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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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了兩遍,地面上已經看到其中一名受傷逃犯的警員小隊,匯報情況:已將其中一名逃犯緝拿! 接著在不遠處,他們又拿下了第二名受傷的逃犯,全都用手銬銬起來,等待直升機來將他們帶出去審判。 訓導員像一陣風似的,舉著槍一刻不停地向前沖,偶爾拿起頸間的哨子吹一下,但他不是在召回自己的犬,他只是想告訴兩個兔崽子,他來了! 喬七夕:你來了! 奧狄斯則沒有什么情緒,來了就來了唄,也快結束了。 他早就追上了最后一名逃犯,沒有急著下手是因為稍微有點忌憚,這位的心理素質和武力值比其他逃犯高了不是一個檔次。 這種情況還能冷靜的人類非??植?,對方不會亂開槍,但如果開槍一定是要命的,所以奧狄斯不敢亂來。 同時也提醒亞歷山大,不要追太緊,他們可以等待機會。 比如一個空曠的地方不,這名罪犯很聰明,他再如何慌不擇路也不會暴露自己。 這就有點難搞。 當然他們可以一直等下去,等到這名逃犯筋疲力盡,再也跑不動為止,可是奧狄斯想讓喬七夕早點兒下班。 他舔了舔嘴巴,決定冒險一回。 沒有和喬七夕商量的情況下,奧狄斯加快速度繞過逃犯,去到對方前面的位置,在一棵樹上埋伏了起來。 罪犯正面走近時,奧狄斯發現對方兩只手都持有武器,一把是槍,一把是刀。 咱倆還是合作吧。 亞歷山大的提議幽幽傳來。 奧狄斯: 兩分鐘后,按照奧狄斯的建議,他們藏身于新的埋伏地點:我解決他手上的槍。 言下之意,刀子交給亞歷山大。 時間非常緊迫,沒有都來得及交待更多,樹上的奧狄斯一躍而下,憑借著多年來的狩獵經驗,他那鋒利的獠牙幾乎是分毫不差地咬住罪犯持槍的手腕! 吃痛的罪犯第一反應就是揮起另一只手上的刀,狠狠扎向襲擊自己的野獸。不過他沒能成功,那只持刀的手剛剛舉到半空中,不知道從哪兒又竄出來一只野獸。 高大魁梧的罪犯啊地一聲刀子落地,然而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放棄反擊,見他忍著疼痛用力甩動兩只手臂,見甩不開又提起左腳,一腳踹向咬住自己的其中一只野獸。 攻擊忽如其來,奧狄斯嘴上一用力,借助對方手臂的力量向前一躍,這一下幾乎咬斷對方的整條手腕。 雖然沒有咬斷,但也是白骨森森。 暫時在地面落腳的奧狄斯沒敢耽擱太久,馬上又回頭撲向正在攻擊亞歷山大的罪犯,這一下直接咬住對方的脖子,用上了十成的力道! 喬七夕因為害怕對方撿起槍支反擊,一直狠狠咬住不敢放松對方的手腕,于是剛才不小心挨了一腳,所幸踹偏了力氣并不是很大。 靠!襲警,罪加一等! 正想自己報個仇,卻發現奧狄斯已經下了狠手,被咬掉耳朵的罪犯厲聲尖叫,慘不忍睹。 訓導員趕到現場,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手電筒的照射之下,他失蹤多日的兩條警犬撲在罪犯身上,正在進行激烈的撕咬,搏斗。 這他都看傻了。 有那么一瞬間,虞邵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警犬和罪犯搏斗,他看到的是兩只地地道道的野獸,正在合作扳倒獵物。 但他也沒有猶豫太久,立刻單膝跪下,用手托著自己拿槍的那只手,瞄準罪犯的身體:平安,蛋蛋,快撤!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一瞬間,兩條狼犬向外一跳。 砰! 訓導員開槍擊殺罪犯。 作者有話要說:全體阿sir:收工,下班! 第133章 只能說不愧是特種兵出身,虞邵的這一槍開得毫不猶豫,這是當然,要知道這名和警方頑抗到底的嫌犯,7年來殘害了無數生命,早已經是警方心目中的頭號危險人物。 任何警員與其正面對峙上,沒有100分自保的把握,就應該將其擊殺! 更何況訓導員趕過來的時候,他的兩條警犬正在與危險的嫌犯搏殺中,用最短的時間將對方拿下,是他的第一反應。 子彈在黑夜中正中目標的胸膛,血液頓時染紅了對方中彈位置的周圍,數秒鐘之后,只見魁梧的嫌犯終于緩緩倒地。 就這樣,被警方惦記了整整7年的罪犯頭子,結束了屬于他的時代。 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兩位警犬阿sir還挺詫異的,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訓導員如此不拖泥帶水。 