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墨景辰笑了笑,繼續熬藥,在加一碗清水熬開就可以,院子里響著燒火柴的噼里叭啦聲,過了一會兒,把熬好的藥汁倒出來,正好一小碗,墨景辰沒耽隔端著藥就進房。 華臣鱗沒有醒,他好像睡的非常沉,墨景辰叫不醒他,藥就沒辦法喂。盯著他恢復一些紅潤的嘴唇,想了想,轉身去把門關上,然后端起藥喝一口,用嘴喂。 嘴唇剛碰上去就被男人反吻住,墨景辰一驚,只得先把藥渡到他嘴里,等要離開時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后腦,熾熱的舌頭就伸進來,毫不客氣勾住他的舌頭就撩撥。 你墨景辰話被嘟在嘴里,氣得要推開他,可他一夜沒休息,體力不支愣是推不開,被按頭吻了個火熱,他感覺都快窒息,華臣鱗才松開手,一松手墨景辰就往后退,退的太急腰磕在桌角,疼得他眼淚差點掉下來。 華臣鱗!暴怒大吼一聲,房梁的灰塵抖掉,一臉憤怒。 床上的男人動了動,睜開眼睛,轉頭一副委屈又無辜,你不能怪我,你的嘴太誘惑人,我沒把控住。 一聽這話墨景辰氣得額頭青筋都跳起來,腰間的疼痛都忘了,捏緊拳頭咬牙道,不要臉。 第42章 裝可憐 又氣又羞的墨景辰臉都紅了,他是未來來的人,但不代表他就很開放,隨時能親吻! 華臣鱗側身支起頭,無所畏說了一句,在你面前,我不需要臉。要臉那就吃不到rou,他才不會跟自己下半身的幸福過不去。 墨景辰一聽這話差點沒給氣吐出血,嘴角抽動兩下,再次忍住不揍人的沖動,安慰自己醫患關系要搞好。 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計較,把藥喝了。墨景辰把碗遞上去,醒了那就自己喝藥。 你不喂我就不喝,我可是你的大財主,你得伺候好。華臣鱗挑眉,一臉得意,很難想像這么輕浮的表情會出現在他冷酷的臉上,要是被外人看見還不得懷疑他是冒牌的。 你你聽見了?墨景辰愣了下。 我沒有偷聽,只是剛好聽見,不過你放心,我很樂意做你的大財主,養你一輩子。這話有土味。 這個男人在說什么瘋話,可看他不像在開玩笑,墨景辰就有點慌,你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人,用不著你養,快喝藥,在不喝我倒了。墨景辰窘迫的臉都紅了,氣到磨牙。 華臣鱗就喜歡看他這一副樣子,好想把他揉在懷里,故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我們都睡過,你撇不清關系,你不想當我的人,那我做你的人,你養我。男人厚臉皮的講出這一翻話,墨景辰差點給氣笑,但他還是憋住一臉冷漠。 我沒錢養你,別說沒用的話,快喝藥。把碗往前送了送。 那你倒了。說完就躺回去,就是一副不喝藥的樣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你墨景辰氣到說不出話,看他一副好像把自己拿捏住的樣子,絕然把碗磕在桌上,轉身離開。 華臣鱗愣住,他沒想到墨景辰真生氣,急的就要去抓他,但抓了個空還從床上滾下來,咚的一聲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墨景辰聽到聲音回頭,就見他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趕緊跑過去查看。 怎么樣,哪里疼。墨景辰擰緊眉頭,緊張的揉住他肩膀,動作輕柔扶起他。 疼,全身都疼,傷口也疼。華臣鱗一臉痛苦,額角的汗都滴出來,身子無力的靠在他懷里。 墨景辰心疼到說不出話,動作很輕的扶他躺回床上,先檢查傷口,紗布上又染了血,剛才一定是扯到傷口,他轉身去拿行醫箱。而就在這時,一臉痛苦的男人嘴角微微抿起一絲笑意,如果墨景辰有看到,他就會知道華臣鱗在騙他。 男人的笑在墨景辰轉身又恢復,痛苦又可憐巴巴。墨景辰給他換紗布,心里自責,抿著嘴唇一個字也不說。等換好紗布他額頭迸出一層細汗,華臣鱗看心疼了。 你別生氣,我喝藥。說完就伸手去拿碗,被墨景辰拿過去,他一口喝下臉就湊上去,捏住他的下巴就嘴對嘴渡過去,動作有一點粗爆,但還是把藥喂完。 你好好休息。說完就轉身出去,沒在多看他一眼。華臣鱗想叫住他,可看他是真生氣也就不敢在造作,眼睜睜看著他出去,等他一出去,華臣鱗溫柔的表情馬上冷切下來,冷冷對空氣說了一聲。 出來。一個黑衣男從角落走出來,跪在床前。 主子,屬下來遲。黑衣男蒙面,不知長相。 查出是誰在本王背后放的冷箭。