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原主笑了,笑的很放肆,有什么合適不合適,這身體本來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而已,就算你是閻王你也不能對我做什么。他這是有持無恐,可是閻王怎么可能稱他的心如他的意呢。 嘖嘖嘖,小可憐,你怕是不知道本王的身份,本王給你重復一次,本王乃閻羅王,統領陰間的諸神,能判人生前的種種罪行并加以賞罪,本王可是平等王,對人的生前和死后都有一個公平的判決,你既是自行終止陽壽,那就得歸陰間。說完眼角瞟了一下墨景辰,見他聽的認真,心里很是滿意,正好趁這個時會挽回本閻王的形像。 放棄的東西想在拿回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況還是生命這么寶貴的東西,你已經沒有權力在使用它,跟你說了這么多就是想了解一下你是什么東西,現在知道了,那就沒必要跟你繼續廢話下去,你曾經也是人過,應該聽過一句話,閻王要你三更死,你留不到五更天。本王的生死簿可不是嚇唬人的,要是連你這么個鬼東西都收拾不了,還怎么稱霸地府。 聽完閻王的話,原主顯得有點緊張起來,你你要干什么,難到你要強行把我的魂打出身體嗎,就算你是閻王你也沒有這個權力。 權力?你一個小鬼跟本王講權力,真是可笑之及,你說的不錯,不過本王不是把你打出來,而是命令,你在本王地府呆了那么久,早就學會了服從聽命本王,現在本王只要打一個響指,你就能乖乖的離開身體,你信不信。慢不經心的語氣,卻有一股不容反抗的氣勢。這才像個閻王爺的氣勢,霸氣威武。 你在嚇我,我才不怕。身體的墨景辰本能認為閻王就是在嚇唬他,只要自己不出體,他就沒辦法。 嘖嘖嘖可憐的小東西,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本王就讓你試一試什么是閻羅王的權力。說完,閻王一抬手就準備打響指,唿的被他一聲喝住。 閻王大人,你你可要想清楚,這身體本來就是我的,你不能因為跟他關系好就把我趕出去,你這是違背天道違背你的職業你這是徇私枉法,你就不怕玉皇大帝知道了降罪于你嗎。身體的墨景辰開始胡說八道,這個世界哪里有玉皇大帝,有鬼他能相信,可是說有仙神肯定沒有人相信。 身體的墨景辰真不走運,先不說閻王就是地府的法,他還提了個閻王最討厭的名字,嘿嘿冷笑一聲,中指和大拇指一擦,一聲脆響傳來。身體的墨景辰渾身一愣,之后感覺有一股極大的吸引力把他吸出體內。 放棄吧,別在掙扎了,這樣你的魂魄還能完好無損的回到地府去,等待投胎。說完嘴里就念起口訣,不知道念的是什么,身體的墨景辰緩緩倒下,很快從他身體里鉆出一股黑色的氣體,不用說,這便是另一個墨景辰的魂魄了。 兩魂面對面,身體倒在地上,氣氛無比詭異,原主墨景辰想回到身體里,可是任由他怎么撞都回不去,總是從身體穿過去。閻王冷笑一聲,手揮起朝空中一抓,原主墨景辰就被他抓到手里,不管她在怎么掙扎也逃脫不了閻王的手掌。 你你不能這么對我,我的陽壽還沒有盡,我還能活下去,快放我回去原主墨景辰大吼大叫,一團黑色飄來飄去,因為他在地府很久,所以早就沒了原形,離開身體后,他就是一團黑氣。 閻王揪著它,冷冷笑到,現在知道活著好了?當初早干嘛去了,你既然已經放棄生命,那就沒有資格在傭有它,乖乖跟本王回地府,本王許你一個好胎,下輩子好好做人。 不不原主渾濁的聲音嘶啞沖破天際,以至慚慚消失 安靜,死一般的寂靜,墨景辰的魂體又更加透明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看起來極度的虛弱。 你放心吧,為了感謝你把身體帶到這里來,本王一定許你一個好的人家。閻王把原主收入錦袋中,拍了拍手一副等表揚的表情,等了片刻也沒有等到墨景辰的聲音,他就預感不好,抬頭去看,只看見他的魂體已經接近透明。 你你這是怎么了。閻王撓頭,一臉懵逼,這又是什么情況,怎么什么事到了這小子身子都頻頻出意外,到底是哪里又出了問題! 不不知道你掌管生死大權的閻王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扯了個笑,就像是生命最后的綻放 你越來越透明了,看來時間不多,你快回身體里去,不能在拖了。閻王想去抓他的肩膀,發現手從身體直接穿過去,他愣了一下,暗道不好,本王都抓不住的魂很快就會魂飛魄散,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閻王,我恐怕沒那個力氣進到身體里了。好累,真的好累,連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放棄吧,就這樣也挺好。 臭小子,你給本王挺住。