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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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起來手感超級棒,又穩又靈活,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如臂使指。 以沈魚普普通通的車技,開著大藍,都有一種自己隨時可以上賽道的感覺。 他車速沒有很高,感覺一直有余力,試著提了下速,十分流暢,很能跑。 沈魚對汽車認知不多,僅有的經驗就是駕校的教練車、工作地方的拉貨小面包,還有他自己后來買的二手面包車。 不過哪怕他沒經驗,也知道拿大藍跟那些車比是在侮辱大藍,好車開起來感覺真的不一樣! 快樂地跑了一大圈,沈魚高興得全程笑逐顏開,甚至哼著小調,反正看見他,就知道這個人心情特別好。 副駕駛上,沈橋也一直在笑,看見沈魚笑得這么歡實,都不用問喜不喜歡他送的車了。 男朋友喜歡他送的禮物,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開了一大圈,沈魚意猶未盡往回開。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沈魚突然把車停下來。 怎么了?沈橋問。 因為過于興奮,沈魚白凈的面皮一直泛著好看的粉暈,眼眸里洋溢著快樂。 車窗外面可視嗎? 沈橋挑眉,緩緩搖了搖頭。 沈魚輕輕哼笑一聲,把車窗升上來。 沈橋眼底興味濃厚,撐著下巴似笑非笑:這是要做什么? 你別動就行了。沈魚自顧自打開安全帶,利落翻身,跨坐在男朋友身上。 沈橋下意識在他腰上扶了一把,讓人在他懷里坐穩了。 沈魚臉上的粉暈顏色漸深,連眼尾都染上一抹薄紅,他給自己鼓了鼓勁兒,捧著男朋友的臉,先吧唧了一口,還帶響兒。 沈橋讓他給親笑了:我可不是這樣教的。 哎呀你別說話。沈魚有些羞:我先做個預備練習,你閉眼。 其實早就親過很多回了,可是在家里和在車里,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呀。 這種好事哪有放過的道理,沈橋順從地閉上眼睛,下一秒,如愿以償。 邵凌云心急如焚,等了好久好久,終于等到沈魚回來。 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直接開去別的城市了。他滿臉幽怨,滿腔羨慕嫉妒。 邵凌云忍不住去看那輛車,看多久都依舊覺得好看,這就是他的夢中情車吧,可惜啊,也就是夢一夢了。 沒有啊,就在附近逛了一圈,我跟你說,大藍超級好開。沈魚一邊錄入門鎖指紋,一邊忍不住炫耀了一句,誰讓現在就邵凌云一個人在這呢。 邵凌云臉上的黑氣更重了,謝謝,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到,這么酷的車能不好開嗎?不可能的。 然而他嘴上說的是: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讓我試一下。 沈魚斜他一眼,哼笑道:不信算了。 邵凌云:? 你怎么回事,這時候你應該說,你試??! 想的美,我才不受你的激將法。沈魚摸了摸大藍的腦殼,美滋滋道:這是我的,別人誰都不給開。 他難得這么喜歡什么,喜歡到完全不想分享給其他人,摸一下都心疼。 上一次有這樣的心情,是對他男朋友 沈魚突然明白,為什么后世有那么多人,把自己的車當小老婆。 邵凌云心里更苦了,酸唧唧道:沈橋就能開,我不能,區別對待。 沈魚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想什么呢,沈橋是別人嗎?你為什么會想要跟他比 這有可比性嗎?一個勉強算普通朋友,一個是他男朋友,這能比?邵凌云真的一如既往的自信。 邵凌云: 他看見沈魚身邊那男人,笑得跟個狐貍精似的,不就是看在你送了輛車的份上嗎?得意什么??! 媽的,氣死了。 可是還不能發脾氣,邵凌云忍了又忍,強行轉移話題:你嘴怎么這么紅,被車門夾了? 聽見前半句,沈魚還沒來得及緊張,后半句就讓他那點兒緊張勁兒全xiele。 沈魚:你才被車門夾了,你腦袋被車門夾了。 我倒是想啊,你給我這個機會嗎? 光說算什么,你開車門夾我一下試試! 對了,你來找我干嘛?