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迪威極力討好著白啟寶貝的動作頓時僵住,口中還不能寫著白啟不能寫的不能寫,嘴巴滑稽的大張著,眼角因不適而有些泛紅。 但失態只是瞬間,迪威不能寫口中不能寫,心中疑惑對方清醒的過早,十分淡定的抹了把艷紅的嘴唇,抬眼對上白啟艱難下垂才能看到他的目光,你是說,我的技術比不上小齊皋~? 白啟好似突然把羞之心拋去了爪哇國,無比自然的不能寫著不能寫,一本正經的討論,唔雖然讓我很有感覺,卻總覺得差了點什么,不上不下的,讓我很是難受。 呵呵呵~迪威忍不住笑出聲,在白啟的目光下重新湊近對方不能寫,眼睛直視著白啟,伸出不能寫將不能寫的不能寫一頓不能寫,是不是差這個~?上揚的尾音,好似能讓人骨頭酥麻。 白啟的不能寫因為不能寫的壓力而傾斜,在迪威的不能寫撤去后重新不能寫了回來,面上神色不變,從頭到尾都只是微笑的注視著迪威,不能寫的那根更是沒半分變化。 迪威盯著那雙銀色的漂亮眼眸,想將里面每一分細微的波動都捕捉,但是可惜,那里面確實沒因為他的行為而泛起任何一絲的波瀾,頓時氣餒的嘆了口氣,看來你說的是真的呢。 只有白啟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忍得多么艱難,掩飾忍耐又是多么艱難,但他依然是笑,不然呢,你以為若不是你用了藥物的緣故,我能對著一只雄子來感覺嗎? 自己的原則需要遵守,純血雄子的不能寫液又絕對需要到手,迪威只能選擇暫且放棄今天繼續研究的計劃,打算去把齊皋拉進來了,對方畢竟是這只雄子的發不能寫期對象。 但聽到白啟的話,迪威卻猛的頓住了,轉身望著白啟目光透著如吐血信子一般的毒蛇的危險,你說,我是雄子? 要是之前的白啟,可能還真分不清蟲族的雄雌子,只能簡單的靠外形外貌跟蟲紋辨認。 迪威的身高應該也算是雄子中過高的,目測也有182cm,白啟自己很快就能趕上,但雌子最矮也有200cm,而迪威很明顯不是未成年,所以是雄子無疑,不過不排除他研究多了,發生異變或者畸形什么的,如果一個雌子被說成雄子,這確實是侮辱。 但是,現在的白啟已經能熟練的通過信息素來分辨了,而迪威身上的信息素,雖然極其淺淡,但難不住超乎尋常敏銳的白啟,對方很明顯就是一只雄子。 身體的雞皮疙瘩一個個往外冒,這個問題絕對是對方的逆鱗,回答錯了,鐵定的身不如死,白啟內心斟酌著,將迪威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才狀似沒察覺迪威的異常,坦然道:我不知道。 如果白啟直接回答,你不是雄子是什么或者難道你是雌子之類反問的話,迪威絕對會讓對方體驗一番痛不欲生的感覺。 但是,對方卻給了他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還真是機敏,迪威看著那雙刻意表現輕松卻又帶著小心翼翼偷瞄他的銀色眸子,陰冷的氣息不自覺收斂,突然就感覺心情很好了。 打理著自己有些微凌亂的衣擺,迪威漫不經心的斜睨著白啟,別看我這幅模樣,我可不是你們蟲族呢~ !白啟駭然,閉了閉眼,再次將迪威掃視了一遍,顫抖著嘴唇,問出了那個一直被深藏心底的詞匯,難道你是人類?! 人類是什么物種?這次換迪威疑惑了,蟲族的語言沒有人類這個詞,說起來有些拗口,難道人類也長我們這個模樣?我怎么從沒聽說過這個物種? 