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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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狄斯:? 人類的世界有各種各樣的娛樂方式,最近不參加比賽也不訓練,奧狄斯不可避免地會感到無聊,所以他常蹭小黃毛的電影看。 有一說一,小黃毛看的電影題材很有意思,比和亞歷山大一起看動畫片強多了,當然他不是說和亞歷山大一起看動畫片不好的意思,動畫片也有動畫片的好。 可惜小黃毛今天看的不是電影,而是比賽視頻,奧狄斯對這些沒有什么興趣,在他即將要轉頭離開時,電視卻在播報著一個他爛熟于心的名字:亞歷山大。 出于本能,他立刻轉過身來,眼睛緊緊地盯著屏幕,而最終進場的,是一匹歡快慢步的白馬。 這是盛裝舞步的比賽,對方頭上梳著漂亮優雅的垂簾式麻花辮,讓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他身上。 好花里胡哨的一匹馬! 他真可愛,難道就是靠著顏值晉級的?薛萊開了一句玩笑。 沉浸在視頻中的他,沒發現來自奧狄斯的死亡凝視。 當看完這對組合的所有比賽視頻,薛萊的表情不再漫不經心,而是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他發現自己錯了,能代表國家去參加奧運選拔賽的選手,怎么可能沒有實力。 這匹白馬天賦很高,他的表現沒有多少訓練的痕跡,而且看起來還有一點點眼熟? 騎手相對平庸一點,但勝在對方和自己的馬非常親密,他們互相之間有信任感,薛萊嫉妒!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是騎手依附于白馬,不過騎手才16歲,屬于他的世界才剛剛開始呢。 比賽已經結束了,正在放映最后的合照階段,一直目不轉睛盯著屏幕的奧狄斯,在薛萊驚訝的注視下,忽然走到屏幕面前,用鼻子蹭了蹭意氣風發的白馬。 原來,他已經認出了那是誰。 是亞歷山大啊,他想他了。 可愛的亞歷山大,奧狄斯就知道,對方的小腦瓜一定會想到讓彼此遇見的好方法。 他選擇了中國最高水準的大師賽,而小熊直接沖擊奧運,面向全世界尋找。 不得不說很有先見之明,畢竟他一年前才從英國回來。 薛萊沒有參加奧運的想法,似乎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敏感,沒準奪了金牌不僅不會為國爭光,還會為祖國招來非議。 看到自己的馬露出那種癡漢般的神情去舔屏,薛萊裂開,一秒鐘之后氣急敗壞地大喊:奧狄斯,快住嘴!你的驕傲呢?! 他可以允許奧狄斯對人家一見鐘情,可是這種表現也太丟臉了,能不能給他矜持一點? 然而黑馬對他的怒斥充耳不聞,依舊對那匹可愛的小姐,等等,首先要搞清楚,是小姐嗎?! 回憶了一下白馬的名字,薛萊少爺腦袋宕機,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人給一位小姐取名叫亞歷山大。 也就是說 奧狄斯!他引以為豪的伙伴,竟然喜歡男孩子,啊啊啊,被很多男生告白過的他可是很不喜歡這樣的。 不管他小黃毛在嚎什么,重逢伴侶心情很好的奧狄斯一直黏著電視屏幕,直到全部播放完畢,他才理會小黃毛,讓對方給他再放一次。 不放就扯小黃毛的頭發。 小黃毛:你禮貌嗎?! 被各種折騰,薛萊只好妥協,給自己的馬再放一次,而且只放白馬的選段,他嘆氣:我假定你知道他是個男孩子,你和他在一起是生不出小馬的。 他的伙伴看都沒看他一眼。 因此薛萊很不明白,為什么一向桀驁不馴冷酷無情的奧狄斯,會忽然對一匹白馬中毒。 這一天,薛萊少爺一共給自己的馬循環播放了無數遍對方暗戀對象的視頻。 另一邊,普天同慶。 參加奧運選拔賽的三隊人馬組合新鮮出爐,一開始省隊教練還非常擔心,扎桑和亞歷山大的比賽記錄太空白,會被刷下去,但沒想到,排名剛出來不久,他就接到了各方的電話,先是表示祝賀入選,然后表示自己有興趣擔任扎桑的教練。 省隊教練的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個表情包:我踏馬直接踢飛.jpg 然而打電話給他的這些人物確實每一個都響當當,如果有他們擔任扎桑的教練,一定能讓扎桑和亞歷山大在奧運會上更加出彩。 