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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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想到蛋蛋工作也帶出來!這確實不合規矩。 看著高高興興地和嫌疑人玩在一起的警犬,訓導員揉了揉額頭,不知道該過去拎著對方的耳朵罵一頓,還是應該抱著夸一頓,就心情復雜。 過了10分鐘左右,眼看著兩條狼犬和對方混熟了,他們這兩個主人才慢吞吞地走過去。 村里有個魚塘,里面可以花錢釣魚,看著他們的穿著打扮還有平易近人愛玩的狗,放風的人不疑有他,甚至還挺熱情地給他們指路。 只見主人都踏上了進村的馬路,那條愛玩的狼犬還在和陌生人玩耍,簡直玩得戀戀不舍。 喬七夕是真的愛玩嗎? 不是,他只是想麻痹對方的警惕心。 其實他一直和奧狄斯保持交流,他簡單的幾句話,就讓奧狄斯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 你跟訓導員一起進去,我在這里等等。 喬七夕怕有變故。 自己小心點。 奧狄斯爽快地答應,這種時候他沒有什么好遲疑的,如果不能放手讓小熊單打獨斗,他當初就不會選擇這條路。 他頭也不回地追上訓導員。 虞邵看見獨自出現的平安,又看看還沒跟上來的蛋蛋,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兄弟倆從來稱不離砣,突然這么輕易的分開行動,一定是有特殊情況。 當訓導員這么多年,虞邵心里頭一回感到有點震撼。 弟弟!干嘛呢?快過來!馮驍佯裝無奈地回頭喊了一嗓子。 喬七夕就是不過去,直到陌生人不跟他玩了,喊他去找主人,他才心滿意足地叼著網球去找組織。 然而并沒有讓訓導員摸到他的身影,他馬上又撒歡地朝村子中心跑去。 釣個屁的魚,他要去破案! 這一次,虞邵和馮驍對視了一眼,是真的服了。 這犬有點東西。 以追狗為理由,他們理所當然地偏離了釣魚場的路線,開始在村里到處踩點。 有一家人門口停著許多車,有好的有普通的,樓上還放著音樂,特別吵。 奧狄斯一靠近這些車,就嗅到了特殊的味道,他回頭提示訓導員,這車上裝過違禁品。 虞邵暗罵了一聲,兔崽子,同時手指摸了摸藏在身上的槍套 但手指剛碰到,門就打開了,一個叼著煙的青年罵罵咧咧地走出來,虞邵和馮驍身手敏捷,立刻躲到離自己最近的障礙物后邊。 奧狄斯和喬七夕直接趴到車底下,還小心地收起自己的尾巴。 喬七夕轉過來,看見那青年背對著自己,在池塘邊撒尿。 好家伙,一邊撒尿還一邊吹口哨哄自己,他喬小熊都沒這么小公舉。 虞邵朝馮驍做了個手勢,最后指指自己的胸口,對方點頭的一瞬間,他輕手輕腳地翻了出去。 一回來就跟自己搶事干,馮驍搖了搖頭,拿出手機給局里發信息,讓他們現在過來。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里有違禁品,肯定是要緝拿。 在池塘邊撒尿的青年,一下子就被虞邵放倒,他拿出手銬把人靠到旁邊的樹上,馮驍氣死,這人能不能別把特種兵那一套拿來他們單位使? 這里是公安局! 怎么把人放倒了?馮局壓低聲音。 省事兒。訓導員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倆都拔出了槍,從青年打開的那道門進去:找找電閘在哪。 汪嗚。在這兒! 樓下把電閘一關,樓上的人都懵逼了,嗨得正起勁兒的青年,罵罵咧咧地下來查看電閘,但他很快就臉色僵住,舉起手訕笑。 阿sir 此時,屋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有警察,快跑! 兩名青年從窗口跳了出去,外頭有粗壯的水管可以往下爬。 還有一名在廁所里聽到動靜,就慌慌張張地從廁所的窗爬走了。 兩名執法人員都氣笑了,這些小年輕是算準了他們不敢開槍是吧? 去!訓導員一聲口令,兩條虎視眈眈的狼犬立刻竄了出去。 他們不用爬水管,直接從窗口一躍而下。 有一名從廁所窗口逃走的嫌疑人已經著陸,正在慌不擇路地逃竄。 奧狄斯往下跳的時候,眼睛被風吹得瞇起來,爪子著陸的那一瞬間吩咐伴侶:我去追他。 喬七夕:好,小心他身上可能有槍! 奧狄斯的身影一瞬間就不見了,蛋sir留在原地,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獠牙,兇巴巴地朝著水管上的兩名青年吼叫:汪汪汪 嚇得兩名青年在水管上不上不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正想放手一搏的時候,一枚黑洞洞的槍口從窗戶里探出來,執法人員擲地有聲地說:你們敢再動一下,我有權利開槍。 