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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他披上衣衫,走到翡翠玉屏朝外叫了一桶熱水進來,順帶讓侍女準備一些傷藥,侍女聽罷心中一緊,隨即聽到沉寒繼續說:“小姐無礙,此刻涂擦一些傷藥,小姐醒來后不會太痛?!?/br> 侍女想起剛才守在門外聽到的響動,不禁有些臉紅,聽小姐那嬌媚舒爽的浪音,看不出這通侍還挺厲害…… 待人出去以后,他去床榻上抱起昏睡過去的明珰,輕柔地將她放進浴桶里,可是他在浴桶外不太好給她洗凈,只好脫下衣衫,隨她一起坐入浴桶,隨著水的浮力,虛虛將她抱在懷里,她依舊紅著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上,無知無覺。 她那么小,以至于讓他覺得像在抱著小孩子。 她可不就是孩子嗎…… 沉寒啞然失笑。 他身下依舊堅硬的挺立著,直直戳著明珰柔軟的大腿,她不舒服地掙了掙,搞得水花濺了他一臉,他卻不能松開鉗在她腰間的手,否則她可能會淹著。 他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將她往上提了提后換了個姿勢,盡量讓自己那物不要碰到她。他拿錦帕輕輕擦拭她身下的泥濘,誰知只是輕輕摩擦幾下,似乎又將她的情欲給勾了出來,“嗯……好、好舒服……” 看來情藥還未發散完畢。 沉寒將她抱起來,兩個人面對面緊緊貼合著,她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水面在她下巴的位置浮動。 他托著她的腿根將她又往上送了送,讓她的下頜抵在他的肩膀上,濕漉漉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耳畔,明珰下意識環住了他的后頸,雙腿半圈著他的腰。 她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緊貼自己的一對小乳在快速地起伏,她似乎覺得這樣的摩擦很舒服,開始自己去磨蹭,好幾次蹭到了他的rutou,弄得沉寒也有些呼吸不穩。 他去圈住性器摩挲幾下,仰頭忍住下身的欲望,將手往上移到了明珰的花xue邊,他張開大掌覆蓋上她整個陰部,用幾根生有薄繭的手指輕輕磨礪著她可憐的小花珠。 明珰緊了緊手臂,低低吟叫起來。 聽到耳邊的呻吟,沉寒的唇角微微翹了起來,借著水的潤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剛才還平靜的水面因為他手上愈來愈快的動作開始泛起了細小的水花。 他凝神感受到花珠漸漸充血挺立了起來,他知道她快要xiele。 明珰太爽快了,雙腿不自覺收緊,卻是將他的腰身纏得越來越緊。耳邊的媚叫漸漸高亢起來,好像一個登山者即將攀上山峰。 下一秒,她抑住了喉嚨里的聲音,像尋求一個安全的港灣,她將臉頰埋入男人的肩窩里,渾身顫抖著將體內的yin液xiele出來, 晶瑩的汁液流了他一手,繼而在溫熱的水里漫開。 沉寒輕輕掐了掐她飽滿的臀rou,他被明珰八爪魚似地抱著,時間久了有些不適應,索性挪了挪,往后靠在了浴桶邊緣。 小姑娘灼熱的呼吸一陣一陣噴灑在他的脖頸上,有些癢。 他就這樣讓她抱著,撒開手將雙臂撐在邊緣上,仰頭看著頭頂的房梁,微微愣神。正是如此,他并未發現身上的人緩慢地睜開了的眼睛,霧氣漸散,一雙杏眼慢慢清明起來。 她疲累得不行,話都說不出來,所以她也沒有氣力從這個男人身上離開。 但即使好像下一秒就能昏睡過去,身體里的燥熱sao動依然如魔鬼般叫囂,像絢爛的煙花一樣綻放,落下的點點塵埃齊齊往身下腫痛的地方涌去—— 好空虛啊。 