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有寧家的勢力在,她在長豐城可畏是橫著走都沒有人敢管,好在她不是個無惡不做的天之驕女,反而是喜歡玩弄吃的東西,在她會走路的時候就喜歡趴在廚房里看廚娘做飯,每次都看的津津有味,寧家人就知道,她長大后肯定想當廚娘,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做了她的后盾,這個鶴天樓,就是她家哥給開的,她絕對是一個土豪廚娘。 第99章 2更 去年她沒有去參加比賽,是因為哥哥們不讓她去,說什么沒有二十歲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否則就是不愛他們了。就為了這個理由,她愣是忍住了沒去,今年說什么她都會去參加比賽。 姚天奇怎么說也是個男人,在氣勢上他哪里會認輸。 誰輸誰贏還未見分曉,你還是給自己留點面子,免得把話說大了到時候輸得難看,別怪我沒提醒你,今年的冠軍絕對不會是你,我姚天奇今日就把話放在這里,如果你是第一名,我姚天奇就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如有違背,天打雷噼! 姚天奇舉指發誓,臉色非常嚴峻。心里暗道,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算你贏了我,也絕對贏不了他! 寧依月不屑的笑了,不管是誰她都能贏。 本姑娘的事不必你cao心,你還是關心一下明天的比賽吧,你們要是輸了,這兩條胳膊可就得留在我這了。寧依月挑眉狂笑,氣焰很是囂張。 那就走著瞧。姚天奇被氣得甩袖子走人,明天的比賽他一定會贏,也必須要贏。連赫云最終都沒有露面,他這個會長要是露面,那性質就會變得不一樣,到時候只會更麻煩。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出去,長豐城一下就熱鬧起來了,都在傳天之嬌女美廚娘要跟人比賽,賭的還是對方的兩條胳膊,一經傳開,全城都沸騰了,有人看到商機,馬上開設賭局,壓寧大廚的賠十倍,壓外來人的賠二十倍,不過是個長豐城的人都會壓寧大廚。 寧依月一點也不把姚天奇放在心上,對比賽更是一點也不緊張,她有十分的把握贏他。 姚天奇和鐘福生就不一樣,兩人回到房里都很壓仰,悶悶的坐著都不說話。連赫云這時推門進去,兩人看到他都站起來,想來他肯定也是知道比賽的事了。 連赫云背著手走進來,眼角瞟過去,一臉冷淡。 會長,我們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姚天奇問到。 連赫云沒有回答,但能在他臉看得出來,他已經很不高興了。 會長我們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鐘福生想的比姚天奇多,這個比賽不能只讓他們自己來扛。 哦~你需要我怎么幫你。連赫云不減不淡的說到,什么情緒也看不出來。 這鐘福生沒有想到會長會這么回答他,一時就回答不上來了。 鐘福生,姚天奇,你們兩人擅自主張比賽的事,好像也沒問過我這個會長吧,現在要我幫你們,你覺得這合適嗎?連赫云不傻,他不覺得這個事需要自己插手。 會長,對不起,但那個女人太過份了,我只是說了一句她就下戰書,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們,我怎么說也是個男人,哪里受得了這種恥辱。他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么。 連赫云瞇起眼睛,從眼縫里看他,鶴天樓的東西,也是你能嫌棄的嗎。語氣很慢,但有一股威壓,姚天奇驚了一下,眼神惶惶不安起來。 我我又沒有說錯,她的菜就是不怎么樣,跟他比起來,她的菜就太普通了。姚天奇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錯。 連赫云皺眉,你說的他是誰。 姚天奇愣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墨景辰。 這個名字說出來后,連赫云就像瞬間被焰滅了火線,錯愕了一會兒,才慢慢的熄下火,臉上的冷漠都恢復了一點。 如果跟他比,那她的菜確實很普通,毫無質疑可言。但他也只是在心里這么想,嘴上并沒有說。 鐘福生一臉認同的表情,當時他也是想到了墨公子,才會同意姚天奇說的話,也就跟著接下了那個戰書。 連會長,你要怪我們也不是這個時候,還是想想怎么應對明天的比賽,她知道我們是從丙良縣來的,自然也知道你,要是要是我們真的輸了,那你的臉也不放啊。姚天奇這話一出,連赫云本來平靜下來的臉又冷了起來。 怎么,你這是在威脅我。 