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裝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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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第一念頭就是不可能,這人武功有多高,她還不知道。紅裳一個丫鬟又不會武功,能對他做什么。 結果她走近一看,發現不對,這人不是中毒了又是什么? “怎么會這樣?”她一眼就看到這人手臂處有一道淺淺刮痕,而他那道刮痕上面糊滿了剛剛她涂抹的藥水。 那藥水多霸道,她還不清楚,她不過用手指沾著涂抹了幾下,就覺得手指發麻,失了知覺,這要是碰到了傷口,人還不得死? “喂,你沒事吧?” 她聲音焦急,而司徒琰這會已經開始雙眼翻白,身體發寒了。 陸貞貞害怕他就這樣死了,不管怎么說,她氣歸氣,可這人不止一次救下她,雖然性子招人討厭,卻是這世間為數不多對她好過的人。 怎么辦?怎么辦? 忽然,她想到了自己的靈泉,平日里她害怕別人懷疑靈泉的妙用,用連給母親養身體也要稀釋了用,現在人命關天,陸貞貞再不敢想其它,直接從家間當中取了一滴出來,滴入司徒琰嘴里。 其實,這一切都是司徒琰裝的,那藥之所以會全總灑到他手臂處,是他點了紅裳的麻xue,故意而為。 他討厭別有用心的女子靠近,又怎么會允許一個丫鬟碰觸他。 而他臂上的傷是真的,那黑色的藥液卻早被他擦掉,淋了稍許的墨汁而以。 看到小丫頭焦急,他心中熨燙的很,小丫頭果然還是在乎他的,也不枉費他多次相救,將這小人放在心上。 如此看來,陸貞貞也不是全然沒有心,只是她缺失別人的在乎,應是自幼無人疼愛在意的原因造成的。 他看透了小丫頭的冷硬,無非是自己的保護色后,便不再糾結。但是他的小丫頭竟然敢對他下毒,那這懲罰自然是還要繼續的。 司徒琰的嘴巴這時被撬開,一股濃郁的清香入喉,說也奇怪,那滴液體才入喉,他因為起疹發熱的身體不適感瞬間就消失了。 連日的奔波與勞累,加上發熱帶來的疲倦感也隨之消失,是一種久違的舒爽,舒服的忍不住讓人想哼。 “恩……” “百曉生,百曉生?”陸貞貞見他有了反應,忍不住擔憂地喚他名字。 她也不知靈泉到底能不能救中毒已深將死之人,心急亂了方寸。其實她這會要是號脈一下,就知道這人一直在騙她,壞得要死。 司徒琰耳畔是全是陸貞貞關切與焦急的聲音,那種被甜蜜填滿的幸福感,讓他好想將人就這樣摟在懷里好好親上一親。 但他知道,如果那樣,以小丫頭的精明會識破他的騙局,司徒琰生生將心中那份旖旎壓下,想著來日方常。 他細細品嘗嘴里的味道,那是一種回味無窮的甘甜,比這世間最好喝的泉水還要好美味,主要是那滴液體效果太讓他震撼。 小丫頭果然有秘密,這比給他喝的茶水不知好喝多少倍。 之前那茶就讓他欲罷不能,又不惜用大價錢換取她的藥液,可和今日的比起來,都差著太多。 他知道這是小丫頭的秘密,所以他并不想一探到底,反而換來了深深的擔憂。丫頭有這樣的神奇的東西,如果讓外人知道,定能給她引來殺身之禍,他心中忽然升起無限的擔憂來。 “恩……”他長長吐了一口氣,假裝轉醒。 陸貞貞見他醒了,長長吁一口氣,將焦急之色收斂好,再次保持開安全的距離,在床前看著他。 司徒琰醒轉,假裝什么都不清楚。 他捂著額頭道,“我記得我中毒了,是你救了我?” 陸貞貞不想讓人知道靈泉的事,心虛別開頭,“我什么也沒做,是你記錯了吧!” 司徒琰心中好笑,小丫頭還是太嫩,這般嘴硬到是更想逗她了,他支起身子往外探,故意拉近兩人距離。 “可是,你的丫鬟打翻了我的藥,恰巧我手臂上有傷。那藥雖然能止癢,卻是不能碰觸傷口的。你會醫術,應當特別清楚。唉,我現在還是難受、惡心,全身無力,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說著,往床上一躺,一副耍賴到底的樣子,躺在陸貞貞睡過的枕頭上,聞著那枕頭上的殘香,忍不住還蹭了蹭,看得陸貞貞忍不住翻白眼。 這人,真是到什么時候都不忘記表現他那副孟浪的性子。 陸貞貞最后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真像你說的又中了毒,以你那毒藥的烈性,那你應該已經死了,別想訛我,我可沒錢賠你?!?/br> “哈……”司徒琰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小丫頭實在太可愛了,怎么辦,他越來越喜歡。 他干脆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小丫頭,將小人直接逼靠在床掾前。強勢地將人圈在自己的須臾方寸之間。 司徒琰用調戲的口吻,將臉對著小丫頭,“之前,我身上起的這些疹子奇癢難耐,尤其我這面具下抓破的地方,癢入骨髓,需要我時時刻刻用內力抵御那份難奈??晌疫@會覺得,它們沒有那么難受了。小丫頭,你給我吃了什么?” 陸貞貞心中警鈴大作,她果然大意了,竟然讓這人起了疑,她想死咬著秘密不承認,可以今日這事不給個說法,看來是轉圜不過去的。 司徒琰這樣逼迫她,也是想要小丫頭警醒一點,那樣神奇的東西,絕對不能再這樣展露給別人。 陸貞貞被他壓在床柱上,左右逃不得,知道自己不給出一個交代,絕對沒有逃過的可能,她猶豫了一下道。 “我之前說過我師父給我一種藥液,你也知道,我們每月逢十交易,這藥我研制出來還沒有給你,我正好拿來試著給你喝了,所以你就好了?!?/br> 司徒琰輕笑,慢慢收攏自己的衣袍,將半敞的衣襟系好,坐在早餐桌前。 “之前還說你的丫鬟沒有害我,這會是承認了我中過毒,你也幫我解過毒了?!彼粗蛔篮唵蔚脑顼?,不由得皺眉。清粥小菜,白饅頭,相府的吃食這么簡樸的? 陸貞貞在他離開時卻是重重喘了一口氣,天知道這男人的壓迫感有多強,他這樣近距離的貼著自己,她覺得心口那里跳得都不像她自己了。 她捂著胸口,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司徒琰身旁,將手中的白玉瓶放到桌上。 “給你,剛剛我出去煮茶時,給你調得解毒膏?!标懾懾懫鋵嵅⒉幌肽贸鰜?,因為她不知靈泉對那皮藤黃是否有用。這會見的確有效,那自己調的藥膏應當能用,因為原本空蕩的貨架上,忽然出現在顆新鮮的蘆薈。 蘆薈有消炎止癢平疤的做用,治皮膚病有奇效。 所以,她就將蘆薈剝皮搗碎,加了靈液裝進瓷瓶里。 司徒琰拿過那藥瓶,打開來看了一眼,里面是透明帶著淡綠色的一種粘稠液體,帶著一點苦澀的清香味。 他看了一眼,又放回桌上了。 “我餓了,全身無力,手臂抬不起來,你喂我?!?/br> “……啥?”陸貞貞石化在原地,她不是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