感覺自己被科普了錯誤信息的奧狄斯瞟著亞歷山大:你不是說警方不會開火嗎? 亞歷山大毫無壓力地狡辯:可能是咱們的訓導員脾氣比較沖。 有一說一,他喜歡虞邵的脾氣! 相信奧狄斯也是一樣的,否則平時才不會聽對方的唧唧歪歪。 是的,奧狄斯被說服了。 甚至希望訓導員再接再厲,千萬不要為了合群磨滅了自己的個性。 這很重要。 跪在地上的虞邵仍然警惕地防范了半晌,確定嫌犯不再動彈,他立刻把手電筒照向兩條狼犬呆的地方,只見他們并還蹲在一起,似乎累壞了一樣在喘氣哈氣,對上他的視線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呵,不聽指揮失蹤了好幾天,害得他在全體同事面前丟人,這事領導能不知道嗎? 寫檢討的時候,沒有一條犬是無辜的! 過來??墒钱攧罩?,訓導員更擔心的是兩條犬的受傷情況,第一,森林里沒吃沒喝,第二,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倒下的每一名嫌犯都是這倆兔崽子的杰作,他們得多厲害才能做到這樣? 叛逆了好幾天,順利完成任務之后似乎沒有什么繼續叛逆的理由,喬七夕和奧狄斯小小對視了一眼,都有點小心虛地晃悠著尾巴,慢吞吞走向自己的訓導員。 其中喬七夕縮著脖子,時刻警惕對方的巴掌,以為要挨打什么的,而奧狄斯同樣不著痕跡地防范著,提防訓導員打亞歷山大。 受傷沒?然而走到面前,落下來的并不是巴掌,相反,聲音都略略有些干澀的訓導員只是在檢查他們的身體。 唔,訓導員還是愛他們的。 好家伙,迅速把兩只犬摸了一遍,虞邵的心情只能用相當復雜來概述! 沒有吃狗糧和生rou的這一周里,兩只犬倒是一點兒也沒有瘦,精神頭瞧著特別旺,看起來壓根兒就不像是斷糧斷了一周還每天和犯罪分子搏斗廝殺的狀態。 這是好事。 可是訓導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那叫一個疑惑,佩服極了都,眼神特詫異地看著他們:你們這一周都吃什么呢? 他是真的想不出來。 難道是山里的其他動物? 一時真是沒敢往這方面想,太狂野了,警犬真的能抓到嗎? 那可都是活在原始森林里的野生動物! 兩只在人類社會長大的警犬,不是訓導員不自信,是真的沒理由自信。 原始森林里能填飽肚子的獵物,自然不是什么小動物,連土生土長的野外猛獸的捕獵成功率都很低,更何況區區警犬。 喬七夕和奧狄斯的獵物觀早就扭曲了,他們根本get不到訓導員驚訝的點,對于他們來說,森林里吃喝多的是。 片刻之后,雜亂的吠叫聲一陣陣傳來,帶著警犬的警員們陸陸續續包圍了這里。 虞邵三言兩語將情況告訴大家,言辭中沒怎么提及自己的兩條警犬,但這事不是他不說別人就不注意的,關于事實,每個人心中都有數。 實際上當大伙兒趕過來之后,目光除了關注已經倒地的嫌犯,聚焦最多的就是兩條似狼非狼的警犬。 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喬七夕和奧狄斯雙雙抬頭,注視他們的警員沖他們嘿地一笑,抬手敬禮:平安同志,蛋蛋同志,辛苦了! 因為這兩條神奇的警犬,他們幾乎可以說是躺贏。 想象中的傷亡沒有出現,就這樣順利地完成了任務。 被警察哥哥用這種目光洗禮,還敬禮慰問,喬七夕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后心中的自豪感直線爆棚。 啊不,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應該的。蛋sir趕緊站起來回了一個標準的警犬敬禮。 他的舉動立刻引起了一片爽朗的笑,此時此刻,大家都在為完成任務而感到喜悅。 不過目前還不是放松的時候,笑過之后警員們立刻投入到繁瑣的處理工作中。 望著大家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洋洋的小熊警官,情不自禁往旁邊撞了撞自己的伴侶:奧狄斯,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戰的感覺真好。 喬七夕感覺到,似乎每一次投入到行動中,都比之前更加清晰,自己這份渺小的意識,它一直延續和存在的意義。 戰斗自然會分泌多巴胺,所以也會讓奧狄斯感到愉快,特別是追蹤了那么久,終于有一名獵物被一槍斃命。 要知道,這才是他的審美。 數架直升飛機靠攏過來,軟梯上急匆匆下來一名狙擊手,沒別的意思,他就是想過來看看和他搶人頭的警犬。 出現在狙擊手視野中的警犬更像是兩匹狼,帥氣英俊,安靜的趴在嗯?難道不是應該蹲著聽訓嗎? 一般情況下確實是的,可是他們勞累了一周,硬要趴著訓導員也沒有別的辦法。 不管怎么說,狙擊手還是很羨慕虞邵,這兩只犬現在有多乖,追擊嫌犯的時候就有多野。 