白啟目光頓時暗淡下來,連忙垂下眼瞼掩飾,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突然升起的希冀是什么,沒什么,你說你不是蟲族,那還會是什么? 白啟不知道自己已經無師自通了讓迪威輕易不再追究一個問題的方法,轉移的話題的方向十分之精準,只見迪威正色道:我是天伽族。 ?白啟茫然,正如對方不知道人類,他也同樣沒聽過天伽族,更沒在蟲族的資料以及歷史中見過。 迪威這次卻沒生氣,科科的笑了聲,走近白啟,脫下還沾著白啟不能寫液體的橡膠手套,手指撫摸上白啟白嫩的臉頰,你成年才幾個月,不知道很正常,如果有個幾百歲,大概就耳聞過了,因為在蟲族的歷史中,天伽族已經消失五百年了呦~ 冰涼的指尖從臉頰一路滑到脆弱的脖頸,讓白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迪威對蟲族雄子細膩的皮膚似乎有些愛不釋手,盤桓在了精致的不能寫,然后對上白啟的目光,才幽幽道:吶~雖然你讓我很喜歡,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哦~ 然后,實驗室的門大開,依舊是那狼狽模樣的齊皋瞬間沖了進來,直接就奔著白啟所在的手術臺而去,卻在離白啟一寸之遠的位置猛的滾落在地,痛苦的發出啊啊的聲音。 白啟忍不住別過眼,這個傻子,但看到安然無恙的齊皋,也讓他暗中松了口氣。 本如石雕一般佇立在門口的齊皋在門開的那一刻方活了過來,被恐懼籠罩的他,眼中除了白啟再無其他,此時見到被綁在手術臺的白啟,雖然腦袋如同要炸開,卻還是堅持不懈的往那邊爬。 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靠近我的實驗品,小齊皋你果然是教訓不夠呢~迪威看著一身臟兮兮,身體嚴重缺損的齊皋,突然有點嫌棄這個自己一直以來認為獨一無二而珍惜的實驗品。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又開始修仙了(?_? )之前明明一章11點就能碼完的,現在要拖到凌晨1點,不過,還有這么多大佬的支持,我還是要堅持的(*^^*) . 非常感謝大佬9865ly的地雷呦~ 第42章 Chapter41 體檢 相比齊皋的狼狽,手術臺上的雄子就分外順眼了, 潔白干凈得與這個實驗室幾乎融為一體, 與齊皋實在不相搭,若是讓此刻模樣的齊皋來取悅白啟獲得jingye 迪威想著那一幕都覺得刺眼, 忍不住讓齊皋離白啟更遠了一些,方轉身對白啟道:雖然我迫不及待想拿到你這純血雄子的jingye去研究,但是突然覺得今天不是個好時機呢, 左右你呆在這逃不了, 不急。至少要把齊皋的身體修復好再說,迪威內心如是補充。 迪威的話就是一錘定音, 其他根本沒權利去反駁,于是,白啟便暫且被扣押在了這個地下研究室,充當著迪威的臨時小白鼠身份。 時間一晃就是五天。 齊皋的身體很快被迪威修理好, 喪尸蟲,也沒什么痛苦, 之前不知道修理過多少次了,熟練得很。 于是迪威轉身就將他拋之腦后,專注于自己的實驗,不過再忙,每天也都會抽空為白啟做一次美其名曰全身檢查的抽血采, 然后繼續沉浸于研究。 地底沒有白天黑夜,更沒有喚人清醒的陽光與鳥鳴,所以齊皋便充當了每日來喚白啟的重要任務。 這是他的榮幸, 齊皋無聲望著白啟恬靜的睡顏,那精致的臉龐早在那三天的時光中便已經被他深刻在了自己腦海。 他的命運不在自己手上,擔心著哪一天迪威突然心血來潮就讓他再不存在于世,所以將與白啟的每一刻相處都當成最后的時間來度過,所以,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將白啟的面容臨摹刻畫,卻總覺得不夠。 