姚天奇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希望會長能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幫一把,不要讓我們輸了這場比賽。 就憑你們兩個的那點本事,你們真以為自己能贏得了嗎。連赫云毫不客氣的打擊他們,鶴天樓在整個華央國都赫赫有名,其中最讓人印像深刻的就是這個女子,你們知道她叫什么嗎。 兩人同時搖頭,他們哪里知道。 真是無知無愄,難怪你們敢接她的戰書。不是連赫云瞧不起這兩人,是真的沒比性。 會長,她到底是誰???真的有那么厲害嗎。姚天奇等不及的問到。 你們知道長豐城最有錢的人是誰。連赫云問他們,兩人都搖搖頭,他們怎么會知道長豐城最有錢的人是誰。 他繼續說到,長豐城最有錢的人姓寧,而這個女子也姓寧。 一說到這里,兩人都已經開始驚訝了,他們就是在笨也是想到雙方的關系。 這女子叫寧依月,是長豐城寧家的幼女,而這鶴天樓,就是她的哥哥為她而建的,原因只有一個,她喜歡當廚子連赫云慢慢道來,兩人越聽越心驚,頓時都有點后悔接下戰書,自己這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就憑她家富甲一方,自己就是真贏了,恐怕也會有一堆的麻煩。 連赫云看著兩人臉色都不好,知道他們是害怕了,心里暗自諷笑。 那那我們現在把戰書送回去,你覺得還有可能脫身嗎。姚天奇擦了擦額頭的汗。 哼,你覺得有可能嗎,就寧依月那小姐性子,非得把你的腿打斷不可,要不你去試一試。連赫云笑了一下,姚天奇真是蠢得可愛。 那現在怎么辦?我們還比賽嗎。鐘福生面色怯怯的說到,心里已經是萬分的后悔。兩人都無助的看向連赫云,現在只能求他救命。 連赫云皺眉,你們自己找的麻煩自己解決,別想拉我下水。他很是明澤保身,兩人都開始著急了。 連會長,你你不能不管我們啊,我們可是你帶出來的人,你得平平安安把我們帶回去啊。 對啊會長,我們是跟著你出來的,你不能不對我們負責。 連赫云聽這兩人的話差點吐血,這是什么道理?完全就是歪理。 哼,現在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你們不知道長豐城人杰地靈,藏著很多你們根本碰不得的人嗎,這到地還沒多久就給我惹出這么個大麻煩,我連赫云可不是給你們擦屁股來的。連赫云毫不客氣,把兩人說的臉都紅了。 會長你話別說的那么難聽嘛,我們我們也是一時沖動,現在不是后悔了嘛。姚天奇抹了把汗,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他一下,被那冷瞪的眼神嚇得低下頭。 你們好歹都是成年人,不知道沖動是魔鬼嗎,現在后悔有個屁用,連人家的戰書都接了,你們還敢跑不成。連赫云越說越生氣,這兩個就是蠢貨豬腦。 會長,你現在罵我們也沒用,你還是說說明天我們怎么應戰吧。鐘福生臉sao的紅,但還是得問他怎么辦。 應戰,當然要應戰,而且你們還得給我好好應戰,要是敢輸,我就把你們扔在這里,你們也別想跟我去京都比賽,更別想拿什么獎勵金。想讓我幫你們也可以,就看你們本事怎么樣,明天的比賽我會在旁邊協助,但大多的時候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別忘了你們是干什么,兩個大男人就是面子的場子也要給我找回來,別輸的底掉。 是,我們一定盡全力,絕不給丙良縣丟臉。兩人異口同聲,整齊有力。連赫云發泄一通后也冷靜下來,嘴上不想管,可他必須得管。 你們現在好好想想,明天要做一些什么菜品,一定要特別又特色,絕不能普普通通,沒什么事別出去晃悠,給我在房里老實呆著。連赫云命令到。 那會長,你你要去干什么啊。鐘福生有點怕他半路撂子自己跑了。 連赫云回頭就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吼到,我當然是打探情況去,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既然要比,那就絕不能輸。說完一推門就走了。 房里只剩下兩人,一下子安靜下來,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么,過了一會兒,鐘福生才打破死寂,要是墨公子在,我們的勝算一定更大一些。 姚天奇就看向他,覺得他這么說就是撥自己冷水,可是心底又同意他的話,互相矛盾。 就憑墨公子的包子,就已經贏過她了。一回想起墨公子做的包子那個味道,他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一說包子,姚天奇也餓了,剛才兩人都沒吃什么,這會肚子都餓的叫喚,兩人也不好意思下樓尋吃的,就這么餓著吧。 