沈魚不想跟他繼續聊為什么嘴巴會變紅這個話題,果斷換了一個。 邵凌云終于想起來被夢中情車擠到沒邊兒的疑惑,難得在開口前猶豫了一下。 問這種問題,肯定會讓沈魚不開心,換成他被人追問是不是個女孩,或者是不是曾經扮過女裝,也要生氣的。 不問吧,又不甘心。 來之前他做好了沈魚會跟他翻臉的準備,但是誰想得到 他看了眼沈魚身后的大吉普,誰想得到沈魚現在有了他夢中情車,要是關系好,以后說不定還能蹭著坐一下,要是鬧翻了 說啊,到底什么事。少見邵凌云這么為難,他平時不是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憋屈自己嗎? 那什么邵凌云心一橫,還是問了:我之前給我媽買過八個發圈,是一個叫沈小貓的女孩子賣給我的,名字跟你有點兒像,你小名兒不是叫貓兒嗎?我就是想問問 沈魚聽見沈小貓的名字的時候,腦子就麻了,這什么人啊,都過去大半年了,還糾結呢,您專業繞毛線團的吧。 不過他早有準備,慌倒是不慌,面上一派平靜:所以?你覺得這個女孩兒名字跟我像,然后呢?你該不會覺得我跟那個女孩子有什么關系吧? 沈魚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好笑的事:這天底下名字一樣的多了去了,更何況我跟那姑娘名字還不完全一樣。 沈魚面不改色地說著那姑娘,沒錯,沈小貓是個姑娘,關他沈魚什么事?更不可能跟沈貓兒有關系,不可能的。 當然不止是因為名字!邵凌云把他懷疑的理由,一股腦倒了出來,比如兩人長得很像,都認識小冬小夏之類的。 沈魚笑得更開懷了,一副你講的笑話好好笑的樣子:還有嗎?還有什么?話說那個姑娘長什么樣?真跟我這么像?該不是我流落在外的meimei吧,你等等,我回頭問下我爸,有沒有丟了個女兒。 邵凌云: 他有些惱怒,真的這么好笑嗎?好吧,他自己也覺得他的想法很不可思議,可是他就是這么想了。 她跟你很像,長的很好看,但沒你白,不過我記得你那個時間段也沒有現在這么白。邵凌云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已經說出口了,就一次性問清楚。 我見到她那天,她穿一件紅色的棉襖,綁著兩個小辮,很可愛邵凌云努力回憶著,沒發現沈魚臉上憋屈的表情。 沈橋聽了個全程,眸光流轉,不知想到什么,唇角翹起。 那你真就想多了。沈魚故作輕松道:我自個兒當時還沒衣服穿呢,哪來的錢買新棉襖。 邵凌云一愣,是啊,他記得沈魚被趕出肖家那晚,他親眼看見他穿著一身破爛棉襖,特別破爛,爛得他印象深刻。 而沈小貓那身紅棉襖,不說特別新吧,最起碼不破舊,是件好衣裳。 沈魚眼神閃了閃,不等他細想,繼續道:你遇見那姑娘那天,還記得什么時間嗎? 再想就該想到可以借衣服了,他和陳美麗關系那么好。 邵凌云思維立刻被帶跑,轉而回憶起時間來。 這個他還真記得,他買發圈的那天,他媽帶他去小姨家做客,他小姨的婆婆正好那天過生日,聽見大人念叨了幾遍,說那個日子好,生在這天有福氣,反正就是哄老人家開心的話。 他就是在接表弟放學的時候,遇見沈小貓,然后買了幾個發圈回去。 邵凌云把時間報出來,沈魚笑了笑:這天是周一,我正在學校上課,到哪賣你發圈去。 邵凌云一怔,他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要是那天沈魚在學校,真是他找錯人了? 然后就聽沈魚說: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那時候確實請過假 邵凌云神色一凜。 不過不是周一,是周二。 邵凌云心有懷疑: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沈魚垂著眼,冷淡道:因為我去年一共就請了兩次假,一次是x月x日,高燒不退,直接沒去上學。第二次就是那個周二,我前一天晚上為了去撿煤回家晚了,沒飯吃,第二天早上餓得胃疼,陳美麗以為我生病了,就幫我請了半天假。 第一次是他穿越的那天,當然不會記不清楚,第二次是他特意記得假日期,就是為了把沈小貓出現的時間跟他請假時間錯開。 邵凌云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 他之前聽了不少沈魚在肖家的經歷,一直沒上心,現在想來,難怪沈家要打上門來。 沈橋臉色難看,哪怕知道沈魚有裝可憐的成分,甚至可能在說謊,可聽見這些話,依舊讓他心情差到極點。