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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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害怕嗎? 更糟糕的是,沈橋好像也并不在乎他弟弟的命,直直朝他們沖過來。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羅進興頭腦一片混亂,冷汗打濕了脊背。 對了,沈魚不是沈橋的親弟弟,所以他們的感情是假的? 可要是假的,怎么會把這么珍貴的防護服送給沈魚? 我要開??! 羅進興發出一聲慘叫,被他們遺忘的小孩兒,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了起來,撿起老頭掉在一旁的匕首,捅到羅進興下半身 他因為身高限制,受到的訓練就是,如果想重擊別人,就攻擊這個部位。 小孩兒雖然年紀小,但不傻,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拿槍的其實跟他們是一伙兒的,一伙的竟然還打他,真他媽不是人。 所以小孩兒在拿到武器后,選擇的第一個攻擊對象是羅進興而不是沈魚,他的任務里,要求抓走沈魚,頂多輕傷。 慘遭攻擊的羅進興嚎叫著彎下腰,不管不顧,拿著槍瘋狂射擊。 去死!都給我去死! 子彈朝著沈魚額頭射去,這么近的距離,羅進興槍法還是經過訓練的,一點兒沒偏移。 沈橋帶來的那些人,目眥欲裂,已經預見到了慘劇的發生。 然而子彈在距離沈魚額頭十厘米左右的位置,突然停住,像是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墻,停滯了接近一秒,以更快的速度反射回去,穿透了羅進興的胸口。 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直挺挺倒了下去,像極了跟沈魚拼刀結果被一拳干翻的老頭。 其余人: 目瞪口呆。 甚至用手用力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沒事吧。 沈橋跑到沈魚身邊,拉著他上下摸索,來回檢查了一遍。 沒事沈魚同樣傻呆呆的:你、你管這叫防御模式? 誰家防御模式是這樣的????。?! 心疼地摸了摸他額角被槍口磕紅的一小塊兒,沈橋一臉嫌棄:只能被動防御一定程度的傷害,確實還有漏洞。 第217章 一月下旬,各大高校進入考試周,京大也不例外。 地處偏北方的京城,冬日寒冷,時常有雪。 進入冬月后,三五不時便有一場雪花落下,或大或小,上一場雪未曾化盡,下一場已經飄飄揚揚落下,校園總是裹著一層雪衣。 剛剛考完一場的學生們,踩著雪往宿舍走,走到宿舍樓檐下,拍拍身上細碎的雪花,懶得撐傘的人衣服難免打濕一層。 一進宿舍,關上門,盛宇便脫下濕了一半的棉襖掛起來,搓著凍得冰涼的手,羨慕地看著慢條斯理脫帽子解圍巾的沈魚:你這衣服真好,一點兒水都不沾。 那是。沈魚得意一笑,他這可是戰袍,刀都捅不破的那種。 子彈打不打得穿不知道,但是肯定比現有的防彈服厲害,現在也就是他,能把這衣服當常服穿。 那天意外發生后,仗著沈橋的黑科技,他完好無損,倒是特務集團的兩波人馬都意外栽在了他手里。 那個老頭和小孩兒也就罷了,知道的消息不是很多,能問出來的信息有限。 羅進興就不一樣了,作為特務組織埋在京城最深的釘子之一,他在特務組織里頗有地位。 反彈回去的子彈,打中了他胸口,沒有要他的命,羅進興被活捉了。 這種能為了利益背叛國家的人,還能指望他能有多堅定的信念? 被抓后,自j而j撬開了他的嘴巴,問出很多有價值的信息,最要緊且最緊急的,莫過于他們在京市乃至周邊地區的人員布置情況。 國安部門緊急出動,以雷霆之速,一舉端掉京城及其周邊潛伏極深的一個特務團伙,主要人員盡數抓獲。 可能有漏網的小魚三兩條,都是外圍成員,成不了氣候,掛在追緝名單上,東躲西藏。 這一次行動,對潛伏在國內的特務集團打擊極大,最起碼幾年內,都沒有在京城活動的能力了。 也就是說,沈魚和沈橋,還有那些科學家們面臨的危險解除了,暗中窺探的老鼠被滅殺殆盡,想動這些國家重點保護的人員,只能正面來,誘以重利。 