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狼與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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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小姐沒有抽事后煙的習慣,白先生也沒有。 作為新世紀的好公民,他們都不會抽煙。 所以激情褪去后的兩人只能干巴巴的躺在床上聊天,至于為什么會在床上還要多謝白先才的再接再厲,他們的陣地轉移了多次。 孔小姐看向對方那顆毛絨絨的腦袋,黑色的發蓬松,看起來帶著點自然卷,劉海有些過長的遮住了眼睛,似乎常年不見光,皮膚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沉悶。 她伸出手撥開對方因劇烈運動而有些汗濕的劉海,露出那張還沉浸在害羞中的臉。 “你真的是狼人嗎?”孔小姐捻起一縷發絲,大拇指在上面揉搓,看上去有些漫不經心。 發質不錯。 “不是…我只是會每天變成不同的物種…”還紅著臉的白先生慌忙回答。 “你把我被子搶走了…”孔柯調侃對方裹緊了被子的舉動,有意貼近紅著臉的人,剛才那么放縱的男人事后卻比她還要害羞,她的身子其實只露出了一小片,但她很是樂意小小的報復他一下。 白先才急得不行,像一條蠕動的蟲一樣磨蹭著遠離她,孔柯故意突然湊上前去,把還在作斗爭的人嚇了一大跳。 他委屈的咬唇,看著滿是笑意的孔柯,眼里滿是怨念。 他還是不要告訴孔小姐他又想要了…大概,會被打的吧? 還在為自己的小小報復而開心的孔小姐笑得花枝亂顫,一片白花花的軟rou在白先才眼前唾手可得。 “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變嗎?”好不容易喘過氣,她又問,神色再一次正經下來。 “不是,有時候在上午,有時候在下午,晚上也會突然變,沒有什么找得出的規律…”白先生撓了撓頭發,看起來很是為這件事苦惱。 孔小姐的視線跟隨那只修長的手游走,想起了那雙剛才還在的狼耳朵,心里居然有點遺憾。 “zuoai就會變回來嗎?”孔小姐問,言辭過于粗暴直接,看起來像醫治病人的醫生,甚至讓人以為她在做某種嚴謹的研究。 “嗯…” “那你…” “我以前都是硬挨過去的!”像是知道她要問什么,他急切的解釋,那雙眼睛焦急的看向她。 所以才會不能出門嗎? 她了然,被這雙眼睛盯得有些害羞,于是伸出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把燈關了。 現在已經將近1點,她明天還要上班,還是早睡比較好。 “晚安?!背墒斓呐?。 過了許久,女人的呼吸變得綿長平穩,白先生才極小聲的回應:“晚安?!?/br> 早上起來的時候白先生還沒有醒,也沒有變成其他物種,反正孔小姐沒看見有什么尾巴或者耳朵,莫名手癢想要薅毛絨絨的東西呢。 孔小姐這樣想著,換了衣服起身洗漱。 “唔…”她看著胸前的吻痕發呆,雖然昨天對方看起來竭力控制了,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淺淺的紅印。 她想起昨天晚上她還故意去薅人家尾巴上的毛,蓬松的狼尾巴被她弄得亂七八糟,搞得那只狼低聲嗷嗚嗷嗚的叫喚。 換來她的叫喚。 如果鄰居找上門她就說她在家里看動物世界… 夜晚的動物世界… 她打起精神去上班,走出家門時聽見男人在慵懶的打哈欠。 她微微一笑,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走了,沒忘記把備用鑰匙放在玄關的鞋柜上。 她回到家的時候有些疲憊,但精神還算好,10點多的天早就暗下來,她家卻沒有開燈,以為能享受到有人等候的快樂的孔小姐有些失落的換下鞋,準備打開燈。 他估計走了吧… 然后她亮起的手機電筒就照出一對激光眼… 兩個亮晶晶的黃色小點在黑暗中,她仔細看才看出那是白先生。 然后她就被撲過來的白先生抱在了懷里,她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有尾巴在如饑似渴的勾扯她的小腿。 還好她先一步放下了裝著電腦的包… 她還心有余悸,白先生就發出類似貓咪的呼嚕聲,圓圓的耳朵蹭在她的臉上撒嬌。 尾巴還不死心的在背后撩撥。 像是在抱怨她把他一個人丟下那么久。 落在地上的手機反射在墻壁上的光線讓她分辨出白先生變成了一只雪豹,那黑白相間的圓耳朵,黑色的斑點錯落有致的分布在撲閃撲閃的耳朵上。 孔柯大概養成了一個新愛好,連21天都沒有用到。她玩弄著白先才敏感的耳朵,滿是欣慰的看見雪豹耳朵在手下吃力的抖動,白色的毛發下的皮膚估計是粉紅色的吧… 畢竟白先生整個人已經紅得像水蜜桃,染上一層情欲的粉,堅實的下腹在她穿著裙裝的下體頂撞摩擦。 越發興奮起來。 “不要撓裙子…” 孔小姐察覺他的爪子要向她的裙子進攻,揉著耳朵的手面前分出注意力去阻止。 成功護住了裙子。 然后被對方撓破了腿側的絲襪。 氣得她捏了對方尾巴一下,毛絨絨的尾巴手感很好,總算是扯平了。 