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他受傷了,還酗酒
江秘書壓低了聲音,語調些許遲疑,“赫總昨天突然暈倒,醫生給他抽了血,現在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br> 章若楠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你有話就直說,別一驚一乍的?!?/br> 江秘書心情變得沉重起來,“血液的檢測報告顯示,赫總的血液里病菌的數量很高,已經到了用藥到很難控制的地步?!?/br> 章若楠心里那片平靜的湖泊被打破,“不行就可能會死,是這個意思嗎?” 江秘書語調里帶著懇求的意味,“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曾經那么愛赫總,不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他如今危在旦夕,只是想見你一面而已,你忍心拒絕嗎?” 章若楠咬了咬唇瓣,心里糾結為難。那家伙是真的不要命嗎? “帶我去見他吧!” 江秘書喜出望外,“太太,你總算想通了,太好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赫景洲,卻被章若楠阻止。 “我們直接去就行!”反正只是見了一面而已。 江秘書將手機重新揣回褲兜里,如果現在說了,那就不叫驚喜了。 章若楠見到赫景洲的時候,他正在對屬下大發雷霆,眼里戾氣叢生,仿佛一頭暴躁的野獸,在理智崩潰的邊緣游走。 赫景洲將醫生的囑咐置若罔聞,瘋狂酗酒??吹秸氯糸哪且豢?,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章若楠抬手摸了摸男人下巴青蔥式的胡茬,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心頭悸動。 她奪下他的酒瓶,“赫景洲,你以為糟蹋身體,將自己折磨得半死不活,我就會心疼嗎?” 赫景洲撫摸上她的面頰,溫暖的觸感讓他的心臟狠狠地顫了顫。他牢牢地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里,生怕她再次從他身邊逃離。 如果這是宿醉制造出來的夢境,寧愿在夢里沉睡,永遠都不要醒來。 “阿楠,你終于肯回來接我了。這段時間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找你都快找瘋了!” 章若楠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黛眉瞬間蹙緊,“你受傷都大半個月,傷勢不僅沒有恢復,反而還加重了。命都快沒了還敢酗酒,你可真能耐!” 赫景洲心里充滿了內疚和自責,兩種情緒不停交替,將他折磨得精神近乎崩潰。 他好怕眼前的女人只是夢里制造出來的幻影,夢醒了,便會化成泡沫。 他卑微地祈求,“阿楠,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反復問自己,當初為什么不愿相信你?猜忌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錯誤。阿楠,其實我從未背叛過你!” 蘇語桐那女人已經招了,她承認在他酗酒的時候,捏造出兩人發生過關系的假象,來離間他們夫妻的關系。 這件事,也成了章若楠心里的一個芥蒂。如今真相大白,她是不是可以釋懷了? 章若楠總算拔除了心頭的一根刺,可傷口還是隱隱作痛,“赫景洲,你為什么不聽醫生的囑咐?如果我今天不來見你,只怕再見到你的時候,你那英俊的臉龐已經被刻在墓碑上了!” 赫景洲貪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疼痛的腦袋似乎得到了緩解,“阿楠,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章若楠我想將來時間浪費在一個醉鬼身上,將他推開,“看到你沒死,我就放心了!” 因為推搡的動作,赫景洲的腦袋更疼了,仿佛要炸裂一般。 章若楠心里掙扎了很久,終究狠不下心來,吩咐守在門外的江秘書,“江秘書,你去準備點醒酒湯吧!” 江秘書聽到吩咐,下去準備醒酒湯了。 祈求,“阿楠,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反復問自己,當初為什么不愿相信你?猜忌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錯誤。阿楠,其實我從未背叛過你!” 蘇語桐那女人已經招了,她承認在他酗酒的時候,捏造出兩人發生過關系的假象,來離間他們夫妻的關系。 這件事,也成了章若楠心里的一個芥蒂。如今真相大白,她是不是可以釋懷了? 章若楠總算拔除了心頭的一根刺,可傷口還是隱隱作痛,“赫景洲,你為什么不聽醫生的囑咐?如果我今天不來見你,只怕再見到你的時候,你那英俊的臉龐已經被刻在墓碑上了!” 赫景洲貪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疼痛的腦袋似乎得到了緩解,“阿楠,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章若楠我想將來時間浪費在一個醉鬼身上,將他推開,“看到你沒死,我就放心了!” 因為推搡的動作,赫景洲的腦袋更疼了,仿佛要炸裂一般。 章若楠看到赫景洲痛苦的表情,終究狠不下心來,吩咐守在門外的江秘書,“江秘書,你去準備點醒酒湯吧!” 江秘書聽到吩咐,下去準備醒酒湯了。 赫景洲伸手將章若楠拽進他的懷里,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楠楠,能不能別再離開我?” 章若楠苦苦一笑,心里的芥蒂已經形成,就很難再解開了。 “赫景洲,你醉了?!?/br> 男人肩膀微微顫抖著,帶著醉意呢喃的話斷斷續續從他嘴里說出,“蘇語桐是有預謀的,我也是受害者。聽說你和江墨森私奔了,我感覺天都塌了,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br> 章若楠心情復雜,“所以你就放任傷勢惡化,抽煙酗酒,連命都不要了是嗎?” 赫景洲以前說的話有多狠,現在姿態就有多卑微,“我是生是死,你真的在乎嗎?” 章若楠反問,“當初你罰我在墓園跪了一整夜。那夜的雨水有多冷,我的心就有多冷。如果不是標叔將昏迷的我救下,我和孩子早就去見閻王了?!?/br> 赫景洲羞愧地無法直視她的眼睛,他原本只是想懲罰她一下,沒想到她真的在墓園里跪了一整夜。 依稀記得那夜雷電交加,風聲鶴唳,他將她狠心扔在墓園里,讓恐懼如影隨形,讓雨水澆透她的身體。 當時一心想要讓她付出沉重的代價,根本沒有考慮到她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 他唇瓣動了動,話到喉嚨已是哽咽,“阿楠,我做了罪無可恕的事情,不敢祈求你的原諒……” 做了這么多傷害她的事情,他已經沒有資格將她留在身邊了。 心里的陰影,她估計需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遺忘,去治愈。 章若楠心里的那道傷疤再次被觸碰,只覺得陣陣發冷。 “或許我就不該來見你?!?/br> 赫景洲眼睛紅得厲害,嘴里全是懺悔的言辭,“或許是老天爺有心懲罰我,我現在就快要死了。少了我這個禍害,結局皆大歡喜?!?/br> 章若楠聞言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赫景洲,承認你是個孬種,因為你連正視錯誤的勇氣都沒有!” 赫景洲借酒裝瘋,這一巴掌讓他清醒不少。他捏住女人的下巴,“誰敢說我赫景洲是孬種?半個月不見,你的膽量大了不少!” 章若楠巧笑嫣然地看著他,“赫少總算清醒了,我這一巴掌還挺管用的!” 赫景洲將她堵在胸膛那片方寸之地,“你終于肯回來見我了。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逃了!” 章若楠眼見沒有退路,語調卻是不疾不徐,“談論兒女情長之前,你還是先想想怎么保命要緊,免得閻王爺將這筆命債算在我的頭上?!?/br> 江秘書將醒酒湯端上來,剛上來就撞見姿勢曖昧的兩人,他趕緊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章若楠輕松就這么多男人的禁錮,步履搖曳地走到江秘書的身邊,“這醒酒湯你喂他喝,我就不伺候他了?!?/br> 赫景洲想追上去,奈何站都站不穩,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再次從他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