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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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將由她們帶這個東西過去,如果失敗被發現,還能有個尋親的理由。 人販子信不信再說,她們是女性,更容易降低人警惕心,尤其是對于人販子這種把女人當貨物看待的。 機器的cao作方法確實很簡單,有手就行,但在場稍微了解一點兒情況的人,卻都很不放心。 首都公安局局長林衛,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奇怪的東西,不敢相信道:就摁一下,然后我們的人能直接進去? 沈橋垂著眼,表情冷然,語氣卻十足自信:我說可以就可以。 眾人啞然,一起跟過來的科研院韓所長和紀所長,卻對沈橋還算有信心。 他們很早之前就跟沈橋打過交道,也試圖招攬過他,雖然沒成功。 韓所長是機械所的,之前沈橋拆機器,更多的就是在機械所,那兒零件全一些。 見識過沈橋的本事,整個機械所,上上下下,沒有不服他的,整個科研院,機械所里的沈吹最多。 紀所長是材料所的,因為需要一些特殊材料,這個大家伙沈橋是在材料所制作的,紀所長太好奇了,打了一堆報告,死賴著要跟來。 沈工是我們華國研究院最優秀的科研人員之一,這是他最新的研究成果,我相信一定能取得出人意料的好結果。韓所長為他背書道。 如果沈橋做的是別的,他直接就吹了,可這個東西他實在不了解,而且沈橋描繪的效果有點兒太不可思議了。 紀所長純粹看熱鬧來的,適時吹捧了兩句,兩眼發亮地盯著這個大家伙。 唯有沈魚是真的完全相信他,因為沈橋一直關注著案件進展,他知道有批受害人要營救,沈魚也知道了。 人販子窮兇極惡,現在好多人販子手里還有槍,這種救援行動,難免會有損傷。 不光是參與行動的警察,還有受害人,都有可能受到傷害,甚至失去生命。 而且據調查,王瘤子家這個據點,易守南攻,強攻必然會驚動里面的人,到時候受害人就危險了。 大約這群人是真把沈橋惹毛了,他主動提出可以解決這個麻煩,埋頭在實驗室搗鼓了一天一夜,弄出來這么個玩意兒。 沈橋給沈魚解釋過它的作用,把沈魚給聽呆了,越發肯定他家大橋不簡單。 他穿越前,知道有聲波武器的存在,但卻是沒有聽說過沈橋做的這種,群攻,見效快,只作用于大腦,且無后遺癥。 簡直是某些場合的利器,比如這種營救行動。 這跟之前沈橋做的那些東西還不一樣,那些手機、汽車、各種實用的小機器,他穿越前很多都用過甚至淘汰了。 但這玩意兒不一樣,這個怎么看都不像普通的民用機械。 雖然之前沈橋自己做過槍,可槍是現有的東西,這個什么帕卡斯聲波發射器,他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 確實不可能聽過,這是星際時代的武器,雖然因為太容易防御,缺點明顯早就被淘汰掉了,但它畢竟是武器。 說實話,搞別的沈橋還有些束手束腳,做武器他可太在行了,尤其是攻擊型的。 他做機甲都不愛做防御型和輔助型,能做,做得不差,稱得上帝國機甲制造大師,但如果是攻擊型機甲,可以說整個帝國除了幾個已經不怎么動手的大師,沒人比他更厲害。 受限于現在的材料發展水平,沈橋做出來聲波發射器不經用,一次性的,用完就廢了。 因為時間緊,也來不及做第二個了。 所以還沒試驗過,直接就拿到這里不是很合適,但他很有自信,上面了解到這個聲波發射器的作用后,也十分重視,就讓他帶來試試,可以說給足了沈橋信任。 當然,也是因為他之前表現出來的能力太強,才會爭取到這份信任。 夜深了,王瘤子家的地下室里,兩個看守已經睡著了。 按理說應該留一個值夜,但從來沒吃過事,他們慢慢就懈怠了,到點了犯困,就直接睡了。 況且,頭頂上還睡著頭領黑壯男,如果有什么情況,不會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被關在監牢里的女人和小孩們卻有很多沒睡,她們睜著雙眼,直愣愣地看著外面有限的空間,不知道在盼什么,她們的人生,還有希望嗎? 之前其實也有人反抗,有人大喊試圖引人來救命,但地下室本來隔音就好,還沒嚷嚷兩句,就被拉出來當著眾人面暴打一頓,反抗激烈的甚至會被活活打死。 有小孩子聲音很輕的哼唧:我想爸爸,想mama 大眼睛里噙著淚,不敢哭出聲,吵醒了看守,會被抽鞭子。 