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喪尸蟲大軍再次回到帝都的目的是什么他們不知道,喪尸蟲大軍來回奔波的背后是否有蟲故意引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此時能顧得上的,只有自己的安危。 黎明之際,他們選擇了在一處能源補給站暫行休整。 下車后,白啟看了一眼天邊即將升起的朝陽,眉頭緊鎖,在幾只雌蟲清理了補給線的喪尸蟲后,叫住了正要上車拿東西的白廉。 不止白廉,其他幾只雌蟲紛紛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白廉愣了愣,連忙走了過去,大人,您叫我。 白啟嫌棄的看了眼一身汗臭還帶著喪尸蟲血的白廉一眼,轉身往補給站比較隱蔽的后方走去,清理一下,然后來找我。 看著瞬間得意忘形的白廉,黑伊慢慢放下手中的東西,猛的化出戰斗形態便朝白廉撲去。 白廉被撲了個措手不及,身上身上挨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化出戰斗形態跟黑伊扭打了起來。 白啟補給線的后方,隨手解決兩只喪尸蟲,便抵著墻壁,望著一點點從地平線露出頭來的太陽,臉上看似平靜,心里卻不停的在說服自己。 對方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他覺著自己的心里建設還算成功,但是在看到磨蹭了很久才過來的白廉后,瞬間瓦解。 這種身高至少兩米一,人高馬大的生物不是男人是什么!哦,對方不是人 好不容易解決完瘋子一般的黑伊,然后清理自己特意換了身衣服過來的白廉,看到靜靜等待的小雄子,頓時心都軟成了一攤水,此時的他表現得分外平靜,可不能把小雄子嚇跑了。 白廉在小雄子面前雙膝跪下,一臉征詢的望向對方,大人 白啟身側的細白手指不自然的屈了屈,看了眼要完全跳出來的太陽,最終默許一般的閉上了眼。 白廉見狀,溫和平靜的目光頓時就變了,如同獲得了獵物的狼,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掃視著眼前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小雄子,伸手過去,慢慢的解開小雄子的衣領。 小雄子的衣服是類似地球拉鏈樣式,白廉的手扯住拉頭,慢慢往下,白皙的肌膚一點點透出,精致的鎖骨,小巧誘人的紅櫻越到這個時候,他便越要沉住氣。 白啟皺了皺眉,怎么感覺像要被迫的小媳婦?在衣服開到一半的時候,他抓住了白廉的手,只是疏解的話,沒必要浪費其他時間。說完將白廉的頭往下按,又把上衣拉鏈給扯了上去。 白廉眼里閃過巨大的可惜,頭顱順從的低下,望著小雄子的下身的部位,眼底都透出更加灼熱的光芒,連呼吸都忍不住粗喘了兩下,是,我的大人。 先將小雄子的衣擺別在兩邊,然后白廉把頭湊了過去,深吸了口氣,伸出舌頭便勾住褲頭一點點往下拉 白廉眼底興奮的光芒還沒放出來,卻突然嘭!的一聲倒地了。 誰!白啟反應迅速的端起槍環視四周,精神力早已瞬間將整個補給站籠罩,但是,沒發現任何異常。 我沒有惡意。這時,一道暗啞的聲音低低的傳出,一個黑影從一處土堆的遮掩下慢慢現出身形,但是那里,白啟方才的精神力掃過,根本沒有任何異常。 激光槍在聲音傳出的瞬間就對準了土堆的方向,所有精神力也在同一時間鎖定了那一處,但在黑影顯出身形的那一刻,白啟便知道,如果對方有意,他絕對逃不掉。 看著現身后便站在離他安全距離外的黑影,對方似乎確實沒有惡意,至少現在是的,白啟消去了制造動靜引黑伊他們過來的想法,避免反而激怒對方,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你是什么蟲? 我是齊皋。黑影答。 沒聽過,白啟頓了頓,繼續問:來這里做什么? 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白啟挑了挑眉,你認識我? 齊皋連忙否定,不,不認識,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的話。說到后面,似乎有些期待。 白啟沒有接話,那你為什么要給我送東西,送的又是什么? 沒能聽到雄子吐露名字,齊皋小小的失望了下,聞言,裹在黑色衣服下帶著嚴實手套的一只手探出斗篷外,我只是覺得,你需要它們。 看到這只自稱齊皋的蟲族攤開手掌,露出里面的物品后,白啟眸光變了變,看向齊皋的目光卻更加警惕,你有什么目的。 