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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玫卻比她先一步問了出來:你說的南原是什么地方? 南原曾是九州未分時的第一大門派,曾幾何時,流傳過一句話,南原一出,天地拜服。放眼整個修真界何人不知南原,妖魔不過是南原的馴養的坐騎和打手而已,其綜合實力更是在傳說之上。 和尚說著深深看了眼猼訑背上的林朝顏:可惜,后來被一代魔主裴姣滅了。 突然躺槍的林朝顏: 她覺得有必要替原主辯解兩句,弱弱地插嘴:她一個人?南原那么強,她一個人做不到的吧? 假和尚搓了搓手指:那倒不是,還有一幫雜魚。 林朝顏:其他人不配擁有姓名嗎? 和尚嘆了聲:南原一朝虎落平陽,加上剩余的弟子在修真界到處被人追殺,他們便找到了這個地方茍延殘喘。 他說著說著又在搓手指,生怕她們看不懂他的暗示。 林朝顏只當沒看到,溫如玫卻很上道的又扔了一個儲物袋。第一次和尚收的太快沒看清,現在倒是看清楚了,兩個都不是她的,所以給的尤其大方。 和尚照舊看都不看直接收起來,笑得合不攏嘴:雖說是在這樣的惡土生存不易,只剩了一個小小的南原府,但我們南原好歹也是個有底蘊的,加上這些年來,不斷有外來修士加入,便是那女魔頭現在來到這里,我們也是不怕的。 林朝顏: 裴姣被炮灰了多年,但這結界出現的顯然更早,消息傳不到這里,又或者因為出不去他們也沒那么心驚膽戰的擔心裴姣找過來了,便沒那么在乎,他們顯然不知道裴姣已經死了。 死而復生的不過是一具驅殼,這具驅殼正被一個穿越者占著。 林朝顏見他眼神時不時瞟過來,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馬了? 兩位施主,別怪貧僧沒提醒你們,南原的長老可不好糊弄。假和尚面色一正,道,你們若是還有什么寶貝不妨都交給貧僧,貧僧保管給你們打點的妥妥帖帖。 林朝顏嘴角一抽,忽然覺得這和尚太有意思了。 還不知大師道號。 假和尚一擺手:貧僧半路出家,沒有道號,施主可直接喚貧僧名諱蘇禪。 你叫蘇禪? 假和尚面色一變:施主聽說過貧僧? 林朝顏隨手揉著猼訑一只耳朵,點點頭:聽人提起過,不過那是個女子,許是同音罷了。 定是姜桓那孫子!蘇禪苦著張臉,兩位施主若是想見改日也可叫你們瞧瞧姜桓口中的蘇嬋,保管傾國傾城,見之不忘。 見假和尚蘇禪兩眼又在放光,林朝顏總覺得若是答應下來不會有什么好事。 多少靈石?溫如玫倒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蘇禪和林朝顏一同看向她,蘇禪更是落后幾步到溫如玫身旁,伸出一只手:不貴,就五萬,兩個人十萬。 就? 你搶劫去吧。 溫如玫淡定地點頭,也沒提給不給。 蘇禪見人甩的差不多了,取出把拂塵揮了一下,本是不知從哪滾落的山石的地方出現了一道褐色大門。 兩位施主,請。他拂塵一甩,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別提有多別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迎財神進門。 南原府中四季如春,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花香,濃郁的靈氣充斥著整個南原府,和外面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縱然只是為了找姜桓麻煩來的林朝顏都覺得虧了,應該早些時候來的。至于南原和原主有什么天大的過節,額,算算有幾百年了吧,外界能認出她的都很少,她堅信只要自己不提,就不會掉馬。 蘇禪將她們領去了偏殿登記,那執事本在喝茶,一見她們便梗住了,瞪圓了眼睛,抓著脖子面色漸漸漲紅,差點被一口茶噎死。 最后還是蘇禪看不下去,一掌拍在執事背上,那執事才算緩了過來。 你你你你他顫抖著手,指著兩人的方向,抖的太過也分不清是在指誰。 蘇禪一把拉下他的手:對,這兩位施主都是來登記的,您這手還能寫不?不行就我來,五十靈石就夠了。 執事氣結:你這混賬東西,成天就給老夫惹事。 他擦了擦汗,不自在地快步離開:登記完來塵霄閣找我。 那不行,我還得送兩位施主去見長老呢。蘇禪扯著嗓子道。 執事啐了他一口:送完再滾過來。 蘇禪:得嘞! 蘇禪有意幫她隱瞞,林朝顏也只得裝傻,這執事應該是認出她來了,看她的眼神里帶著不敢置信和劇烈的恐慌,所以才慌里慌張的離開。 林朝顏想起蘇禪看似無心,卻特意說給她聽的一句話,南原是有底蘊的,要對付昔日仇人還綽綽有余。 但,這跟她林朝顏又有什么關系呢? 天上云層開始匯聚,紫云翻騰著在空中層層蔓延開來。天道之下,連肆虐的沙礫都競相凝固。不用奔向陣法的林朝顏好奇地多看了兩眼,便聽蘇禪道了聲: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