冷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和剛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屬下沒用,還末查出。黑衣男低頭報告。 華臣鱗眼眸一凝,周圍的空氣冷了三分,黑衣男身子一動,一股威壓令他腰板搖晃,主人饒命。話一出口,只感喉候一甜,一口血就跟著噴出來,肩膀微微抖動。 天黑之前本王要知道是誰。冷冽的聲音如刀子般扎在心上,黑衣男暗暗吐出一口氣,把地上的血擦干凈后默默退下去。 之前在角落里看到的一切,包括主子裝可憐的事他都自動過濾腦后,不敢記半分。 第43章 墨景辰氣歸氣,但還是端了一碗粥進來,這是他剛才外面熬的藥粥。后面跟著膽怯的煙兒。 華臣鱗穿著墨景辰的衣服,短的自動帶著搞笑氣氛,墨煙兒一看他穿著哥哥的衣服就捂嘴偷笑,最后面跟進來的伍言也愣住,趕緊轉身出去尋衣服。 墨景辰端粥過來,表情淡淡,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華臣鱗不敢真把墨景辰惹急眼,很乖的坐起來,接過碗自己吃粥。 寂靜的房間里氣氛有點壓仰,就是煙兒也感覺到哥哥和大財主有點奇怪,在他倆臉上來回看,可她年紀小,看不出他們有什么問題。 墨景辰一語不發,就站在那等他吃完粥,華臣鱗也顧不上燙扒拉吃粥,他被墨景辰的沉默給嚇到。 一碗粥幾下就被吃光,華臣鱗遞碗過去,揪了揪眉想說話,張開的嘴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他從來沒這么慫過。 眼看著他轉身出去,暗自自責自己玩過火了。 大財主,你惹哥哥生氣了嗎?墨煙兒還是有一點怕華臣鱗的,說話的時候都不敢抬頭看。 大財主這個詞刺耳,煙兒,叫鱗哥哥,不可叫大財主。 哦~哦。煙兒不明,撓了撓頭就跑出去。 接下來墨景辰都沒在進來,這令華臣鱗整顆心都緊張起來,正準備出去看伍言就推門進來,他拿著一個包袱,里面是他尋到的衣服。 主子,請更衣。他把衣服拿出來,華麗而高檔。 華臣鱗冷著臉揮開,他覺得墨景辰的衣服穿的挺好,暫時不想換。 他在做什么。突然問出一句,伍言愣了一秒馬上接話。 墨公子剛才出去,好像是有人找他有事。伍言匯報到。 什么事。華臣鱗撇了他一眼,伍言心頭一緊拱手到。 屬下不知,屬下這就去查清。說完就跑了,主子好像心情不好,這不應該啊,墨公子昨晚可是守了他一夜,剛才還看墨公子臉紅紅的,肯定是主子做了什么事,他的心情應該很好才是啊。 伍言心里嘀咕,人已經走出去。 華臣鱗半瞇著眼眸,坐回床上,伍言猜的沒錯,此時他心情確實不好,墨景辰竟然放著自己這個大病人在家自個兒跑出去,難到就不擔心他在出事嗎,比如發燒。 墨景辰出門,自然是有自信華臣鱗不會在發燒,他的傷情基本穩定,只要不作妖就不會有事。剛才徐騰磊派人來叫他,說是他老丈人來了,叫他趕緊過去。 昨天跟人約好,所以他也沒多想拿著行醫箱就去了。 田承文一早就來到徐家村,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名老者,年歲跟田承文差不多。 他一進院子就看見他們,三人正圍在石桌前討論什么,看到墨景辰進來田承文就招手到,小辰來了,快來坐。 墨景辰微笑走過去,禮貌的朝另外兩人點頭招唿,把行醫箱放腳邊就坐下,半點膽怯都看不出來。 田老,您們來的挺早,一路辛苦了。這么早就趕到徐家村,看來他很擔心自己的女兒。 老者嘆了一聲,一抹擔憂爬上臉龐,他擺擺手到,辛苦不辛苦的無所畏,到是琬兒的情況,剛才我診過脈了,情況又加重幾分。 他說這話的時候旁邊兩位已拿眼看墨景辰,一臉懷疑,其中白胡子老者說到,老田,你說的很厲害的少年就是他嗎? 就是他,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同僚,王老和陸老,也是我的老友,這位是墨景辰,是徐家村的一員,小伙子年紀青青卻是了不得。田承文給雙方都做了介紹,他的這兩位同僚也已不是朝中官員,早就告老返鄉享清福,他們不像田承文孤獨,而是家中子孫滿堂,過著幸福的晚年。 得知老友唯一的女兒有危險,他們就馬不停蹄趕過來,都是曾經的御醫,醫術自然了得。 兩位老者仙風道骨,一點也不傲氣清高,很是慈祥的對墨景辰笑了笑。 第44章 王爺?羊水破(大章求枝) 英雄出少年,老田看中的人準沒錯,小伙子有十八了吧。其中一位白胡子老者說到,他叫王宏源,八十九歲,曾經也是皇宮里一名舉足輕重的御醫,當初很受皇家重視。另一位也是八十五高壽,陸堅白,曾是太醫院里的醫員,雖沒有進入首席御醫之職,但現任的首席御醫是他徒弟,可見這身份地位都不一斑。 