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親愛的她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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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沛玲拿出手機給季扶傾發了一條消息。 【姜沛玲:晚飯吃了嗎?】 【季扶傾:吃了一塊巧克力?!?/br> 【姜沛玲:我讓阿姨準備晚飯,你想吃什么?】 【季扶傾:不用,演出結束之后有集體聚餐?!?/br> 【姜沛玲:那么晚了,還要出去聚餐?】 【季扶傾:大家都去?!?/br> 【姜沛玲:餐廳在哪兒?我到時候讓司機去接你?!?/br> 【季扶傾:不用,我自己會回去?!?/br> 之后的消息,季扶傾都沒回。 姜沛玲問費子陽mama:“你家費子陽跟你說過今晚交響樂團有聚餐嗎?” 費子陽mama饒有興致地看著舞臺上的表演,隨口說道:“說了。集體活動,基本上都去?!?/br> 姜沛玲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果然只是正常集體活動。 可是,她想到最近兒子晚上經常有事晚歸,心里又沒什么底。 自己的兒子,總歸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最放心。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聚餐嗎?” “那家餐廳就在c大里頭,很近的?!?/br> 節目單上的節目依次上演,時間悄然來到九點。 主持人報幕:“下面請欣賞c大附中交響樂團帶來的樂器合奏《明日贊歌》?!?/br> c大附中家長區一片sao動,姜沛玲舉起單反相機,等待兒子出場。 幕布徐徐拉開,交響樂團整齊地排列成一個貝殼形。男生身著黑色燕尾服,女生穿著深藍色禮裙,全體成員準備就緒。 指揮背對觀眾席站立,指揮棒輕輕一揮,演奏聲隨之響起。 鋼琴的位置格外醒目,季扶傾端坐在琴凳上,專心看著指揮的方向。 姜沛玲將鏡頭對準季扶傾,連拍了好幾張。 費子陽mama說:“能不能幫我家費子陽也拍兩張?” “你兒子在哪兒?” “我指給你看,就那邊,拉中提琴的,胖胖的那個?!?/br> 姜沛玲瞇著眼睛分辨了一會兒,成功找到費子陽,拍了幾張。 弦樂組奏完一段,輪到鋼琴。 舞臺燈光黯淡,只有一束白色追光燈打在鋼琴上方,照出一個圓形的光點。 季扶傾沐浴著燈光,雙手在鋼琴上靈活地跳躍。有兩個專門的話筒為鋼琴收聲,瑯瑯琴聲入耳,十分動聽。 此時此刻,他就是舞臺上唯一的焦點。 “彈鋼琴真好,都不用找位置?!辟M子陽mama說,“早知道我也讓我兒子學鋼琴了?!?/br> 姜沛玲趁機又拍了許多張照片,周圍有家長感慨:“這兒子怎么養的?一表人才?!?/br> 半分鐘的鋼琴獨奏為姜沛玲掙足了面子,她笑容滿面,謙虛著說:“哪里哪里,你家孩子也很棒。能上c大附中,哪個孩子不優秀呢?” 理是這么個理,可季扶傾無疑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演奏進入高/潮,器樂齊奏。 各種樂器的聲音充斥著耳膜,激昂的小提琴、悠揚的雙簧管、嘹亮的長號……若是仔細聽,還有清脆的三角鐵。 姜沛玲注意到打三角鐵的女生,她離季扶傾很近。 遠遠看去,不光長得漂亮,打扮也和其他女生不同。 長卷發,小皇冠,像個小公主,天生就是吸引眼球的存在。 姜沛玲移開視線,再度專注于季扶傾,又拍了好幾張。 回過頭,目光一掃,她發現那個打三角鐵的小姑娘也在看鋼琴的方向,眼睛里還漾著笑意。 身為女性的某種直覺敲響警鐘。 好在兩人也并無其他交集,應當是她這個當媽的多想了。 響亮的镲聲為演奏畫上完美的句號。 指揮轉過身,對著觀眾席深深鞠了一躬,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姜沛玲在人潮中鼓著掌,對今晚的演出十分滿意。 