齊皋頓時慌了,語速極快的回道,我沒有目的,我只是想幫你!著急的忘了雄子的安全距離而前進幾步。 別過來!白啟低喝,威脅的摳動手中的激光槍,打在了齊皋身旁的土堆上。 我我不過來!齊皋連忙又退了回去,一身暗沉的神秘黑色,這般舉動著實有些可笑,雙手抬起,小聲的安撫,你別緊張。 白啟緊緊的抿起了唇,緊張是啥,能吃嗎?他怎么可能緊張,呵呵! 沒有再探究對方的目的,就算是有目的,以對方的實力,用得著這樣還帶著小心翼翼的感覺?白啟覺得自己可能墮落了,竟然真的有點相信對方說的話了,你為什么會在這。 齊皋倒是一點都不隱瞞,老老實實的交代,聲音焉了幾分,從你們離開帝都的時候,我便一直跟著你們了,之前我見過你一面,你們沒看到我,但是我記住了你。也只記住你。 齊皋接著道: 這次看你們離開帝都,我擔心你,忍不住就跟了出來,你,你別生氣,我只是把東西給你我就走。 此時的太陽已經掛上地平線一段距離了,看著對面一身神秘黑袍卻滑稽舉著雙手的齊皋,對方好像沒他說話就根本不敢動彈一般,不論對方是否真有目的,他已經別無選擇。 白啟的激光槍往地上指了指,謹慎道:東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哦,好!好!齊皋連連點頭,慢慢的彎身,先是將一個小布袋墊在底下,然后才把手中的抑制劑放上,雄子能接受他的東西真是太好了,他就怕冷傲高貴的雄子不肯要。 那,我走了。齊皋看著還對他指著槍的雄子有些不舍,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 嗯。白啟淡淡點頭,快走吧,快走吧! 齊皋剛轉身,在白啟剛要落口氣的時候,心中一個閃光,卻又突然轉了回來,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一般,對了! 白啟還以為對方要反悔,嚇得心臟狠狠跳動了兩下。 還有這個,我覺得對你應該也有幫助。說著,齊皋又從身上掏出幾個東西,放在了抑制劑一堆。 等齊皋的手一離開,白啟的眼睛頓時亮了,是兩顆二階晶核,而另一顆,竟然是三階的! 齊皋看著雄子喜歡的模樣,心中頓時雀躍起來,然后頓了頓,猶豫著開口,你,我,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為什么他能從一個一件斗篷從頭包到尾的黑影中看出一絲可憐兮兮的感覺?白啟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對方深不可測的實力嚇傻了,但是對方能隨隨便便就掏出他連見都沒見過的三階喪尸蟲晶核,這種冤大頭他不想錯過怎么辦。 但高冷還是要的,大魚必須要有餌才能釣住,白啟淡淡開口,下次吧,如果你還能帶來這些東西的話。 真的!齊皋驚喜的反問了一句,又怕對方不喜歡別人質疑自己的話,迅速加道:我一定會的! 說完,轉身進了土堆后面,背影都似乎帶著愉悅,然后就再不見出來了。 精神力根本探測不到對方,這是對方實力比他高出太多才會出現的情況,而且,對方的能力很可能也是精神力這方面。 白啟保持著持槍指著土堆的姿勢良久才放下,確定對方真的離開后,第一時間去撿起地上的東西,三只抑制劑,跟三顆晶核。 抑制劑無法看出是否做了手腳,白啟拿起一支對著陽光瞅了眼,算了,管他呢,揭開蓋子就仰頭灌了一支,味道不錯,甜甜的,有點像蘋果,這大概就是白廉口中所說的,有口味的抑制劑? 看了眼地上還老實躺著的白廉,白啟將剩下兩瓶抑制劑小心藏在了身上,最后看著手中的三顆閃亮亮的漂亮晶核,感受著源源不斷冒出來的能量,眼睛似冒著星星一般。 不怪他這么沒出息,實在是現在的他不是一點弱,而另外幾只雌蟲,下一次得到的二階晶核,可能不會讓白廉有給他的機會了。 他渴望變強,而有了晶核,就代表他的精神異能能夠升級,然后徹底擺脫這些雌蟲。 那個齊皋如果對方還會來的話,他是不是要再想個法子釣一下,然后他豈不是發了? 好吧,他想簡單了,齊皋身份成迷,還不定有什么麻煩呢。 第19章 Chapter18 演技 白啟將抑制劑跟晶核小心的收好后,蹲在了白廉身邊,眉頭緊緊皺著,用手指戳了戳白廉如同死尸的臉,確定完全沒反應后,有些頭疼。 在沒有抑制劑的情況下,從他叫白廉獨自過來,幾只雌蟲便已經知道了他的選擇,在這時刻都會面臨危機的末世,不能控制的發情期征兆很可能會成為他們致命的弱點。 如果不是那個齊皋過來,他確實只能嘗試那個堵不如疏的方案了,還不能自己動手,只能用雌子服侍的那種。 但是現在,喝了抑制劑,沒讓白廉疏解就解決了發不能寫期征兆的他,該怎么圓? 