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暴君當老公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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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右腿之外,他身上的幾處傷口都才開始結痂,今日又被長劍劃破手心,可以這么說吧,蕭慎身上的傷口就沒有徹底愈合過。 他倒也知道找準時機,見曉芙身子挨近,抬起長臂搭在了她肩上,借力站起來。 男人的尊嚴……還是要的! “娘子,你不用擔心我?!笔捝髻N心道,“只是我暫時實在無法行走,亦是無家可歸了,能否讓我再歇兩日?!?/br> 曉芙:“……” 阿福都已經這樣了,她要是再驅趕他,豈不是/禽/獸/不如?! 曉芙:“那好,最多只能再待兩天?!?/br> 蕭慎:“……好?!眱商旌?,他再想其他辦法。 * 客棧二樓,美人靠上正掛著一人。 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哪個纖細美人正在納涼。 白屠懶洋洋趴在欄柱上的姿勢,襯得腰肢宛如細柳。 前幾日起,這座客棧就被包下來了,四周安靜如斯,一切宛若靜止,唯有濃郁的花香在空氣中浮動。 許久……隨從無奈,提醒了一句:“郡王,傅世子今日大約是不會來了?!?/br> 白屠緩緩抬了抬眼,濃密曲長的睫毛如一把羽扇,神色透著狐貍精般的慵懶,雌雄莫辯。 白屠斜睨了那說話的男子一眼:“蠢貨,本郡王要釣的魚,豈會那么容易就上鉤?滾一邊去!” 古人說的沒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心心念念。 魚兒不上鉤,那他就給魚兒一點刺激。 白屠施施然站直了身子,這嶺南的氣候實在不養人,他不僅自己得早日離開,也得帶上傅溫言,昨晚瞧見他的膚色都曬黑了。 * 這廂,過了大半日,傅溫言與風家兩兄弟,左等右等,也沒有等來蕭慎。 太子殿下都使出苦rou計了,再加上他本身俊美的容貌,這樣總能把孫姑娘給騙來了吧? 天際日頭昏黃,林中潮濕燥熱,蟲鳴聲跌宕起伏,似乎不久之后又將是一場雷雨。 盛暑之際,人最是容易浮躁。 傅溫言的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感覺甚是不妙,京城第一公子,他心慌了…… 殿下啊殿下,您可千萬不要讓溫言失望! 第22章 送上門去 蕭慎被曉芙攙扶到了臥房。 男人并沒有躺下,他坐在床榻上,后脊背挺拔筆直。 這個節骨眼下,曉芙當然要盡全力醫治好男人,萬一他賴上了她可如何是好。 曉芙彎下身子,正要擼起蕭慎的右腿長褲時,男人神來一句:“娘子,當日你趁著我昏迷之際,替我換下了最里面的褻褲,你都看見了什么?” 曉芙給曉慎上金瘡藥的手一頓。 她錯愕抬起頭來,然后,眼神從錯愕,變成一愣,隨即又怔然了。 兩人四目相對,蕭慎大有秋后算賬的意思,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女,一臉陰沉沉的,道:“娘子,你我雖還沒有夫妻之實,但……你已經看過我了?!?/br> 言下之意,你要負責。 曉芙萬沒想到,她的夢中情郎會是這般小氣之人,她真想告訴男人,她在夢里非但看過他,還睡過! 但曉芙忍了忍,留著官府通緝犯在身邊實在危險,她如實說:“我那日是蒙著眼的,并未看清楚!再者……你又不吃虧!” 蕭慎的臉更沉了。 他怎么就不吃虧了?! 他是太子,是大慶儲君,他的身子……能隨隨便便就讓人看了去么? 曉芙胡亂給蕭慎包扎了右腿,站起身來,用惱羞成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兇狠狠道:“我看過你,我還吃虧呢!” 蕭慎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少女。 過分了??! 多少京城貴女想要得到他的青睞都沒有機會。 但……為了藥引,他要忍! 就在兩人之間劍拔弩張之時,門外傳來動靜,吱吱推開房門,著急道:“師姐,大事不好,有官兵朝著這邊來了!” 曉芙從集市歸來之后就叮囑過吱吱,讓她密切關注著莊子外面的動靜,尤其要留意官役。 