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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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了后腿,自己怨氣還大的不得了,覺得委屈,覺得被針對了,他一個才華橫溢的大學生,為什么要受這個罪。 這些大字不識一個的當兵的,肯定是嫉妒他這種京大學子,所以刻意欺辱他。 梁岳龍他們就是叛徒,其他人就是傻蛋,被針對了還笑嘻嘻跟人家稱兄道弟,蠢不蠢??! 當然,這些話王卓是不敢說出來的,現在班導都不來看他們訓練了,他敢說出口,萬一教官打他怎么辦? 他一個弱質文人,怎么承受的住這種暴力行為。 所以梁岳龍那些暴力分子,京大就不應該招他們進來,動不動掄拳頭,跟地痞流氓一樣。 他自己倒是明白什么話不能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有說夢話的習慣,夢里咕咕叨叨,把心里的怨言全說出來了。 他們寢室的其他人被吵醒,本來還生氣來著,等聽見他說什么,人都驚呆了。 這人當即把其他室友都喊醒了,一起聽王卓說夢話,聽完了,又好氣又好笑。 我們是傻子? 我們蠢? 誰他媽才是蠢貨???! 這玩意兒到底怎么考進京大的,就很不明白。 本來就招人厭,還又蠢又壞,室友們可不忍他。 夢話聽完了,把王卓兩巴掌扇醒,被子往臉上一蓋,蒙頭蓋臉打他一頓。 王卓被打得嗷嗷叫,等執勤的糾察隊拿著手電筒趕過來,其他人已經回到自己床上,鼾聲如雷。 剩王卓一個人,坐在床上嗚嗚哭,說室友欺負他,打他。 但問誰打的,本來就沒開燈,那么黑,臉還給他蓋住了,他根本沒看見。 其他人卻都一個口徑,沒聽見有人下床打王卓,大家都在睡覺,根本沒有這回事。 還有人陰陽怪氣地說,王卓有說夢話的習慣,指不定還有夢游的毛病,可能是他自己夢游撞到哪兒,以為別人打他。 不信? 不信我給你學兩句王卓說啥夢話了。 剛開了個頭,王卓就一臉驚恐地打斷了他,結結巴巴承認:對、對是我、我弄錯了,我夢游,沒人打我 糾察隊手電筒照來照去,看看笑嘻嘻一臉坦然的眾人,再看看哭喪著臉的王卓,最后扔下一句:老實睡覺,再鬧事通通出去跑圈。 糾察隊一走,剛才說他夢游的男同學沖王卓比了比拳頭:下次再拖我們后腿害我們加訓,回來還揍你! 別的同學跟不上,他們加訓也就加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王卓這坑了他們還好意思背后罵人的,誰都不慣著他。 王卓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 他用自己能考上京大的腦子思考一下,就明白現在把糾察隊的人喊回來說自己被威脅了也沒用,剛剛他才承認自己夢游 經過這一遭,王卓老實多了,每次累得再慘怨言再大,也不敢隨隨便便泄氣兒拖在后頭,生怕室友再錘他。 他還想找郭宏偉幫他換寢室,可他同寢的男生早就把他的夢話傳遍了,女生都鄙視他。 不說能不能換寢室,就算換了,換哪個寢室都是一樣待遇。 把這種不和諧因素摁下去了,連里同學們相處得愈發和諧,本來就是同專業的同學,現在就真跟一個集體一樣。 而且訓練也不光是苦,還有很多樂子。 拉歌這種保留項目就不用提了,好些同學嚎得嗓子都啞了,第二天喊口號的時候,張嘴就是破音,逗得其他站軍姿的同學沒忍住笑出聲,還被教官罰訓。 但大家都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有次訓練到一半,突然下雨了。 教官大著嗓門讓他們在雨中站軍姿,還說真正的軍人要能經受住各種考驗。 然后第二天,他感冒了。 還有學生分不清左右鬧笑話的,齊步走同手同腳的,多了去了,種種意外讓他們的軍訓生活多了許多歡笑聲。 等訓練項目加上軍體拳,已經開始慢慢習慣艱苦訓練的學生們,更加驚喜了。 學這個可比站軍姿帶勁兒多了,不管男同學女同學,都愿意學。 分組的時候,教官把女同學分在一起,一些學得好的女同學躍躍欲試,要跟男同學比一比,還真成功揍趴下一些男生。 