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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北被崩浔赝鲁鲆粋€字。 “槐姐,你就算不給我面子,難道連秦哥的面子都不給了?”高瘦男生臉色變了變,還是笑著說道,但話語中隱隱帶著一絲威脅。 沒等北槐開口,他又接著說:“而且槐姐,你昨天深更半夜的,跑去揍了阿坤一頓,難道就不應該給秦哥一個解釋?” “槐姐,秦哥說了,如果是個誤會,大家坐下來好好聊聊,解開誤會,可不能讓嫌隙越生越大,傷了和氣不是……” 男生口才顯然很好,頗有滔滔不絕的架勢。 不過在北槐的死亡注視下,聲音漸漸變小,直至消失。 “哼?!彼托σ宦?,毫不避諱的說:“回去告訴你們秦哥,不是誤會,我就是故意的?!?/br> 北槐軟硬不吃的態度讓男生有些惱火,但又不敢硬碰硬,他只好給老大打電話求助。 北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就走,結果沒走兩步,一個陌生號碼就打來了,她本來想直接掛斷的,但轉念想到了些什么,還是接通了電話。 而男生,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北槐從開始接電話時的漠然,到最后黑著臉掛斷電話的轉變。 男生:……還是老大牛。 “帶我去找秦翔?!边@幾個字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帶著冷厲的氣息。 男生打了個哆嗦,都不敢去看女生的眼神,老老實實地在前面帶路。 北槐沉著臉走進臺球場。 這是個廢棄的地下臺球場,平常都沒人過來,秦翔那么追求享受的人怎么可能會在這么破爛的地方打臺球。 只可能是專門來等她的。 也最適合小混混用來打架。 秦翔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吸了口香煙,看著她笑呵呵的:“為了見槐姐,我可特意從豪華包廂挪到這破地兒?!?/br> 北槐皮笑rou不笑:“別亂認jiejie,我可沒有你這么磕磣的弟弟?!?/br> 秦翔嘴角笑容一僵,隨后又恢復如常,擺擺手,示意身邊蠢蠢欲動的小弟不要輕舉妄動。 “北槐,我也不想跟你亂繞什么圈子,我跟你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昨天,你無緣無故揍了我小弟一頓,這事你怎么解釋?” “他活該?!泵鎸κ畞韨€身強力壯的男性,北槐氣勢一點兒都沒減弱,反而更囂張,更強勢。 “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句?!”一旁的黑衣男生明顯站不住了,怒氣沖沖的瞪著北槐,那架勢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也難怪,被打的人是他弟弟,他自然滿心的怨恨。 “阿丁?!鼻叵鑲阮^,出言警告。 黑衣男生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服從了命令。 呵斥了手下一句,秦翔對上女生涼薄的眸子,扯出一抹笑:“我認為我兩目前沒有什么利益相沖突,所以,我仔細想了想,你大概是為了一個女生?” 捕捉到女生臉上微妙的表情,秦翔笑容更大了。 “北槐啊北槐,你到底還是年紀小,像我們這種人,怎么能擁有軟肋呢?” “嘖嘖嘖,居然為了一個女生暴露自己的弱點,北槐,你什么時候這么傻了?” 看著女生漸漸沉下去的面孔,秦翔突然大笑起來。 “北槐,你這可就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把弱點擺在我面前的?!?/br> “你到底想干什么?”北槐握緊了拳頭,臉色很難看。 “我想干什么?北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么樣,同意和我合作吧?!鼻叵栉⑿χf道,眼底滿是自信。 “不可能?!?/br> 和這種人同流合污?怎么可能。 被直截了當的拒絕,秦翔終于冷了眼神。 “北槐,你以為你現在的處境,還能有選擇的權利?!北緛硪矝]指望把人騙來,可沒想到啊,還真感謝那位姓江的小美女了,他不過略施激將法,就讓北槐乖乖的送上門來了。 被眾人包圍在中央,北槐神色有些許的慌張,她咬緊了腮幫,盯著小人得志的秦翔,終于松了口。 “讓我……考慮一下?!彼瓜卵劢?,聲音有些艱澀。 “你可別耍什么花招?!鼻叵韬傻目粗?。 “我人就在這兒了,還能耍什么花招?!北被笨嘈?。 秦翔想了想,覺得也是。他倒不怕北槐報警,同樣都是打架斗毆,留過案底的人,況且他們這會兒也沒動手,只是很“友好”的切磋臺球技術而已,這兒更沒監控,誰知道發生了什么? 結果最壞,也就是他們在局子蹲幾天,出來照樣屁事沒有,不過這樣他倆梁子就徹底結上了。 再者這個地方偏僻,要沒有人專門帶著,根本找不著地方。而且他還派了明子一路盯著北槐,并沒有看到她有聯系人的舉動。 “哼,那你可得想快點,我可沒耐心等?!鼻叵璺判牧?,繼續靠在沙發上,吞云吐霧。 北槐摩挲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 正當秦翔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北槐拍了拍手,表情很認真:“我考慮好了?!?/br>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她身上,卻見女生微笑著說:“讓我跟你這種臭蟲合作,洗洗睡吧,夢里面啥都有?!?/br> “cao!北槐你個臭婊/子,居然他媽敢耍我?”等來的結果就是這,秦翔徹底怒了。 手下小弟也都咬牙切齒的朝北槐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