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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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心下觸動,司徒琰為什么要如此? 司徒琰這一次卻沒有和她眼神交匯,只是對著陸丞相道:“我司徒琰的世子妃,絕不容他人一絲一毫的羞辱和傷害。我不管二小姐為人如何,敢控貓傷我未來的世子妃,如此邪魅之人,本世子絕不輕饒?!?/br> 陸震生先是呆滯片刻,隨后心中狂喜,世子不計較貞貞的容貌,那么他又何必費力地去改變婚約。 兩個女兒,嫁哪一個都行,至于輕柔,也是才貌雙全,也可以找個機會引薦給皇上。當不成皇后,做個寵妃也行啊。 只是一瞬間,陸貞貞就將陸震生的心里變化全部了如指掌。 既然陸震生想要陸輕柔進宮,那么前世她所受的苦為什么不讓二姐也感受一遍呢! 對付像陸輕柔這樣的人,就要給她全部希望,捧她得意忘形,再讓她跌落塵埃,永無翻身之日。 她來到眾人面前,緩緩跪下,向陸震生和司徒琰輕輕磕了一個頭,“世子抬愛,小女銘記于心。既然世子不棄,不在乎我已毀容貌,那我也在此立誓。如我的臉真的能恢復如初,我愿原諒二姐縱貓傷我一事,全當沒有發生過!” 陸震生欣慰,“貞貞不愧是我陸震生的嫡女,胸懷大度。本來么,姐妹之間的小誤會,的確沒必要一直記得?!?/br> 他這意思,就是不想懲治陸輕柔了。 陸輕柔卻知道,她永遠不可能和世子在一起了。一腔的委屈,一輩子的遺憾,怎么能接受。 她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幻象,跪求到司徒琰身邊,死死拉著他的衣角。 “不,世子,你是有情與我的。你不能這樣棄我。長公主壽辰,您獨夸贊我琴彈的好,從此以后,我日日回來苦練琴技,爭得京都第一才女的名頭,只為了與你比肩?!?/br> “去年,慈恩寺白塔前,您還收了我折的梅花,您說我如同那傲梅、嬌而不艷、俏不爭春,從那時起,輕柔心中都是世子?!?/br> “你對我明明是特別的,怎么一下子就變了?” 司徒琰冷冷地看著她,扯開與她的糾纏。 冷酷無情道:“那是因為,你以嫡女自居,意圖欺瞞與我有婚約的是你。所以,一切只是誤會!” 陸貞貞抬頭,眼中全是疑惑,司徒琰對陸輕柔的好,是因為婚約? 陸輕柔卻手捂心口,撕心裂肺地喊:“可我的身和心都是世子您的了,您怎么可以說不要我,就不要我。半個月前,西郊那晚發生的事,世子您都忘記了嗎?” 司徒琰勃然大怒,惡心至極! 他質疑陸相,“二小姐要是得了失心瘋,胡言亂語,就趁早找大夫看看,敢誣蔑本世子,別怪我不念舊情!” 陸相嘴里喊著,“孽女,真是孽女!你還要不要臉!” 陸輕柔手捂著額頭,她感覺自己頭痛欲裂,難受至極。 “爹爹,女兒,女兒……頭疼,啊,我頭疼?!?/br> 陸貞貞悄無聲息地從陸輕柔身邊退開,手上沾染的香料被她用帕子不著痕跡地擦拭干凈。 陸震生此時心中疑惑重重,卻不能當著外人面問,他揮手,“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將二小姐弄回院子,請大夫?!?/br> 陸貞貞搖頭,“父親,二姐是魔怔了嗎?女兒可以原諒二姐??伤膍eimei從此只能嫁戲子為生,三嬸那邊怕是不會輕易罷休?!?/br> 三爺陸震才雖心有怨恨,卻不敢說出來,不情愿道:“一切全憑大哥作主!” 陸震生此時最怕的就是陸輕柔真的不干凈了。所謂無風不起浪,難道二女兒真的與死去的管家有染? 那個喜嬤嬤殺人,其實都是受柳氏指派? 第一次,他生了處置陸輕柔的心思,可是他又怕柳云枝傷心,再傷了腹中胎兒。 他詢問陸老太太,“母親,您覺得呢?” 老夫人感覺這一輩子的臉都在這一日丟盡了,“家門不幸??!今日我相府生出這么多的怪事,臉都丟盡了。明日我就去慈云寺吃齋,求佛祖顯圣,將這幾個丫頭的孽障之氣化解化解,讓二丫頭跟著我?!?/br> 老太太知道,相府要成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了,打算到寺廟里躲一下清凈。 陸相有了新的謀劃,點頭,“母親去寺里清苦,讓柔兒跟著伺候您我也放心,等她回來,心靜沉穩好能隨之沉穩許多,到時我也好給她說一門親事!” 陸輕柔不停地搖頭,她不要去寺院,不要陪老太太,不要嫁人,她拿眼定定地看司徒琰。 司徒琰理都沒理,上眼角 余光都沒有給一個,意思表達明確后,就要起身告辭。 “陸相的家事,我在此不便過多參預,改日,我會向父親提及親事,上書請皇上賜婚,告辭?!?/br> 陸貞貞望著那頎長身影,越看越覺得眼熟! 一樣的用香、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對她認定了動手動腳。她心中升起一層厭惡,暗暗思忖。 司徒琰,百曉生,他們二人怎么這么相像? 司徒琰一走,寂靜的堂內一聲瓷器炸裂的聲音,陸震生的咆哮充斥著整個廳堂。 “老三,你是怎么管叫媳婦的,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一點分寸都沒有嗎?” 陸震才見大哥發這么大的火是沖自己來的,有些想忍,又見小輩都看著,面子掛不住。 “大哥,嬌嬌也是相府的小姐,唇亡齒寒,是你的親侄女!她被那個庶出的小賤人害成那樣,你不懲戒就算了,還怪思慧亂說,那也是我的女兒!” “我不知道那是相府的小姐嗎?你有怨言,事后私下里計較。當著外人面,要把臉面掙足了。你為官多年,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陸震才的火氣也上來了,“大哥,你郁卒,我心里也不好受。是我讓世子來聽的嗎?是我引賓客看熱鬧的嗎?您批斷我的問題之前,是不是也問一下自己。說不定,大哥頭個的帽子都綠了,還在那里護著那對賤人母女?!?/br> 哎呀,陸貞貞覺得這戲看得好過癮啊,陸震生運籌帷幄這么多年,女兒都能被他當貨品賣,自私自利唯我獨尊。 今日終于有人敢跟他對著干了。 二房的人不知何時都退下去了,只留二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太太手捂著胸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陸貞貞在一旁看熱鬧,裝出一副嚇傻的樣子。也不上前安慰! 陸震生警告道:“好,陸震才,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敢對兄長說出這樣羞辱的話,這個相府,你不要住了。帶著你的家眷,盡早給我滾回雍州?!?/br> 這時,周嬤嬤一聲驚呼壓過兩位的罵架聲,“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br> 陸貞貞這才裝成孝女哭喊著,“爹爹,快請大夫,祖母昏厥過去了?!?/br> 陸震生有些后悔,他怎么就當著母親和孩子的面和三弟吵起來了,不過他相爺的威嚴不容侵犯,忿恨地看了一眼自己弟弟,趕走三房的心下定了。 傳人叫了大夫。 一柱香后,陸貞貞攙扶著司氏回肅清苑,嘴角至始至終都掛著淡淡的笑意。 到了內室,司氏將所有下人屏退,只留周嬤嬤守在檐下,這才敢問,“貞貞,你和母親說實話,陸嬌嬌那事,可與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