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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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們又是兩個女子,本來就不被外人所看好,你若是不拴緊她一些,到時候別的阿貓阿狗都想上來蹭一嘴,那得多難過。 木丁香聽著季云娘這么一說,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口中喃喃地道:不會的,楚虞不是這樣的人。 季云娘見到她一臉惶恐,生怕自己這一猛藥把孩子給嚇退了,忙安撫著道:我看楚虞也不是那樣的人,不過你們兩個是要過一輩子的,你不想讓她更疼愛你嗎,就按照姑姑跟你說的 話未說完,就聽到洞外有人在叫她,季云娘這才急急打住,應了一聲后轉過頭來拍了拍木丁香的手背道:你就按照我說的做,要是不懂的就來問我。 木丁香等著臉上一片臊熱褪了才慢吞吞地跟著后面出了洞口,見幾人正站在一處說話,看樣子是已經定下院子的構架和要用的石料和磚頭,只等著初九吉時一到就開工。 那何老板看完之后也要回去安排事情,于是提出先告辭,劉亨和季云娘自然也跟著一起離去,走到時候季云娘意味深長地看了木丁香一眼,似在提醒她方才說的那些事情可要記好,木丁香領悟到她的意思,一時間又是紅霞滿面,手腳都不知道放何處好。 楚虞見了忍不住好奇問道:方才季姑姑同你說些什么,你一出來就不太對勁的樣子。 木丁香聽她這么一問嚇了一跳,想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不過是一些女人的事情。 說完卻看到楚虞沖著她挑了挑眉道:你莫不是忘了我也是個女人。 木丁香這才發現一時口誤,但也沒把方才季云娘說的話告訴她聽,不過楚虞也不是什么好事之人,非要逼她什么話都要同她講。 但卻意有所指地沖著她道:你季姑姑對你挺好的哦。 木丁香抬頭不解得望著她。 楚虞指了指洞口外面灶臺邊的石桌,上面放著一堆水果,有龍眼、葡萄、梨子和一個大西瓜,還有縣里甜品店的一些精致點心。 很多東西都是木丁香沒吃過的,楚虞是有這個錢,但她向來很少吃零食,也忽略掉木丁香會喜歡這些東西,以往過不過節開不開心反正有rou就行,如今見季云娘提著這一堆精品的小吃食,楚虞才意識到自己往時過于忽略這方面。 好在木丁香也不是個挑的人,以前沒跟楚虞的時候飯都吃不飽,如今吃得好穿得暖,頓頓桌上有rou已經讓她心滿意足,更不敢奢望太多。 聽到楚虞說以后也會給她買,忙拒絕道:這些我也不是特別愛吃,有這個錢還不如留著用在正經事上。 哪有女孩子不喜歡這些甜品小吃的,當然自己除外,楚虞心里這么想,但也沒當面跟她保證什么,嘴里嗯嗯嗯的回應,心里卻想著下一次定要記得給她買。 季云娘兩口子和何師傅騎著馬兒馬車經過大路的時候,木家一家三口正在地里收稻谷,木決明懶洋洋地彎著腰割了兩把又跑到樹蔭底下睡覺,木母嘴里罵著他也一直沒停過,眼看腳下也沒割得幾把稻谷,罵人倒是罵得歡。 只有木老漢一人彎著腰,認命地一把一把割著稻谷。 望著眼前這來了又去的馬車,木母垮了幾步靠近木老漢,低低地道:當家的,這楚家大娘子三天兩頭就往村尾跑,看著不太對勁,上次季老太過壽,三丫那死丫頭也去了,聽說木老太還讓她坐一旁一起吃飯。 木老漢狠狠地瞪她了一眼道:你想說什么? 怕不是當年那個事情露餡了。木母面上有些猙獰。 木老漢直起身子眼底晦暗不明,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馬車和馬匹,還有坐在上面的何工匠,扯出一把笑打了聲招呼道:何師傅這是去哪里回來? 木老漢經常在縣里做幫工,何工匠和他也算是認得,回了一聲說:村尾楚家那里要建房子,我過去丈量一下看看怎么搞地基,回頭帶那些工崽子過來做幾天。 木老漢一聽是楚家的好消息,心中自是不喜,但仍面色不變地恭喜他又接了個單子。 只是一旁的馬車卻是停都未停下來打聲招呼,木氏兩口子更覺得事情不妙,鄉里鄉親的,就算木母和季老太不對頭,但劉亨是個做生意的,碰到芙蓉村的人,也都會停下來樂呵呵地打個招呼,眼下這個樣子,實在令人懷疑。 劉亨的馬車剛過一會兒,天色就開始暗下來,眼看就要下雨了,看著眼前才割了巴掌大塊地的稻谷,木老漢心中一陣焦躁,再加上聽說村尾楚虞家又要建房子,心中各種不爽快,看著身邊的女人也愈加不順眼,忍不住吼了她幾句。 早幾天就叫你們來收稻谷了,天天懶在家里不出門,等別人家的收完了就單剩我們家的,這幾天若是下起雨來,谷子泡在水里,哪里還能吃得,真是個懶婆娘。 