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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余像醒著一般,默契的把人摟緊,然后手掌移到阮煙的小腹上,令阮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也睡著了。 夜色漸漸被太陽逼走,天色已大亮,管家也著人來喚過小姐去陪老爺夫人吃飯了。文畫看著自家小姐仍然緊閉的房門,怎么還沒起身,她疑惑的上樓。 阮煙房間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面對面睡覺的兩人,呼吸交·纏,睡得正香甜,外面卻有人敲門驚走了兩廂美夢。 “小姐,小姐,該吃早飯了,小姐?醒了嗎?”文畫的聲音隨著敲門聲響起。 阮煙睜開惺忪的雙眼,待看到眼前還沒睡醒的人時,她悄悄起身打開門對文畫說了句自己還想多睡會,就轉身回到床上,然后伏到顧余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門外的文畫一臉凌亂,她家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剛才開門時那滿臉春·意的笑,太反常了,太反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確定自己什么時候更新~ 看到崔更得同學們,我慚愧的都不敢回復了~ 明天就是高考了,加油加油啊,考完記得來啊哈哈,修錯字中~ 第14章 姑娘,約嗎? 第十四章 九月初,秋試已經結束,寒窗十載一朝分成敗,京城中也依慣例掀起了一股提親的風。 阮府,早早等女兒一起吃早飯卻沒等來人的阮氏夫婦,看著外面日頭已近正午,再看一眼默默斟茶倒水的周護,這侄兒是個好樣的,可他們好像把女兒寵壞了。 阮為欽看了眼坐臥不安的自家夫人,幾十年的默契又怎會不知她在焦灼什么,他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喝掉,然后“咚”的一聲把茶杯重重放下,嚴聲道:“來人,去把小姐叫來” 阮夫人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她瞪了自己的夫君一眼,嗔怪道:“老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的,可把我給嚇到了” 周護看著不為所動,面色凝重的阮為欽,他心里計較一番,狀似猶豫的勸慰道:“伯父息怒,煙兒她還不經世事,女兒家晚起些也實屬正?!?/br> 周護似是無意又似是有心的把對阮煙的稱呼偷換掉,儼然一副維護阮煙的樣子。 而阮為欽也沒有計較這等細節,他聽了周護的話,心里愈發的不痛快,自己這個女兒向來乖巧可人,可自從去年秋日后就變了個樣子,如今更是不讓人省心了,哎。 眼看著女兒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前些日子里又經過那樣的風言風語,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個好人家,阮為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此刻卻是完全沒有考慮自己面前的這個侄兒。 按理說,這周護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又是從小看著長大的,應當是值得托付的,可是阮為欽心底總隱隱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女兒應該嫁個比周護好的,果然人老了就糊涂了,只要女兒有人疼,管他有多少能耐。 阮府后院,文畫再一次敲起了房門,他們小姐怎么能這樣自暴自棄呢,為了那個登徒子夜夜傷懷,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 “小姐快起來吧,老爺都發火了,你就想開點吧,周公子有什么不好,人家都在前廳等你半天了,你還是……你你你……”文畫邊說著邊推開門,她信口說著,卻在看到床邊的男子衣物和鞋子后,驚愕的住了口。 床上還在貪睡的兩個人,在聽到文畫的聲音后也陡然清醒,腦海中同時被一個名字占據“周護”,可接下來,更讓他們不能淡定的是,文畫竟然走過來了。 文畫看著床幔里隱約透出來的兩個人影,不會的,她家小姐才不會,腦海中拒絕著自己看到的一切,可身體還是誠實的忍不住為了看清楚,又往床邊走近了些。 文畫忍不住抬手想掀開床幔,又在中途把手收了回來,她小心翼翼的張口探詢道:“小姐,老爺夫人等你很久了,還是快些起來吧,奴婢這就去門外候著” 文畫說完不等里面的人應聲就轉身快步走了,她怕再留一會自己就要咬人了,那衣服她可瞧清楚了,分明就是那個登徒子的,她家小姐為什么這么糊涂,怎么就被那個登徒子迷住了眼,這事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可今后怎么辦啊。 “登徒子,登徒子,讓你欺負我家小姐,讓你欺負我家小姐,登徒子,大壞蛋”文畫正罵的起勁,耳邊卻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小丫頭這是怎么了,快住手,這花有多少葉子也禁不住你這樣揪啊,你家小姐看到了又該說你了”周護笑吟吟的走過來說道。 “哼”文畫像一個被慣壞的丫頭,扭頭話不說話,她現在才沒有心思理會別人呢。 而周護也習慣了這比自家小姐脾氣還大的人,他耐心的接著問道:“快告訴我誰又惹你了,我幫你去教訓他,不過現在你還是快帶我去找你家小姐吧,伯父在前廳都在摔茶杯了,煙兒meimei這次太任性了” “不勞周公子了,小姐還沒起身,還是奴婢自個兒去吧”文畫知道周護的來意后,面色慌亂的就上了繡樓,可走到自家小姐房門前,她又停住腳,最后只能蹲下身,口中繼續碎碎念道:“登徒子……大壞蛋……” 而周護在看到小丫頭慌亂的神情后,聯想到不日前的那晚,好一個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就讓你們再痛快幾日,以后這樣的好日子可就沒有了。 阮煙房內,顧余緩緩醒來,因為宿醉而有些頭痛,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然后檢查了下身上的衣服,再看向背過身去的人兒,那羞紅的耳根,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還以為昨夜又發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