如果真有人為了利益選擇背叛,那也是自己選的,最起碼不會擔心自己還有家人的人身安全再受到威脅。 羅進興和另外兩個特務被抓后,一直對沈魚身上的裝備耿耿于懷,如果不是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他們的任務怎么可能失???! 羅進興會那么容易開口,也是因為他心神受到了巨大打擊,誤以為華國暗中發展到科技已經到了這個水平,心生挫敗絕望之感,才在審訊中,沒能堅持多久,便心神失守什么都說了。 其實不光羅進興和特務老頭想不通,他們自己人也想不通。 那天羅進興和大小特務被抓捕扣押,沈魚也被請到國安部門配合調查,沈橋當j也跟著。 他一五一十敘述了當天事件經過,關于身上的防護服,手腕上的星空表,按照沈橋教的,通通推到他身上,直接說沈橋送的就行。 要不是有沈橋身邊的警衛人員親眼所見,這些調查人員也不敢相信沈魚說的話。 看看這都說的什么玩意兒,匕首捅過去,毫發無損,子彈打過去,毫發被攻擊者毫發無傷,開槍的人現在還躺著,血留了一地,可慘。 他們倒是想研究一下沈魚的防護服還有星空表,但有個沈橋鎮著,他可是研發者,誰敢這時候得罪他。 于是沈魚說一句,手表摘不掉,他們也不敢真的上手試一試,看沈魚是不是說假話。 至于防護服,沈魚覺得脫下來給他們研究沒什么,但沈橋不樂意讓別人動他衣服,這些都是他親手給沈魚做的做的材料,衣服是實驗室給他打下手的研究員做的,聽說他祖上是干裁縫的,給大官做衣服。 依靠著優秀的制衣技巧,這位研究員成功在沈橋的實驗室占據了一席之地,但凡沈橋愿意開放的研究,他都能參與進來,別人老羨慕他了。 沈橋表示,他那里還有一些做衣服剩下的邊角料,如果要實驗,用那個,別動沈魚的衣服。 材料是一樣的就行,調查組的人馬不停蹄直奔科研院,在沈橋實驗室角落雜物堆里,翻出來亂七八糟卷在一起的剩余材料。 跟寶貝一樣裝起來,還沒來得及帶走,得到消息的科研院大佬們,已經氣勢洶洶帶人堵門了。 你們要這些材料有什么用,你們會研究嗎? 材料所的所長帶著幾個副所長,一群干巴瘦的中老年人,把肌rou結實的大塊頭們噴了個爽。 后來怎么樣沈魚不知道,這些還是聽沈橋扯閑篇講的,反正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留存了下來。 除了每次去科研院找沈橋,有些人總會用一種戀戀不舍渴望到極點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毛骨悚j,都不樂意去那里找沈橋了。 腕表更沒人動,他們倒是想啊,星空表所展現的科技水平,簡直震撼人心,防護服在它面前都不夠看。 他們并不知道,這表只開啟了一層,還有一個攻擊模式。 單是這個攻擊反彈的防御模式,就夠他們震驚了。 沈魚其實也驚訝,還很好奇,攻擊模式到底是什么樣的。 沈橋簡單給他描述了一下效果,表面看起來,跟之前那個聲波發射器差不多,不過那個可溫和多了。 一旦沈魚開啟攻擊模式,以他為圓心,方圓十米所有生物都會被切斷精神感應。 簡單點兒說,就是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人就跟傻了,植物人一樣。 而且那一瞬間會頭疼欲裂,受到攻擊的人,清醒后會出現精神萎靡、頭疼、失眠、手腳不協調等等后遺癥。 他說可逆,是因為可以進行恢復,他能制作出專用于恢復的機器。 沈魚敏銳地問了一句:機器呢? 沈橋:還沒做。 沈魚頓時慶幸不已,他把星空表的攻擊模式當最后的底牌,沒有隨便濫用。 不過這個原理不同,沈魚聽不懂,沈橋沒有過多解釋。 星空表里,沈橋注入的是他自己的精神力,表芯里有一個精神力儲存器,攻擊模式其實是可以調整范圍的,最大方圓百米,用一次里面儲存的精神力就會耗盡,需要沈橋重新充能。 現在的攻擊范圍,能用個五六次,而防御模式消耗的能量就少多了,連著開幾天都行。 而且沈橋會對自己的精神波產生感知,如果沈魚開啟了攻擊模式,就算不在同一個星球,他也能隱隱感知到大概方位。 離得近就不用說了,直接能確定地點。 以星空表的運行原理,還有它制作材料的由來,注定這東西不可能量產。 沈魚手腕上那塊表,覬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所有材料遞到大領導桌案上,他查閱后,親自發話說,這表小沈同志戴著,正好。 