第100章 寧家不可憾動.1更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天才剛剛朦朦亮,鶴天樓的門就敞開著,歡迎所有人來觀賞這場比賽。 鶴天樓背靠山,清晨的靈氣使得這座樓看起來很不一樣,仿佛籠罩著一層隱隱的神秘感。 第五層數,只有六個房間,左三間右三間,住的都是寧依月的五個哥哥,她的房間無疑是在最中間。 此時meimei的房間里,有五個各具不同的美男,正是她的五個哥哥。 大哥,你們一大早趕回來干嘛啊,打擾人家清夢。寧依月揉著眼睛,隨意的披著衣服,懶懶散散的露出香艷的雙肩。一個男子走過去,把衣服拾撂好,動作親昵滿眼愛意。 丫頭,你真是沒心沒肺,哥幾個大老遠趕回來,你就這么不待見嗎。說話的男人是他大哥,寧嘯風,穿著白杏色八寶云紋錦錦袍,一條薄荷綠幾何紋帶系在腰間,有雙清澈含情的眸子,當真是玉樹臨風。 大哥,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你們干嘛一個個都趕來,是出什么事了嗎?寧依月懶懶的靠在大哥懷里,一點也不介意男女之別。 寧嘯風理了理她的發絲,說到,還不是你跟人比賽的事,我們幾個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趕來給你助威呢。 寧依月一聽就來了精神,馬上直起身,一雙鳳眼睜的很大,啊,你們都知道了啊,一點也不好玩,小妹我做什么都逃不過你們的眼底。這才是重點,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幾個哥哥的眼里。 誰叫你是我們的meimei呢。一個男子端上一杯溫茶,他身穿淡藍色寶照中花錦長袍,一條祥云紋角帶系在腰間,溫和的眸子非常有親和力,給人一種很柔和的感覺。 寧依月接過茶,仰頭就喝了一口,溫度剛剛好,一點也不燙嘴。 二哥,你不是出差去哪個城做調查嗎,怎么還有時間趕回來,不怕擅離職守之罪嗎。她這二哥可是個朝中官員,雖是毫無武力值的文官,但這么年輕就能當上官職可是非同一般的。 跟親愛的小妹比起來,哪怕是這官職不要也無所畏。二哥叫寧誠溫,在他心里,meimei比任何事物都重要。 二哥這話還真是rou麻,meimei可別上他當,他是要回京路過咱家,聽說了這事就跑這里來了。這個說話的男子是四哥,寧昊柏,身穿暗金黃色地毯拴頭鶴氅,腰間系著寶石藍蠻紋腰帶,眉下是深不可測的眸子,體型挺直,應該是一個好斗的,喜歡用武力決絕問題。在幾個兄弟里面,他做的事最拿不上抬面,也被幾位兄弟排斥。不過在小妹面前,他們絕對表現的相親相愛,絕不會在小丫頭面前抄一個字。 四哥,你可別說二哥了,你一向神龍見尾不見蛇,怎么也回來了。寧依月瞧著自己的這個四哥,一年到頭幾乎見不到面,竟然也出現了。 四哥剛好休假,就回來看你了。一句很簡單的話就給敷衍過去,也只有寧依月會相信,其他幾人眼神都是藐視的,只要是他出現的地方,一定會有某個高官或是權勢之人要死。沒錯,他就是專干拿錢干事殺人的殺手,有一個自己組織的暗殺團,拿這種人命錢,幾個兄弟自然瞧不起他。 那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別招惹回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說話的是寧澤陽,他是三哥,年方二十八,是一方將軍。穿著一件春綠色八花暈鶴氅,腰間系著暗海蘭色渦紋角帶,眉間一股正氣,體型修長,一身的義薄云天。他是最討厭四弟的人,如果不是有血緣關系,早就把他抓起來了。 三哥四哥,難得一起集一次,別弄的這么不高興。五弟寧鶴軒,有錢有權,勢力非常龐大,當然,這都是暗地里的事,表面上他就是大理寺的一個小官員。 寧依月的這五個哥哥,綁在一起絕對有撼動一個國家力量,這也是為什么寧家在長豐城是霸主的原因,有這么五個厲害的人物,誰敢動他們家。當然,很多的事寧老爺老夫人和寧依月是都不知道的,他們只是看到了這五個人想讓他們看到的一面,而另一面是不想被他們看到的。 我的好哥哥們,你們難得回來一次,趕緊回家看看爹娘吧,他們可是天天盼著你們能回來。寧依月有時候也挺頭疼的,自己這五個哥哥太出色了,出色到常年都要在外奔波,讓爹娘很是思念。 我才不回去,一回去爹就催婚,大哥二哥都還沒成婚,我這個做三的天天被催。寧澤陽挺苦惱的,他真是被爹娘的催婚給搞得怕了。 誰叫你每次上戰場都讓兩老心驚戰顫,你早點娶媳婦生下孩子他們才能安心。這是怕老三死在戰場上無后無子,所以寧老寧夫人格外的催婚。 行了,別提這個事,還是說說meimei的事。寧昊柏不想提自己的事,把話又引到meimei身上。 我?我能有什么事,天天在爹娘的眼皮底下,我能有什么事。寧依月跳下床,開始找衣服換。幾個哥哥就站在她身后,一點也不避諱。 你的事到也不大,但也不小。寧誠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