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老師同學。沈魚臉色不愉道,一副因為被勾起不好回憶心情低落的樣子。 隨便邵凌云去問,都過去大半年了,誰還能記得當時不起眼的同學什么時候請過假,更不會記得具體是哪天。 如果有人記得,說的肯定是沈魚說的答案。 因為他在那之后不久,除了跟同桌叮囑時間,還在跟其他同學聊天的時候,頻繁提起他是在周二請的假。 比如問一道題,會說,這是不是上周二我請假那天老師講過的。 有同學哪不舒服,就說,不舒服就請假吧,上周二我肚子疼,我也請假了。 這樣一次兩次,甚至很多人都記不住,也不會注意到沈魚提到了一個時間。 但是一旦有人問題,他想不起來也就罷了,要是能想起來,肯定是周二。 其實沈魚是周一請的假,然后扮成沈小貓出去賣了發圈。 或許覺得這樣做有些大驚小怪,就算被邵凌云發現了又能怎樣。 可是他藏的最深的,是他的性向,不是說女裝就是同性戀,可是會讓一切喜歡盯著人,暗中窺伺的人產生聯想。 一旦他性向有暴露的苗頭,這就是證據,雖然沈魚不這么認為,可把同性戀當病看待的人,一定也會把男孩子穿女裝當變態的佐證。 他不能冒任何暴露的風險,尤其是現在有了沈橋,他不能讓自己的戀人遭遇危險。 小冬小夏乃至一知半解的陳美麗,都不會出賣他,也不會覺得他穿個女裝怎么樣。 在知道他曾經的經歷后,小冬小夏都覺得他防的是肖家人,不會想到其他。 可邵凌云太執著了,執著得讓沈魚覺得他是個大麻煩。 尤其是他還跟主角團有千絲萬縷關系,哪怕現在兩人關系已經緩和了,沈魚也沒有跟他當關系更好的朋友的打算。 對不起。邵凌云又說了一遍:是我想當然了。 沒事,只是覺得很莫名其妙,那女孩很漂亮嗎?這么久了還在找她。沈魚試探道。 邵凌云撓了撓頭,很直白地說了自己的理由:是挺好看的,當時覺得她覺得她很好,想跟她交個朋友,結果她給我留了個假地址 邵凌云說著說著,臉紅了,畢竟是曾經動過心的女孩,跟朋友提起來,紅個臉很正常。 沈魚卻一口氣憋在胸口,你臉紅個毛線??!就見了一面,一面! 整個過程有二十分鐘嗎?沒有吧,這還包括他賣貨邵凌云在一邊看著。 而且要不是邵凌云追著不放,他也不會給他假地址。 都這樣了,沈橋還來裹亂,他偷偷甩開沈橋牽過來的手,給了他一個眼神暗示:在外面又外人在場呢,要牽回去牽。 沈橋冷冷看了因為回憶起初戀兀自發春的邵凌云一眼,盯著自己被甩開的手,面無表情扯了扯嘴角。 這傻子果然讓人看不順眼,幸好小魚一點兒都不喜歡他。 行了,事情說清楚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再去別處打聽吧。沈魚心累道,他就不該問邵凌云這么執著的原因,知道了也沒用,完全理解不了。 邵凌云吶吶點頭:那我先走了。 沈魚揮手,走吧走吧,還要我留你吃飯不成。 邵凌云臨走前,還依依不舍盯著大藍看了好一會兒,看得沈魚心底發毛。 所以邵凌云走了之后,沈魚沒有直接進門,而是在自家大門前比劃了一下。 干嘛?沈橋心里藏著事,踱步過去幽幽問。 大藍不能停外面,被偷走了怎么辦?沈魚來回比劃了一圈,他家這個院子大門是對開雙門,當年趙家蓋房子的時候富裕,大門也做得闊氣。 兩扇門都打開,車子應該能進去。 沈橋:除了我,沒人開的了這個鎖。 要是不開鎖,直接給我拖走了呢?沈魚很認真地擔心著。 沈橋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家伙,雖然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笨重,但這輛車的車重超過三噸 而且就算沒有被偷,萬一有人把輪胎給我卸了,把車漆給我劃了說著說著,沈魚皺起眉,跑到大藍旁邊摸摸它,真情實感地心疼起來。 沈橋看著摸著車子笑得跟個小傻子似的男朋友,突然覺得這車有點兒不那么順眼了。 最后還是把車開進了院子,沈魚特意進去清掃出一塊空地,車停好之后,還念叨著說沒個遮雨的,萬一下雨淋到大藍怎么辦。 沈橋: 我有個問題。眼睜睜看著男朋友為了這輛車跑來跑去忙前忙后,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沈橋憋不住了。 什么?沈魚在檢查車身剛才有沒有在門上蹭到,頭都沒回。 沈橋:你剛才是騙邵凌云的吧。 沈魚:? 你在說什么?沈魚終于不看車了,眼珠子亂轉,他不想騙沈橋,可是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