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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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卻拿出了人證物證,監控視頻被當庭播放,一路聽下來,觀眾和法官都沉下了臉。 這個被告是腦袋被門夾了嗎? 自己做出這么惡劣的行為,還敢將對方的馬告上法庭,他可能是小腦發育不健全。 還是他覺得法官會因為他的國籍而偏袒他,為他的行為兜底。 這種蠢貨,在本土真是太多了。 庭審結果很明顯,聞屁先生得到了公正的審判,他為自己惡劣的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賠了一筆錢,法官表示會督促他完成自己的懲罰。 這件事在本土并沒有怎么被報道,畢竟他們的媒體很少抹黑自己人。 但有一些國外的體育界媒體可不買賬,比如說護犢子的中國,將馬術競技看得很神圣的英國,絲毫不給這位聞屁先生面子。 很不好意思,國際馬聯也在關注此事,于公于私,雖然他們沒有公開表明對聞屁先生的看法,但庭審過后有公開夸贊:亞歷山大是一匹優秀的賽馬,扎桑先生也是一名優秀的騎手,期待他們以后的表現。 很多大賽的主辦方都愛惜自己的羽毛,假如他們還想保持自己的格調和檔次,就應該禁止某些名稱不好的騎手參賽。 隨后的很多年里,聞屁先生都被海外的大賽拒之門外,只能在本國比一比這樣。 于是亞歷山大來美國的這一趟,不僅贏取了一大筆豐厚的獎金,還得到了一筆不菲的賠償金,他本馬是非常滿意的。 本來想好好休息幾天,調整一下心情再赴下一站,但很快他們收到了德國一場比賽的邀請。 一般大賽都喜歡邀請某場冠軍去參賽,這不僅給他們增添了檔次和看點,也為他們這場大賽的冠軍含金量做出了貢獻。 奪獎三馬最近名聲大噪,想要贏他們的騎手非常多,包括上一次一同參加比賽的名將,其實并不覺得自己輸了,他們只不過是戰略沒有計劃好。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未必會輸給這幾個年輕小騎手。 亞歷山大接到邀請很感慨,曾經他可是需要花錢才能參加比賽的菜鳥,那時候多么羨慕主辦方貼錢邀請的馬。 不過他們的搭檔似乎對這場比賽沒有什么興趣,因為這同樣是一場速度賽,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已經連續參加了兩場速度賽,沒有必要再參加。 同樣也接到邀請的戴維興致勃勃,正打算和兩位朋友商量一下行程,卻被告知,朋友們要去法國參加馬術三項比賽。 原來亞歷山大和奧狄斯最初是馬術三項出身,后來才投身速度賽,他簡直驚呆了,要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么全能的馬。 無法一起去德國了,戴維遺憾得不得了,他覺得夏因一定會很難過,而且有點慌張,沒有了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夏因再也不會跑前面了怎么辦? 帶著這樣的憂心忡忡,奪獎三馬暫時分開了,臨行前一天他們依依惜別,在草場上玩得很開心。 然后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去了法國,撿回自己的老本行,而夏因獨自去了德國,在德國這場大賽中,就如同戴維所擔心的一樣,夏因的狀態不是很好,德國之行顆粒無收。 不過這也很正常,夏因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正常水平,算不上倒退。 從電話中得到朋友的壞消息,亞歷山大唏噓,其實夏因很有潛力的,對方只是缺少主見性和侵略性,需要帶動。 當然啦,如果夏因是一匹野心勃勃的馬,脾氣也不可能這么溫順乖巧。 怎么說呢,有點遺憾吧。 到世界各地參加比賽是需要昂貴經費的,如果拿不到獎金和投資,就意味著會無賽可比,戴維遲早要帶夏因回老家。 戴維很愛自己的馬,德國比賽失利后,他擔心夏因心情糟糕,于是買票飛到法國,正好亞歷山大和奧狄斯的比賽還沒開始。 夏因一定很高興能看朋友的比賽,沒錯,這是夏因第一次作為觀眾看朋友比賽。 亞歷山大出場的時候,他比旁邊的觀眾還要興奮,看來比賽失利的陰霾已經一掃而空。 或許是因為最近疏于訓練馬術三項,亞歷山大和奧狄斯的表現相較于以前退步了一些。 