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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言眼眸微沉,重復著, “我們?” 『對哦,我們?!粚Ψ街毖圆恢M,『即使你現在遺忘了為什么會厭惡我, 即使你曾經拋棄過我, 但你無法否認你曾期待著我的出現?!?/br> “說的我跟渣男一樣……”梧言無奈嘆息,接著語調一轉, 跳躍話題, “不過,透劇是不被允許的,你明白我意思的對嗎?!?/br> “枯燥無味的生命里, 總要出現點什么讓我有所期盼啊……”如同自言自語般,梧言在腦海里與少年如此說著。 『那么……』對方語氣淡淡,像是厭倦了這次的交流按出了這場談話的休止符, 『祝你好運?!?/br> 伴隨著聲音的落下,梧言將目光從瓷杯上投向了窗外。 門外響起敲門聲, 伴隨著“兔子先生”的稟報夜刀神狗朗大步走了進來, 他朝著國常路大覺行禮后目光落在梧言身上。 沒等梧言說些什么,一個不明物體率先朝著自己飛來,下意識手忙腳亂的接住, 看清那個不明物體后略有些茫然,“麻薯?” “來的時候順手買的,”夜刀神狗朗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微微側過頭, “我上次看你挺喜歡這個口味?!?/br> 是“他”?梧言緩緩眨了眨眼睛,嘴角抿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不是很明顯卻有著開心的情緒,“謝謝你?!?/br> 夜刀神狗朗收到這一句道謝反而有些不適應,他連忙轉移了話題,“無色之王呢?” “你出刀快嗎?”梧言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 夜刀神狗朗聽見這個問題感覺受到了冒犯一般,他堅定出聲:“我絕對不會讓他再有機會跑掉了!” “我不是……”梧言最終放棄了解釋,他嘆了一口氣,“那么我就把他放出來了?!?/br> 轉過頭看向一直注視著自己的國常路大覺提醒道:“如果有什么損失,我沒有錢賠的!” 國常路大覺一瞬間明白梧言的話,他失笑不已,“不用你賠?!?/br> 一片漆黑空蕩的空間中一個少年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表情帶著看戲的意味盯著眼前雙手捧著艷麗時鐘碎塊的無色之王。 “外表倒是一模一樣……”嘟囔著,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改變了思緒換了一個坐姿,“倒是讓我想起了與梧言最后一面時他的模樣?!?/br> “真是奇怪,”‘梧言’單手撐著頭,“明明是他得到了月亮后卻想奢求的更多,貪欲只會迎來破碎?!?/br> 少年抬起下巴,看膩了對方的表演,帶著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可以出去啦,無色之王?!?/br> 無色之王拼湊時鐘的動作停頓,接著抑制不住的狂喜,他抬頭看向暗紅色眼眸的少年:“真的嗎!是有機會了嗎!” “是——哦~”對方惡趣味的拉長音調,“加油逃吧?” 伴隨著少年不懷好意的尾音落下,處于漆黑環境中許久未曾見到外界光明的無色之王瞬間迎來了刺目的光線,圣域在他接觸到現實的一剎那開啟,威茲曼數值伴隨著圣域開啟拔高到達臨界值,達摩克里斯之劍成型的那一刻驟然開始墜落。 夜刀神狗朗手疾眼快拔出武-士刀,未等無色之王做出任何反應只見銀光一閃,白色的狐貍面具被劈成兩半,墜落到一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也開始緩緩消失。 無色之王最后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照進來的冬日暖陽光束上,微不可聞的話語溶于空氣,“我可是……王……” 視野里白色的狐貍面具漸漸消失在半空中,什么都沒能留下,對于無色之王而言是否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原本身為無色之王的他能夠如同其他王權者一樣擁有氏族,說到底無色之王也不過是成為了力量驅使的奴隸,過度的自傲就變成了極度的自卑。 夜刀神狗朗似有感觸,他收刀回鞘,從懷里拿出錄音機,帶著些許悵然若失的感覺摁下了其中一個鍵,三輪一言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大廳中。 梧言思緒一瞬間被打斷,他和國常路大覺的目光都落在夜刀神狗朗手中的錄音機上,后者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下意識干咳一聲收回了錄音機。 …… 梧言站在書桌前收拾著自己這些天來研究煉金術的手稿,雜七雜八的紙張混雜著亂七八糟的涂鴉,梧言耐心的一一將它們挑選出來放置在一邊。 手中拿起頗有分量的煉金書將它與有用的手稿放在一起,沒用的廢紙被丟進了垃圾桶里,空無一物的垃圾桶中一個孤零零的廢紙團吸引了梧言的注意力。 憑著梧言對那個少年的了解,再加上書桌上幾乎可以堆成山的亂七八糟涂鴉,對方會將廢稿丟進垃圾桶里是一件幾乎不可思議的事情。 好奇心促使著梧言撿起垃圾桶里的紙團,將紙團拆開后黑色的字跡映入眼簾,由前面的工整到后面的潦草,甚至最后一句一直出現連續錯字被劃去的痕跡,內容也在此中止。 “應該還有上篇……”喃喃著,根據內容判斷著應該是長篇的小說,以第一視角來寫的。 心中隱約出現一直惶恐不安的情緒,宛如謎底即將揭曉的預兆,梧言走到書桌前,修長的手指停留在羊皮封面上,在腦海里某個少年即將忍不住出聲的時候,手指的主人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嘆,將手指又緩緩收了回來。 注意到這個舉動,少年終于忍不住想要發出詢問,『為什么?』 “嗯?你指什么?指我為什么不打開書籍看你的作品嗎?”相比較對方近乎焦灼的質問,梧言倒是一副淡淡的輕松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