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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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情,這只獐子為什么無緣無故跑得這么快? 難道后面有追兵? 夜幕降臨,獵殺時刻,這座森林里面吃rou的動物可不止他和奧狄斯。 不過怎么說呢,各憑本事,喬七夕真的不介意和神農架的野獸打一架。 就是這么狂。 追兵是有的,追到一定程度,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單打獨斗的追兵選擇了放棄自己看上的獵物。 其實狼在叢林里的地位并不高,只不過他們通常群體出沒,一般的猛獸也很少去招惹。 變身為狼犬之后第一次咬死獵物,奧狄斯渾身都舒暢愉快,鮮血的味道和溫度是他熟悉的,也許這也是他甩開人類的一方面原因。 短暫釋放了天性,奧狄斯趴在獵物旁邊,瞇著眼喘氣。 這一幀畫面非常狗子 獐子血的味道很濃郁,它有個別名叫香獐,林麝,據說身體的某部分可以做成香料。 吃起來的味道也不錯,很久沒有享受過狂野盛宴的兩只狼犬,在不為人知的深山里兩眼冒著綠光,大吃特吃。 亞歷山大心想:如果訓導員看到我們這副德性,會不會連夜把我們開除警籍? 嗯,所以還是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吃過一頓飽rou,嘴巴上還掛著鮮血,兩只狼犬就開始加班了。 夜里人類不會隨意走動,停留在一個地方的他們更容易被找到,因此他們并不打算浪費時間休息。 滿打滿算,那幾名罪犯進入森林也有一段時間,他們其中肯定有人受傷,說不定還有人傷口腐爛了,中毒了等等 只能說喬七夕猜得很對,不是常年在深山中生活的老油條,根本無法毫發無損地生存下去。 進入森林的罪犯一共有5名,其中有一名進來之后不久就摔斷了腿,小腿骨折,一開始同伴還架著他走,后來聽到直升機老在上空盤旋,無疑是警察正在找他們,就有人不想再負擔累贅。 毫不意外,受傷的那名罪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同伴丟下,而他身邊則圍著兩只綠眼睛的狼。 山里的野狼? 發現罪犯恐懼地看著自己,喬七夕非常配合地露出獠牙,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咆哮聲。 啊 深山深處,一聲人類的尖叫聲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 喬七夕和奧狄斯冷眼瞅了幾眼尿褲子的罪犯,對他根本毫無興趣。 這種爛人,就讓他死在這里吧。 喬七夕心里毫無波瀾,假如這名罪犯夠幸運能被警員發現,那就算他好運。 沒有被發現最好,那就算他失蹤了 兩只狼犬跟蹤著那群離開沒多久的人,往原始森林中越走越深,同時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 在河邊等到皮艇的三名警員,成功地來到了對岸,不過他們好像跟兩只警犬失去了聯系,無論虞邵怎么吹哨子,那兩只狼犬也沒有回來。 一般情況下警犬不會無視訓導員的召喚,除非出現了意外,可是虞邵自己心里有數,自己的犬應該不是出現了意外,他們就是單純不聽命令 訓導員暗暗地踢了一腳樹根,暗自郁悶。 哪怕兩條犬不聽話他也毫無辦法,難道還能放棄不養? 養這么大他可舍不得,更何況還是馮驍送給自己的。 就算闖禍了,有多少鍋他也得背著,并且背得心甘情愿。 剩下的四名罪犯身手都不錯,身上還有刀子和槍,夜幕降臨,他們停下來休息,吃東西。 看來他們逃進山里時是有準備的,身上的裝備看起來還能支撐一陣子。 為了防野獸,這些人在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火,大多數的猛獸總是怕火的,狼也怕,看到火他們就會遠離一點。 奧狄斯和喬七夕不怕,他們隱藏在黑暗中觀察這四名罪犯,還真看出了一些東西。 俗話說相由心生,這四名壞事做盡的罪犯沒有一個是面善之人,其中有人手上肯定犯過人命,眉間的陰煞氣藏都藏不住。 動物的直覺往往很準確,喬七夕面對屠夫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足以說明對方有多惡。 你在害怕嗎?心跳加快了。 奧狄斯直勾勾盯著罪犯看,語言卻在調戲自己的拍檔小熊警官。 是興奮,ok? 蛋sir不要面子的嗎,絕不承認自己膽兒小。 