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子(微h)
鎮子上。 沉羨月拿出身上所剩無幾的銅板放在醫館老板面前:“大夫,你快幫他看看,他傷口復發了?!?/br> 那老頭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女人肩頭上的男人,欲言又止。半晌才說到:“好吧,你把他扶到樓上?!?/br> 謝玉瑾面無血色,額頭沁出冷汗?!爸x謝沉姑娘救命之恩……咳……” “行了行了你別說話了?!彼@樣子,她怕他多說一句話人就沒了。 沉羨月把人扶進樓上的房間,老頭把門關上:“我給他處理下傷口,你且在門口等著?!?/br> 沉羨月點頭,安靜的坐在那兒。來這兒已經好幾天了,除了生活上有些難處別的還算不錯,最起碼蘇時景還算聽話。如果按照正常劇情,他會碰到其他角色,然后住進謝府,以天下為棋,掀起亂世風云。 她再奮斗奮斗,把他的毒解了,然后刷刷好感,她以后就能坐著數錢了,她已經對未來充滿了期盼。 “啊……” “嗚……嗯……” “不、不要……” 曖昧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謝玉瑾咬著下唇似乎在克制什么。 沉羨月忐忑的敲了敲門:“大夫,他還好嗎?”治病怎么是這個聲音?莫非這老頭看到謝玉瑾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起了色心? “喂!謝玉瑾你沒事吧?” 房間內無人應答,沉羨月心急如焚的撥弄門板,索性門沒關好,只兩下門就被推開。 房內只有一張床,青紗搖曳,沉羨月撞著膽子上去查看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只有未處理完的血跡。 門“嘭”的一聲被關了起來,沉羨月意識到不對?!罢l?誰裝神弄鬼?”兩個大活人怎么憑空消失了?況且謝玉瑾還受著傷。 突然一雙手抓住她,將她抵在門板上。男人艷紅的唇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沉姑娘可是在找我?” 他身體此刻熱的驚人,隔著薄薄的衣料燙的她渾身發麻?!爸x、謝玉瑾?你不是受傷了?”被他禁錮著沉羨月沒法動彈,只覺得那人胯下巨物已經抵在她的臀rou間。 謝玉瑾輕笑:“受傷?我可沒有,身上的血是別人的。我,中的可是情花的毒……”都是薛輝那個老賊,他真是低估了他。 情花之毒?沉羨月略有耳聞,書里頭說這毒無論男女,只要中了必須與異性交合,否則七竅流血而死。 “你先松開我……”這具身子極為敏感,不過是被人蹭了兩下下身就已泄出yin液。褻褲已經被yin水打濕,緊緊貼住粉嫩的花xue。 感受到懷里女人的輕顫,謝玉瑾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手:“沉姑娘可是喪夫了?心里可曾寂寞?那讓玉瑾來陪陪你可好?” “玉瑾愿意以身相許,以后玉瑾就是你的人,你就是玉瑾的天……” “你想怎么對我都行,可好?” 啊啊,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可她這沒用的身子還是有了反應,她的rutou變的又硬又癢,好想被人摸。 見她沒有反應,謝玉瑾當她默認了,長指伸進衣襟,找到那惹人憐愛的蓓蕾狠狠磋弄:“沉姑娘可還舒服?” 理智告訴沉羨月不能這么做,她的繼子還在家里等她,可她的身子卻不是這么想的。她主動挺起身子,把嬌嫩的rutou主動送往男人布滿老繭的手心。 “沉姑娘也不必為難,你若是不想幫玉瑾解毒你大可以現在抽身離去?!闭f這話是假的,她想走他也不會讓她走。 “啊……不,不要摸那……”謝玉瑾像對床第之事沒有什么經驗,探索著伸手去摸那濕漉漉的花xue。找到后竟然是把粗糙的布料往里面塞,那濕軟敏感的rou核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 沉羨月哼到:“你快放手??!” 兩人皆是動情,沒人注意到簾后走出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那男人搖開折扇略有諷刺的說到:“謝瀛,你真是什么貨色都要了?!编l野村婦竟然也能入的了他的眼。 謝玉瑾把人護在懷里:“謝瀛嘴笨,哪里比得上你謝二公子身邊佳人無數呢?” 兩人斗嘴間只有沉羨月有些吃驚,謝二公子是書里的謝衡嗎?再看看謝玉瑾,為何這兩人長的一模一樣?書里不是說謝衡的哥哥謝瀛早逝了嗎? 謝玉瑾不滿沉羨月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弟弟看,索性拉下她的衣裙,對著那綿軟的奶子狠狠咬了一口。 謝玉瑾挑眉:“怎么?你覺得我不能滿足你?還想要我跟我弟弟一起來?”說完故意用猙獰的roubang去磨她紅腫的xiaoxue。 中秋快樂啊大家,么么么噠,記得吃月餅啊,愛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