齊皋的眉宇間夾著憂愁,大概是迪威的自信,認為被他掌控著生死的齊皋沒什么威脅,所以在這個研究基地,除了迪威的實驗室,迪威并不會限制齊皋的自由,齊皋便有了大量的時間來陪伴在白啟身邊。 但是,只要在這個研究基地一刻,白啟的生命便隨時都受著迪威的威脅,若真到了那一刻,他齊皋怕自己即便玉石俱焚也無法將白啟保全,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從前沒有想過的事,現在可以想了,從前覺得過于冒險不值得的事,現在也可以做了,傾盡全力,只要他的雄子能夠安好,齊皋便心滿意足。 大概,愛就是能讓一只蟲變得愚蠢的東西,能讓齊皋在看到白啟被喪尸蟲咬傷而感染的時候慌亂無措,在看到白啟被迪威綁在冰冷手術臺的時候冷靜全無,也能讓齊皋為了白啟的一個笑而拼盡全力,為了白啟的安危而全然不顧自己。 因此,在這個白啟的安危受到威脅的時候,齊皋毅然的下了一個讓自己會十死無生的決定。 迪威在改造他的時候摘走了他的心臟,說是喪尸蟲不需要心,真實情況并不可知,但是其他喪尸蟲都是有心的,雖然并不跳動。 然而他的心即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也是會跳的吧,不然他為什么還會如此奮不顧身的愛上一只雄子? 不求對方將他入眼,更不求長久陪伴,也不求一絲回應,只是想對對方好,好一點,再一點,永遠都覺不夠的好。 如此圣人一般的奉獻精神,齊皋在以前自己都覺得可笑,但誰知道啊,他只是在那一天,遠遠的無意間看到了一只雄子而已。 只一眼,便認定。 迪威大部分時間都沉迷在自己的實驗室,齊皋擁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但他一定會提上兩個小時,或是更多的時間來守候在白啟的身邊,等待著喚對方起床的那一刻。 掐著時間點,齊皋打開了燈,然后彎身在白啟額頭輕柔的印下一吻,低沉的聲音卻是怕吵醒對方一般,輕柔得可怕,時間到了,該起床了。 若是平日,擁有良好作息時間的白啟自然不用別人特意來喚,但精神力反噬并非簡單外傷,能用各種口服外敷的藥來醫治。 現在的情況是,白啟即便有充足的晶核,也需要漫長的時間來調養,所以精神在這階段更顯疲憊的他需要大量的睡眠來蘊養受損的精神力,也就在迪威特定的時間段,需要齊皋來喚他醒來了。 纖長的睫羽慢慢掀起,虛散的眸光很快聚焦,于是白啟目光投注在了已經拿著衣服等候在床邊的齊皋身上,前幾日因為發暈而眼前模糊,今天終于能看清對方的模樣了。 在這研究基地內部,齊皋倒是舍得褪下了那一身嚴密的黑斗篷,但身上穿的依舊嚴實,只露出清俊的臉部以及十根骨節分明的手指來,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因為在這研究基地的緣故,所以穿著都不一樣了,今天倒是白啟第一次見對方穿黑色以外的衣服。 要說齊皋與普通喪尸蟲不同的地方,還在于皮膚雖然冰冷透著尸體一般的蒼色,卻是十分接近于正常蟲族皮膚的,至少沒有喪尸蟲那種青灰色或者青黑色,頂多就是慘白了一點,若是撲點粉,還是很容易偽裝的,而齊皋需要斗篷的遮掩,其實還是他的心里作用。 還別說,白色穿在對方身上,一點都不差,修長有力的四肢,緊束勁窄的腰身,寬闊得恰到好處的胸膛,因為衣物的貼合而隱隱透出胸肌的輪廓白啟收回自己目光,拋開自己莫名其妙思索起來的點,借著齊皋的撐力坐起身,揉了揉在睡夢中都隱隱作痛的腦仁。 