墨景辰微微一笑,很坦誠說到,我今年正好十八。突然想到什么眼眸閃了一下,他都忘了自個兒十八,不過還好有成年。 他這腦回路是想到了跟華臣鱗滾床單的事。 十八是個好年數,明年就能入鄉考了吧。王宏源說到,摸了把胡子半瞇眼。 墨景辰卻是搖搖頭,我不考。我又不做秀才不當官,考來何用。 你不考試?現在是和平年代,朝政都鼓勵考試你怎么就不考?王宏源說完又上下打量他,難到你只是涂有其表,但沒有讀過書? 墨景辰也不生氣,搖頭笑到,老爺子,朝政鼓勵考試不一定我就得去考,我的生活不全是為了考試,我還有一個meimei,家里良田,我也志不在官場。墨景辰說的很實在,而且他不喜歡官場的爾虞我詐。 哦~看來你還有自己的想法,那你來說說,你的志向是什么?王宏源順了把胡子,好像非得把墨景辰刨根問底了不可。 老源啊,你問題怎么那么多,查戶本呢。陸堅白斜了他一眼,不大樂意的說到。這老頭一直不滿意自己的徒弟在首席御醫之事,總想找個人跟他比拼。 你管我呢。王宏源沒好氣的白了眼,要不是田承文的關系,這兩位老冤家也不會聚到一起。 唉你這老源頭還無理上了,我說的有不對嗎,剛見人小伙子你就問這問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挑女婿呢,你忘了知道我們來是干什么的嗎。陸堅白一點也不示弱。 老白頭,你管天管地還管到我頭上,我說什么做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要不是看在老田的面上,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在見到你。王宏源爆脾氣也上來了,抓著他就不依不繞了。 你以為我想見你?要不是老田叫我來,八抬大橋老夫也不會見你。陸堅白氣憤的站起來,一臉怒意。 墨景辰給傻眼了,這兩老頭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怎么說翻臉就翻臉,這轉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田承文顯然是習慣了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也不著急勸架。 這時徐騰磊出來,手上端著瓜果,是今天他老丈人帶來的。徐騰磊也沒想到這兩位老頭會吵起來,不過老丈人沒勸那自己就更不敢說話了。把瓜果放在桌上在墨景辰旁邊坐下。 小辰子,你來了,快吃瓜果,我老丈人帶來的,這東西賤貴,但可好吃了,你快嘗嘗。徐騰磊靠在墨景辰耳邊小聲說到,把一個紅色的水果遞到他手上,看著像蘋果。 這個世界竟然還有蘋果。他也沒客氣就咬了一口,果汁很多很甜,這就是蘋果,但比他吃過的蘋果都要脆香甜。 田承文自然有聽到徐騰磊的話,但也沒說什么,他挺喜歡墨景辰這孩子,給他吃果子也不生氣。 等墨景辰一個蘋果吃完,那兩老頭也冷靜下來,吵了一通好像兩人都舒暢了。 我看你們兩人是太久沒有吵嘴癢,兩老頭加起來都快兩百歲的人還跟小孩一樣,一見面就吵。田承文給兩人倒上茶水。 吵的越大聲說明感情越好,兩位看來感情深厚。墨景辰說了一句,兩老頭馬上怒目圓瞪,氣哼哼的說到。 誰跟他感情深,哼,老夫看他就賤不順眼。兩老竟然異口同聲說出這一句話,說完都覺得尷尬又氣。 看看,看看,連話都說這么一致,還說感情不深,我看小辰說的沒錯,你們就是太想對方了。田承文哈哈大笑,兩老頭面面相視,哼一聲別過臉,到是沒在吵了。 墨景辰也看出來,他們雖然在吵在生氣,但內心是真的好兄弟,否則也不會千里從京都來到徐家村。 幾人正說著話,一個人影突然走進院子,氣場大到所有人瞬間感覺到他的存在。 眾人看去,只見一位華貴的男人邁著輕松的步子走進來,等看清男人的臉時所有人反應都不一樣。 墨景辰趕緊站起來,皺眉上前,小聲說到你不在家好好休息跑這里來干嘛,伍言是怎么看著你的。說著伍言就在身后出現,一臉無辜。主子想去哪里那是他能管得著的。 你把病人扔在家里在這里吃吃喝喝。男人訴訟到,眼神冷冰冰的掃過其他人。 墨景辰很無語,就要扶他回去,別在這里丟人現眼,有什么事回去在說。墨景辰心里很擔心他的傷,但到嘴邊的話卻變了樣。 丟人現眼?我到要看看,誰敢說我丟人現眼。說完就走進眾人,他們已經全站起來,臉上都露出不可思義的神情,揉了揉眼睛就睜圓了,嘴巴都震驚到微微張開,見男人走近他們還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