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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適一瞬不瞬地看著霍小玉,像是要把霍小玉看透,只可惜,霍小玉偏偏是個看不透,也猜不透的美人兒,李適越是看得深,就越是不想說后面的話。 “小玉,你……你糊涂了!”鄭凈持嚇得急忙拉著霍小玉跪倒在地,“那可是當今太子,你豈可如此無禮?” 云老夫人震撼無比地看著霍小玉單薄的身影,她該是知道晚簫是女子,為何明知道晚簫是女子,還偏偏能說出這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迦葉心與魚嫂縮在小閣中,不敢輕易出來,她遠遠看著此刻不卑不亢立在院中的霍小玉,單只是這一霎的勇氣,她自覺已差霍小玉太遠。 簫那樣英雄的將軍,或許,只能由這樣無畏的女子,才能相伴終老…… 所以,她迦葉心,只是過客…… 想到這里,迦葉心心頭沒來由地一涼,酸楚得厲害,不覺紅了雙眸。 霍小玉臉上笑意依舊,見李適并沒有責怪之意,也料定李適定不能責怪她,“太子成全我與云將軍婚盟的大恩,小玉銘記于心!”說著,便恭敬地對著李適拜了下去。 好你一個霍小玉! 李適暗贊了一句,心底不免惋惜,這樣的女子,即便是他成全了,也不見得能過父皇那一關。 “你不必謝我,原本我也要說,如今我已有太子妃,不可能廢她而立你。當年與霍王爺的約定是霍家長女,既然長女已歿,倒也不必再深究當年的約定?!崩钸m滿是失落地說著,“你既然已有婚約,我也不能做強拆姻緣之人,父皇特意吩咐過,郡主的姻緣由郡主你自己決斷,若是當真喜歡云將軍,不妨知會禮部,由禮部奏請父皇批示?!?/br> 霍小玉驚喜無比,笑然看了李適一眼,接連三叩,“陛下隆恩,小玉感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既然這身份已訂,封賞已完,今日就由郡主好好收拾行裝,明日就隨我回洛陽?!崩钸m背過了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霍小玉,生怕自己忍不住反悔,將她要到東宮,日夜寵愛,“父皇在洛陽給你準備了一座郡主府……”不自禁地,李適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那座郡主府對于霍小玉而言,就像是一個裝飾繁華的金絲籠,要困死她一生一世。 “阿玉,你哪里也不能去!” 云晚簫唐突地闖入,讓李適大吃一驚,也讓小院中的眾人大吃一驚。 李適瞪了一眼緊隨云晚簫一起沖入小院的侍衛,“我不是吩咐過,不要讓云將軍進來么?” “太子哥哥,難道你連我也要攔???”穿著小廝衣裳的華陽公主笑然走了過來,上前挽住了李適的手臂,“太子哥哥,瞧見我在這兒,很驚喜吧?” 李適定了定神,看著她,“我路經商州之事,分明聽盧大人說,你染了風寒,在刺史府養病,不方便見我?!?/br> “那些無用的東西,想在商州困住我,我再不走,只怕每日都昏昏沉沉的,哪里能安然到長安?”華陽公主狠罵了一句,搖了搖李適的手,笑道,“太子哥哥,我可還以為你與云將軍在這里爭風吃醋呢!” “爭風吃醋?”李適愕了一下,看了看霍小玉,喃喃道,“德安郡主與云將軍已有婚約,我又怎會與云將軍爭風吃醋呢?” “參見太子?!痹仆砗嵄瓕χ钸m一拜,快步走到霍小玉身邊,顧不得這里還有兩人母親在場,緊緊抓住了霍小玉的手,指尖的冰涼讓霍小玉一驚。 “請殿下念在末將當年潼關浴血死戰的份上,寬限末將幾日,容末將手書陛下,請旨與德安郡主在長安完婚?!痹仆砗嵳f的甚急,竟然搬出了當年的功績。 李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焦色滿面的云晚簫,足見她對霍小玉的在乎,既然已經搬出了當年的功績,這臺階,不論是君,是臣,總歸是要下的。 “云將軍……”李適本來想勸她作罷,但是忍住了說話,若是霍小玉這樣的美人兒能留在長安,遠比困死洛陽要好太多,于是擺手道,“也好,就由云將軍試試?!闭f完,李適關切地看著華陽公主,“五妹,走,隨哥哥回宮歇息,請個太醫給你好好調養幾日?!?/br> “嗯!花涫,來順公公,擺駕!”華陽公主笑嘻嘻地說完,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側臉對著云晚簫眨了下眼,“云將軍,你可欠了本宮一份人情,可別忘記了?!?/br> 云晚簫沉色點頭,“末將不敢?!?/br> “太子哥哥,我們走!”華陽公主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想要挽著李適離開。 李適猶豫了一陣,下令吩咐道:“你們兩個,暫且留守這里,切不可讓任何閑雜人等接近這里,以免驚擾了郡主。我一回宮,便會調軍來守護這里,德安郡主,”李適看著霍小玉,“可與霍夫人安然留在這里,靜候父皇圣旨?!?/br> 這究竟是保護,還是軟禁? 云晚簫的心涼得更厲害,額上已滿滿的全是細汗,“恭送殿下,恭送公主!” 鄭凈持頹敗無比地瞪了霍小玉一眼,“小玉啊,你怎的就是不聽娘的話???”說完,扶額難受地搖搖頭,“絮兒,扶我進去!” “是!”絮兒慌忙扶著鄭凈持走上了小閣。 云老夫人看出了云晚簫的異樣,想要開口問怎么了,云晚簫卻擺手示意棲霞先送娘上去休息,“棲霞,先送娘上去休息,我有些話,想跟阿玉說?!?/br> “晚簫!”云老夫人臉色鐵青,“有什么是娘聽不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