他只是一個省隊的教練,能指點扎桑的地方太少了,也沒有更好的資源,因此換教練這件事他會認真考慮。 排名出來之后,扎桑和亞歷山大不能回家鄉了,他們立刻啟程前往北京集訓。 這時,省隊教練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天才騎手薛萊的教練,他愿意為扎桑和亞歷山大這次的奧運之行保駕護航,請給他這次機會。 天才騎手薛萊的教練! 那不應該是一名老外才對嗎?聽說薛萊是在國外長大的,電話里這個人卻說著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薛萊的教練當然是個中國人,只不過他也一直待在國外,薛萊是他非常得意的門生,也是唯一一個,可惜對方志不在奧運。 內心有抱負的李教練早已打算回國一展身手,正好薛萊也要回國參加高考,于是就一起回來了。 兩位教練在北京約著見了一面,同去的當然還有扎桑,至于亞歷山大,他暈機,抵達首都之后,一直待在國家隊訓練基地休息。 李教練侃侃而談,不吝嗇地向省隊教練展現自己的實力,他所掌握的資源,他對奧運的熟悉,以及對全世界各大馬術比賽的熟悉。 其中有一個詞非常吸引省隊教練,那就是大滿貫。 除了拿下奧運,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去參加的比賽,如此年輕的亞歷山大和扎桑值得一個大滿貫。 可是,你手里不是已經有了薛萊如果是為了大滿貫,有誰比得上現在已經完全成熟的薛萊。 他志不在此,他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李教練心里苦笑,薛萊那位大少爺何止自我,對方明明是根本沒把這些比賽放在眼里。 沒有人可以給我制定規則,也沒有人可以來評判我的馬術。這是薛萊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省隊教練唏噓,天才果然是天才,有著與眾不同的理想。 (連大滿貫都看不上,不敢茍同?。?/br> 不能陪伴扎桑和亞歷山大沖擊奧運,省隊教練感到挺遺憾,不過他確實還沒具備當一個奧運冠軍的教練必須有的準備。 亞歷山大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換了個教練,長相既年輕還帥氣,好耶,但為什么總是在訓練時用古怪的眼神瞅著他。 干嘛啦? 沒見過帥哥訓練! 那倒不是,雖然這匹白馬很帥,打扮得也很新潮精致,但是李教練可是財閥大少爺的御用馬術教練,他什么世界名馬沒見過? 所以一直盯著這匹自己還不太熟悉的白馬,是因為李教練發現,他在白馬身上看到了自己執教過的馬奧狄斯的影子。 身為一匹弗里斯蘭馬,奧狄斯頭上頂著世界上最帥馬種的光環,而他最出色的不是外貌和驚人的身體素質,或是出色的學習能力。 奧狄斯最出色的是與生俱來的天賦,他仿佛天生就是賽場上的王者,只需輕松應對就能拿下大獎。 李教練對他從來沒有太多的要求,主要訓練的對象是薛萊。 現在,他在白馬身上看到了同樣的天賦,像,太像了! 扎桑,你的亞歷山大平時是不是很自律?會自己管理自己的生活,像極了一個性格沉穩的成年人。李教練忍不住問扎桑。 扎桑愣住,不好意思地回答教練:額,應該算不上自律,早上很難喊他起床訓練扎桑抓了抓頭:吃東西也沒節制,還喜歡撒嬌耍賴。 回答完想起還有一個問題,連忙擺擺手:不是的李教練,亞歷山大很孩子氣,他不能管理自己,都是我幫他管理。 洗澡刷毛,修蹄子,扎辮子,還要刷牙。 扎桑想起昨天晚上,明明說好刷過牙以后就不準吃東西了,但小白馬還是吵鬧著要吃東西,搞得整個馬廄都不得安生。 喬七夕:站在人家旁邊說人家的壞話,這合理嗎?! 李教練: 雖然但是,還是很像。 如愿以償拿下了扎桑和亞歷山大的教練席位,李教練才想起來,這件喜事應該和自己唯一的得意門生分享一下。 薛萊少爺對于自己的教練帶了別人這件事沒有什么不滿:是嗎?恭喜你了,看來是個不錯的人。 他一向知道李教練的野心,于是多嘴問了一句:是準備沖擊下一屆奧運會嗎? 李教練:不,明年。 薛萊:?? 得知李教練執教的對象叫做扎桑,對方那匹叫做亞歷山大的馬就是讓自己的奧狄斯茶飯不思的那一匹,他臉色難看,這是孽緣還是正緣? Li,我可以過來看你們訓練嗎?考慮了一下,薛萊問。 如果我沒記錯,你最近是在準備高考? 薛萊:你覺得本天才會被區區一個高考難??? 李教練沒再說什么,直接甩給他一個地址。 薛萊過來也好,最好能夠把奧狄斯帶來,不過李教練覺得應該不會。 