作者有話要說:^^ 小熊警官:奧狄斯,我們等命令。 奧狄斯:我就是命令。 第130章 深山里的樹枝比較難燃燒,滾滾的濃煙讓圍在四周的男人發出咳嗽聲,繼而罵罵咧咧,抱怨現在的狀態。 很快就有人不耐煩,讓他別吵,抱怨又有什么用,當務之急是躲過條子的追擊,從這里逃到別的省份去,以后東山再起。 他們說方言,喬七夕聽不太懂,當奧狄斯問他那些人在說什么的時候,他也翻譯不過來,只能說是方言。 嗯奧狄斯表示明白,海洋里的虎鯨也有很多方言,亞歷山大又不是萬能的,總有對方不知道的東西。 奧狄斯看了他一眼,目光帶笑。 但很快,奧狄斯的注意力就放回了有動靜的罪犯身上:看起來有人要落單了,你在這里等我。 你想干什么?不要太出格。 奧狄斯要擅自行動,喬七夕有點急,不太贊同對方這么魯莽:他們有槍,還有刀 那就開槍好了。 奧狄斯對槍很熟悉,他知道那玩意兒會發出巨大的動靜,假如這一群罪犯有腦子的話,應該不會開槍吧? 你 怎么可以那么拽還沒說出口,喬七夕猛地也恍然大悟,是呀,罪犯敢開槍就等于暴露了行蹤,不能說是件壞事。 那我跟你一起去。 大家都是阿sir,他怎么著也不能留在這里干等,不然怎么對得起國家給的兩份工資,其二,他害怕奧狄斯亂來。 唔,真是拿你沒辦法。 奧狄斯的口吻中有一種帶著拖油瓶的嫌棄,仿佛帶上他很勉強似的。 ?! 當然,和對方比確實是個拖油瓶。 作為以優秀的成績全系畢業的優等生,喬七夕很扎心。 漆黑的森林里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那名要去解手的罪犯離開了隊伍,身影隱沒在附近的樹叢里。 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他吹起了口哨,好讓同伴隨時注意到自己的動靜。 不過卻被罵了,有經驗的同伴讓他閉嘴,別引起野獸的注意。 那人只好灰溜溜地閉嘴 喬七夕呲了呲牙,真對不起,野獸已經注意上你了。 而且不發出動靜也沒用,野獸不僅會聽聲辨位,還會根據氣味找上門。 這男人尿液的味道sao氣沖,他們在幾米開外都聞到了。 我上去解決了他。 奧狄斯對這個男人不屑一顧,輕飄飄地表示。 不行! 喬七夕頭都大了,立刻反對:你不能咬死他,這對你不利,你最多只能咬傷他知道嗎? 亞歷山大的反應好激烈,似乎在奧狄斯的意料之中。 他挺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沒有說要咬死他。 不準咬死,這一條小可愛已經重復了100遍,奧狄斯不會明知故犯,除非他不想過了。 喬七夕: 好吧,那你所謂的解決是什么? 很簡單。 其余的信息,奧狄斯卻沒有說,怪神秘兮兮的。 對方要耍寶,喬七夕就忍住不問,到時候看了就知道了。 但其實他內心還是擔心奧狄斯直接咬死罪犯,所以他跟在附近,時刻提防。 9月末的森林里不冷,面對著樹干的男人感覺一陣不尋常的涼風吹過耳后根,刺激得他打了個哆嗦,都尿歪了 這是自然現象,壞事做盡手上沾血的罪犯,天不怕地不怕,直到 滴答 一滴水落到脖子上,涼颼颼地流入衣領,罪犯反手一摸:什么鬼東西?同時緩緩抬頭望去。 他猛地看到一雙綠瑩瑩的眼睛,還有一張毛茸茸的臉,而這張野獸的臉忽然沖他惡意滿滿地張開嘴。 印在罪犯瞳孔中的畫面,變成了白森森的獠牙。 我cao是野獸! 野獸的出現令男人咒罵了一聲,隨即他抓緊自己的褲子連滾帶爬地向后退,一邊手也摸到了槍。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舉起槍對準樹上的野獸,他的背后就有一股涼風襲來,那同樣也是一只綠眼睛的野獸,修長的身形,邪兇的臉,靠近的瞬間毫不猶豫將獠牙扎進他的肩膀。 攻擊人的當然是奧狄斯,他來勢洶洶地咬住罪犯的肩膀,甩頭撕下一塊rou,之后并未過多停留,身形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啊剛剛舉起槍的罪犯頓時疼得臉色發白,發出一聲慘叫跪倒在地上,反手一摸自己的肩膀,那里已經是一片血rou模糊。 守在附近火堆旁的其余人毛骨悚然,全都嚯地一下站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掏出家伙,趕過來支援同伴。 他們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遇襲的同伴,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對方受傷的地方,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什么野獸咬的你? 