從表面上看起來是失利了,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是在調整,做嘗試,并非每一場比賽都要奔著贏去。 偶爾也需要站在另一個角度來看清自己,這不僅僅是亞歷山大和奧狄斯需要的,也是年輕的扎桑所需要的。 李教練沒有因此而苛刻他們,反而非常欣慰地擁抱了一下自己的兩位得意門生,告訴他們:人生就和賽道一樣,我們不僅贏得起也輸得起,所以不要有心理負擔,無論輸贏都是一種體驗,明白嗎? 扎桑點了點頭,是的,他有著很強的求知欲:原來輸的感覺是這樣的,他知道了。 對輸贏無所謂的薛大少爺,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他將自己視于規則之上,別人評判的輸贏關他屁事。 比賽后,他為兩匹馬準備了好吃的,像李教練安慰扎桑一樣安慰這對情侶 然而當他看見兩匹馬互相喂水果時,他就知道兩匹馬不需要他的安慰。 戴維很尷尬,認為是自己將壞運氣帶給了朋友,早知道他就不貿然過來。 扎桑通過師兄的翻譯得知戴維的內疚,就朝他笑了笑,用一個擁抱代替自己的語言,讓對方無需內疚,事情絕不是這樣的。 師兄:他說感謝你帶夏因過來,他們玩得很開心,并不在乎輸贏。 戴維感動不已,說實話,其實他也有點懷疑自己,還能重現那一場比賽的水平嗎? 也許人生就是起落落落落 等扎桑擁抱完戴維,薛萊不溫不火地說:我覺得我也需要一個擁抱,你覺得呢? 扎桑立刻張開手,跳起來抱住師兄,像個孩子一樣黏著這位帶他一步一個腳印的引路人。 他終究還是哭了,在無數次獲獎之后,品嘗到挫折的滋味。 周圍的人看到扎桑伏在薛萊的肩膀上傷心哭泣,猛然意識到,這家伙只不過是個16歲的孩子而已。 相比起人類的心情起起落落,奪獎三馬,啊呸,失利三馬這邊就平和多了,吃吃喝喝,玩得不知道有多開心。 教練說,為了調整騎手的狀態,最近一個月都不會參加比賽,好耶。說話的是喬小熊。 但還是要訓練奧狄斯無情提醒。 亞歷山大痛苦面具,這么熱的天氣,難道不是應該在馬爾代夫度假嗎? 第253章 失利了一場比賽,反倒是讓所有人都有了一種真實感。 自從扎桑和亞歷山大出道以來,他們每次都取得很亮眼的成績,都快讓人懷疑他們是否紫微星下凡。 不然怎么能那么厲害? 就像做夢一樣。 現在好了,他們終于輸了一場,輸給了公認能力很強的騎手,對方恐怕也是下一屆奧運的參賽者,提前遇到交手也挺好的。 亞歷山大和奧狄斯雖然沒有拿到那一場的獎金,不過他們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至少摸清了未來的奧運對手是什么實力。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教練用各種辦法收集了目前全球公認能力最強的幾位騎手的視頻,讓兩位年輕騎手帶著他們的馬一起觀看其實并不需要帶馬,是兩匹馬自己想要看。 亞歷山大過上了上午看比賽視頻,下午看娛樂節目的美好日子,偶爾擠出時間來訓練。 那天輸掉比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通過賽后的復盤幾名人類也搞清楚,是亞歷山大和奧狄斯沒有能力嗎? 顯然不是,他們就是懈怠而已,也是,已經連續參加了兩場比賽,或許已經讓他們感到有點疲憊。 接下來就不想再打起精神去面對連續三天的比賽。 所以放假一個月不僅僅是調整騎手的狀態,也是在調整馬的狀態。 總的來說,人們認為這場比賽失利是一件好事,來得很及時。 聽見人類的分析,喬七夕覺得很有道理,回想起自己參加比賽時候的心情,確實沒有那種想要贏的迫切感,而是還沉浸在前不久的那些事情中。 至于奧狄斯,估計也是隨便跑跑,說不上來為什么,但一分析就是不想那么拼。 身為野獸,他最清楚如何安排自己的運動強度,如果他覺得這樣做不妥,他就不會做。 在賽場上想要贏就要認真對待,那種運動強度對于一般的馬而言是完全不需要的。 說來說去就是懈怠,不認真。 亞歷山大估計夏因也是一樣的情況,當時對方剛剛跑完一場拼盡全力的比賽,根本還沒有做好下一場比賽的準備,而且失去了他們的引領,心里空落落的,又怎么能夠表現好呢? 他們離開了法國,在一個氣候好的地方度假兼訓練。 這段時間三匹馬很高興,扎桑的情緒也很平穩,而戴維好像陷入了焦慮。 晚上總是失眠,第二天頂著一對黑眼圈和大家勉強說笑,顯然他遇到了難題。 薛萊實在看不下去,問他怎么回事,或許可以說出來,讓大家出出主意。 