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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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是給我們十分鐘的時間思考,其實王大彬今天就是帶著要殺我們的心思來到店里的。王大彬帶來的人手里拿著撬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自己的手掌,一個一個穿著整齊的黑衣,面色不善的打量著我們。 我轉過頭去看了看牧白,牧白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面色不善的四處打量著,應該是在找什么得心應手的武器。 我想這一仗是避無可避了,總不能在自己的地盤里被一群流氓給教訓了,這要是傳出去以后我和牧白還怎么在圈子里混。于是便也開始尋找武器,雖然我不會什么武功,但至少不能讓自己死的太難看。 就在我和牧白尋找武器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陸志文突然說道:“我考慮好了?!?/br> “哦?”聞言,王大彬微微挑眉,“考慮出了什么結果啊,讓我猜猜看,一定是選擇自己去死吧,畢竟,我們陸老板除了摳門一點,其實還是蠻講義氣的?!?/br> “你剛剛說過的,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你放了他們三個,我馬上就自殺?!?/br> “喂,陸志文,你說什么那?!蔽依氖?,阻止他的繼續說下去,如果我們四個和他們對抗的話,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被他們打殘,可是如果陸志文一個人選擇去死的話,那他可能就真的會被王大彬殺掉。 牧白也走過來,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巴掌,“就是,你瞎說什么那,連最愛出風頭的胡言都沒有說話那,你在這里裝什么英雄?!?/br> 王剛一直沒有表態,但是他的眼神告訴我,他也選擇了放手一搏,因為他已經成功的找到了自己中意的武器并且已經握在手里了。 是陸志文擺在桌子上的蟾蜍。 王大彬的注意力都在我們身上,顯然是沒有注意到王剛,于是我便盡力把注意力引到我們的身上我便對陸志文說:“對啊你出來逞什么英雄,你沒有聽見王大彬剛剛說什么嗎?如果你選擇了去死,那么我們就要殺你只有我們親手殺了你我們才能被他放出去,可是你覺得這里面誰會去殺你?” 我喋喋不休的說著,東拉一句西撤一句,搞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說什么,終于,牧白也把武器握在了手里,而我也拉住了一旁的椅子。 好在,陸志文反應過來他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戰斗,順手抄起了一旁的紅酒瓶。 王大彬發現了我的意圖,大聲喊道:“好啊,很好,胡言,你竟然敢在我面前?;?,既然這樣那你們今天就都不用出去了?!闭f完,他向后面擺了擺手,“都給我上,給我往死里打,尤其是那個胖子旁邊的瘦子,還有陸志文?!?/br> 一瞬間,那群黑衣人蜂擁而上。王剛最先發起了進攻,他一個大跨步,來到了沖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面前,左手一把抓住了黑衣人手里的撬棍,右手用力的舉起了那只中華大蟾蜍,對著黑衣人的腦袋狠狠一敲,黑衣人應聲倒地; 陸志文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黑衣人的肩關節已經脫臼,手臂無力的垂落著,黑衣人發出劇烈的痛呼聲,而這時,王大彬的慘叫聲也響了起來,我望過去,原來是牧白用匕首插在了他的手上; 就在我以為勝利會屬于我們的時候,一個速度極快的黑衣人向我沖過來,在向我揮起撬棍的同時,身形一閃,一把將后面敢來救我的陸志遠拉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我的椅子無意識的砸向了陸志文,而黑衣人的撬棍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頭上,頓時砸得血花亂濺。 我是感覺世界一片黑暗,溫熱的液體源源不斷的從我的頭上流了下來,就在我要是去意識的時候,牧白在遠處大喊,“胡言,小心你身后?!?/br> 大概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我突然就能看清了,我拿出口袋里防身的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番,沖著黑衣人向我伸過來的手臂狠狠一劃,連同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rou一番,鮮紅的血液從rou里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里面的白色襯衫,而的黑衣人的慘叫聲更是響徹整個街道。 