齊皋連忙在第一時間將一枚晶核塞入對方手中,有了晶核的吸收,多少能緩解一些疼痛。 白啟閉著眼睛汲取晶核的能源,任由齊皋一如往常般為他套上衣服。 冰涼的手指在為他領口滑過,然后從脖子,胸膛,一路到腹部,襯衣終于扣好,白啟莫名的松了口氣,完全察覺不出方才的緊張來源于何處,明明前幾天對方都是這么給他穿衣的啊。 白啟忍不住又瞥了低頭專心為他打理衣襟的齊皋一眼,在對方停止后,選擇了自己走路前往迪威的研究室。 前幾日因為精神力受損的緣故,從迪威手下松懈下來后,眼前便又開始陣陣發黑,連帶著四肢都顯得無力,所以這段路程都是齊皋抱著他去的。 但現在已經既然已經有所恢復,便沒再有那個必要了,一天二十個小時,僅二十個小時都是躺著的,身體再這么下去,真的要生銹了。 迪威聲稱只有身體達到最完美的姿態才更適合他來研究白啟的精神力,這幾天竟然好似完全將這事忘了一般,只是把白啟好吃好喝的供應著,連之前沒提取的jingye都不再提及。 只是每天都會在美其名曰調養自己實驗品的名頭下,定期讓白啟做一套體檢,其中包括抽血取樣等各種繁瑣的過程,白啟過程中往往精神不濟會有短暫的昏睡。 不過在他醒來后,卻會發現自己精神力有了雖然細微,卻不可忽視的恢復,這會是對方在給他治療嗎? 再聯系對方一開始還一副恨不得將白啟解剖的姿態,寧愿自己上手也要拿到白啟jingye的樣本,現在卻再沒提起那些事,怎么看怎么反常。 不過,這對白啟來說無疑是有利的,精神力的恢復,需要的就是時間,迪威的貼心雖然讓他受得內心并不安穩,到底給了他抓緊恢復的時間。 白啟想要自己走,齊皋自然是不會說不,只是默默跟在了對方身后,在半路,第一時間察覺白啟的費力,然后不動聲色的攙了過去。 白啟偏了偏頭,也沒拒絕,反而把大部分重量壓了過去。 門口,迪威早已在等待,目光在白啟齊皋身上轉了轉,大咧著嘴笑,終于是有起色了,看來離能讓我好好研究的日子也不短了呢~ 說著,貌似不經意的掠過齊皋瞬間沉凝的面色,手指輕點著唇角,笑得更歡了,杵著干嘛,趕緊進去呀~ 齊皋將白啟扶上了迪威的手術臺,便是再不愿,此時也只能按捺,心中打定主意要加快計劃進程,最后擔憂看了白啟一眼,方才離開研究室。 迪威看著老實躺在手術臺上的白啟,笑意盈盈的問,你說,小齊皋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在瞞著我??? 本來靜靜等待對方開始的白啟聞言睜眼,卻也不看迪威,望著上方亮得刺目的燈光,眼睛好似不知難受一般的盯著,淡淡道:不知道。 一只手突然遮在眼前,迪威的聲音辨不清情緒的傳來,才剛恢復了點,別精神力好了,眼睛卻真的壞了。說著,又補充一句,我可不想到頭來,你還是個有缺陷的實驗品。 白啟心里怪異的感覺再次出現,這個迪威,還真是難以捉摸。 掌心是如同羽毛刷過一般的觸感,迪威不禁勾了勾唇,這才放下手,開始著手一系列儀器的cao作。 雖然有些舍不得這只可愛的小雄子,可是等對方真正恢復了,怕是第一時間就想將他解決了吧,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迪威看著無知無覺的白啟,眼中透著詭異的興奮。 還有那只忙碌的小齊皋,以為閉著眼睛就能躲過他的視線了嗎?這可是他的基地啊,怎么可能真的躲過他的眼睛,可愛的天真啊~ 吶,小白白~你想知道天伽族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