戴維苦笑:是這樣,我們又收到了比賽邀請但是我已經沒有自信了,如果再失去下一場比賽的排名,我相信之后不會再有主辦方愿意邀請我。 他不想這么快把季軍的光環用掉,在他還沒有確定自己能跑出好成績之前。 聽了師兄的翻譯,扎桑表示自己很能理解對方的心情,因為他現在也是這樣,很害怕下一次比賽依然表現不好。 薛萊很無語,他就沒有過這樣的心情,驕傲的天才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將杯子放在桌上:好了,收起你們那種弱者的心態,無需想太多,只要覺得自己準備好了就去參加。 扎桑和戴維都說了同一句話:問題就是準備不好 咳咳,不知道下一步怎么邁進,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薛萊,時刻自信心爆棚。 天才再次無語。 要不,我們三個一起去參加?戴維覺得自己提出了一個相當好的建議,很篤定:如果是跟你們在一起,夏因就知道怎么跑了。 但薛萊拒絕了:我們不會再參加速度賽。亞歷山大和奧狄斯接下來會專攻馬術三項,所以他們和夏因一起上賽場的機會只有一次。 不過薛萊還是建議戴維接受邀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至于讓夏因找回自信心的方法,很簡單不是嗎,讓亞歷山大和奧狄斯當他的拉拉隊就好了呀。 相信有兩位好朋友在身邊助威,夏因一定可以在下一場比賽中動力滿滿。戴維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提出剛才那個要求,他知道自己很過分,會被拒絕意料之中,但是,亞歷山大和奧狄斯要去給夏因當拉拉隊? 這還需要考慮嗎? 他當然是舉雙手贊成。 幾名騎手徑自商量好,消息也傳到了三匹馬的耳朵里夏因不算,他就算聽了也聽不懂。 其中兩匹懂的馬交頭接耳,說著悄悄話。 亞歷山大:奧狄斯,我倆比賽失利是因為我倆偷懶,這點我倆很清楚,對吧? 嗯。奧狄斯側目,世界上也只有亞歷山大偷懶會這么理不直氣也壯。 哎。對方嘆了口氣,愁歪了嘴:夏因上回失利,我估計他沒偷懶,純粹就是跑不贏。 真是個令人擔心的孩子。 被兩匹馬擔心地看著,夏因溫順地嚼著冰塊兒, 和朋友們待在一起的他很開心,哪怕剛才亞歷山大搶了他一半甜味碎冰塊。 你說咱們給他來個突擊訓練怎么樣?喬七夕忽然異想天開,夏因不是跑不贏,他是有潛力的,他只是還沒有熟悉怎么發揮最佳水準。 奧狄斯一怔,看了看外頭的太陽:現在? 亞歷山大也看了看外頭的太陽,口風立轉:突擊什么突擊,還是得從長計議,晚上再說吧。 至于現在,他先去睡個午覺。 這座度假莊園的馬廄布置得特別舒服,在這不冷不熱的天氣,底下墊著一層干凈的干草,躺下去還能嗅到草的味道。 一般的馬都是站著打盹兒,只有睡得特別深的時候才會躺下,而亞歷山大不同,他就算不睡也想躺著舒服一下。 馬躺著睡覺哪都好,就是翻身不太容易,想翻個身還得站起來再躺下,嗐。 雖說天氣不冷不熱,但周圍還是會有一些小飛蟲飛來飛去,擾人清夢。 喬七夕一會兒讓奧狄斯把風扇打開,把這些小蟲子吹走,一會兒又說風扇太涼了,關上。 可是關上風扇,小蟲子就又出來作惡了,真真是討厭。 被小蟲子煩著,亞歷山大在睡夢中,馬蹄亂蹬。 奧狄斯見狀,用自己的尾巴給對方驅趕飛蟲,然而尾巴并不湊效,能照顧的位置太少了。 奧狄斯想了想,自己打開了馬廄的門,出去了。 人類在室內待著,忽然看見單獨造訪的奧狄斯,都有些驚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薛萊:奧狄斯?你怎么來了? 黑色的駿馬卻并沒有理會自己的騎手,他直徑走入房間,目光四處搜尋。 眾人都看出來了,他在找某樣東西,或許是食物? 需要水果嗎?扎桑端著馬兒們愛吃的水果站起來。 奧狄斯看了一眼那些水果,這個他當然也想帶給亞歷山大,但是這次的目的不是水果。 于是又移開了眼睛,落在一張放有毛毯的沙發上,那才是他要找的東西。 大家眼睜睜的看著奧狄斯叼起毛毯走了。 奧狄斯回到馬廄,將毛毯覆蓋在亞歷山大身上,然后打開風扇,完美。 有了毛毯蓋住肚子,就算開著風扇亞歷山大也不冷了。 屋里的人類還在猜測,奧狄斯拿著毛毯去干什么?現在的天氣冷嗎? 扎桑沉吟:白天不太冷,但是早晨和夜晚還是有點冷。 大家贊同,問題是馬很耐寒,這點溫差對他們來說應該不算什么。 不過誰管呢,他們又不是出不起毛毯,奧狄斯想要就拿去用。 正在這時,那抹英俊矯健的黑色身影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