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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宮內多有孩童,人人見她都得喚一句公主殿下。 六七歲的年齡正是貪玩的時候,一群孩子跟在她后面玩,失蹤半日后,宮門失火了。 失火原因至今不明,先帝親自詢問她,她卻回道:“宮門下不知是誰放了面進貢的鏡子,鏡子本就打磨得光滑,太陽照射得久了就突然失火,連同那面鏡子都燒壞了?!?/br> 先帝納悶,令人去宮門下找鏡子,不想真的找出了殘骸。 先帝便道:“就照你說的給朕在演練一遍?!?/br> 她趾高氣揚回道:“鏡只此一面,無法演練?!?/br> 先帝聽后大笑,直夸她聰慧,舉一反三,更是將她親自帶在身邊教導。 太妃冷笑連連,道:“你不承認也可,橫豎翅膀硬了,我奈何你不得,花樓女子不送走,我便在這里守著你?!?/br> 秦棠溪頭疼得厲害,跪在地上都覺得膝蓋疼,面對母親的強勢,解釋成了空白,唯有默認道:“母親說得極是,我下次改?!?/br> 安太妃怒氣未消,聞言更是猛地站起身,指著她就罵道:“方才還說是障眼法,現在就承認了?!?/br> “您讓我承認的?!鼻靥南曇粲值陀州p,眉眼微皺,道:“我以后改,成不成?” 安太妃挑眉,想也不想,就道:“秦棠溪,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聲音陡然提高,連名帶姓地喊了起來,嚇得外間偷聽的平兒瞬息就站了起來,拔腿就往外面走。 殿下同明姝難不成那個什么了?她慌慌張張地跑出去,屋內的秦棠溪不知該怎么解釋,信國公的案子早就說不清了。 想讓母親認錯,就只能認下錯誤,表明自己悔過的態度。 “我錯了,以后必然好生改過,母親可要留下用晚膳?” 安太妃依舊是不相信她的鬼話,從小到大不知被騙了多少次,就連先帝也是被耍得團團轉。 不可信。 她的目光黏在她清瘦的臉頰上,片刻后才道:“方才說過,你何時將花樓女子送走,我便何時離開?!?/br> 秦棠溪微一怔忪,心口旋即涌上些許暖意,“好,我即刻去安排?!?/br> 安太妃不愿看她,輕哼一聲后就當作是默認她的說法,主要的事情說好以后,少不得提上幾句無關緊要的事情:“兔子急了還會咬人,要么狠要么不做。太后同我說起你把持朝政,具體我不知,但是你要想這么做是你的事情,同我無關。百年以后,我也見不到先帝?!?/br> 與帝王合葬的唯有原配妻室,就連今日的太后都是沒有資格的,但是她若想做甚,百官也是攔不住的。 秦棠溪垂眸,論及朝政的事情后還是選擇沉默下來,甚至連回應都沒有。 安太妃不管她的想法,坦然道:“政事我不管,你的事,我若不管,你便無法無天了?!?/br> “母親,無法無天四字不合適?!鼻靥南嫔呒t。攝政多年來習慣孤身一人面對,偶爾會見一見趙瀾來消除心中不快。身居高位成了習慣,如今被母親這般耳提面命,總覺得臉上羞澀難當。 “秦棠溪,這個時候你還與我爭論……” 安太妃的話陡然停了下來,外間傳來一陣琴音,是她所作的晨昏。 面前跪著的人臉色大變,她猛地意識到什么,心頭一滯,“你竟將晨昏也教給她了?” “我、沒有?!鼻靥南庇诮忉?,“晨昏乃是母親所作,我只教過一人,不過那人已然離世了?!?/br> 安太妃還是不信她,滿口謊言,“你教給誰了?” “信國公嫡女趙瀾,不久前離開人世了?!鼻靥南Z色微變,心口還是止不住地抽疼。 安太妃垂眸,盯著她袖口微微發抖的手,感嘆道:“這么多時日不見,你說謊的能力大不如以前。我不與你細說,等見過那名女子再說?!?/br> “母親、她、她膽子頗小,您……”話未說完,就被安太妃凌厲的眼神震懾住了,秦棠溪手足無措。 “你莫要動步,想想你今日以后該如何做?!卑蔡鷳T來不聽她的解釋,聽了也是鬼話連篇,她自認無法與先帝相比,因此,絕對不去聽她的解釋。 循著琴音去找,就在不遠處的院子外停住腳步,琴聲斷斷續續,似是記不住曲調,反復在練習, 應當是初次練習晨昏,亦或是剛接觸不久。 晨昏意在朝暮相伴的平靜,沒有奢華的生活環境,亦沒有勾心斗角的權勢,留存于心間的唯有如同海水潮涌般的深情。 相愛容易,但相守艱難,感情來得容易,想要在一朝一夕中保存,卻是很難。 深處權勢之中,缺的就是初心。 推開院門后,就見廊檐下坐著一小姑娘。 走近后,小姑娘微微抬眸,星眸中蘊著苦惱憂愁,稚氣的面容上還殘存幾分天真,與尋常風塵女子不同的是她身上有一股純良。 純良無害,就像是涉世不深的小白兔,巴巴地仰望外間的世界。 小姑娘從琴后起身,身前的雙手纖白如釉,女子溫柔似水,將那股細嫩又恰到好處顯出來。 純而媚惑,讓人挪不開眼睛。 安太妃步步走近后,小姑娘磕頭叩首:“明姝見過太妃娘娘?!?/br> “你怎知我是太妃?”安太妃略微好奇。 明姝不敢抬頭,輕聲回答:“娘娘貴氣逼人,聽聞您回來了,因此、一看便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