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塵半跪在我面前，盯著我的花xue，一言不發。

    就在我以為他會像只狗，伸出舌頭舔我時，他站了起來。

    那過程，怎么說呢，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歷史課本上有一個人類演進的圖，從彎腰的猿一點點變成直立人再發展到智人。

    站立，一個如此緩慢卻飽含力量的過程。

    這下，輪到他睥睨我了，我想。

    一只手掐上我的臉頰，逼迫我張開小口。

    那粗壯的roubang就這樣直直捅了進來。

    我沒有反抗，我知道我是自作自受。

    他很憤怒，所以cao我嘴cao的很兇。

    以至于他走的時候，我的嘴里全都是濃白的jingye，甚至沾滿了我的下巴。

    如果我知道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我可能會數，他到底射了幾次，插了幾下。

    不過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他離開了，從這個城市徹底消失。

    而那年的秋天，我選擇了文科，永遠告別物理。

    他消失的那周、那月，我總會幻想他的突然出現，幻想他可能重新捕獲了mama的芳心，幻想他會想第一次那樣和mama甜蜜地手牽手站在門口，笑著喊我：“旻旻！”

    甚至我還腦補過，他可能會計劃一場復仇，來讓我和我媽為了他而反目。

    我揉揉自己的喉嚨，仿佛還殘留著被jibacao時的感覺，那樣疼、那樣干、那樣羞恥和如釋重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