她被這種難受的感覺弄得淚眼朦朧,嬌氣地哼哼了起來,沉寒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動靜,他趕緊將她抱起來看她的臉,看她雙眸微睜,一時有些怔忪,“小姐?” 她支起胳膊,右手撐在他的心口上,垂首低喃,“我可是中毒了?怎么、怎么又難受起來了……” 沉寒聽罷,伸手去攬住她的腰肢,整個人覆上去,用近乎蠱惑的低語湊到她耳邊說:“小姐……小姐,不是中毒……”他輕輕吹了口氣,又去玩弄她充血的花珠,一根手指在花xue邊上打著轉,“馬上就不難受了……” 長夜寂靜,唯有塵玉閣隱隱傳出女子的吟啼。 柔媚而婉轉。 侍女守在門外,靜靜聽著自家小姐的聲音間歇一會兒又叫了起來,嗓子都啞了,卻一直這樣斷斷續續持續到深夜才終于停歇下來。 側君可真會選人。 明珰睡到日上叁竿才醒,她看著干凈整齊的床榻和寢衣,撓了撓頭。 若非腿間的不適,她差點以為昨夜只是做了個春夢。 “小姐,”侍女雪月掀起帷幔和紗帳進來,“小姐你醒啦?”看明珰皺著眉頭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問:“可有哪里不適?” “還好?!彼貞浿蛲淼那樾?,雖然初初她有些神志不清,但還是大致記得,尤其到后邊越來越清晰。那個男人給她破身時確是極疼的,但他處處小心謹慎,生怕她受一點傷,等那陣痛緩過之后倒是開始有滋有味起來,他只要了一次,后面在水里、在床上,他都是用手指或是唇舌幫她舒緩情欲。 她終于知曉了jiejie們所謂的極樂。 “小姐,還需要為您擦藥嗎?”雪月擔憂道。 明珰蜷起雙腿,搖了搖頭。 那男人在最后為她擦了藥的,冰涼的藥膏,他說療效甚好,過了今日就沒事了。 明珰笑了笑,對雪月說:“伺候得不錯,拿些賞銀給他,說本小姐很滿意?!?/br> 雪月點點頭,“那我讓風花進來伺候您服藥?!?/br> 她拿著明珰的賞賜駐足在塵玉閣門口,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那個通侍住在什么地方。早晨天將亮他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將小姐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仿佛他們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此時正巧看到側君的侍從百道走過,雪月想著那人定是知會了側君才離開的,趕緊跑過去叫住他:“百道大哥留步——” 百道看到她,樂呵呵地跟她打了個招呼。 “百道大哥,你可知小姐的通侍往哪里去了?” “他……”百道有些疑惑,“你找他是為何?” “小姐派我去給他些賞賜,”她晃了晃手里的小托盤,“所以你知道嗎?” “側君賞了他的?!卑俚廊缡钦f,還是沒回答她的問題。 “這樣啊……”雪月盯著他,繼續說,“可是小姐總得曉得他在哪里罷,畢竟是小姐的通侍,萬一夜里還要召見呢……” 百道哽了哽,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于是說:“他在西角那個廢池塘邊上的院落里?!?/br> 西角……那里可一直是荒廢著的。 雪月有些同情他,但仔細想來,他只是個通侍,地位其實與他們是一樣的。 她給人道了謝,然后往西角走去。 西角雜草叢生、庭廊破舊,一派荒蕪蒼涼之景,她東拐西拐才終于瞧見了一圈廢舊干涸的池塘,而那池塘后面便是一處窄小破落的庭院。 她剛要抬腳往那邊走過去,余光卻突然瞥見了一個人影,她下意識躲了躲,卻見那人一副侍從的打扮,大步跨著往那個院子走去。 她不認得那個人,應當不是塵玉閣的人。 心下有些不安,她悄悄跟在了他后面,找了一處隱蔽的樹叢藏著,看著那個人大大咧咧進了院子,朝里面“誒誒”喊著。 “人呢?人呢?” 好一會兒才有人回應,是那通侍的聲音。他應是被人突然擾了休息,聲音有些嘶啞,滿是疲倦。雪月憶起昨晚她守上半夜時無意聽到的,男人的呻吟。 