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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月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胖了……這回真胖了…… 自己像個頤養千年的人形鱉,早晚還被強制進補。身體自覺明明好了大半,就是靈覺怎么也不見解封。 江無月掀了被褥坐起來,就聽見院門吱呀開了。游兒拎著一包藥就到了耳房門邊,站那眉尖一抬,朝屋里笑道:“怎么就坐起來了,我煎好藥再來叫你?!?/br> 江無月起身抽過衣裳:“我都好全了,不要總當我是個病人似的?!?/br> 游兒擱了藥,邁腳過來給她穿戴:“可不就是么?;hjiejie說,靈覺一日未解,體內的毒素就一日不凈—— 怪不得真原君千方百計要學呢,這醫毒混了巫毒,嘖,當真是厲害?!?/br> “要不怎么被禁了呢……”江無月聽她柔聲絮著,才一低頭,就見穿戴已齊整,“你再這么伺候我,我該飯都要你喂了?!?/br> “不好嗎?”游兒伸手捏在她的腰間,“你當誰都有這艷福的?” 江無月好笑道:“吃飯穿衣也算艷福?” 游兒順手掐了她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挑起琥珀桃眼,輕勾著嘴角,厭厭聲道:“那你說說,哪般叫作艷福?” 江無月被她看得身心俱陷,迫困囹圄,當然也沒想著出來,只是…… 晨熙泠泠,江無月好歹自己留了幾分清泠,終于逮著機會問:“游兒,你有沒有發覺,你的眼睛,越發的……” “越發什么?” 江無月說不上來。畢竟她就是不拿那眼看著自己,自己也會適時怦然意靡、面潮失力,總不能平白無故說她眼里施了蠱吧,她不得又要氣得嚷嚷“原來我對你還得用上蠱?”之類的話。便簡單回了句:“好看……” “沒覺得……”游兒以為她玩笑,只貼了鼻尖在江無月唇邊細聞,“我倒是發現你越發軟綿綿的了?!?/br> 江無月被她呼在唇上的的氣息弄得呼吸急促起來:“會不會是太久沒修煉了……” “不是,是別的……”游兒嬉悅笑著,牽過她的手走出了臥房。 門外的臺階上放了把竹躺椅,是游兒專為謹遵醫囑吸取日月精華而買的。 對江無月而言,不過是從屋里躺到了屋外,換個地方躺而已。 剛躺下去又不由怨聲載道:“再長rou我該飛不起來了?!?/br> “我帶你飛呀……”游兒摸著她的小腹,順著她的歪理邪說笑道,“你以后夜里賣力些,不就瘦了么?” 她摸得越發起勁,眼神都變了幾變。江無月縮無可縮,抓起她的手腕,咬牙切齒:“我今夜毒就解了!” “呵,解了再說……”游兒施施然站起身,“我給你煎藥去?!?/br> 隨著爐蓋一開,滿院飄著藥味。 江無月癟著嘴:“這個藥……” “怎么?不合你胃口???” “嗯……” 游兒扭回頭,有些哭笑不得:“江無月,你最近是不是有點恃寵而驕的意思?” “嗯?” 游兒道:“這可是青昱和籬jiejie一起開的方子。你以前吃的野果子,酸甜苦辣什么味沒有,現在倒好,嫌棄起藥來了?!?/br> “嗯……”江無月覺得她說得有理,好像這幾日不光長了rou,年紀還小了回去似的,也自覺發了笑,又說,“不知青昱他們到家沒有?!?/br> 游兒忙著手里的活:“等有時間就過去看看?!?/br> 有時間是什么時間,靈解了?真相明了?大仇得報了?癸月找到了? 江無月想想國師府光是派去出海的一小撮人就動輒幾百號,又是一陣頭疼:“你見過國師府嗎?” “沒見過……”游兒歪頭想了想,“國師府在景室山上,山下方圓幾十里有侍衛和方士嚴防死守,不許外人進入,說會打擾他們清修——你想去國師府了?” 江無月道:“如果真原君說是真的,那現在,真原君和澤林君都死了,只有慕云君這一個線索了……” 游兒疑惑道:“澤林君又是誰?” “慕云君的師弟?!?/br> “我還以為慕云君就真原君一個師弟?!?/br> “你知道的應該是他們從俞元城回來以后的一些事……”江無月道,“按真原君所說,他們師兄弟三人當時一起進了俞元城,后來山塌地陷,天降洪水,許多尸骨都被埋進了湖底。真原君說澤林君當日命喪在那,只有他和慕云君逃了出來……” “一切都等你靈封解了再說……”游兒端了藥過來,“現在先把藥喝了?!?/br> 江無月接過碗,擰著眉盯著藥,半天才抬起委屈的臉說了句:“我想吃九重糕?!?/br> 借著月色,石桌上的一碟九重糕被吃了大半,江無月蹲在院中,一顆顆收拾起地上的蓂莢殼。 游兒開著軒窗,正坐在窗前桌上默符,抬頭就見這情景,不禁又想起江無月第一次住進寶居時,自己從羅浮山回來,一開門,也是見她在數蓂莢。 當時已是期許著她往后有安寧日子,眼下倒是偷得幾日的安寧了,可再往后呢? 江無月中了巫毒,是件讓游兒一想起就后怕的事情。尤是想起她面灰血烏在無邊海上飄零的樣子,回回重現都覺摘膽挖心般的難受。 游兒猛晃了腦袋,沒時間沉浸在心疼里,修為不夠什么期許都是白搭。 只是沒過多久,江無月耳尖一動,軒窗里就有道符紙迅疾飛出,卻被落進院中半空的人影舉劍擋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