gt;gt;gt; 演出順利結束,交響樂團在后臺找了個空地兒合影留念。 能拿樂器的拿著樂器,不能拿樂器的空著手。 黎曉找到季扶傾的位置,他站在后排邊緣,不像在舞臺上那樣是眾人的焦點。 她提著裙子,撥開人群,來到他面前,問:“季委,我站這兒可以嗎?” 旁邊有人說:“想站就站唄,問他干什么?” 于是黎曉展顏一笑,站到季扶傾身前。他大約比她高了一個頭,拍照時完全不用擔心被她擋著。 隊列呈一個彎彎的月牙形,前方指揮說:“來來來,看鏡頭。三二一——” 大家一齊高喊:“茄子——” 閃光燈亮起,畫面被定格在這一刻。 “搞定!” 眾人似天女散花般散開。 女生忙著卸妝,男生忙著換衣服。 費子陽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終于結束了——” 路過的男生拍了一下他圓滾滾的肚子,白花花的肚皮一顛兒一顛兒。他這才發現襯衫從皮帶里跑了出來,趕忙伸手捂住。 薛南枝將小提琴收進盒子里,不屑道:“又沒有八塊腹肌,誰看啊?!?/br> 費子陽:“……” 男生沒有八塊腹肌,好像就沒有人權一樣。這個世界對他們男孩子也太嚴格了。 貝多芬滿面紅光地走進休息室,說:“這次演出非常精彩,領導很滿意。大家收拾好東西,從c口出,大巴車在外面?!?/br> 為了這區區五分鐘,整個交響樂團忙前忙后忙活了一兩個月,也算是不辱使命。 黎曉在更衣室換了一條便裝牛仔裙,將演出服和三角鐵一同放進書包里,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之后,見到一個外校的女生站在洗手池的鏡子前使勁擦著口紅。 她可能沒怎么化過妝,不知道如何正確卸妝。越擦反而越糊,嘴唇周圍紅艷艷的一片,像過敏了一樣。 黎曉拿出一包卸妝濕巾,抽了一張遞過去,說:“用這個?!?/br> “謝謝?!蹦桥忧拥乜此谎?,然后接過去,沒兩下便擦干凈了。 黎曉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檢查妝發。 她并不著急卸妝,而是從化妝包里掏出一只口紅和一塊粉餅,對著鏡子慢悠悠地補妝。 涂好口紅,輕輕一抿,狀態完美。 黎曉是最后一個上大巴車的,薛南枝見了她,忙說:“老師,黎曉到了,人都齊了?!?/br> 帶隊老師跟司機說:“師傅,可以開車了?!?/br> 黎曉本打算坐在薛南枝旁邊,可她周圍是文藝部的人,沒有空位。 車內光線十分昏暗,黎曉抱著書包往后排走。座位肯定是夠的,只是一連走過很多排,她都沒瞧見空位。 忽然,她發現有一個靠走道的座椅上擺了一只書包。 她走過去,輕聲對里面的人說:“請問,我能坐在這兒嗎?” 抬眼一瞧,坐在里排的人正是季扶傾。 他穿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牛仔褲,既清爽又休閑。一條胳膊搭在半開的車窗上,另一只手垂在腿上。 前后座椅間距不大,一雙長腿顯得有些無處安放。 季扶傾聞言,狹長的眼眸睨過來,瞥了她一眼。然后將書包拿了起來,放到胸前。 黎曉坐下來之后,說:“季委,書包給我。我可以幫忙放到走道上?!?/br> 季扶傾沒說話,只是默默把書包遞給她。 她先將他的書包放到走道上,然后又把自己的書包放過去,挨在一起。 一大一小的兩只書包并排貼貼。 走道另一側的費子陽卻急了眼。 剛剛他想坐在季扶傾旁邊,季扶傾死活不肯把書包拿走,還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 怎么黎曉一問,他就同意了?難道是因為她長得瘦?這個世界對胖子也太不公平了吧。 費子陽覺得,季扶傾幾次三番讓黎曉近身,反映出來的問題很大。 黎曉坐定之后,大巴車啟動,車身微微搖晃。 橘色的頂燈徹底熄滅,車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從北城大劇院到c大,路上少說要半個多小時。 大家在車上自娛自樂,有人小聲聊天,有人在玩手機,還有人在補覺。 黎曉和季扶傾的位置幾乎在最后面,老師看不見,別人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