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的執念白月光:地下室 #8473;ō⒅f.cō#9384;
裴景珂靜止了一會,沒有第二步動作,也沒有再說話。沉嬋僵在他懷里,也不敢動,她感覺周圍似乎連空氣都停滯了的氛圍,思緒卻在慢慢發散。 眼前的裴景珂和她四年前見到的并不太相同,但又不能說完全不一樣,事實上第二通電話中那個疏離的他更讓她感到陌生。 她感覺那兩通電話中一定是藏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現在的她還找不出究竟發生了什么。 裴景珂慢慢的動了身子,穩穩的抱著她下了樓,然后停在了樓梯下的一堵小門前。 那曾經是他們的秘密基地,13歲父母遭遇橫禍去世的原主性格并不算好,甚至說有些孤僻,雖然表面看上去對家里人都態度親和,像個普通小女孩一樣,但實際上內心深處既冷漠又脆弱。 裴家父母雖然對她很好,但是畢竟不是親生的孩子,不敢打不敢罵,又生怕她覺得生分,因此對她的態度甚至還帶了些小心翼翼。 工作也很忙,因此主要還是裴景珂在照顧她,但是他哪里都好,就是管她太嚴了些。成績不理想會來幫她補習,晚上睡不著會要求她每晚喝牛奶,后來連放學回家晚了都要被盤問。 原主從來不是一個很喜歡被人監管的人,她一直是個比較隨性自由的女子,于是后來她就開始喜歡在地下室呆著,對于裴景珂的態度也變得越來越像個叛逆期的女孩。 后來…裴景珂態度軟化,學業也變忙了些,再后來,沉嬋就穿過來了,而那時候他們已經有幾個月沒見面了…隨著裴景珂的一聲輕咳,沉嬋這才發覺自己發呆好像被發現了。 “還記得這里嗎?”裴景珂開口。 “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們經常在下面玩捉迷藏,還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搬下來在這里布置了另一個家,爸媽還以為我們把東西都拿去賣了當時…哈哈哈?!?/br> 說著說著,沉嬋便笑出了聲…裴景珂低著頭看著她一臉毫無陰霾,燦爛的笑容,突然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他放棄了之前的打算,把她抱回了沙發上,“怎么了?”沉嬋問道。 他拿出鑰匙,把她腳腕上扣著的銀鏈打開了,入眼可見的有些紅腫的刮蹭痕跡,他語氣帶了些怒氣,“你掙扎過了?你為什么要掙扎,我確定過大小的,你如果好好呆著不會被傷到!” 沉嬋被他惡人先告狀的無恥驚訝到了,“我…你要是不綁我我也根本不會被傷到好吧?”沉嬋的聲音也默默變大了。 畢竟裴景珂看起來似乎沒什么要傷害她的意思,雖然還不知道地下室發生了什么,但是想著可能是什么重物倒了吧。 他似乎被說服了,頭低了下來,看上去有些愧疚,“疼嗎?”裴景珂有些心疼的輕輕觸碰著她微微紅腫的腳腕,復又從客廳餐桌下的抽屜里拿了藥來幫她抹。 這點小傷口,再晚點涂藥明天就直接看不見了,沉嬋有些無語的想到,靠在了沙發上,裴景珂悄悄抬眼看了下乖巧的她,隨后竟低下頭露出了一抹笑容。 “好了?!彼畔滤耐?,又牽起她的手,“很晚了,你該睡了?!?/br> 又睡?她才剛起來好不好,而且,沉嬋回頭看了看那扇小門,“那地下室…”他卻突然轉身,五指成爪,嚇唬她,“地下室里有怪物,小嬋會害怕的?!?/br> 沉嬋還真被他幼稚的伎倆嚇了一跳,他摸摸她的頭,“走吧,哥哥帶你回去睡覺?!?/br> 兩人很快又回到房間里,沉嬋毫無睡意的被重新塞回床上,裴景珂轉身要走,沉嬋卻拉了拉他,“你見到我手機了嗎?” 裴景珂背著身子沉默了一會,沉嬋其實也猶豫過要不要問他要手機,但至少現在來看,裴景珂很好說話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沒有在他面前說或者做出要逃走的意思。 果然,他沉默了一會還是答應了,“在你的大衣里面,我一會給你拿,但是不可以玩太晚,要早點睡覺?!?/br> 沉嬋嘴上答應的好好好,實際上,管他勒,拿來手機誰還會好好睡覺。 ──────── 她就知道。 這狗男人不會這么好打發。 裴景珂倒是給她拿來了手機,但是手機卡被拔掉了,不能和外界聯系,而且,他此時正坐在她的書桌前辦公,大有她不睡他就不走的意思。 沉嬋敢怒不敢言,在裴景珂的監視下,她也沒敢用別的方式和外界聯系,于是在擺弄了一會手機后,很快開始覺得無聊,房間的環境又很好,還有斷斷續續微弱的打字聲,真的又升起了困意。 聽見房間里傳來女生平和的呼吸聲,裴景珂站起了身走到沉嬋旁邊,他低著頭默默看了她一會。 隨后蹲下身子,把她的手機從她手中拿出來,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柜上,復又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旁,“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害怕我…好不好…” 他紅著眼睛嘟囔了一會,才把她的手重新放進被子里掖好,然后走了出去,鎖上了房間門。 他走到地下室,打開了剛剛傳來巨大聲響的門,門里赫然是已經被折磨的進氣多出氣少的趙琛。 裴景珂漫不經心的隨便給他灌了幾口水,確保他能活著,又把他給重新綁了起來,這次綁的比之前更緊了,確保他不會再能掙脫開后,他就要轉身離開。 但此時趙琛卻微弱的出了聲,“我聽到她的聲音了,你把她帶回來…你對她做了什么?” 裴景珂沒有說話,只是嗤笑了一聲,腳步也沒停。 趙琛怒火攻心,不管不顧的繼續說道,“你這個變態,神經病,你對你meimei有見不得光的心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查出來了!” 裴景珂這下倒是像被刺激到了一樣幾步走了回來,他拿起膠布就把趙琛的嘴封住了,看著他怒目而視的樣子,裴景珂輕輕笑了笑,“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br> 他蹲下身,和趙琛目光平齊,“但你又是什么好人呢?你敢說你用計逼她嫁給你不是在圖謀…什么?你跟我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