院子里,兩個守夜人同樣在打盹,跟監牢看守一樣,覺得這么久都沒出過事,已經松懈了。 他們還好點兒,沒有直接躺下就睡,打個盹驚醒了,還會順著門縫往外瞅兩眼。 此時,兩個人影抬著箱子,輕手輕腳往王有良家靠近。 巷口,密集的人影早已將此地包圍,只等一個信號。 十米、七米、五米 她們不放心,又往前走了兩米。 與此同時,一個守夜人醒了,揉著眼睛站起身,扒著大門朝外看去。 本打算掃一眼就完事,跟平常一樣,這一看,守夜人愣住了。 門口不遠處蹲了兩個黑影,正擺弄一個什么東西,他悚然一驚,剛要喊,大腦一陣疼痛,瞬間失去意識,仰面摔倒在地。 第178章 仰面栽倒的守夜人,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他摔下去動靜這么大,跟他一起守夜的二麻子,肯定能聽見吧。 然而事實是,在他倒下去的瞬間,以兩個女警面前的聲波發射器為圓心,無形的聲波迅速發射出去。 如果聲波是可見的,就能看見,它的輻射范圍,是一個類似于雞蛋的橢圓球形,發射器大喇叭朝著的方向,也就是人販子據點,是更圓的那一頭。 按鈕被摁下去的那一刻,別說兩個守夜人了,離得最近的兩個女警頭嗡得一疼,身子一歪,也倒了下去。 沈橋的自信真不是空xue來風,他擅長制作各種攻擊型武器,這一側的科技條直接拉滿了。 帕卡斯聲波發射器雖然簡陋且缺點明顯,但優點也相當明顯,這種被淘汰的基礎型聲波武器,曾經是沈橋學生時期的課后作業,他想當熟悉。 就如他所說的,一瞬間,整個人販子據點所有人,包括藏在地下室的兩個看守和一眾受害人,沒有一個例外,頭痛了一下,瞬間失去意識。 正在睡覺的還好,本來就是在床上,疼醒了還沒來得及反應,眼睛又閉上了。 那些大半夜不睡覺的,一頭栽地上就毫不意外了。 王有良附近幾家住戶也受到牽連,齊齊跟著昏睡過去。 不過沈橋提前說過,這個機器不會對人體產生傷害,頂多就是疼這一下,清醒之后,大部分人會恢復正常,少部分人會有頭暈癥狀,持續兩到三天,就會恢復健康。 安全性絕對是有保障的,才敢在人群聚集點使用這種大范圍攻擊型武器。 虧得跟來執行任務的武警們離得夠遠,否則這會兒得跟著一起倒下幾個。 不過他們遠遠看著,兩個女警察突然倒下去,愣了一下,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 這是咋的了,被攻擊了?沒聽見槍響??! 而且人販子據點里頭,也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連門都沒開,燈也沒亮,這黑燈瞎火的,就算發現他們要反擊,也得他們自己能看見吧。 因為聲波武器的存在,只有與會的高層知曉,其他隊員都不清楚情況,根本沒想到這一茬,就是搞不清楚,為什么要讓兩個女同志抬一個大黑箱子過去。 帶隊來執行任務的武警大隊長自己心里都不相信所謂的聲波武器真有那么厲害,這會兒親眼看見兩個女警察倒了,他心里也是半信半疑。 負責指揮的武警大隊長派了幾個隊員過去看下情況,不管怎么樣,不能讓自己的同志躺在地上沒人管。 剩下的隊員持槍掩護,幾個武警隊員小心翼翼走過去,一路上再三小心,神經繃得緊緊的。 但直到他們走到兩個女警身邊,也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甚至因為附近的人被放倒了,周圍特別安靜。 小心檢查了一番兩位女同志的狀況,確認只是暈過去了,沒有明顯外傷,才朝后方打出信號。 在后方指揮下,他們分出幾個人將兩個女同志背回去,連帶著地上的大黑盒子和已經損壞的聲波發射器一起帶了回去。 剩下幾人,謹慎地向人販子據點靠近 五分鐘后,武警隊長滿臉詫異地又重復了一遍:院子里倒著兩個人? 翻墻查過隊員用力點頭,他也覺得好奇怪,那兩個人販子的守夜人,就跟外面兩個女同志一樣,沒有外傷,但是就是昏迷著,搬動都沒醒,他們已經把人捆起來了。 屋子里呢?武警大隊長問。 沒有動靜,我們沒敢冒然進去。翻墻進去的只有兩個隊員,剛看見倒在地上的人,他們還擔心是陷阱。 現在人已經捆起來了,可畢竟是人販子的大本營,兩個人單槍匹馬闖進去,那不是勇敢是失了智。 那個聲波發射器呢?快讓我看看!韓所長剛剛已經看過兩個昏迷女同志的狀況,又聽見隊員匯報,激動得難以自抑。 聽沈橋說是一回事,真正見識到效用的震撼,是另一回事。 你們怎么過來了,這里很危險。武警大隊長皺眉道。 