他膽大包天地過去摸了摸其中一只,笑著對訓導員提議:他倆累了,要不先帶他們回去?說著指指后面:我們的直升機就在那,之前一直和兩條警犬共同追蹤。 訓導員點點頭,目光滿是贊賞:看來腿部中槍的那名嫌犯就是你干的。 狙擊手一笑,有點得意:是的,不瞞你說,差點就搶不過你的犬,他們很厲害。 兩人似乎相談甚歡,主要是狙擊手帥哥長得好看又會說話,就連喬七夕也對他很有好感:原來之前那名嫌犯是他打中的。 可惜槍法不夠準。 奧狄斯還以為對方只是單純學藝不精,其實有點嫌棄,看在對方提議讓他們先回去休息的份上,可以勉強抵消掉這份嫌棄。 他們上了直升機,直接飛回省會。 訓導員有兩只犬要照顧,不是很方便,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也筋疲力盡,于是和他們一起回來的狙擊手熱心腸地陪伴左右,替訓導員分擔工作。 主要是他也喜歡這兩只犬,為了多擼兩把,不惜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 喬七夕和奧狄斯都很愛干凈,他們回來之后必須洗澡才肯睡覺,兩名警官都顧不上自己的個人衛生,首先伺候好狗子。 遠在家鄉的馮局消息非常靈通,他聽說嫌犯已經全部落網,本想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虞邵,又害怕自己添亂。 終于等到時間稍微靠后,他打來了電話,也許對方正在休息,鈴響了許久沒有被接起。 正當馮驍想掛斷時,一個的熟悉的聲音終于傳進他的耳朵里。 驍? 馮驍的心這才落下,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也不知道是因為聽到對方的聲音,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哎,我聽說了,任務很順利。 對,我剛回到省會黨校落腳,正在給犬洗澡,本來早就想聯系你,但一直沒忙得過來。虞邵一股腦地說:平安和蛋蛋都很好,一根毛發都沒少,你放心吧。 你呢?看你說的,只知道報犬的平安,自己怎么不匯報匯報?馮驍知道他沒受傷,但是想聽他親口說。 我還能有什么事?馮局,你要無條件相信我才行。虞邵輕輕地笑了笑。 這時,浴室里傳來一聲:哥,蛋蛋洗好了,你來給領出去擦擦! 房間里頭,頓時安靜了一下。 主要是馮驍那邊愣了愣,有人一起幫忙洗犬,這是好事兒,就是這人喊得怪親熱的:誰呀?才出去幾天就跟人家哥哥弟弟喊上了? 一般都得加個姓或者名字吧。 同事唄,互相不知道姓名,就過來給我搭把手,哎喲,帶著他倆出任務,你是不知道,回頭再跟你詳細說。虞邵解釋:我去把蛋蛋領出來,讓你跟他視頻視頻。 哎。馮驍笑了起來。 喬七夕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小英雄洗干凈了還是不能睡覺。 訓導員把手機懟到他面前,強迫他營業:好蛋蛋,打聲招呼,你們馮局可擔心你了。 是吧,里頭的鏟屎官果然一臉真情實感,看他看得目不轉睛。 汪嗚。喬七夕很給面子地汪了一聲,好了,招呼也打過了,退下吧,朕要睡覺了。 在他們沉睡的時間里,其他警員也回到了省會,一切事情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一個白天加一個夜晚過去,腹中的饑餓終于讓兩只狼犬醒來;喬七夕睡意朦朧中,嗅到淡淡的沐浴露香氣,原來他此時正窩在奧狄斯懷里。 啊,美滋滋地睡了一覺,太舒服了。 奧狄斯,我好餓。 面對嫌犯英勇果斷的小熊警官,在伴侶的懷里拱來拱去撒嬌。 睜開眼睛甩了甩頭,奧狄斯眼中的睡意一掃而空。 在室內呈現出橄欖綠的眼睛,泛著一層溫柔的光芒,低頭舔了舔亞歷山大的臉蛋子。 但這樣似乎無法完全表達他的情緒,所以很快舔就變成了輕輕啃咬 讓訓導員給你準備吃的。 奧狄斯叼著某小熊故意塞到嘴里的爪子,準備起身去找訓導員。 可惜小熊膩歪著他,一副不想起床的懶蛋樣子。 你不是餓了嗎?奧狄斯挑眉。 但我不想起來。喬七夕一臉理直氣壯,云淡風輕。 虞邵端著一大盆食物,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兩只狗子背著他親親我我。 他的到來打斷了老夫老夫的親熱,二位不想節外生枝,于是下意識驅散周圍的旖旎氣氛,但擋不住身為一名特種兵精英的敏銳:平安,他又不是你的親弟弟,你這么寵著他干嘛?今天能把臭腳丫子塞你嘴里,明天就敢在你頭上撒尿,你信不信? 奧狄斯無動于衷,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