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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從墻角艱難爬出來,捂住自己被撞疼的后腦勺,繼續拉滿嘲諷,“暴力的漆黑小矮子?!?/br> 沒等中原中也再次暴起打魚,縮在椅子里的梧言幽幽出聲,“不許打架?!?/br> 太宰治朝著中原中也挑釁的叉腰哼笑一聲,看的后者額角青筋暴起,恨不得當場將對方踩進地磚里。 “太宰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梧言放下茶杯,被凍僵的手回復了些許溫度。 “沒什么事情……”太宰治拍了拍風衣上的褶皺,目光輕飄飄的撇過坐在高腳椅上的中原中也,換上嫌棄的表情忽然又轉了主意,“我晚點再來?!?/br>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臨走時挑釁的目光-氣的暴起一記蛞蝓飛踢將即將走出酒吧的太宰治直接踹飛出去,接著哐當一聲合上門眼不見心不煩。 他回過頭重新坐在吧臺前,梧言站在吧臺里對中原中也一腳將太宰治踹出去的事情裝作沒看見,他將手機重新充上電,指尖長按開機之后大多數消息都來源于一個未知號碼還有許多未知電話,梧言沒有存儲電話備注的習慣,只能根據消息來判斷對方是誰。 “中也要喝點什么嗎?”梧言一目十行的掃過信息,發現大多數都是井原獺發出的消息,大致是問他去了哪里怎么這么久沒有消息之類的。 “不用?!敝性幸埠币姷木芙^了,他坐在高腳椅上躊躇一會,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梧言隨手編輯了一條信息回復井原獺,他隱約猜測到了,“你是為了森先生的命令來的吧?他讓你捉我回去交懸賞?” “這倒沒有?!敝性幸舱f出的話在梧言意料之外。 梧言詫異的將目光移到中原中也臉上,對方不自在的伸出手指壓低了帽檐,“我也是剛剛得知你回橫濱的事……梧言你需要保鏢嗎?” 梧言明白了中原中也話的含義,也就是說森鷗外想讓自己加入港口Mafia,這樣就能夠在懸賞下得到庇護,搞不好還能夠得到港口Mafia的幫助去取消懸賞。 “是要我加入港口Mafia嗎?”梧言眼眸一眨不眨,觀察著中原中也臉上的每一個變化。 “首領他確實是有這個意思,”中原中也似乎是知道梧言對于港口Mafia的抗拒,他頓了頓說道:“當然即使你不加入我也會盡力去保護你的?!?/br> “誒?”梧言沒想到中原中也會說出如此耿直的話來,他愣了一秒后失笑著,“可是中也,森先生肯定會給你指派其他任務的,你現在也應該是干部了吧?” 中原中也點了點頭,他也想到了這一點,“我會盡量在完成工作后趕來的?!?/br> 梧言擺了擺手,嘴角依舊帶著弧度,“這樣太麻煩你了,更何況我也不是沒有自保能力,港口Mafia在太宰叛逃之后肯定超級缺人,更何況現在大量異能者涌入橫濱,森先生恨不得將人掰成兩半來用?!?/br> 森鷗外畢竟是中原中也的上司,人形電腦精,在自己不肯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前提下不派中原中也來抓自己交懸賞就是奇跡了,更別提默許中原中也來保護自己這件事情,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加入港口Mafia,森鷗外肯定對此感到不悅,而港口Mafia中紀律森嚴下屬不能違抗上司命令,他也不想中原中也陷入兩難的境地。 中原中也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他看起來有些失落壓下嘴角,看著梧言的目光里滿懷歉意。 反觀梧言倒是無所謂的安慰道:“沒事的,如果森先生下令讓你來捉我的話,到時候你可別下手太重啊,我還挺怕痛的?!?/br> “這種事情怎么……”中原中也的話語漸漸變得小聲,最終閉上了唇,因為他發現好像真的有這種可能。 梧言看著眼前褚發青年低落的情緒,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在這里等我一會?!?/br> 中原中也聞言抬起頭只看見梧言的背影爬上了樓梯,不一會再下來時手里拿著一盒纏著橙紅絲帶的禮盒。 梧言將禮盒放在中原中也手里,“這是我從東京回來時買的伴手禮,這盒給你?!?/br> “東京?”中原中也接過禮盒,看向外表沒有絲毫變化的梧言疑惑道:“東京難道有什么能夠暫停一個人時間的異能者?” 梧言拉高了圍巾,露出的眼眸微彎,“保密?!?/br> 中原中也聞言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沒等他說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起鈴聲,他對梧言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轉過身接通電話,不知那邊人說了些什么,中原中也臉上收斂起笑容,嚴肅的應了一聲。 梧言看著中原中也側臉表情的變化猜到了什么,他率先出聲:“已經很晚了,既然是森先生的電話那就沒辦法了,你快去吧?!?/br> 中原中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他手中握著梧言送的伴手禮應了一聲,壓低帽檐轉身離去,背影消失在已經開始逐漸昏暗的光線里。 中原中也是一個熱心開朗又忠心耿耿的人,同時也在各種任務的磨煉中變得心思細膩,同樣武力值也高,他的性格仿佛給他鍍上了獨一無二的灼熱又耀眼的光芒。 可,偏偏這光芒對他而言,十分的刺眼灼燒,如同把沉浸于自卑深淵的人拖在自信外向的光芒下遭受烘烤,讓他的內心越發憎恨自己的懦怯無力,為什么不能變成他的那樣?為什么無法與他人開心相處?為什么就是沒有勇氣?為什么要如此在意他人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