閻王抓急了,他想要讓魂魄聽話進到身體里,可就是抓不住,急的他亂釋放陰氣,瞬間整個太和殿都被陰氣籠罩住,死氣沉沉陰森恐怖。 墨景辰已經無力的倒在地上,靈魂的力量好像在一絲絲的被抽光,他堅持不住了。突然就感覺很悲傷,華臣鱗,你努力了那么多,我們最終還是沒有在一起,是我負了你,我們有緣無份,下輩子 下輩子我們別遇到了 墨景辰緩緩的閉上眼睛,原來魂體也會很累,已經全透明的他還留半身的時候,門被人一把推開,砰的一聲一股風跟著吹進來,差點把他直接吹到消失。 他沒有看到進來的人是誰,只感覺落入一個很溫暖的懷抱,那人的臉越來越清晰,華臣鱗 真的是他,他看到自己了嗎 墨景辰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看到自己,張了張嘴,無聲的說了三個字。 我愛你。 第178章 寶貝兒,你真棒(完結) 三年后。 鱗武皇宮,太和殿。 大雪紛飛,重重的大雪蓋住了整個鱗武國,今年的冬天格外冷,這場大雪已經連續下了整整半個月,鱗武國正在糟受百年的雪災,國庫全面向百姓發放賑災款,但雪不停,就算是有金山銀山也沒有用。 然而,外面天寒地凍,太和殿內卻是溫暖如春,沒有一絲的寒氣能吹得進來,這里面就像一個溫爐,非常的舒服。 寧靜的殿內有一個微乎其微的唿吸聲,很輕很簿弱,就算是一點的風聲都能蓋住這聲音。 殿內一股清香,聞著能舒暢人的心脾腎,平氣靜心。 中間一張大大的軟床,用黃色的紗賬罩著,看不清楚里面躺著什么人,但那微弱的唿吸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華臣鱗穿著黃袍,推門而入并很快關上門,一旁的太監利索伺候皇上更衣,把外面的衣服全脫去,換上暖和的衣衫,伸出手在火爐上烤一會兒,讓自己身上的寒氣都散去,等整個人都溫和了他才走進去,太和殿內香煙云繞,一進來就像被溫暖的火爐包圍,沒有一絲的寒意。 他的腳步很輕,緩慢的走到床邊,輕輕撩開紗賬,那是一臉絕美的睡顏,三年時間,能讓一個人改變很大,他亦是如此。寧靜的閉著雙眼,若不是那微微起浮的胸前,根本看不出他還活著。 三年了,整整三年,用盡了多少名貴藥草,奇珍妙丹才把他的命保住。 床上的人微微蹙眉,華臣鱗便把紗賬放下,輕手輕腳的躺到他身邊,手輕輕的放在他腰間。 回來了。睡夢里的人輕喃了一聲,往他的懷里蹭了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很幸福的享受他的懷抱。 嗯,回來了,把你吵醒了嗎華臣鱗輕聲回應他,嘴角微微勾起笑意,把他抱的緊了一些。懷里的人又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把衣衫都給蹭開,鼻尖就頂在他的胸前,唿出的氣噴在皮膚上,一點點的變得躁熱起來。華臣鱗無奈的搖搖頭,輕聲說到,辰兒,你在這么蹭下去,我會認為你在邀請我。 這一聲辰兒,正是墨景辰。他呢喃了一聲,又挪了挪,臉都貼在他的胸前,壞笑的用嘴唇碰了碰。 華臣鱗身子一緊,下面就有了反應,禁。欲三年,每每忍到暴到時候他都得自己解決,因為他的辰兒太虛弱了,經不住自己的寵愛。 無事,我身體好了。聲音嬌小,含著一絲的羞澀,讓人聽著耳朵都發癢。華臣鱗身下的反應更加勐烈,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他強烈的熾熱,大腿磨擦在他硬挺的物件上,墨景辰全身都熱的出汗,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么,他的唿吸開始加重。 辰兒我不想傷到你,水老和國師說你的身體還要修養,叫朕不能碰你。華臣鱗被水老和國師三再叮囑,若想讓他活下來,就絕不能碰他,一定要在身子完全好了之后才能做。 水老和國師被當初的皇上嚇個半死,極度陰沉的臉如死神一般,粗暴的把他們拉到床前,要他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保他活下來,如果他活不了,那會有一大批的人給他當陪葬,水老和國師兩人也包括在內,兩人自然不想死,用盡畢生所學才把墨景辰的神魂吊住,又經過日日夜夜的治療,服用無數的靈丹妙藥,調養三年,才把他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 這個過程的辛酸寫一書都寫不完,水老和國師也因此對墨景辰十分尊敬,沒辦法,誰叫皇帝把他棒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墨景辰放在心尖上的人兒,他們哪里敢不盡全力。 墨景辰的睫毛變長了,微微顫了兩下,睜開眼睛。眼瞳里的清澈如一旺清水,一見到底,沒有一絲的雜質,溫柔的含著笑意,能讓人卸下所有的情緒,平靜,溫暖,安祥。 華臣鱗底頭,和仰起臉的墨景辰視線撞到,心口仿佛被一把揪緊了。 