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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辰,沈清疏俯身下去,碰到她的鼻尖,兩人微微顫抖的呼吸交纏在一起,黑暗里對視著、等待著,什么都看不見,又什么都能想象到。 她慢慢低頭,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氣瞬間籠罩了薇止。 她扣著她的后腦,尋到她微抿著的唇瓣,溫柔覆上去,耐心地一下下啄吻,過了一會兒,帶著點力道地啟開她的唇,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吮吸,細細地碾磨輾轉,又探出舌尖勾勒著她的牙床。 慢慢地,感覺她牙關力道松了,清疏的舌尖便抵進去,溫柔地去探她的舌。 薇止揪住她肩膀的衣服,喉間無意識泄出一絲泣音,被她引導著終于開始慢慢回應她。 彼此的味道在舌尖化開,是意想不到的柔軟和清甜,也是未曾有過的陶醉和沉迷,就像是躺在柔軟的棉花糖上,只想讓人一直繼續下去。 結束之時,兩人偎著臉,都在細細地喘息,薇止軟綿綿地貼著她,幾乎要融化在她懷里。 原來和喜歡的人之間,不管是什么性別,親吻的感覺都是這樣美好。 等呼吸平復,清疏心里軟得不像樣子,把她攏在懷里,又吻了吻她的額頭,才閉上眼睛滿足睡去。 隔天一早,沈清疏醒過來,旁邊的枕頭已經空了,她睡得太舒軟,竟不知人是何時起身的。 起身到了外間,便見林薇止立在院中發呆,她笑著走過去,到了近前,才見她穿得單薄,只披了一件白色的海龍裘,立時便攏起了眉,去牽她的手,“天氣這樣冷,站在這里做什么?” 林薇止還未綰發,黑發如水一般傾瀉在肩頭,襯得一張臉過分的白皙,她任由她拉了走,無奈道:“梅花都要謝了?!?/br> 沈清疏回頭看了一眼,笑道:“無妨,來年還會開的,你若是喜歡,便叫人再多種一些?!?/br> 雞同鴨講,她明明是說天氣沒那么冷了,林薇止白她一眼,無奈跟著她回房,換了身臃腫的裝束。 她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不禁有些怔然,事情怎么突然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呢,快得她都來不及糾結猶豫,好像就不由自主淪陷了。 可這樣一個人,她看著沈清疏瘦削的背,在心里暗嘆了一口氣,又叫她如何抵抗,只能心甘情愿,一步步走到她甕中。 剩下的那些三綱五常,不過是在負隅頑抗罷了。 新年漸漸結束,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節,這一日家家點燈,便是皇宮也不例外,整座京城都燈火璀璨。 吃罷元宵,老劉氏她們先去歇息了,沈清疏二人自然要去湊湊熱鬧,領著丫鬟們上街看燈會,猜燈謎。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似這樣的日子,煙花自然是少不了的,時不時地便從某處升空炸開,將黑色的夜幕撕裂,綻放出所有的生命,只為求得一瞬的明亮耀眼。 朱雀大街上也是人流如織,摩肩擦踵,耍龍燈,舞獅子的藝人夾雜其中,敲鑼打鼓,熱鬧非凡,兩邊賣花燈、賣小吃的商販云集,一股混雜的奇妙氣息飄蕩在京城的夜空。 怕她們走散,沈清疏牽緊了薇止的手,二人觀看著表演,走走停停,偶爾也在小攤面前駐足,買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兒。 而花燈卻不必買,正要自己猜到的才有意思,兩人選了一處花燈合眼的攤位。 一盞“馬騎人物,旋轉如飛”的彩燈做得十分精致,沈清疏一眼看中,正欲取了問詢攤主,忽然從旁邊伸出一只手,也取向那盞花燈。 她偏頭看過去,心里抖了一下,竟是簡王殿下。 沈清疏迅速收回手,就要問安,“殿……” “誒,”簡王及時打斷,笑著比了個噓聲的手勢,“我閑著出來走走,就不要講那些虛禮了,嗯,便叫我燕公子吧?!?/br> 沈清疏猶豫了一下,順著應了,“是,燕、燕公子安好?!?/br> 目前看情況,她遇到的好像還是正常的簡王,她暗暗吐了口氣,好險,傳言不是說簡王不怎么愛出門嘛,她怎么短時間都遇到兩次了,這是什么孽緣。 簡王淡淡頷首,目光移到林薇止身上,“這位是?” 沈清疏不敢輕怠,連忙道:“還未曾為…燕公子介紹,這是內子林氏?!?/br> 她手上暗暗施力緊了緊,林薇止雖不知這是誰,卻也意會到,恭敬地福身問安。 “哦,小夫妻出來看花會,倒是頗有意趣,”簡王笑道:“是本…本公子打擾了?!?/br> 沈清疏陪著小心,“燕公子哪里的話,折煞我們了?!?/br> 簡王客氣地笑笑,轉首去看燈謎了,沈清疏才得出點空,湊到林薇止耳邊小聲道:“這是簡王殿下?!?/br> 林薇止也驚了驚,這下兩人哪還有心猜燈謎,就在旁邊候著。 攤主把那盞花燈燈謎拿出來,卻是一首詩:自小生在富貴家,時常出入享榮華。萬歲也曾傳圣旨,代代兒孫做探花。打一物。 這個燈謎還是比較簡單,沈清疏立刻猜出來了,見簡王思索一陣沒有頭緒,頓時陷入兩難境地,她現在該怎么做? 放著不管,讓簡王在這兒丟了面子,他會不會記恨她,可要是主動去提醒,又好像簡王智商不如她似的。 唉,她今晚就不該出門,也不該來猜燈謎。 她思索一陣,還沒想好,簡王忽然看過來,笑問:“沈卿,可是有思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