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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以前本來以為她會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呢!虧我還想跟她做朋友!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狐貍精惡毒母親?!?/br> 騙人,柃子的目光掃過說話的女生,那個女生她根本就不認識,她們說話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只有每次值日替班會說話,平時根本不來找她。 現在馬后炮的說之前想跟自己做朋友,卻又在亂七八糟的胡說一通。 落井下石,明明自己從未得罪過她,人性就是這樣的卑劣,踩在另一個頭上會產生高人一等的感覺。 柃子不相信她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因為她的mama才不會是這樣的人。 絕對…… 柃子眼眸盯著報紙上的新聞,鮮血淋漓的幾個大字組合在一起幾乎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嗬嗬嗬嗬”的抽取著空氣,眼珠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從眼眶中剝落。 怎么……可能呢……」 梧言停下筆,目光落在窗臺一片彩色的紙風車上,中原中也讓人把他送回來的同時,連帶著把紙風車也一同搬了過來。 他走近窗臺,在一片彩色紙風車里一直幽幽轉動的白色紙風車顯得格格不入,像是無聲的告示和警醒。 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自己這種遍體鱗傷殘弱不堪的靈魂,若是無法支撐下去,在這天地間只有無意義的徘徊。 無論在哪,都不會擁有幸福。 梧言伸出手輕輕拿起那只白色紙風車,指尖微動,拆開了。 純白的紙上墨跡點點,溫柔似水的文字間隔中透露出意味不明的莫名語氣。 「您是否愿意與我一同開辟道路?」 他目光微暗,再次將紙風車恢復原狀放回窗臺。 蜉蝣。 指尖拿起一邊的手機,梧言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雪亮的手機屏幕,鎖屏壁紙,幽蘭的夜空如同墨色浸染將開的正茂的櫻花樹逐漸取代。 果然如此。 是回溯啊…… 那么,回溯節點是那個時候嗎?那片紅綠燈的十字路口。 梧言手指漫不經心的在紙風車中周旋,這樣倒是能夠解釋為什么“他”會突然出現,所以……是什么讓自己放出了“他”? 梧言腦海中一雙充滿悲哀的灰白色眼眸一閃而逝,他略有些煩躁的嘆息一聲。 “潛意識”在之前已經被自己親手送入“沉眠”,若是真的與“他”爭奪起身體的控制權,到時如果“融合”或是“分離”了,就沒有退路了。 怎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題目只顯現出一半,除去推演出上百種結局,還有上千種或是上億種猜測完整題目的可能性。 一個選擇走向無數種結局,缺少核心線索無法連接道路。 難道還是要等待回溯終點出現嗎? 不。 梧言視線移向那片十字路口,那邊已經沒有霧氣彌漫了,空空蕩蕩的街道仿佛陷入了安眠。 換種思路的話,興許自己“未來”所導致的結果已經呈現了,而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難題,或許是,“失敗的結局”要如何重新再次開盤。 只是,無論怎么想都需要那道“題目”,即使是無傷大雅的東西。 這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讓梧言十分不適,他明白可以從誰哪里得到,但讓他踏出步伐絕不可能。 梧言手指在被剪短的發梢處摸了摸,以為給他送紙風車就能夠彌補剪他頭發的惡劣行為嗎?絕對,不原諒! 梧言目光落回到自己拆開過的白色紙風車上。 等等…… 電光火石間,梧言像是想到了什么違和之處,他快速走回書桌前,幾乎是急切的一把拉開抽屜,因為動作過大,破舊的書桌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啦”聲,梧言無暇顧及,他看著書桌中空蕩蕩的抽屜,難得失態的錘了一把桌面。 被人拿走了。 …… 這是最優解,梧言如此告訴自己。 既然被人奪走了線索,那么就需要另辟捷徑占得先機。 梧言想起這件事情依舊憋屈,他宣布費奧多爾是他現在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這也怪他自己不夠細心,低估了費奧多爾小心眼的程度,本以為會明面上而來,沒想到居然耍這種手段,果然是陰暗處的老鼠。 對待這種小心眼的人就要比他更小心眼,以德報怨永遠不可能迎來曙光,那么,就一同墜入輪回不息的莫斯烏比環吧。 他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果然還是很生氣。 誰要跟你一同開辟道路?趕緊把他通往“天國”的“鑰匙”還給他啊喂! 為了迫使自己不得不同意而奪走了“鑰匙”嗎? 真不好意思啊,他這人向來獨來獨往,所以,不可能。 梧言做好心理準備敲了敲面前的門,門把手可以扭動,梧言一手拉高圍巾一手輕輕打開了門。 “打擾了?!?/br> 武裝偵探社里似乎只有兩個人,江戶川亂步臉上蓋著一本書,整個人窩進了椅子中腿架在書桌上像是在小憩,另一個人坐在書桌之后被一大堆文件遮蓋住了大片的身影。 啊…… 梧言目光在江戶川亂步小憩的姿勢上掠過,心中喃喃,自己來的似乎不是時候。 里面的人似乎都很忙的樣子。 有點小尷尬,要不然…… 梧言小心翼翼地緩緩合上門,暗自慶幸自己聲音小沒能驚擾到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