比如王卓,讓二班團支書放倒之后,一拳打在臉上,哭都不好意思哭,讓一個文文弱弱的女孩子給打了。 其他對練沒贏過女同學的男同學,一個個面紅耳赤,回頭自己偷偷加練,聽說在寢室里還在練拳。 軍訓生活漸入佳境,什么都好,就是饞。 他們連隊訓練成績好,后來幾乎沒有過完不成訓練內容趕不上飯的時候,但軍營的大鍋飯,味道能有多好。 訓練強度大,飯量都變大了,沈魚現在一頓能吃四個饅頭。 就這,晚上躺床上還是會餓。 熄燈之后,金杉在床上小聲嘟囔:嘴巴淡出鳥來了,真想吃炸雞??! 他不說還好,一說大家都想起軍訓前一天盛宇請的那頓炸雞了,頓時口水泛濫。 當時吃的時候覺得香,現在一回想,加上濾鏡,簡直無上美味。 原本安靜的空間里,除了腹鳴聲,又加上了此起彼伏的咽口水聲。 等我回去,我要去大吃一頓,大雞排,炸雞腿吸溜 我也。 我也。 沈魚,你怎么不吱聲,你不想吃嗎?沒聽見應聲,盛宇踢了一下他的床問。 沈魚盯著黑黢黢的房頂兩眼無神:想,我還想吃火鍋,想吃紅燒rou,想吃脆皮肘子,想吃烤rou我都想吃 那也得有呀,可他現在連饅頭都吃不上。 嗚 生活好苦。 隨著沈魚報菜名,咽口水的聲音越發大了。 梁岳龍抹了把嘴,連聲道:別說了。 再說口水堵不住了。 金杉忍不住問:老趙,你rou干還有嗎? 趙文杰才是人精,大家都以為他藏的就是一包餅干,已經被搜出來了,誰知道其實是障眼法,這人還藏了幾包rou干在身上,也不知道他怎么藏的。 后來拿出來給大家分了,十個人分,一人也沒分到兩根。 沒了。趙文杰嘆氣,語氣向往:炸雞好吃嗎? 他還沒吃過。 好吃,可好吃了,外面酥脆的,里頭 快閉嘴吧。金杉還想給他詳細描述一下,其他人無奈打斷他。 應彬說:睡吧,快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眾人: 第198章 別人夢里有沒有夢見好吃的沈魚不知道,他是做了個好夢,具體夢見什么,醒來全忘了,只記得是個讓人開心的好夢,以至于訓練的時候,沈魚嘴角都噙著笑。 教官讓解散休息時,眾人四散開來,紛紛去樹蔭下拿水杯。 今天這么高興,你也聽說那個消息了?趙文杰湊到沈魚身邊說。 他自從跟沈魚幾人當了室友,平時行動都在一起,關系越來越好,他處事圓滑消息靈通,經常給室友們通報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消息。 什么?沈魚不明所以。 趙文杰驚訝道:你不知道? 沈魚:知道什么? 聽說我們過幾天要去靶場打槍。趙文杰壓低聲音道。 真的?沈魚聽到這個消息也驚喜不已,哪個男孩子不喜歡槍械這種東西,之前他摸過沈橋自己做的槍,但是沒用過。 八九不離十。趙文杰說。 以趙文杰的性格,能這么說,基本上就肯定了。 那可太好了。沈魚喜不自禁,心癢難耐地問:什么時候去靶場,能打幾次? 這就不清楚了。趙文杰說。 沈魚抿著唇樂,要是能摸槍,訓練再苦點兒也沒什么。 集合!教官一聲吼,還沒說上兩句話的眾人,又得在大太陽下集合開始訓練。 可能因為已經到了軍訓中后段,該學的該練的都學的差不多了,今天大家有些提不精神,懶洋洋的。 教官可不慣這個,沒精神?有的是辦法讓你打起精神。 還是練少了,加訓練量! 站完軍姿,先跑個三公里,這回不在他們訓練這一塊兒繞圈了,往別處跑,也看看別的連隊訓練的勁頭。 然后一個連隊的人就呼哧呼哧跑起來,好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單跑步已經不再要命了。 經過大門口的時候,遠遠看見一輛軍綠色吉普車駛進來,門口的崗哨朝車里的人敬禮。 金杉胳膊肘拐了沈魚一下,小聲道:看,肯定來了個大領導,說不定是看咱們軍訓匯演的。 沈魚原本在悶頭跑步,聽見他說話,下意識順著聲音看了一眼。 頭剛撇過去,還沒看清楚,教官已經吼起來了:沈魚!看什么呢,那邊有賣糖的? 沈魚瞬間被鬧了個大紅臉,隊伍里響起一陣憋笑聲。 ?。。?! 不就是多帶了點兒糖嗎?那是糖嗎?那是能量果! 他真沒那么愛吃糖啊 跑完步回去,又練了幾個訓練項目,就到中午了。 聽見教官一聲解散,同學們歡呼一聲,朝著食堂拔腿狂奔。 