至此,他們才放棄掙扎。 忽然間,奧狄斯追擊嫌疑人的方向傳來一聲槍響,喬七夕和兩名執法人員都是心理一咯噔,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個混蛋開槍了! 平安不會有事吧? 喬七夕根本顧不了命令規矩什么的,他立刻一轉身,撒腿就狂奔過去:奧狄斯! 別慌,我沒事。 奧狄斯沒有中槍,那個嫌疑人確實開槍了,但只是盲目掃射,不是專業人士,根本沒有辦法在一定的距離內擊中目標。 奧狄斯知道對方身上有武器,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立刻把對方撲倒,他只是像在追擊獵物一樣,消耗對方的體力。 反正他有的是耐心。 第126章 被追緝的嫌疑人之所以冒險開槍是有原因的,他從來沒有被一條狗追得這么狼狽過! 不,身后那條若隱若現的狼犬,都他媽的不能用狗來形容,那簡直就是一條吃人的野狼。 逃竄青年吸了東西,身體狀態欠佳,加上狼犬帶給他的毛骨悚然的感覺,以至于他跑了一段路就覺得小腿軟,身體在打擺子。 沒有辦法之下,所以才慌張地選擇開了槍。 亂飛的子彈對奧狄斯有用嗎? 沒有的,不過他被激怒了。 記憶深處也有這樣的槍響,幾乎要了他的一條命,如果他死了,就沒有后來的這一切,也不會遇到甜到他心里去的亞歷山大。 這個人類該死。 奧狄斯露出獠牙,從喉嚨里發出了令人恐懼的咆哮聲,雖然不如北極熊那么渾厚,也不如雄獅那么有力,但非常嘹亮兇狠,如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擊潰嫌疑人的心理素質。 喬七夕循聲疾追,只見他四肢快如光影,修長輕盈的身形富有節奏地起伏,往前壓低的頭顱隨著馳騁的速度一點一點。 這是賽道上最常見規范的姿勢,常常用于比賽,不同于賽道上速度定輸贏,持證上崗的警犬則l是速度定生死,不是他死就是嫌疑人死。 嫌疑人跨過馬路,跨過田坎,一頭扎進了玉米,這是自尋死路! 奧狄斯之前不敢追得太緊,就是因為害怕暴露自己的行蹤,讓對方有機會瞄準自己,現在進了玉米,那就是他的狩獵天堂。 不知道自己馬上要面臨什么的嫌疑人,忽然聽到一陣動靜,像是什么東西在自己的周圍掠過,玉米桿子沙沙作響。 他猛地回頭用槍指著來路,卻什么也沒有發現,左邊沒有,右邊也沒有,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犯了錯誤。 心臟在胸腔里砰砰地直跳,因為超負荷的原因,他的肺部隱隱作痛,頭腦也在陣陣發暈。 一雙橄欖綠的眸子在暗處盯著這名逃犯,輕輕呼吸,他的動作中充滿了對獵物的漫不經心和勢在必得。 當他只是壓低雙肩走路時,說明他還沒有出擊的打算,直到他緩緩壓低自己精瘦的窄腰,用下肢蓄力,才是要狩獵的先兆。 狼犬舌尖上的唾液,悄無聲息地滴進土里,下一秒,這張駭人的獸嘴張得更大更放肆。 嫌疑人轉過身來,本來就渾濁的瞳孔猛地放大,那里倒影著一只張狂的猛犬向他面門襲來。 持槍的手剛剛舉高,警犬的獠牙已經深深地扎進他的手腕,頓時扎出深深的血洞,血流不止。 喬七夕聽到,玉米地里傳來了一聲人類撕心裂肺的慘叫 趕過去一看,奧狄斯將嫌疑人撲到地上,旁邊散落著一支槍,而嫌疑人還想掙扎著用完好的那只手去撿槍。 做夢! 蛋sir立刻飛奔過來,叼走那支危險的槍,于是嫌疑人失去了武器,只剩下自身的力氣對付警犬。 奧狄斯,小心他咬你! 喬七夕算來算去,嫌疑人身上最大的威脅就是牙齒,其余的都不算事。 奧狄斯一頓,人類也咬人嗎?那真是頭一次聽說,怪新鮮的。 好,知道了。 安撫著小熊,奧狄斯認真地舔了舔獠牙,不過要論近身搏擊互相撕咬,說實話,他讓這名人類一只爪子,對方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嫌疑人躺在玉米地里,抱著手打滾呻吟,看起來似乎已經再也沒有反攻的力氣,然而他另一只完好的手忽然伸向口袋。 不過還沒有將藏在那里的刀子拿出來,他的手腕再次被警犬攻擊。 啊 這下兩只手都廢了,嫌疑人鼻涕眼淚都嚎了出來。 喬七夕不忍直視,扭開頭:傻眼了吧?沒見過這么兇殘的警犬吧? 那是,他男朋友不是警犬,是地地道道的野獸。 等人類睜開恐懼的眼睛,下嘴狠辣的警犬冰冷看著他,仿佛在說:還有下次,我的牙就會扎進你的大動脈。 嫌疑人再也不敢動。 居民樓這邊,一共8個人,老老實實地雙手抱頭蹲在一間屋子里,由馮驍守著他們。 