但在白先生的心里沒有扯平,被貓類侵蝕的意識覺得自己被對方占了便宜,他的耳朵都給對方玩弄了,同樣毛絨絨的尾巴卻被對方用力的掐了一把。 長長的豹豹尾巴覺得很痛。 腿間被連同絲襪一起撕扯開的內褲殘破不堪,它的主人還在思考要如何對白先生約法叁章,它就被毛絨絨的尾巴報復性的擠開。 內褲覺得很無辜。 動物蓬松的毛發顯然故意的在她腿心搔弄,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她發癢,又被撩撥起情欲。 “把尾巴拿開…”她試圖合上腿,卻被白先生強硬的抵住,那圓潤的尾巴尖端像輕柔的羽毛,狡猾的自上而下的擾動。 慢慢的,被她體內流出的液體打濕了,毛發濕成一簇簇,圓潤的尾端變得有些扁塌。 rou眼可見的,白先生皺了皺眉,像是不滿對方隨意溢出的液體打濕了它引以為傲的漂亮毛發。 他要報復這個不知廉恥的流著yin水的浪xue。 緊接著孔柯就被按在防盜門上,發出光亮的手機被白先生漫不經心的用尾巴打飛,她甚至能聽見它在向她求救。 失去了唯一的一束光線… 自求多福吧,它的主人忍氣吞聲的回應。 這條裙子設計的拉鏈在背后,她上身穿的淺藍色短袖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裙,現在都變得滿是褶皺,完全不符合白天還在工作的女人精明干練的形象。 有熱氣打在她的尾椎,毛絨絨的豹掌收起了爪子,推著衣物向上,并不打算傷害到她。 扎在裙里的襯衫下擺被撩起,露出裙腰裹著的纖細腰身,白先生對這條讓她施以警告的裙子多了點禮貌。 “嗯…” 孔柯只感覺后腰那片平時無人光顧的皮膚被滿是倒刺的貓舌舔過,像是弱化版的磨砂紙,一遍遍的在她身體上打磨,刺痛讓她感覺腰身那塊皮膚會被刮出一片傷痕。 舌頭卷起小巧的拉鏈,貓的利齒輕輕叼起,孔小姐只聽見黑暗中傳來拉鏈下滑的摩擦聲。 “我覺得你明天得賠我一條…”試圖轉移注意力,她喘著氣說。 她的裙子被推上去,露出的花xue微涼,被對方逼困在門前,一門之隔就是人來人往的樓道,雖然已經是深夜,但難保不會有行人聽見他們的動靜。 樓道里太安靜了,她不敢大聲說話。 貓科動物迎來卷起水液的舌覆上嫩白的花苞,驅趕了涼意,換來微辣的刺痛。 那舌頭長而寬闊,幾乎能包裹住整個花xue,畫面色情到不行,讓孔柯難為情的想要哭泣。 “不要…不要在這里…” 她淚眼婆娑的小聲乞求。 被傲慢的雪豹毫不留情的駁回。 那條尾巴極為貼心的伸入她的口中,充當了口塞的角色,她的話語被堵在喉嚨,口腔被大尾巴色氣的填滿。 白先生把兩側的唇rou掰開,露出嬌弱的陰蒂和xue口,折磨一般的,粗糙的舌面反復掃過幾次,把嫩紅的浪rou磨的嬌艷欲滴。 女人很明顯在忍耐的低泣,光滑的大腿不聽話的抽搐,他轉過頭安撫性的舔吮了幾下,眼底愈發幽暗。 然后急切的趕去正餐。 薄而寬的舌卷成筒狀,一點點撬開了禁閉的蚌rou,那長舌像一顆不容抗拒的長釘,一點點釘入她的體內,激烈的快感讓她錯覺他已經舔上她的zigong。 像貓類喝水一樣,舌頭在她體內模擬性交似的抽插轉動,時不時刻意的彎起,想要制造出更多的水液。 孔小姐腹腔一陣陣縮緊,仰起頭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嗚咽,xue道緊緊的絞住入侵的舌,終于控制不住的xiele出來。 那股清液被白先生用舌頭盛接,全部被對方飲下,如同甘釀,她甚至能聽見過于明顯的吞咽聲。 深陷于高潮中的女人還來不及應對,那熟悉的,帶著倒刺的火熱性器就再一次進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摳住了鐵門上凸起的花紋,柔弱無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軟嫩的xue口被撐得發白,可怕的不是對方的尺寸,而是那駭人變態的形狀,再一次惡狠狠抵在她體內,痛得她連掙脫都不敢,怕極了那倒刺惡狠狠的懲戒。 她像對方的性奴隸一樣趴跪在他的胯下,xuerou一刻不停的吸含著那碩大的獸莖,幾乎討好的行為卻被對方變本加厲的利用。 白先生寬宏又惡劣的抽出了在對方嘴里變得濕答答的尾巴。 接著,腰桿不管不顧的使勁,撞得雙方的緊貼的股間一片色情的泥濘。 孔小姐又痛又爽,懷疑那倒刺會在rou壁上刮出長長的傷口,以這樣yin邪的方式記錄他在她體內達到的深度,從今每一個進入她的人都能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這想法讓她痛苦又亢奮,但絲毫不能影響白先生不停的在她體內馳騁,她伸手去拍打對方的大腿,被對方將計就計的拉住了腕骨,只能接受那惡狠狠的鞭撻。 她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頂,那速度又快又急,像是迫切的要撞進她的身體,嬌嫩的手肘一下下磕在鐵門上,響應著這場情事的節奏。 不知道被對方硬生生干了多久,身下已經蓄起一小攤水液,那獸莖依然硬度不減,雪豹的圓耳機敏的抖動,那雙貓科動物的眼睛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