現在大家吃飯可積極了,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放下矜持,該沖沖該搶搶,食物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沈魚跟著室友們,剛跑出兩步,就被人喊住了。 他扭頭一看,教官身邊站著一個不認識的軍人。 沈魚,過來。教官沖他招手。 盛宇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拍拍他胳膊:你搞快點兒,我吃完了幫你拿一個。 他們倒是想幫沈魚留吃的,可是不行,軍營食堂吃飯不興一次拿很多,一個桌子上放一盆饅頭一盆稀飯兩盆菜,吃多少拿多少,吃完了再拿,不許多拿多占。 沈魚點點頭,朝教官走過去:教官,有什么事嗎? 那個不認識的軍人說:你是沈魚?跟我走一趟。 這話說的,怎么聽著怪怪的。 去吧。教官拍拍他肩膀。 有教官做背書,這又是在軍營,沈魚沒有多想,跟著陌生人走了。 一路上,沈魚試圖打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男人嘴很緊,頂多說一句:有人要見你。 在問就不說話了。 沈魚只好閉嘴,跟著他走到了部隊訓練的那一側。 這個軍營很大,他們軍訓只占據了一小片訓練場,基本上跟軍營里原本的士兵少有交集。 平時休息時間,他們好奇過來看過部隊的戰士們訓練,看完灰溜溜地回去了,難怪教官一直說他們訓練量太輕。 兩人后半程沒有交流,沈魚默默跟在男人身后,進了一個樓,上到第三層,男人帶著沈魚拐進樓層。 沈魚偷偷看了一下門牌,舒了口氣,這好像是部隊的領導的辦公樓。 同時心里又升起一股疑惑,領導找他做什么? 正想著,男人突然在一扇門前停下腳步,敲了敲門,里面傳來應聲后,男人推開門:報告,沈魚已帶到。 沈魚:? 他滿腦袋問號地走進去,看見長椅上那個面色冷淡的男人時,驚喜失聲:沈橋?! 沈橋臉上的冷色瞬間化開,起身,朝他伸手:過來。 沈魚眉眼彎彎地靠過去:你怎么來了? 把他頭上汗濕的額發撥開,沈橋溫聲道:來看看你。 看他熱得直冒汗,沈橋隨手拿了個文件袋幫他扇風。 我有什么好看的,軍訓完了就回去了。被辦公室里其他幾個陌生人盯著,沈魚不好意思地嘟囔,心里高興壞了,嘴巴卻很硬。 辦公室里一個圓臉男人,笑著打圓場:沈工這是心疼弟弟吧,你們搞研究,就跟咱當兵的一樣,都忙,一進實驗室好長時間出不來,這出來了休息時間也短,不一定什么時候又有任務,可不的抓緊機會,能多聚聚就多聚聚。 沈魚: 那是普通研究人員,沈橋的時間從來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其他人紛紛點頭,沈魚還看見一個眼熟的年輕士兵,好像是跟過沈橋的警衛員,也跟著那些不明白情況的人一起點頭。 那我們先走了,你們兄弟倆好好聊聊。圓臉男人說。 另一個年紀大一點兒的男人,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圓臉男人一把拉?。鹤吡?,走了,別打擾人家兄弟敘舊,有什么話回頭再說。 其他人跟著他一起往外走,一個年輕的士兵遲疑道:我們要保護領導 沈橋眉頭一皺,沈魚眼熟的那個年輕人連忙拉著他往外走:我們在門外保護。 再待下去,領導要發生氣了! 門關上,沈魚打趣道:你這安保級別,又提高了? 以前那些警衛人員,平時都不會出現在沈橋面前,現在直接安排人貼身保護了。 沈橋不以為然,他自保能力還是有的,只是不想暴露自己底牌罷了。 想沒想我?拉著沈魚在身邊坐下,沈橋嗓音沉沉地問。 一點點沈魚捏著手指比劃了個距離。 沈橋嘴角弧度拉平,沈魚忍笑,張開手臂比了個最大的距離:好吧,不是一點點,是這么多,特別特別想。 沈橋嘴角重新翹起,十分受用戀人的甜言蜜語。 貼近沈橋,沈魚張開的手臂在他身側合攏,抱了抱這個千里迢迢趕來看他的男人。 下巴壓在沈橋肩上,順勢把整個身體的重量也壓在他身上,嗓音懶洋洋的:軍訓好累哦。 那不訓了? 不行!沈魚瞬間又支棱起來了:我都堅持了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