齊皋弄暈白廉,單獨把東西給他,自然是想要隱藏身份的,而他更不可能把他的大魚分享給那些雌蟲。 白啟瞅了眼白廉即便昏過去也沒消退下去的傲人不能寫,又看了眼白廉緊閉的眼,眉頭為難的擰成了疙瘩,真的只能這樣做了? 時間過得飛快,補給站前面的幾只雌蟲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白啟說干就干,將白廉的身體翻過來擺正放好,一腳踩中對方不能寫的一坨就是一通胡亂的揉。 隔著鞋子,白廉的下身rou眼可見的變得更加不能寫起來,好似要把褲子撐破一般,但是,接下來任由白啟揉得腳都酸了,那玩意兒光不能寫著,就是不見不能寫。 白啟放下腳,呼哧著瞪了眼人事不知的白廉一眼,換了只腳,無奈的脫去鞋子繼續按壓,這次帶了點他在地球剛青春期那會兒少得可憐的技巧。 腳掌在對方那根不能寫滑動,不時的抵一抵下面的不能寫,又按一按頂部,終于,在白啟腳又要酸掉之前,腳掌下感到了一股濕不能寫。 白啟瞬間收回了腳,看著對方不能寫上不能寫的一處,心里松了口氣之余,連忙將襪子脫掉毀尸滅跡。 又把兩人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亂一些,白啟坐在一塊石頭上擦了把額頭的細汗,感覺比殺喪尸還累。 再次確定完畢,白啟才用隨意找到的容器接了一杯水過來,一手使勁捏開白廉的下巴,一手迅速將水灌了進去。 咳咳咳!白廉當即嗆醒了過來,蹬的坐起身就是一陣彎腰捶胸的猛咳。 白啟隨手丟了容器,面色冰冷,你怎么回事! 咳咳白廉正咳得撕心裂肺,聞言抬起一張還滿是水漬的臉,眼角通紅,滿是疑惑,??? 不是幫我不能寫嗎?白啟雙手抱胸,偏頭望著別處,一副又羞又氣的模樣,但你只顧著自己不能寫去了,根本沒顧及到我!要不是最后我自己說著,白啟白嫩的臉蛋泛上一層薄紅。 哈?白廉瞪大了眼,聲音更高昂了一個調,自己怎么拿著他的手自己動,還是自己不能寫他的嘴? 但是,他只記得他正要給小雄子不能寫,就要不能寫到了來著,后面完全沒印象啊,所以他這是已經吃到了? 想著,白廉砸吧砸吧嘴,可是也完全沒有小雄子的味道啊,被水沖掉了? 你!白啟看白廉還一臉可惜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出來,臉色又冷了一分,銀色的眸子都好像要哭出來一般,你去清理一下再出來吧。說完有些落荒而逃的轉身離開了這里。 白廉眨巴眨巴眼,他真的有吃到過嗎?他怎么沒印象!白廉內心一百個問號,正要起身去拉小雄子,卻突然感覺下身很不能寫,頓時僵住了身子,再顧不上跑遠的小雄子,頭慢慢的往下瞧。 深色的褲子本是耐臟的,但是濕了后,顏色卻顯得更深一分,只見他不能寫下是如同失不能寫禁了一般的一大片不能寫,從前端到大腿,連不能寫的地方都能感覺不能寫的感覺。 自打他成年后便從來沒站起來,連他自己五指姑娘都不給面子的兄弟,竟然終于鳴不能寫了! 白廉有些愣愣的,他說他怎么一醒來就感覺不對勁,但一時間被嗆住還沒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還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不能寫出來,所以,他的身體真的是能對這種小雄子起不能寫的! 激動的白廉從地上爬起來,手舞足蹈的興奮大叫,臉上再看不出半分陰郁的影子,如同一傻子般一把扒開自己不能寫,像是欣賞什么寶貝一般仔細瞧起了自己的不能寫,臉上是病態的狂熱。 看到小雄子一臉不高興出去后的黑伊,正打算來質問白廉把小雄子怎么了,剛轉過拐角卻看到了這么一幕,頓時將身子收了回來,一臉的復雜。 雖然只有一眼,但他還是一眼看到了對方濕透的不能寫,這說明對方終于不是個啞炮了,但是至于這樣嗎? 想著對方把小雄子惹不開心了,他正好有機會,黑伊聽著白廉近乎瘋狂的笑聲,默默的轉身離開。 白廉哈哈大笑了半晌后,終于反應過來的他便有點懵了,他不能寫的時候的感覺,完全沒一點印象啊。 難道他以后每不能寫一次,都會出現這樣的后遺癥? 畢竟他的情況確實與其他雌子不同,釋放后直接像醉酒一般的斷片也不是不可能的,現在的境況又沒有專業醫師能夠整斷,所以他先入為主的往白啟引導的方向去想了。 剛從地獄到天堂的白廉瞬間又掉了回來,那小雄子可口的味道,豈不是也會去這次一般記不??? 齊皋從能源補給站離開后,便火速回到了帝都。 滴!滴!滴! 小齊皋~你的小可愛們現在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