虞邵不放心兩條第一次上崗的狼犬,他隨后就追了出來。 蛋蛋和平安把嫌疑人給弄流血了,還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訓導員不在乎,他這輩子什么場面沒見過? 只是嘀咕了一聲:一會兒你們馮局又該說咱們不會辦事兒。 首先,他把蛋蛋嘴里的槍給繳了,拿在手里一看,確實是自制版的土槍,做得還真有模有樣。 訓導員把槍塞進皮帶里,一臉嚴肅地將嫌疑人押起來,不聽話還給腿上來了一腳:私藏槍支還敢開槍?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10分鐘后,全部嫌疑人都押在屋子里,分局的人緊接著也到了,來到馮驍面前報道:馮局! 搜一搜下面的幾輛車,還有這一棟房子。馮驍吩咐。 這時,警犬有異動,訓導員跟著他下來了,來到一樓某扇門的前面。 里面有人? 是的,里面藏著這棟房子的主人,也就是這個村的村民,發現警察來了自己家搜捕那些人,他們根本不敢動,也不敢逃走。 10多分鐘之后,警員們將這棟房子里藏著的所有不法東西都找了出來,車輛上沒有放不法東西,但是在房子里找到一個保險箱,里面有一些現金,名牌手表,和昂貴的首飾。 至于違禁品都擺在桌上,數量還不少。 警方將這群人都帶回去審問,一審問才知道,他們是搞詐騙和勒索的,那些手表手飾有些是勒索來的,有些是偷來的。 至于毒品,這群人堅決不承認自己販毒,只聲稱毒品來自交易市場。 而且不在本市。 分局查不出什么來,只能按照目前他們犯下的罪行提交上去。 流程走到這一步,喬七夕還挺擔心輕判了這些人,他怕到時候關個一兩年,送點錢活動活動,這群攪屎棍又出來禍害社會了。 那么他和奧狄斯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去追擊罪犯,不就變得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奧狄斯不解:既然他們這么可惡,為什么不直接咬死? 說著還舔了舔自己的牙,似乎在說,有需要我可以代勞。 喬七夕翻白眼,懶得跟這個法盲說,啊,不對,這可一定要說清楚才行。 不是開玩笑。 奧狄斯,你聽著,咬死人類是犯法的,下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如無必要的情況下,你一定要輕著點咬哦,不然他死了你也很麻煩。 過了片刻,喬七夕又補充:當然,我說的是在確保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如果他威脅到你的安全,你把他撕成8段我也沒意見。 要是敢傷害奧狄斯一根毫毛,他保證把對方撕成18段。 必要和沒必要的標準誰來評判? 奧狄斯看著小熊:我認為有必要,所以我咬了他,如果人類的法律認為我是錯的,難道我就是錯的? 法盲的共同特點是什么? 就是覺得老子是宇宙中心,我要我覺得不要你覺得! 遇到這樣的男朋友,蛋sir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耐心跟對方解釋:法律不會特意為難警犬,歷史上還沒有出現過對警犬不公平的審判。 對于警犬和軍犬,國家相當維護,因為他們做出的社會貢獻,是那些犯罪分子八輩子都趕不上的。 國家寧要一條警犬活著,也不想要一個犯罪分子繼續為禍社會。 此時此刻,喬七夕非常害怕這群人得不到相應的懲罰,不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這件事很快就有了明朗的結果。 過了兩天,鄰省的公安前來拿人,原來這個團伙的犯事地點是在他們省內,臟物的失主也是他們省內的市民。 兩省公安跨省合作,共同打擊犯罪分子,此事已被當做典型,沒有輕判,只有重罰。 交接罪犯那一天,來了幾名記者到場采訪。 今天是工作日,作為當天的出警主力,喬七夕和奧狄斯這倆955社畜,也穿著制服一同出席,這種場面沒有兩條威武的警犬在場,還真似乎少了點什么。 滿面紅光的馮局,笑吟吟地站在那兒,跟鄰省公安握手,給媒體留下了珍貴的一個視頻。 你們馮局帥吧?訓導員一邊看一邊咧著嘴,到最后情不自禁地揉了一把蛋蛋的腦袋,力氣忒大,毛都快被他擼禿了。 喬七夕頭一歪,心想:你有勁兒別往我身上發泄啊,小心我放男朋友咬你。 認真執勤的奧狄斯側目,耳朵尖兒輕微地抖了抖,慢吞吞問:你不是說咬人犯法的嗎? 而且咬的還是訓導員,小可愛膽子真肥。 你咬又不是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