘊如曾經在學校里聽見有人說“只有找不到對象的loser才會更喜歡永久標記”,沒過幾個月這位同學因為被拒絕想要跳湖,但是因為太冷走到一半瑟瑟發抖地淌了回來。 她的大腦中并非有什么明確的想法,只是一段一段的思緒把腦海塞的滿滿當當,其中有大半是關于標記這件事,湖面上吹來的涼風讓她發熱的臉龐微微降溫,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在思索的其實是一件讓人很害羞的事。 對這個世界來說,標記就是和性連接在一起的。 所以直白地說,她是想要做|愛。 就有點離譜,她十分確信自己并沒有想到那方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肩膀,隨后把她的身體擺正,將她擁入懷中,清新的花香瞬間將她包圍,她心中原本隱約的sao動突然強烈起來,她下意識伸手去推,但是謝折光牢牢抱著她,雖然一眼不發,但仍能感覺到一種堅決的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