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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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這等荒唐露骨的言辭,趙映雪面紅耳赤,再瞧自己身上已是長發散亂,衣不蔽體,不由又羞又氣。 神佛若是有這閑工夫...倒不如降下一道天雷劈死這佛門孽徒算了,還給他作證! 偏偏菩薩不顯靈,才由得這渾人仍在她身上摸個不停... “你...”胸前的奶尖被他又吮又咬,舌尖舔弄不休,真正是舒服又痛苦,百般不是滋味... 她受不了這種刺激,軟綿的身子幾乎繃成了一張弓,抵著他的肩膀就扭腰避閃,想要擺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 玄渡又怎會放手,忍了這么些日子,終于再一次嘗到她的滋味,只恨不得即刻將她壓在身下狂干到哭。 他手臂收攏,雙手像鐵條似的摟著她的腰,膝蓋壓著她的腿,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身下。 見她瞪眼看來,他又執起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臉上,啞聲對她笑道,“你也摸摸我?!?/br> “......”真是大方!謝謝你了!并沒有這等喜好好嗎! 可話雖是這樣說...沒出息的趙映雪卻又是比誰都迅速地捧住了他的臉... 觸手柔韌溫暖,她心熱欲燃,微顫的指尖緩緩撫過他的臉龐,自額而下,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一一細細輕撫摸索。 玄渡呼吸一緊,慢慢停了手,他不動聲色地垂下目光望著她靜默不動,幽深的長眸中充斥著毫不遮掩的露骨占有。 視線相交,他眼底如有粼粼觳紋,微微晃動便倏然收起,趙映雪眼眶忽地一酸,心頭漸起苦澀細潮。 這恍如菩薩降世,佛子臨凡的渾人,怎么偏偏就非要一葉障目,無視天理倫常,阿鼻地獄,許她一個千年萬年,地久天長。 叁個月前,玄渡中毒昏迷的消息傳至清河城,趙家夫妻愛兒心切,當即帶著趙映雪舉家入京。 一見得兒子慘狀,素來沉穩鎮定的夫妻二人瞬間就像失了主心骨一般,日日以淚洗臉,恨不能以身相替卻無計可施... 好在國師遍尋名醫,終救得玄渡醒轉,但哪能料得,人醒來眼卻竟盲了。 趙家夫妻陪著養了月余的傷,家中這幾座離不得人的綢緞莊又催得緊,倆人一合計,便將趙映雪獨留京中,匆匆趕了回家。 無所事事的趙映雪十分同情兄長遭此劫難,自然是盡心盡意仔細侍候在側,盼望著能助他清除體內余毒。 卻又哪料得世事如棋,不從人想... 趙映雪情不自禁地幽幽一嘆,這欲念加身之苦,這愛恨嗔癡的業障,也不知幾時是頭。 眼下捧著他的臉,許多話在嘴邊轉了幾圈,她卻也只問得出無關緊要的一句,“爹娘知道你回來了嗎?” “嗯?!毙呻S口應了一聲,“前日給家里送過信,講了明日會回去?!?/br> 他拿住她的手輕輕吻了吻,慢慢垂下頭,又貼上了她的嘴唇,聲音低啞,帶著極為明顯的情欲,“你想不想我?” 趙映雪怔怔望著他,并不回答,滿目溫柔的惆悵中又似帶著無限深情。 玄渡不滿她的沉默,在她唇上輕吹了一口氣,又問了一遍,“meimei...想不想我?” 趙映雪心中郁結,何必什么話都要非要講個明白... 她氣惱地張嘴在他唇上一咬,只恨不得重重咬上一口才好,但不知為何,又舍不得用力,牙齒與唇一觸即分... 玄渡伏在她身上低哼了一聲,探出舌尖在她唇上輕輕舔弄了數下,似自言自語般喃喃道,“我卻沒有一日不想meimei的?!?/br> 但春景須臾,光陰虛擲,他除了等她,別無他法。 嘴唇相貼,他的聲音低沉而又熾熱,趙映雪心中驀地一痛,身子又掙動了兩下,低聲道,“那你先放開我?!?/br> “不放?!毙陕勓允稚细怯昧σ怀?,只聽得一道極短的裂帛之聲,也不知是哪處的衣帶已被他生生扯斷了... 趙映雪一驚,慌忙將布料從他手中拽了回來,急聲阻止,“別!別撕!我自己來!” 玄渡手下動作當即便是一滯,他猛地抬眸,嘴角慢慢勾起一個弧度,似笑似嘆,“meimei讓我這樣高興,我怕是會控制不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