木母被這么一罵,心中也不服氣,這些年來托了木丁香的福,她是沒有下過地,如今割了半天的谷子已經是腰酸背痛,還挨了這么一頓罵,一點也不服氣地頂回去:家里就我們母子兩個人怎么割,農忙時候別人東家都會讓工人休息幾天回家收稻谷,你們東家怎么就這么摳門不早一天放人回來。 兩個人怎么就不能割了,往年三丫一個人不也自己割,我不過就來扛稻谷回去就行了,你們兩個人還頂不了她一個,是懶病吧。 木母一聽他提起木丁香,心中更是不爽:別提那個死丫頭,若不是她自己不要臉和那村尾的悍婦有了首尾,去求人家來娶她,乖乖嫁給張鰥夫,就沒這么多事情,這地里的稻谷,哪里還輪得到我們母子幾人來割。 你還有臉提張鰥夫,都大半年過去了都不見人回來,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 那最好別回來了,那頭小黃牛這半年多我辛辛苦苦喂了這么大,他不回來倒好,若是回了可別想把我的小黃牛給要回去。木母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木老漢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還在想你的小黃牛,三丫的事情萬一露餡了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木母卻一臉不以為意:露餡就露餡,無憑無據的他們能奈何,當初就想著能趁機撈一把,可惜還沒找到機會讓那個叫念念的丫頭補貼補貼家用不過倘若她們真換回來,我還求之不得,到時候那個念念,她回了咱家,再找一戶有錢人家許配出去,這丫頭這些年來在大戶人家養得那么好,又念過書,難道彩禮錢還能低過三丫? 木老漢原本耷拉的一張老臉聽到自家婆娘這么一說,瞬間就活了起來,但又不動聲色地將情緒掩蓋住,沖著她惡狠狠地道:這話也能往外說的嗎,若是讓人聽到了,看我不得割掉你的舌根子。 木母嘴碎地正想頂回去,但這雨越下越大,只得先找地方躲雨,好在也沒割得多少,淋了便淋了,一想到到時候又能得一筆錢,心里也沒那么在乎地里面的那一堆稻子。 作者有話要說: 季云娘:女兒過來這么久還沒圓房,女婿是不是不行? 楚虞:丈母娘莫要壞我聲譽,我行得很。 季云娘:那你倒是拿出行動來啊,你看一幫讀者跟著干著急,天天催著建房子。 楚虞:我是想啊,昨晚上我剛捏了個包子就被鎖了兩個鐘,若是想騎牛上高速,豈不是得關我三天三夜。 季云娘(不屑):新手,太嫩,不像我這種老司機,秋名山車神,分分鐘坐高鐵開火箭。 楚虞啪地一聲下跪:岳母大人請教我。 晚上,楚虞和木丁香兩人在防地震的床上打了一晚上的架,木丁香香汗淋漓嬌羞地道:你可太行了,是去哪里拜的師? 楚虞:丈母娘教我的 木丁香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你居然跑去和我娘探討這種事? 楚虞:不不不,媳婦你誤會了,是丈母娘給了我一本小人書, 我不過學以致用罷了。 木丁香:對不起寶貝,誤會你了,書在哪里我們一起研究共同進步,不要辜負了娘親對我們的厚望。 媽耶,我都在寫的什么啊_(:з」)_ , 39、第 39 章 作者有話要說: 給白家再拉一波仇恨,順便瞅瞅啥是普信男,還有二更哦! (另外先前第二十二章寫到楚虞被白家找去借錢薅羊毛一事,大家的反應比較激烈,我也一連修改了幾個版本,主要目的就是將白家的刻薄姿態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也是要將仇恨值拉滿,所以造成大家對楚虞很失望。修改過后的版本有幾個地方有所變動:一是楚虞最后所借出去的錢總計是八十兩;二是楚虞這些年還扶持過一家慈善機構濟安堂,里面主要是長城守衛烈士的后世和一些孤兒,目的是交代她了這些年當屠戶賺了那么多的錢用在什么地方;三是楚虞之所以對白家如此寬容,主要還是因為白臨對她父女二人的知遇之恩和對楚父的救命之恩,還有就是原本大戰中楚虞本應命隕當場,是丁嬈以命換命冒死搭救,以及她對白福暖和丁嬈兩位戰死沙場女兵的欽佩、不舍和感動,這些情感轉移到了其家人身上。不過隨著這些年的相處,這些感動也終于被耗盡。) 楚虞沒想到的是, 拿了銀子的白家不會再找上門來了,卻不想這日早上剛殺完豬回到家中,白家人的馬車就到了芙蓉村, 到處打聽著楚家坐落在何處。 馬車過石橋, 楚虞和木丁香二人正在地里干活,聽到遠處傳來的車轱轆聲音,遠遠望著這兩明顯與周邊景物格格不入的車子, 還有車頭處的一個白字標記, 楚虞臉色暗了下來。 她讓木丁香留在地里不用過來, 自己放下鋤頭往路邊走了過去。 只見馬車停好之后,車夫在地上放了個小板凳, 再掀起簾子請里邊的人下車。 