但是他猜錯了,薛萊去國家隊訓練基地的目的,才不是為了去看訓練。 他在高考前夕還要費盡心思地帶自己的馬出門,只因為自家不爭氣的馬害了相思??! 嘖嘖,不要再舔屏了,我馬上帶你出門。薛萊撇嘴,但其實也想去實地看一看,那匹馬究竟有什么好?? 奧狄斯眼神略高冷,他沒有舔屏,只不過無聊就想看看小熊。 不過小黃毛是什么意思? 看著出門的大車開過來,奧狄斯心里充滿期待,是去看小熊嗎? 第238章 看一匹馬的日常維護,以及出門的陣仗就知道,為什么說馬術是貴族運動。 這也是李教練為扎桑心急的原因,這么好的一個苗子,理應有更好的前途,所以他火急火燎地將教練的席位爭取下來,因為他覺得只有自己這樣的教練,才能讓扎桑和亞歷山大走得更遠。 從某方面來說,李教練和薛萊真是同一種人,都對自己很自負。 而他卻發現扎桑很沒有自信,連對方的馬亞力山大都比扎桑自信,哦,或者不能叫做自信,而是本能,因為馬兒什么都不懂。 亞歷山大:你才不懂。 見識過亞歷山大不給瓜吃就不跨欄的耍賴,李教練再也不拿他和奧狄斯相提并論。 沒得比,沒得比。 亞歷山大:住嘴!看我的40米長刀! 為了讓扎桑自信一點,看到自己的優勢和正確定位,李教練決定拿薛萊出來做教材,之前為了怕扎桑有壓力,他和省隊教練都沒有提起這件事,現在既然薛萊要來,他也就不再隱瞞:扎桑,或許你還不知道,你有一個師兄叫做薛萊,他是我除了你之外唯一執教過的騎手,我這樣說你懂嗎? 在扎桑連續失誤三次,連累自己的馬失格之后,他的情緒波動很大。 李教練很嚴厲,遇到李教練扎桑才知道自己渾身都是毛病,這不是最重要的,有缺點可以改正,其實最讓扎桑難過的是,他拖了亞歷山大的后腿。 淘汰賽結束后,扎桑聽到了一些言論,關于他和他的馬不匹配,這是最致命的一擊。 正沮喪著,忽然聽到李教練說,薛萊?大師賽的冠軍騎手? 那名只比他大兩歲的天才騎手,是師兄?! 少年扎桑的眼睛瞪得渾圓,寫滿了不敢置信,而他的馬和他一樣,渾身的氣場忽然從吊兒郎當變得精神一振:哈?還有這回事! 他們兩個的反應李教練看在眼里,感到有些好笑:這么驚訝做什么?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把你的教練說服的?扎桑。他認真看著扎桑,寫滿欣賞之色:不要心急,你的天賦很強,你和亞歷山大會是一對最佳搭檔。 扎桑的心暖暖的,也意識到自己心態不正,聽到李教練的鼓勵,他漸漸放松緊繃的肩背:嗯!我知道了,李教練。 等薛萊到了,你們年輕人探討探討,你遇到的問題他也遇到過。李教練說。 聞言,一人一馬的眼睛再次瞪圓,什么?薛萊要過來? 扎桑開始緊張,真是的,這么菜的時候就面見天才師兄,會自卑的! 亞歷山大不自卑! 他狂喜,好耶,奧狄斯要來了,等等,奧狄斯會來嗎? 他們馬匹出門一趟可不容易,要花很多錢,如果不是參加比賽的話,很少會運來運去。 亞歷山大秒萎。 那個,教練,薛師兄的馬,奧狄斯會來嗎?自從看了比賽,扎桑就很喜歡那匹馬,當然他的小白馬也不差。 這我就沒問了,不過應該不會。李教練想了想薛萊的傲慢,他覺得國家隊訓練基地之行,還不足以勞動對方將馬帶上。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第二天下午,那位大少爺就把自己的馬帶來了,一進基地就問遇到的所有人:日安先生女士,我想問一下,你們基地那匹名字爛大街的白馬在哪里?哦?你說哪匹?新晉級的亞歷山大難道還有比他名字更俗的。 奧狄斯跟在身后,直接想一蹄子撂翻小黃毛,讓他快閉嘴,否則讓亞歷山大聽到了,他不換個搭檔都不好收場。 被自己的馬撞了一下,薛萊滿臉寫著受不了,一邊翻白眼一邊很不情愿地打?。?nbsp;OK, OK。 有人告訴薛萊,現在是午休時間,馬應該還在馬廄里,然而并不是這樣的,這個點扎桑和亞歷山大正在練習盛裝舞步。 像所有的舞蹈室一樣,在練習盛裝舞步的場地上,有自己的投影,可以時刻看到自己的表現。 亞歷山大剛從午睡中醒來,他一邊跳一邊看著投影中的自己,發現發型不夠整齊,大眼睛也不夠明亮,眼角處似乎還有一點點眼屎這樣參加比賽是不會成功的。 不過現在是日常練習,算了算了,哪怕是頂流明星也不可能天天精致,更何況一匹小公馬。 噠噠噠 亞歷山大歡快地跳著舞步,他有自己的想法,在自主編舞這個環節,動作與動作的過渡之間,假如他覺得扎桑的想法不夠完美,他會加入自己想跳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