壓抑、低沉、性感、魅惑。 她抓緊了手里的托盤,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男人打開房門看清來人后,禮貌客氣地朝他微笑,“小兄弟找我是為何事?” 侍從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主君叫我來將這個給你?!?/br> 雪月聽到“主君”二字,心下大驚。 沉寒的笑容淡了一些,接過那瓶子,當著他的面打開看了看,像是昨日主君給他吃的丹藥。 “這是避孕藥,主君要你每日服用,不管有沒有叁小姐的傳喚,”侍從面無表情地說,“這是規矩?!?/br> 沉寒自然知曉主君的意思,叁小姐年紀尚小不明事理,而且尚未結親,此時自是不可誕育嗣脈,所以必須得從男人身上下手。 他淡笑道:“主君多慮了?!毖粤T,他倒出一顆丹藥吃了下去。 侍從看著他咽下藥丸,繼續說:“主君還要我提醒你,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切莫忘了,是誰給你的機會?!?/br> 沉寒捏緊了手里的瓶子,面上確是風輕云淡,“奴永遠感恩主君和大小姐?!?/br> 侍從沒在他的臉上瞧出什么來,索性收起目光,直接扭頭走了。 躲在暗處的雪月震驚地瞪大了眼,看著二人散去,她擰緊了眉頭,趕緊回去將此事稟告給了明珰。 明珰正在自己房內用膳,聽了雪月的話,她氣得將手里的銀筷摔了出去,“他竟是主君安排的人?!”像是被惡心到了,她揮袖讓人撤了午膳。 那個男人竟能瞞過爹爹,真是藏得夠深啊。 她越想越氣,索性跑到趙里平那里去告狀,趙里平的反應平淡得讓明珰以為自己沒說清楚,她又給他講了一遍,還沒說完就被趙里平打斷了,“此事我是知曉的,你母親也知曉?!?/br> 明珰整個人都傻了。 趙里平眉頭緊鎖,對她語重心長道:“孩子,不要對你父親有那么大的敵意,他還能害你不成?他做的一切是為了你好?!?/br> 他害您難道也是為了我好嗎? 明珰腦袋里亂成一團,自然什么都聽不進去,她心里突然浮現一種被人賣了的情緒。 她最最信任的爹爹,竟然跟她最討厭的人一起來坑她? “只是個微不足道的通侍罷了,你若不喜歡,便讓他自生自滅不管他?!?/br> 明珰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就跑了出去。 趙里平愣怔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小妮子紅著眼睛像個兔子,似乎委屈極了,亦像是失望極了。 他心中憋了一口氣,無奈地嘆了幾聲,卻一直沒將那口來得莫名其妙的氣給呼出去。 明珰跑回去在房里生了一下午的悶氣,但是午膳吃得少,她的肚子早早叫了起來。 好不易等到晚膳,她趕緊夾了一塊紅燒rou吃起來。 站在一旁的風花看她如饕鬄攝食一般胡吃海喝,忍不住勸道:“小姐,您吃慢些,小心噎著?!?/br> 也不知道風花的嘴是不是開過光的,她剛說完,明珰還就真被噎住了,風花趕緊給她倒了茶水喝,好一陣才緩過來。 明珰氣極,朝風花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風花賠笑,小心翼翼地給她挑了一顆青菜放在碗里。 “小姐小姐——”一直在外面晃蕩的雪月跑了進來,“我打聽到了!” “什么?” “我打聽到那個通侍的消息了?!?/br> 聽到這兒,明珰只覺掃興,第一反應是想讓雪月閉嘴,可她嚼著青菜想了想,然后示意雪月繼續說下去。 “那通侍是花樓的伎倌,被大娘子看中給他贖了身帶回府的?!?/br> “……”明珰忍著強烈的不適剛想讓雪月停下來,誰知她那嘴就像是沒個把門的—— “年紀挺大了,聽聞方過而立?!?/br> “嘔——” 在風花雪月震驚的目光里,明珰直接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