此時,我回頭一看,王剛因為體力不支已經休克,暈倒前死死地抱住了試圖趁亂殺掉陸志文的王大彬,見此情景,我們三個人同時一驚,尤其是陸志文,現場應該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體會他現在的心情。他拿著酒瓶胡亂的砸我拿著小刀在一旁幫助他,這時王大彬再次舉起了瑞士軍刀直沖我刺來,我趕緊朝后退去,可惜卻慢上了一步,王大彬一把我拉到他的身邊,將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牧白見狀,直接飛撲過來就我,王大彬眼疾手快的把我往一個黑衣人的刀上推,閃電般的踢出一腳,眼看著我馬上就要撞到刀上的時候,牧白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直接飛了出去,一個完美惡狗撲食落地,整個臉蛋和那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直刮得的皮開rou綻,鮮血直流。手腕一抖,手中的小刀脫手而出,被一個黑衣人死死地踩住了手腕。雖說牧白和陸志文都是練家子,但是奈何寡不敵眾都被黑衣人給噙住了。 王大彬罩著陸志文的頭打了一拳,“打啊,站起來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呀,站起來打我啊?!?/br> 牧白雖然被壓倒在地,仍然不甘示弱,他狠狠的沖王大彬吐了口唾沫,“呸你還真是夠賤的,一開始求人家幫你招女人上床,現在又開始招人打,哈哈,還真是不要臉?!?/br> 聞言,王大彬的臉色更黑了,直接一腳踹在了牧白的面門上,牧白瞬間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王大彬又開始對陸志文拳打腳踢,就在我以為我們就這樣玩完了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警笛聲傳了過來,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大,王大彬臉色大變,趕緊招呼那些黑衣人,“警察警察來了,快,快跑?!?/br> 剛剛還打的熱火朝天的人瞬間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最后與進門的警察們撞在了一起。 王大彬等人被警察帶走,而我們則直接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的事情了,王剛和陸志文不見蹤影,只有胖子坐在一邊吊兒郎當的吃著橘子。 聽到動靜,他瞄了我一眼,說道“胡言,你可是舍得醒了,我還以為你要冬眠那?!?/br> 我懶得和他斗嘴,只是伸手碰了碰他鼻子上的膠布,手指剛剛碰上去,他便如臨大敵一般,向后躲去。 “哎哎哎,sao狐貍我可警告你啊,別碰小爺我的鼻子,醫生說如果在碎的話它就徹底碎了?!?/br> 我想起了王大彬最后的那一腳,說道:“這王大彬也太狠了,直接把你的鼻梁給踹斷了?!?/br> “和你比起來,他的傷都不能稱之為傷?!标懼具h拎著水果走了進來,他的右手上也打上了石膏。 “胡言,你說你看起來這么弱,沒想到挺能抗啊,天靈蓋兒差點被撬棍掀起來你還能打那么長時間,不容易啊?!?/br> 我笑了笑,打聽了一下王剛的狀況,便又睡著了。 這次的大戰,我頭部受傷了,還斷了兩根肋骨臉上也掛了彩;陸志文斷了右胳膊,王剛都是皮外傷,胖子除了鼻梁斷了剩下也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想到只有我傷的最重。 在醫院休整了一個多月,每天都無聊的要死,我好奇王大彬的下場,如果沒記錯,在我昏倒以前確實是看著王大彬被拉上警車了但是這幾天除了幾個實習警察來問問情況,我們連筆錄都沒有去做。我害怕他被什么人給撈了出去,于是便把疑惑對胖子說了,胖子對我說:“老胡啊這種事情你就別跟著瞎cao心了,王大彬是不會回來報復的,而且他請來的也不是黑社會,就是一些小地痞,他不認識黑社會誰會去撈他?!?/br> “可是,我……” “好了別可是了,你傷到頭之后怎能變得疑神疑鬼的,是不是被打傻了?” “你確定他不會在出來找陸志文的麻煩嗎?”我仍是不放心的問道。 胖子白了我一眼,“被迫害妄想癥啊,睡覺?!蔽蚁肓艘幌?,現在我這個狀況確實是知道信息也沒有什么用,還不如養好身體盡早出院,于是乖乖的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卻在報紙上看到了一條讓我不寒而栗的消息。王大彬很早就因為殺害佛牌店的女員工而被送進監獄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他們痛下殺手的那個王大彬……又是誰??