好像是狼 眾人聞言立刻舉起槍環顧四周,害怕再有野獸跳出來攻擊他們。 奧狄斯懶洋洋,守在附近不再有任何的動作,似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以為他會再次進攻的喬七夕,一開始有些不解,后來琢磨明白奧狄斯的心思之后,驚訝且頭皮發麻。 奧狄斯真的很聰明。 之前他們親眼目睹,這幾名罪犯放棄了行動不便的同伴。 當時奧狄斯就記在心里了吧,于是他制造出大面積的傷口之后就不管了。 真是縝密的心思。 事實的確是這樣發展的,接下來的一天一夜,他們只做盯梢工作,沒有再做任何突襲的打算。 被野獸嚇得不輕的四人加快了行程,就算是夜晚也不怎么敢停下來休息,后果就是那名受傷的罪犯出現了發燒感染的跡象。 現在他面臨著兩個選擇,要么就是繼續在深山里等死,要么就是自投羅網,下半生在監獄里度過。 一天一夜里,一起進山工作的警犬循著氣味找到了那名被同伴拋棄的罪犯。 各警員收到通知,這次行動終于有了極大的進展,余下還有四名逃犯仍然逍遙法外,請大家繼續保持警惕。 虞邵他們一組現在的心情很cao蛋,來到現場看了看,那名骨折的罪犯已經奄奄一息。 等直升飛機將對方帶走之后,訓導員硬著頭皮從懷里掏出一個網球,給同事的警犬嗅了嗅:看看他倆現在在哪里? 對方的訓導員:??? 什么,虞邵同志的犬在山里撒手沒了? 咳咳,可不就是撒手沒了嗎? 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說起這個虞邵都快懊惱死了,丟臉是小,丟犬事大,要是真找不回來,他估計馮驍會殺了他。 山里很危險,失蹤的警犬是死是活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大家當然會積極尋找。 敏銳的訓導員很快就發現了蹊蹺。 嗅過網球的警犬,和沒有嗅過網球的警犬,他們都往同一個方向出發,這就說明一個問題,平安和蛋蛋不是失蹤了,他們的確一直盡心盡力地在追蹤罪犯。 好家伙,很敬業,但就是不聽命令! 虞邵氣得牙癢癢,他發誓完成任務之后,他一定要關這兩只兔崽子的禁閉。 不關個三天三夜,他不解氣。 進山數日,大家的補給還算充足,但人均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也成了咸菜干。 每次停下來進食,訓導員心頭的怒氣就會消磨一點點,因為他很擔心自己的犬餓肚子。 不知道他們在山里怎么樣了? 每天都吃什么? 總之在訓導員心里,兩只狼犬現在肯定過得很慘,餓著肚子堅持工作什么的這么一想還關個屁的禁閉,心疼還來不及。 第二天接近傍晚,警員部隊停下來搭帳篷休息,訓導員野外生存經驗豐富,他搭的帳篷又快又好,于是一群警員圍著他觀摩。 在警員們看來這名虞邵同志很是神秘,相比起警察他更像是部隊里的人,一舉一動都還帶著兵痞的味兒。 性格也很合群,讓人很愿意跟他請教點東西。 正有說有笑,忽然一名出去撿樹枝的警員在附近大聲喊了一聲:大家快過來,這里有發現! 眾人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趕過去,確實有發現,他們辛辛苦苦尋找了很久的嫌疑人,正趴在小溪邊昏迷不醒。 虞邵走過去把他翻過來,忽然看到對方肩膀上一片傷口,有經驗的訓導員都看出來了,這是動物造成的撕咬傷口。 大家七嘴八舌,開始討論神農架山里的各種野獸,還笑稱野生動物幫他們捉逃犯。 弄得虞邵好不尷尬。 因為他隱隱覺得,這件事跟他那兩條不聽命令的孽犬脫不了干系。 沒準就是那倆干的 和之前發現的那名罪犯一樣,這名罪犯很快也被直升機帶走了。 走之前他醒了過來,虞邵趁機問了一嘴:你的傷口是怎么來的? 雖然對方很虛弱,說話含糊不清,但是虞邵還是聽明白了意思,是狼。 訓導員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萬分心虛,因為他知道那不是狼,而是他丟失的警犬。 好在嫌疑人沒認出來那是警犬。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當事情向奧狄斯算計的方向逐步靠攏,喬七夕終于意識到,對方的智慧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的地步。 太逆天了。 他不覺得警惕,也沒有被蓋過的恐懼感,只是有一點點遺憾,以后再也不能隨意忽悠對方 這幾天在森林里,餓了的話奧狄斯會抓獵物給他吃,逃犯休息的時候,他們也會停下來作短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