沒想到,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 此時此刻,曉芙再也來不及多言,直接拉著蕭慎起來,更是不管他是否腿傷,將他往外面推:“你走!你快走!再不走,我……我把你做成藥人!” 蕭慎:“……”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在少女心目中的地位了。 官府的人尋來了…… 蕭慎顧全大局,只能暫時離開。 曉芙將他推出院門之時,還不忘塞了一根拐杖給他,道:“阿福,你我之間緣盡于此,走吧!” 這一次,她眼神決絕,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別。 隨即,“哐當”一聲,院門關上了。 蕭慎只覺得迎面吹來一陣冷風:“……”好得很!這是他第二次被同一個女子驅之門外。 * 蕭慎離開沒多久,白屠的人就過來象征性的搜了一下。 當然了,官府衙役不可能找到人,其實也就是意思一下,給蕭慎和傅溫言傳達一個訊息。 曉芙目送著差役走遠,長長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莫名酸脹。 她放眼四處張望,終是沒有見到阿福。 也不知道他現在去了哪兒? 他一定會傷心欲絕的吧? 曉芙暗自懊惱,她這樣的壞姑娘,將來可能會有報應的。 這廂,蕭慎見到了傅溫言,并將自己在暗處所看見的一切告知了傅溫言。 傅溫言覺得,他不應該再繼續縱容太子殿下了,傅公子他一怒沖冠,道:“殿下!事到如今,您還要繼續任性下去么?太傅大人年事已高,早就在京城等候您,還有武師傅等人都在cao心殿下的案子。孫姑娘雖美,但也只是一個女子!殿下難道忘記了自己的鴻鵠之志了?!” 蕭慎鮮少看見傅溫言如此盛怒。 但眼下,他著實不能就這樣回京。 四下無人,風家兄弟就在不遠處守著,蕭慎經過慎重考慮,終于對傅溫言說了實話。 一番言簡意賅地解釋過后,蕭慎輕嘆:“溫言,你應該相信孤的?!?/br> 他豈會為了一個女子而誤了大事?! 然而,不久以后的某天,蕭慎狠狠打了自己的臉,次乃后話。 傅溫言愣住,怒意消散大半:“殿下,此話當真?孫姑娘是您的藥引?殿下為何不早說?!我又豈會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這下太好了,既然殿下的瘋魔之癥能夠控制住,等回到京城,一切都好辦了!事不宜遲,且速速將孫姑娘帶來!” 蕭慎:“……” 他遞了一個幽冷的眼神給傅溫言。 倘若能征服孫曉芙,他還有必要留在這里受罪么? 蕭慎為難開口:“溫言,你……先去穩住白屠。孫姑娘那邊,孤會想辦法?!?/br> 傅溫言抿了抿唇,他欠了蕭慎一條命,只要蕭慎開口,他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是我錯怪殿下了,我……我就去拖住白屠?!备禍匮怨麤Q轉過身,在蕭慎沒有看見的地方,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即將打算英勇就義。 蕭慎目送傅溫言離開,忽的勾唇笑了笑,意味不明…… * 這廂,大半個時辰后。 傅溫言一邁入客棧大院,仰面就看見二樓的美人靠上,正懶洋洋的趴著一人。 白屠的目光也直直望了過來,還招搖的對他招了招素白的手。 那眼神,那手勢,無一不再暗示一句話:來呀,你快過來呀…… 傅溫言手掌一緊,強行壓制住不適感,硬著頭皮,踏了二樓木梯。 第23章 不知廉恥 白屠將墨發統統挽起,僅用了一只玉扣固定。 后脖頸的絨發貼著白皙肌膚,上面有一層薄薄的汗,分明是清淡到了極致的裝扮,但偏生在白屠身上,就顯出一副妖/嬈/奢/艷/之色。 他天生自帶風流韻味,一顰一笑都透著萬丈紅塵的那股味道。 世俗,但又不乏高深。 尤其是那雙似笑非笑桃花眼,他的站姿從來都不端正,就那么吊兒郎當,宛若魏晉人士,總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傅溫言上了二樓,從走廊一側走向了他。 這個過程僅僅需要十幾步,但被白屠凝視著,他仿佛走了漫漫十里路。 傅溫言差點不知道該如何邁腿,兩條腿怎么動作,都覺得不太對勁。直到駐足時,他方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