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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薄言轉頭去看他哥,“哥,你去不去?” 夏薄歸點點頭,他便也道:“那好吧,我也去?!?/br> 孟柏舟又看著沈清疏,沈清疏一想,佛誕日這種大型活動,說不定林家母女會出門,便也同意了。 這下就剩高鳴徹一個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沈清疏硬著頭皮開口了,“高師兄,你去不去?” 高鳴徹抬頭望過來,兩人目光一對視上,沈清疏就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說也奇怪,高鳴徹也沒把他們怎么樣,可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怕他。也許有的人就是天生擁有這種能力吧。 “好?!备啉Q徹淡淡說了一聲,就又低頭看書了,眾人皆松了一口氣。 到了佛誕日那一天,這種節日沈府上下當然也是要去的,更別說何氏也信佛了。 她常去的本是另一座寺廟,但自從沈清疏在那兒摔傷以后,就發誓不再去——換成去華嚴寺了。 昨日又下了小雪,今日倒是個晴天,雖然冬日的陽光也沒什么熱度,但還是讓人心情愉悅了些。 馬車到了山腳,因沈清疏與同窗約好,一家人并不一道上山。 師兄弟幾個匯合就往山上走,華嚴寺是八宗之一華嚴宗的祖庭,也是遠近聞名的大寺廟。加之今日是佛誕日,會舉辦大型法會,即便天氣很冷,也是信徒眾多,人山人海。 山色蒼莽,路倒并不難走,有寬闊整齊的石階。道兩邊,還有未化的那么一點積雪。行走在密集的人流中,沈清疏頗有幾分在后世旅游景點的感覺。 師兄弟幾個邊走邊說說笑笑,倒也有趣,上山之后,不但不覺得冷,甚至背上還出了一層薄汗。 到了殿前,眾人就隨著人流,排著隊去參拜佛祖。 雖然先賢說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拜兩拜又不會少塊rou,大多數人都是求個心安罷了。 沈清疏原本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她遇到穿越這回事兒之后就有點不確定了,這是科學能做到的事么? 不過也有可能是人類的科學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 只要解釋不通,萬物皆可量子力學! 也有很多的信徒非常虔誠,三拜九扣的姿勢非常標準,沈清疏見他們先合雙掌靜心,分右掌按于蒲團之上,左手不動跪下一拜,再將左手放于右手之前,叩首一次,兩掌平齊叩首一次,兩掌翻轉手心向上再扣,三扣之后收左掌于胸前再拜才算完成一拜,如是重復三次才起身。 沈清疏也暗暗記了一下,免得一會兒鬧出笑話來。 還別說,在這莊嚴肅穆的華嚴菩薩像前,伴隨著濃郁的檀香味,非常有儀式感地這么一拜,是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眾人拜完,沈清疏見高鳴徹立在一邊沒有動作,便問道:“高師兄,你不拜一拜嗎?” 高鳴徹搖搖頭,“我不信?!?/br> 沈清疏勸說道:“高師兄,考試有時候就是差那么一點運氣,也許你拜三拜,明年縣試就中了呢?!?/br> 她這么說讓高鳴徹猶豫了一下,凝視了佛像一陣,還是轉身走了。 沈清疏也無法,她倒不是宣揚封建迷信,高鳴徹屢次落榜,就是差點信心,她只是希望菩薩能給他一點心理安慰罷了。 他們一群少年人,拜完大雄寶殿的菩薩、捐完功德之后,也沒有再去寺廟的其他地方拜,逆著人流徑直往后山賞梅去了。 在這寒冷肅殺的冬天,百花凋零之際,只能見到梅花盛放。京城人家,誰家里不會栽種兩株,但這樣大片大片的梅林,還是讓人心折。 在一束束曲折蒼勁的枝椏之間,點綴著星星點點的花朵,或白或紅,似金賽玉。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遠遠地,就聞到一股清幽的香氣,眾人都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梅林里有不少跟他們一樣來賞梅的人,三五成群的散在梅樹下,沈清疏一行人漫步其中,只覺心曠神怡。 到了一顆怒放的梅樹下,夏薄歸駐足,“如此美景,不如我們以梅為題各自做首詩怎么樣?” 鄭衡第一個贊同,看向沈清疏,“應有之意,就讓沈師兄先來吧?!?/br> 沈清疏一僵,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確實是詩興大發,但是是背詩的興致。 那么多寫梅花的詩句還不夠嗎?什么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她能背出一籮筐。 沈清疏腹誹兩句,苦笑道:“小師弟,你也學壞了,明知道我做詩不行還拿我洗涮?!?/br> 大家一齊笑起來,也沒多為難她,環視四周各自冥思苦想,最后只有鄭衡和夏薄歸臨時做了出來。 此時已近中午,負鞍還是沒來找她,說明這種日子林小姐也不想出門,沈清疏都有些絕望了。 她嘆了口氣,心想,不然還是等林大人定居之后遞拜貼吧,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 孟柏舟注意到她的神色,詢問道:“清疏,怎么,還在煩惱你未婚妻的事???” 沈清疏點點頭,夏薄言也好奇地問:“你見過她了?難道她長得貌丑無鹽?” “怎么能這么說女孩子,”沈清疏瞪了他一眼,又解釋道:“還沒見過,她成天呆在驛館都不出門?!?/br> 夏薄言伸手折了一枝梅花,“那你干嘛發愁,以后總會見到的嘛!” 沈清疏嘆氣,“說是這么說,但夜長夢多,我還是想早點解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