大領導都這么說了,誰還敢說不好,你取下來給我戴上。 也有人不解,認為沈魚一個普通學生,戴這么好的東西,不劃算。 不管是拿去做研究,還是給大領導,或者其他重要人物戴上,利用價值也能更好的開發出來。 這一切都被大領導否決了,一力壓下了一切不和諧的聲音。 沈橋說不能量產,連他自己都沒給自己弄一塊,唯一的一塊戴在了沈魚手腕上,可見他將沈魚的安??吹帽茸约褐匾?。 而沈橋的價值,已經不是這樣一塊不能量產,只能保護一個或者幾個人的腕表所能替代,要知道,防護服雖j不太好制作,卻是能量產的! 這才是真正具有戰略意義的科技造物,沈橋的頭腦,他的科研能力,是真正的國之寶藏。 既如此,沈橋要護沈魚安全無憂,那國家就會保他一世無憂。 事件過后,沈魚平平安安回到學校,重新上課,生活也恢復了平靜。 防護服的研發、量產不是那么容易,沈橋得持續跟進,忙碌了一段時間。 沈魚跟以前一樣,上課、工作,吸收知識,融于實踐。 忙忙碌碌,那一天發生的一切,好像一場怪誕的夢。 畢竟他活了兩世,特務這個詞,會出現在書本上,網絡上,唯獨不可能出現在他身邊。 哪怕沈橋已經提醒過,可一直有一種不真切感,好像離他的生活太遙遠。 有時候回想起來,會后知后覺自己好像有點兒蠢,被一個老頭和小孩子騙了。 但下一次他遇見摔倒的老人,大概還是會去扶一把。 要說改變唯一的改變,大約就是他對自己的衣服珍惜了許多 雖j知道這是刀都劃不破的戰衣,但穿起來都不像之前那么隨意了。 他灌了個熱水袋捂在懷里,暖烘烘的。 身上暖和了,把外套脫下來掛好,裹著大毯子迅速縮到床上去,腳邊扔著個熱水袋,懷里抱著一個,數著床邊置物筐里的幾本書問:咱們接下來考什么來著? 金杉苦著臉,一臉幽怨:我只知道,高數還沒考。 馬成才補充道:還有政治經濟學和微觀經濟學。 金杉已經跑到沈魚床邊,看見他拿的竟j是高數課本,怪叫道:你還要復習高數嗎?你不是輕輕松松過,我們就慘了 就是。盛宇也在看高數,一張俊臉皺得跟苦瓜一樣。 他倒不是說沈橋給沈魚開后門了,主要是沈魚的高數成績一直是班上最好的。 沒辦法啊,有個熱衷于給他補習的老師,身體力行,學不好甚至會體罰,沈魚下了狠勁兒去學,怎么可能學不好。 當初努力的時候,其中艱難不足為外人道。 現在看見金杉、盛宇他們苦兮兮的臉,沈魚頓時樂了:誰讓你們逃課。 沈橋的課都敢逃,還覺著他不點名,真好,回寢室還跟沈魚夸過。 這倆人,一人沉迷打工,跟的師父有個項目可以讓他參與,金杉連必修課都逃了。 盛宇這個色胚,跑去中文系陪漂亮學姐上課,還參加人家詩社的活動去了。 以為逃兩節課問題不大,但沈橋上課的節奏,不認真聽都得課下補習才能跟上,這倆直接拉胯。 沈橋不光不點名,他還不算平時分,學期結業前直接說了,考卷上考多少分就是多少分。 一些仗著他不點名隨便逃課,覺得自己找時間補一補能跟上的學生,頓時傻眼了。 課都逃了,再想著課后補習,除了真有事必須去做才逃一兩次的人,大部分人說的課后補習都只是想想。 不補接不上,漏的更多,惡性循環,等到要考試了,麻爪了。 第218章 嚎歸嚎,304寢室的六個人,其實成績都還不錯。 也不是那種一離開家就放飛自我,上了大學老師管束不嚴了立刻開始放縱的人,說是逃了課,逃的也不多,就那么一兩節。 回頭發現漏了知識,就已經痛定思痛惡補過,好歹沒有掛科,考完回去,心情一放松,金杉又得瑟起來了:我這考得還真不錯,這下不至于沒臉見咱哥了。 應彬拿眼斜他:你還真有敢說,回頭你管沈老師喊一聲哥我們聽聽。 金杉: 他強撐著:我又沒說錯,沈魚他哥不就是咱哥,不過在學??隙ú恍?,我得尊師重道。 沈魚立刻笑道:有機會的,正好,放假前咱們聚個餐,我把沈橋叫上一起? 金杉:那、那什么,我最近很忙,不一定有時間,飯、飯就不吃了吧。 盛宇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你就是慫。 金杉給他一個白眼:說得好像你不慫,你就說說,我們兩個班誰不怕沈老師。 盛宇:沈魚不怕。 他?他能算嗎?沈老師對沈魚那叫一個溫柔,春風拂面,對咱們就是寒風刮臉。金杉嘟囔道。 沈魚笑得直打跌:這么嚇人???放心吧,下學期他就不帶你們了。 啥?不教我們了?為什么???金杉嚷嚷道。 其他人也一臉關切,馬成才難得插話道:是不是因為那些逃課的人氣到沈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