這些人都跟在后面一輛車里,他拒絕他們靠近,理由是會影響他們執行救援任務。 一起過來的不光有韓所長,還有沈魚沈橋、紀所長,首都公安局局長,市公安局局長等知道內情的人。 他們不光關心救援情況,還關心這一臺聲波發射器的使用結果,這些人都敏銳地意識到這種武器會對國防力量的提升有多大幫助,而且適用范圍也十分廣泛。 你們再不行動,他們就醒了。沈橋冷聲道。 武警大隊長一怔,不敢不重視沈橋的話。 起初他覺得這個所謂的聲波武器很離譜,但上頭堅持要用,他只要執行命令。 但現在看來 還有多久?沈魚小聲問。 他只聽沈橋講過效用,當時沈橋還打算給他解釋一下原理來著,沒說兩句沈魚就聽暈了,兩眼恍惚,沈橋好笑地放棄解說,讓聽得半懂不懂的韓所長和紀所長遺憾不已。 聽不懂沒關系,我先記著,回頭仔細琢磨琢磨,說不定能有什么領悟呢。 沈橋默算了一下時間:一般情況下致暈效果持續三十分鐘,有些人會早醒一些,現在還剩二十分鐘左右。 此話一出,誰都不敢再耽誤了。 武警大隊長當即下令:各隊聽指揮,按照原定計劃,開始行動! 一聲令下,武警隊員們保持防御隊形,向人販子據點靠近,大門已經由翻墻進去探查的隊員從里面打開了。 他們滿心警惕地打開各個房間,然后經歷了職業生涯中最奇怪的一次抓捕營救行動 所有人。 所有人,整個人販子窩點所有人,全都昏迷不醒。 他們只用將這些人全都拷起來,搜身,卸掉武器,捆起來,然后扔到院子外面讓人看管起來。 因為在屋里沒有找到被拐的受害人,武警隊員們又仔細查找了一番,最終根據衣柜經常挪動在地面留下的痕跡,找到了那個隱藏的地下室。 要是往常,他們可能還會震驚譴責一番,人販子窩點竟然連監牢都搞出來了。 但現在他們的大腦被更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占據,下意識按照計劃實施救援。 兩個明顯人販子團伙成員的看守,跟上面他們的同伴一個解決方法。 被關著的被拐受害人們,小孩子抱出來,女人背出來,先單獨安置,她們的身份需要進一步確認。 之前就有這種情況,人販子混在受害人里,趁警察沒有防備,不但殺死了好幾個已經被營救出來的被拐人員,還殺死了一個警察。 雖然今天這種情況,人販子不太可能提前預料到,然后藏身進去。 但萬一呢,多做準備,少許多麻煩。 里里外外搜查了個遍,恨不得掘地三尺已經發現了一個這么大的地下室,說不定其他房間底下也被挖空了。 二十分鐘時間,不夠他們將人轉移回去,于是人販子和被拐的受害人一起,迎著涼涼的夜風醒來。 小巷子里人影綽綽,人販子被反拷著雙手,捆住腳,綁粽子一樣綁結實了,扔垃圾一般,隨便扔在巷子里的地上,十幾個人扔了好大一堆,旁邊武警隊員們拿槍指著。 受害者們待遇就好多了,從附近居民家中借了被褥涼席過來,好歹給個墊身子的東西,不會讓他們直接躺在地上。 而且已經叫了醫生過來,在給受傷的人清理外傷。 動靜這么大,附近的住戶很多都醒了,但一開門看見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膽子小點兒的迅速縮了回去。 膽子大的想看熱鬧,也被勸退了,各家各戶緊閉房門,不要出來。 人販子據點附近幾家,都有安排人上門解釋,后續補償也會發放到位,直接給錢不合適,大約會發一些營養品之類的。 人販子們睜眼的時候,看見的是漆黑的天,朝著臉上照過來的手電筒,周圍一圈一圈圍著的警察。 手腳被捆住不能動彈,腦子也跟灌了漿糊一樣沒辦法思考。 怎么回事?不是在床上睡覺嗎?怎么突然就被抓了,其他人呢? 雖然手腳被捆住了,頭還是能動的,心慌四顧。 好的,沒事了,所有同伙都在這里,一個都沒跑。 尤其是看見三個首領,齊刷刷捆在一起,小嘍啰們心涼完了。 可是王有良他們不服啊,憑啥啊,他們這個據點這么好,真要強攻,就算他們被一鍋端,最起碼能帶走幾個條子。 這咋的,槍都沒摸著,就被捆起來了呢? 他們想到失去意識前突兀的頭疼,心里有些慌,人們對于未知的東西,總是會有幾分恐懼。 最慘的事寸頭男,他睡覺的時候嫌熱,把自己脫了個溜光,抓人的警察當然不會同情人販子,考慮他們沒有衣服穿會不會丟臉傷自尊,直接就上手銬繩子了。 其實這群人不止他一個人光著,好些都沒穿上衣,但好歹有條短褲,寸頭男真就跟殺豬一樣,光溜溜被捆著扔地上。 昏迷的時候還好,現在大家都醒了,寸頭男深感羞辱,憤怒大吼:有本事咱們正面做過一場,使陰招算什么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