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1;①捌й.c#8575; 放蕩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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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骨相交,玄渡熱血沸騰,魂飛天外,只覺世上再沒有比這更稱心的事了。 肖想已久的那處果然不同凡響,令人遍體饜足的酥與軟,舒服極了,當真是飄飄若處云深處,是此生從不曾有過的滋味。 洶涌的情欲吞沒一切,眼前盡是扭曲旋轉的炫目光影,他嘗了這個甜頭,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一手扣住趙映雪的腰身,提起胯就又頂入幾分,將自己全送了進去,喉嚨中溢出一聲壓抑又愉悅的低吟。 人生至此,圓滿無憾! “meimei待我真好!”他十分快意,滿頭都是汗珠,俊美的面容都有些扭曲,挺身的動作近乎粗魯。 可你并不好,我快痛死了被侵入的感覺是這樣鮮明,趙映雪深深吐了口氣,在心里默默苦笑了一聲。 她真正是被害苦了。 他如此強勢地頂入她身體,帶著幾欲破腹而出的狠意,帶著尋找許久才得以進入的羞怒,不留一絲緩沖余地,一意挺進 太久的忍耐與渴望驟然爆發,竟是一點適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她!ňáňъеísнù.?ōм(nanbeishu.) 痛感在嵌合的瞬間爆發,她的身體如在一瞬間就被一柄利刃從中劈開,猛烈的貫穿帶著突如其來的劇痛震得她眼前發黑! 她艱難地喘息,然而還沒來得及呼痛呢,又是被他鉆心掏肺地一搗,下身登時一片火辣辣疼痛 如何才能忍這肆無忌憚的鉚入她痛得霎時淚水盈眶,呼吸都不敢太過使勁,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從臉頰串串滑落。 初涉歡場的那雛兒整根而入仍未知覺,他調勻粗重喘息,手掌托起她的后腰,腰桿悍然用力,又狠狠地往里杵了半晌 這可笑的童男子,簡直是恨不能連恥骨處的毛發都送進趙映雪體內,難道他就意識不到那倆囊丸是擠不進去的嗎! 體內如同塞了塊火燙烙鐵,余下一切的趙映雪都無法控制了,她如窒息一般喘氣,無能為力地任他擺弄,隨他怎樣沖撞。 而她還沒來得及適應這一入侵,他便已急不可耐在她身體深處肆虐,亢奮得猶如不知疲倦! 這渾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勁頭,這樣放肆,這樣不留情面,發狠地往里抽動,抽送又急又重,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攫??! 眼見他姿勢生疏地大力頂弄,胯下之物齊根進,齊根出,數度頂撞,每一下抽送都不遺余力,瘋狂劫掠,兇猛無阻! 趙映雪委屈得很,口中又不愿出聲,只好深深吸氣,努力放松下身,竭力抬起腰,迎接他愈加失控的掠奪。 不過玄渡也不好過,他毫無章法地在她兩腿之間肆虐,攻城略地般侵占撻伐,下身如被牢牢吮吸,絞著勁兒地往里吞噬 只一下,就已經逼得他快要泄出來了! 他拼命克制了一會兒,身體前傾,換了一個姿勢吻住她,啞聲道,“好喜歡這樣的感覺真想永遠都插在meimei這里面!” “”什么感覺?壓著她的感覺?趙映雪悻悻地想,別了罷,再這樣下去,自己許是命都得少活好些年了。 她喉嚨干得說不出什么話,見他停了下來,還以為是大功告成了,心里一喜,忙顫聲問道,“是好了好了么?” 這與想象中著實是太不一樣了,毫無快感可言,世上怎會有人歡喜被這樣對待? 但眼前這渾人既然為此這樣煞費苦心,著意算計,她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為了他忍這一忍的 無所謂快感,也無所謂疼痛,盡底俱傾也沒什么不可。 玄渡皺眉緊目,努力平了平呼吸,忍下銷魂蝕骨的舒爽,沙啞道,“怎么了?是滋味不好么?” “你不喜歡?”他胯下重重一頂,伸手向她臉上撫去,意外觸到一片冰涼的水跡,竟不斷地自他指間流淌。 “怎又哭了?”他猝不及防渾身一僵,驟然停下動作,“meimeimeimei可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后悔,橫豎都這樣了,待他復明就去上吊好了,哼 “你是痛了是不是?”玄渡許是一怔之下,方想起處子之身嬌嫩異常,自己卻這樣粗暴夯打 他眉宇間不禁掠過一道愧悔,“之前meimei都是忍我?” 也不待趙映雪回答,他忽地低下頭重重地覆住她的嘴唇,瘋狂地吻她的唇,吻她的淚,呼吸戰栗,聲音壓抑。 “痛的話就算了” “”好家伙,也忒煞不易了,這混蛋都舍得喊停了,瞧這俊美的眉目之間,至深至切,至純至真,竟不似作偽 趙映雪一時想笑也笑不出來,心臟不知怎了,在耳膜處猛烈狂跳! 她心中難為情得要死,萬分不自在,淚珠兒竟都不好意思再流了 當即頗為羞惱地給了他一個白眼,轉念又一想,這瞎子也瞧不見啊,沒什么意思。 她艱難地掙動了一下,不耐煩道,“不痛,哪來這么些話,做你的” “你里頭好多的水,又暖又滑,我落在里頭,好舒服” 玄渡把她擁在懷中,輕輕舔著她的唇瓣,沒命地討好她,“可我也想meimei舒服,我怕meimei膩煩” 誒誰想聽這些烏七八糟的yin詞浪語了,不說話就不行嗎?就不能沉默地快些做完嗎! 趙映雪羞得簡直是恨不得將他的嘴堵住,可哪還有什么力氣還去理他呢,她無奈地貼近他懷里,默默伸手將他的脖頸摟緊了。 卻也不知道自己看向他的眼神是何等溫柔憐惜,帶著滿腹凄愴與酸楚滌蕩后的無限柔情 恍如傳聞中逢迎于觀音rou身的毗那夜迦,滿眼貪戀。 “我meimei如此屈尊相就”玄渡收攏雙臂回抱住她,百倍千倍地用力,火熱的身軀覆得更是緊密,手指輕觸著她鬢邊的濕發。 “我真不知該如何疼你往后,我定不會教meimei后悔?!?/br> “”好煩啊這人!話怎就這樣多??! 千載如流,情意如灰,他如何就敢與她說永遠?如何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于這無聲處放蕩地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