辰兒,別鬧,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要你。華臣鱗背后緊緊繃著,還在抵抗體內想沖破出來的yuhuo。 墨景辰一笑,如沐春風,溫柔又安逸,這么溫柔的一個人,此時卻想被他抱,心思不純,無奈,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三年沒被碰,說真的,他的身和心都難受 養了三年,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你就是太緊張了。墨景辰說話的氣都噴在華臣鱗胸前,又癢又熱。 華臣鱗苦笑,他怎么可能不緊張,當初抱住他的時候只剩一縷青魂,瞬間就會魂飛魄散,那種經歷他絕不想在來第二次。 你可是我的命,我怎么能不緊張,乖,別鬧了,抱你一會兒還要去處理朝事。雪災的情況太嚴重,每天被凍死的人數上報都在增加,令他很是憂心。 我可以幫你,讓我幫你。墨景辰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他的脖子一扯,兩人的距離拉近,對方的唿吸都能噴在臉上,近在咫尺。我是大夫,我能幫你,讓我幫你。語氣很堅定,被他保護了三年,也該出去為他做點事了。 華臣鱗皺眉,他真的不希望墨景辰在出一丁點意外,外面天寒以凍,他哪里能受得住,剛張嘴要說話就被堵住,柔軟的嘴唇貼在他有些冰涼的簿唇上,華臣鱗便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的氣息變得沉重,體內的sao動在也控制不住,沖到腦門差點亂了心智。 低啞的聲音從嚨喉里傳出,你真的可以嗎。全身的火熱都在叫囂,華臣鱗咬牙忍著,腦門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你廢話真多,別忘了,我是大夫,我的身體我知道。墨景辰不在說話,霸道的吻住他的雙唇,有一點生澀。 華臣鱗心下一斂,便什么理智都保持不住了,舌頭不停在他的嘴里掠奪著,勾起他小一些的舌頭吸。吮著,激情的相。吻下兩人身體更加燥熱不安,特別是華臣鱗,身體和理智都像被千萬條蟲子催促著 溫柔的吻越來越霸道越來越深入 將他的衣服都退去,光滑白嫩的肌膚令華臣鱗眸子發熱,灼熱的緊緊盯著他。 別看墨景辰本能的想縮住身體,被他阻止住,手一揮,燭火更加亮了,此時能清晰的看清楚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好看,真美華臣鱗吞咽唾沫,三年整整三年了,對于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還是愛到骨子里的人兒,每天都能抱到,可是吃不到嘴里的那種感受,他可是承受了三年,此時一暴發,就在也收不住了。 辰兒你可想清楚了。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濃厚的滋性,任誰都抗不住,墨景辰也是如此。 白嫩的肌膚發出微微光澤,他的手攀住他的脖子,再次貼近他,輕聲說到,快給我 三個字就是最后的導火索,點燃了華臣鱗所有的yuhuo,他府下身,親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胸前那粉紅的兩點輕輕顫著,非??蓯?,伸出舌。尖輕輕挑了挑,身下人兒一陣顫栗,一聲溫柔而輕盈申吟從嘴里傳出,令人心神蕩漾。 墨景辰全身都在泛著紅潤,輕輕微顫,卻沒有逃避他的熱吻。 我愛你,我愿意把整個身體都交給你,哪怕是萬劫不復 一滴灼熱的汗水滴在他的腹間,華臣鱗重重的唿吸聲令整個太和殿都清晰可聞,外面伺候的太監也早已以退出門,不敢多聽。 兩人赤裸相擁,在也沒有什么能把他們分開,一個挺身灼熱的硬件就被某溫柔的包裹住,那一瞬間的舒服令華臣鱗低吼出聲,爽到心靈的深處。 辰兒 仿佛失去理智,男人緩慢開始動腰一進。一出緩慢,卻是每一次都頂到最深。感覺到溫柔的包裹也在緊緊。收??s,這是適應他的尺寸,便不在輕緩,而是更加激烈的,勐烈的,貫穿著 龍榻發出吱吱的聲響,紗賬被扯掉落下來,燭光照亮了兩人激烈的運動姿勢,令人面紅耳赤卻又口干舌燥。 壓仰的三年的yuhuo釋放出來,哪是那么容易就息火的,可是想到他剛剛恢復,還是克制了一點,也就做了一夜 這一夜,等待在御書房里的大臣們面色平常,因為他們已經接收到皇上會晚一點來,到底是多晚誰也不清楚,只是這夜連續下了半月的大雪突然停了,停的那么突然,一點征兆都沒有。 第二日清晨,久違的陽光普照大地,厚厚的積雪在慢慢被溶化,被罩住的青磚紅瓦慚慚露出來,就連干枯的樹枝頭都露出一點綠芽,仿佛在訴說著什么美好的事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