率先下車的是一身貴氣的白家少爺白福鴻, 后面下來的是富太太白夫人。 剛下地的白福鴻手中搖著扇子, 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 看著遠處褲腳一高一低走近的楚虞,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樣霽月清風的女子, 本該處于高閣之上讓人瞻仰, 應該是傲氣地不食人間煙火,可這人偏偏就從未如他所愿地活過, 先是找了個殺豬的營生, 現在又跑回老家來種地, 這如何不令他氣結。 自己已經不嫌棄她是家中下人之女了, 為什么她就不能爭氣一點,找個體面點的活計。 而且她都二十六了,自己也不嫌棄她年紀大,可她為什么卻不能體諒自己一些,多討討母親和爺爺的歡心, 總是讓自己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令白福鴻生氣的是,先前自己在書院讀書,楚虞竟然不聲不響就搬回了芙蓉村,他知道家中如今條件不比以往,從大宅子換到小房子,娘說楚虞是嫌貧愛富之人,就是因為這才離開了白家的。 可他不信,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白福鴻知道她絕不是這樣的人,或許就是人們所說的,女人往往是想故意拿喬,想讓男人多放點心思在她身上,多哄她一些。 可如今自己忙著課業,近幾年來的幾次鄉試,每次都只缺一點火候,就差臨門一腳,她竟也不知體諒自己,沒有幫她安撫后方就罷了,卻一個人逃離了,這讓他心中十分不悅。 如今自己已經體諒她到這個地步,親自到芙蓉村來接她了,這回應不會再不知好歹,拿喬作勢不想回去吧。 看著遠處走來的楚虞,挽起的衣袖和褲腳卻沒有一絲影響她的俏美的姿態,長長的頭發束在腦后,更顯得清爽利落,長身玉立,一步一步地朝他們二人走過來,白福鴻看著她愈發嬌俏的臉,心中說不出的歡喜。 白福鴻按壓住內心的激動,他自小就喜歡楚虞,甚至和母親說過這個事情,而且也隱晦地和楚虞提過幾次,但對方都找各種理由拒絕了,但他覺得楚虞還是喜歡自己的,不然就不會那般任勞任怨地把白家的事情當成自家的事情來做,對自己也是好得沒話說,也許她覺得自己年齡大上太多吧,白福鴻心想著,或許是因為女人的矜持和忸怩,也正以為如此,他也不怪楚虞拿喬,他愿意放下身份,親自來接她回白家。 楚虞走到馬車旁邊,看著眼前雍容華貴的母子二人,身上穿的布料和手上脖子上戴的金銀項鏈,沒有一件不是白家以前鼎盛時期的規格。 如今白府已經落魄成這個樣子了,這母子二人的吃穿用度居然還能這么好,這讓楚虞有些rou疼,自己借出去的那些銀子,有多少是被用在這上面的,真正能拿給白福鴻父親治病的又有多少。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楚虞心疼著自己的錢,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她這樣的語氣一下子就讓白福鴻十分不悅,有些責怪地道:楚虞你怎么和長輩說話的? 長輩?白夫人么!除了年紀大點,其他的也算不得我長輩,如今二位來我芙蓉村,只能算是客人,但不知客人遠到而來所為何事,莫非是上次借我的那八十兩銀子如今已經攢夠了,特意拿來還我的?如此我就感激不盡了。 上次八十兩?白福鴻有些不解地望了一眼白夫人。 白夫人忙轉過話題道:小虞,我們大老遠地來到這里,不請我們到你家去坐一坐嗎? 楚虞環抱著手臂望了一下整個山谷,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道:夫人您看我這哪里有房子可以招呼你進去坐的? 白夫人這才四下張望了一下,果然沒見到有房屋,倒是前面有一片廢墟,但卻住不了人,有些遲疑地問道:那你平時都住哪里? 住山洞唄,自從被貴府轟出來之后,居無定所,想建個房子的,但夫人和老太爺說老爺病得厲害,要和我借錢,我沒辦法只好把這些年攢下來的全部存款都給了你們白家,如此一來,房子也建不起來,只能住山洞了。楚虞看著白福鴻那一臉懵懂的樣子,想來白老太爺公媳二人和自己拿錢的事情,這二愣子還被蒙在鼓里,索性就當面說了。 原本想瞞著兒子的事情被楚虞一下子全說出來,白夫人頓時覺得臉上發窘,但又有些不甘心地道:我聽說你最近要建房子了,想必又重新攢夠錢了吧,沒想到你們那豬rou鋪子還挺賺錢的,半年時間就攢了一套院子的錢。 楚虞聽她這么一說,頓時一陣警覺:夫人這次來,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